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没能成功上车。
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是神明。
嗯,对,一般人根本没办法与他做这种事,除非是找死。
好在这位殿下估计也是新手,到现在也没进入正题。
其实是临垣也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本体也不是个人类,万一做下去了……把人给做死了怎么办?
两个人心里皆是沉默了一下。
临垣抱着他,在他耳侧嗅着他身上的气息,有种让他很迷恋的感觉,干净而冷清。
他抱着这个人,单单是抱着,这个人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心里竟然就会有一种愉悦感。
这简直太奇怪了。
他的喉结滚了滚。
“之前做过这种事吗?”
风亦知躺在床上,感觉到这个人在顶着他,很强烈,估摸一时下不去,却不知怎么突然停了下来,正好免了他再找借口。
“殿下还想要个处子?”他顺口反问。
临垣抬头,垂下睫毛看他,看到了风亦知眼里的随意与散漫,这个人对于做这种事根本不介意。
他下意识皱起眉,松开人,坐了起来。
他对于别人的性生活如何并没有看法,但是这个人这样随性的态度,却让人无端的很是恼火。
风亦知也坐了起来,看到临垣冷着脸并没有看他,修长干净的手指在扣衬衣扣子,大片紧实的胸膛,若隐若现的性感腹肌,很快被衣料所遮掩。
他忍不住评论了一句。
“其实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比穿衣服好看。”
临垣整理好衣服,才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
“我倒是觉得你相反,赶紧把衣服穿上。”
风亦知心里啧啧,刚刚又亲又抱的时候别提多热情,跟条小狼狗似的,恨不得融进骨血里,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这人呐。
风亦知这时回想了下,竟然没想起自己有过这种经验。
嗯……你相信吗,像他这种顶流级祸水,满世界的情人,追求者不计其数,传闻中最令人向往的神明大人,居然还没开过荤。
一想到这,风亦知的心情也不好了,现在都几千年后了,时代早变了,神明也都没了,就算是他现在有那想法,也没人了。
风亦知穿好衣服,去照镜子,不出意外的,看到自己脖子上多了一道牙痕。
“殿下,你属狗的吗,咬这么狠。”
那边的殿下静静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怎么形容呢,又欲又性感,裹着隐而不发的情.欲,一股子将人拆吃入腹的强烈即视感,看得人心头一热。
风亦知眨了下眼睛,仿佛是这才意识到,哦,这位还没解决,他让开所在的洗浴室,“您请。”
将近一个小时后,人从里面出来。
风亦知歪在沙发上,心里感慨,果然是年轻人,就是火气大,不像他,哎,是不是老了。
呸!
他还是个崽!
风亦知支着下巴,瞧着这位殿下走到他身旁,坐下,第一句话就是:“原本的风亦知死了?”
果然。
他与原主不一样,行为举止差距太大,事情又闹得这么大,但凡是仔细查下去的人都能察觉出来他们不一样了。
风亦知也没否定,“嗯。”
临垣看向他,眼神沉沉,“那你是什么人?”
风亦知笑了下,“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还敢跟我上床,殿下你胆子真肥。”
他随口来了句,“不过是一个孤魂野鬼。”
临垣神色不变,“像你这样的人,都会被抓起来,进行研究。”
风亦知有些好奇,问:“你们之前抓过几个人?”
“比如桑岛。”
风亦知一怔,琢磨了下,桑岛表现的可没有像他这样几乎判若两人,但是知晓的事未免太多了,“他是什么情况?”
“重生。”
嗯,神明大人觉得有意思了。
看来某些神物还在,本以为已经破碎,消失不见,没想到是遗失在外。
看来他的苏醒也不是毫无缘由。
所以殿下倒是过来办正事的?想睡他只是个顺带?
“所以你要抓我吗?”
