完成和女儿的相认后,何·被封印了十八年·吸血鬼终于开始说出自己的故事。
“我在撒拿到甄项链的时候就醒了,发现封印松动了,于是我就拼命挣扎了出来,想找我的妻子和女儿。”
“但是当我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快十八年了,我被封印的事已经成了历史,这件事成了甄家的光辉事迹。因为我是吸血鬼,所以可以感受到我的血脉在哪里,然后我发现原来我的孩子就在芒果国的撒公爵的古堡里,刚好听见有人说今天是撒公爵的千金十八岁的生日,我就想混进来找我的女儿。”
“因为我有催眠的能力,所以即使我没有邀请函,我也能顺利进来。于是我就在下午五点钟潜了进来,刚好就碰见月千金和甄争吵,这也是为什么在陈述时间线的时候我会知道这件事。”
撒老师突然高声道:“我的保安呢,把这个没有邀请函还闯进来的人赶出去。”
林夕月直接捂住撒老师的嘴:“爸爸你继续说。”
撒老师:“?唔唔唔!”
有了新爸爸就不要旧爸爸了?!
何侦探忍笑看了一眼撒老师,继续道:“后来我就发现,原来月千金就是我的女儿,而她的未婚夫居然是一个姓甄的,还是当初封印我的甄公爵的儿子。”
“所以说,”刘昊然示意了一下,这才道:“侦探今天也是有杀机的?”
“对,”何侦探点头:“但是我仍然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一是以我吸血鬼的身份,他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杀他轻而易举,用不着这些什么永醉和木锥的,二是因为我今天才刚刚知道他是甄公爵的儿子,还是我女儿的未婚夫,无论如何我都会先观察一下情况,不能贸然下手。你们也可以保留意见,但是我想说的是今天这个案件无论如何看上去都是普通人作案,我用毒药和木锥实在是多此一举。”
白敬亭闻言点了点头,表示相信,转头问林夕月:“你五点钟和甄见面是为什么?”
林夕月道:“并不是我去找的他,只是因为我们在走廊碰见了,他和我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还问我最近失眠好一点没,现在看来都是在含沙射影我吸血鬼的身份。”
听到这里何侦探突然想起来什么,他对魏大勋道:“对了,撒房间那个转换的资料不是少了一页吗?我虽然不知道是被谁撕掉了,但是如今还是告诉你一下比较好,上面说吸血鬼的血可以转换人类,但是必须要是血统纯正的吸血鬼,小月她的母亲是普通人,所以如果你用她的血液转换的话你会爆体而亡。”
……
魏大勋愣怔了一瞬,接着表示问题不大:“那我用你的就行了。”
不知道今年已经多少岁的吸血鬼何侦探表示心口一疼。
“哈哈哈哈……”
……
“刚才魏说他找甄说了几句话后刘又去找了甄?”撒老师转移了视线:“你找他干什么?”
刘昊然解释道:“我找他其实也是为了下毒,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就有一个仆人走过来把我赶走了,说是有事,我本来打算过一阵再找他,可是一会他就不见了,我等了一会也一直没等到。”
“仆人?”魏大勋怀疑地看了看鬼女仆:“是她吗?”
“不是。”刘昊然摇了摇头:“就是一个很面生的仆人。”
“我现在一对一吧。”何侦探道:“你们就继续找一找证据,一定还有证据没有发现。”
“那第一个就……魏吧。”何侦探冲魏大勋招了招手:“你先来。”
(审讯室视角)
何侦探和魏大勋一起走进了审讯室。
何侦探一坐下便道:“我第一个叫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魏大勋坐直身体:“因为我是下了毒的那个。”
“对,”何侦探点头:“所以我想说的是,我现在不太怀疑你,因为你不至于下了毒还去弄那些什么装置,有点多余了,所以是想和你一起理一理现在的思路。”
魏大勋透过玻璃看了一眼外面搜证的几人:“现在主要就是那个死因还不知道,但是如果是那个木锥的话,我比较怀疑鬼和白,因为他们两个人是负责布置大厅的,最方便动手设置装置。”
何侦探点头,手下记录着魏大勋提到的信息:“的确是现在他们两个人嫌疑比较大,但是也不排除有别人后面去大厅装了这个,因为每个对城堡了解的人除了他们还有撒和月,他们也有可能找机会装上去。”
“所以现在你的直觉觉得是谁呢?”