临垣始终看着他,这个人没有半分害怕,许是自诩强大,又或者是对这个世间毫无留恋,对这种事没有一点受到威胁的感觉。
依照惯例,这样的人肯定是要抓起来,或者是他亲自动手,取出身上的东西,能够穿梭时空的人,身上都会有某样东西,就像是那种小镜片,他现在正在收集镜片,等收集足够多,说不定就能够研究内里的能量。
但是。
临垣看着他,最终开口。
“做个交易吧。”
*
淘汰赛的最后一场终于结束了。
队里的三个人都松了口气。
韩子也摸了下鼻尖,下意识看向风亦知,“接下来的两天,你要做什么?”
风亦知想了想,“玩游戏吧。”
韩子也一听,对了,这段时间都给晕头转向了,居然忘了游戏世界里可以随意玩耍,比这考试里惬意多了,“回头你加我id啊,咱们游戏世界见。”
风亦知看向池澜,“那池澜呢?”
韩子也立马笑了,非常幸灾乐祸的样子,“哈哈,别提他了,他家里一姐一妹,现在都快疯了。”
池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韩子也给面子地收了一点笑,“现在不是有消息说,殿下要选妃了吗,你不知道多少女生现在都快疯了。”
他叹了口气,一副忧伤无比的模样,“估计我的粉丝们也是,现在应该都无心关注我们的考试了。”
“选妃?”风亦知难得有点好奇,“怎么选?”
韩子也示意池澜,“这你得问他。”
池澜这才开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一般情况下,是由王后先筛选,陛下过目,殿下自己选定。”
“这不是……包办婚姻?”
“毕竟是一个帝国的继承人,这种大事自然得慎重。”
风亦知问:“那非一般情况呢?”
“非一般情况就是像现在这样,谁也不知道怎么选,”池澜语气淡淡,“现在很多人都在探王后那边的口风,但王后的意思是,她身体不适,再看。”
“所以这一场选妃可能要拖很久?”韩子也问。
池澜看了他一眼,“并不是,王后说她身体不适,意思就是让殿下赶紧找个人,她可能要等不及了。”
“我觉得以殿下的个性,说不定真的会随便找个人。”
这也是为什么他家里的两姐妹都快疯了的原因,不熟悉殿下的人都以为他很冷酷严谨,实际上像他们这种从小就接触过的人都知道,殿下本身对这方面没有兴趣,男女在他眼里都一个样,尤其是当年那位老师曾评价过殿下,说他无心,冷血也好,癫狂也罢,不过是因为没有心,没有什么能够拽住他,牵绊住他,日后究竟是盛世名君还是祸国煞神,这种事谁也不能确定。
现在年龄大了,表现得更平静,在民众的眼里他们殿下是个很冷静自持的人。
但他们都知道,殿下小时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所以他可能比一般人要更不介意自己的伴侣是谁。
池澜根本不建议自己这姐姐妹妹去追求这种事,去嫁根本不会喜欢自己的人,以后不会幸福。
但这两姐妹振振有词,等我日后成了王后,要什么都有,难道不幸福吗?!
池澜:“……”
无言以对。
她们现在要什么难道家里不给她们吗?
他妹妹更天真单纯些,捧着脸,“那万一殿下喜欢上我了呢。”
还没等池澜发言,姐姐扔过去一个字。
“呵。”
“白日做梦。”
“来来来,姐姐给你看个录像。”
对,没错,姐姐亲手打破了妹妹的美梦。
还把妹妹给弄哭了。
最后妹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抽涕涕道。
“我不要去选妃了……呜呜呜……”
姐姐一听,这可不行!
“妹妹乖乖,陪姐姐走一趟哈,等回来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妹妹擦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你干嘛非要我陪你。”
姐姐:“当然是因为,人多!我有安全感!”
妹妹:“……”
池澜:“……”
姐姐语重心长:“万一我要是出了意外,也好有个留遗言的人呐!妹妹!”
妹妹吓得哇得一声哭了:“我不要去刑场!”
池澜:“……”
他回过神,难得叹了口气,“我现在觉得殿下赶紧找个人吧。”
“找媳妇哪有那么简单,除非是随便找个顶上,”韩子也抬手搭在风亦知肩上,“不过这是人家皇室大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顶多是太子妃出现,我们去送份礼,瞻仰一下。”
风亦知点了下头,表示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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