“我的话……”魏大勋十分纠结:“说实话我觉得鬼和白差不多,但是刚才刘说的那个,有仆人找甄,我怀疑是不是有人让那个仆人传话叫甄去露台。”
“这个撒不是说他有那个证据吗,就是大厅里有张纸条约他去露台。”何侦探回想了一下:“我觉得纸条上说那个甄的秘密……甄可能觉得应该就是项链离身我出来了这个证据,因为这个一旦泄露了甄家以前那些荣誉可能都没了,但是这个凶手可能指的是别的秘密,比如甄夫人杀了白仆人的事……但是我觉得还有一种可能,刘有没有可能撒谎,他可能靠近甄就是为了把纸条给他,但是他撒谎说是别人说的。”
魏大勋想了想,还是否定:“我觉得他不太有那个机会装那个装置,因为那个装置无论是瞄准还是定时都需要准备时间,他昨天晚上才来,没什么时间,除非他今天必须要杀甄不可,然后连夜弄的装置。”
“但是他说实话做了装置也容易被发现,”何侦探摸了摸下巴:“所以还是一直布置大厅的鬼和白嫌疑最大没错。”
“好吧,那下一个帮你叫谁?”魏大勋边说边起身。
“那就……撒吧。”
(搜证视角)
“所以这个镜子到底是什么?它放在这里看上去总是不太协调。”撒老师和刘昊然一起回到现场。
刘昊然伸手摸吊兰的底部,想要模拟案发当时的场景。
伸手摸了纸所在的位置,他略微低头,便看到了镜子中出现了他的手。
……
“诶这个……”他放下手,重新从大厅走到露台,走向直对露台门的镜子,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这个镜子就是凶手放的,他为了方便甄一走进来就能看到镜子,就把镜子放在直对门口的位置,因为甄是凶手以威胁秘密暴露约到这里的,他没有看到凶手,肯定会四处寻找,然后看到镜子。”
“镜子倾斜,就是为了甄可以看到头顶的吊兰,而那张纸就露出了一角,而凶手又特意把吊兰放在靠近露台外侧的位置,就是为了让甄面对着门口伸手拿那张纸,而凶手又了解甄的身高,所以知道甄这样的姿势是刚好可以被木锥刺中心脏的。”
撒老师补充道:“因为当时的甄以为秘密要被暴露,内心急切,所以不会考虑那张纸为什么会出现,一种心理暗示会让他以为那就是约他出来的人放的,就绝对会伸手去拿。”
“就是这样!”刘昊然激动地和撒老师击掌。
……
另一边在大厅内搜索的白,月,鬼三人几乎把大厅翻了个遍,依旧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于是没什么可搜的林夕月走到了走廊,发现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垃圾桶摆在极其隐秘的位置。
“这个有人找过吗?”
她走过去打开垃圾桶,却发现里面只有一张揉皱的纸。
(审讯室视角)
解开了现场手法之谜的撒老师脚步轻快地走进了审讯室。
“有发现吗?”见他面露喜色,何侦探不禁问道。
“有。”撒老师坐下才道:“我和刘刚才又去了现场,你记得我们第一轮搜证发现的那个镜子吗?我们都以为是摆设所以没休息。”
何侦探被勾起了兴趣:“对,然后呢?”
“我们两个大错特错,那个其实是凶手用来瞄准甄的一个机关。”撒老师详细地说明自己和刘昊然的发现,成功换来何侦探的目瞪口呆。
“所以你们有根据这个缩小嫌疑人的范围吗?”
“我觉得。”撒老师斟酌了一下语言:“这个凶手他首先要极其了解甄的体型,因为这样他才能设置吊兰的高度,让甄伸手拿那张纸的时候保证木锥能够成功地刺入甄的心脏。”
“光知道甄的身高的话可能没法那么精确地设置机关,只有一个方法,能够确保他设置的一切都刚好。”撒老师顿了顿,和何侦探异口同声:“这个人和甄一样高。”
“默契!”何侦探快乐地和撒老师击掌:“他和甄一样高的话就可以以自己为模板,设置高度。”
“对,所以我比较倾向于凶手是男性,如果这个装置就是死因的话。”
“好。”何侦探连忙把这个信息记下来:“有怀疑的人吗?”
“小白。”撒老师道:“第一因为他身高附和,并且他负责布置大厅,有足够的机会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设置装置,第二他对古堡足够了解,每天就是他负责古堡的大小事务,他知道如何合理地设置装置。”
“好。”何侦探表示认同:“那你下一个帮我叫小月吧。”
(搜证视角)
林夕月冲进大厅的时候,把大厅里休息的白,鬼,刘,魏吓了一跳。
白敬亭第一个站起来:“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剩下的人见状也起身,等林夕月走进。
“这个甄,是镜面人。”
魏大勋懵逼:“镜面人是啥?”
“就是说,他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他的内脏的位置和正常人相比就像镜面一样。”刘昊然解释道。
“对。”林夕月拿出在走廊垃圾桶找到的那张纸:“也就是说,甄的心脏长在右边。”
“怎么了?”刚从审讯室走出来的撒老师见众人都聚在一起,走进问道。
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后,撒老师建议把这个消息告诉侦探,于是何侦探也从审讯室走到了大厅。
“所以我们猜测的那个,因为刺中心脏重伤,所以当场死亡可能是错的。”何侦探道:“因为他的心脏在右边,所以木锥没有刺中要害,因此他不会在我们看到的时候就死,如果只是受伤,他应该会挣扎一阵。”
“木锥可能也不是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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