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啊

    顾见屿发了微博之后,原本还在一片骂战之中的双方粉丝们可算消停了点。

    白砂糖们率先带头撤离战场,不是因为怂,而是因为他们迫不及待地想挖掘这个叫“starrynight”的大佬号。

    在显微镜女孩们的集体视奸下,大佬号终于被扒了个底朝天。

    他的整个关注列表里只有一人,就是黎初。

    从她离开皓月到回归内娱,他发了六年微博,每一天都是一样的内容。

    他在黎初超话等级已经11,天天打榜不落下。

    这是怎样克制的一种喜欢呢

    为了不影响她,为了不让她背上偶像失格的罪名,他就像每一个普通的白砂糖一样默默关注着。

    每次集资,每次投票,只是想让更多的人看到她,完成她的梦想。

    那也是他的梦想。

    白砂糖这特么是亲姐夫啊,谁敢信我当年还骂过c粉

    远洋舰队自闭一小时

    今时今日,c粉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出来磕糖了。

    产粮大佬们重新剪辑了曾经上过热搜的视频,并配文“他为了喜欢一个人,敛去自己的万丈光芒,亦甘愿做她的不二之臣。”

    视频被重新发出来的时候,初见c再次出圈了。

    全网都被他们的绝美爱情感动了。

    当时骂声一片的评论区像是换了一批人

    我们忍辱负重熬了一年终于等到c奔现了

    呜呜呜初见夫妇太好磕了,天天都有糖吃

    本人已在坑底躺平

    磕死我了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我把民政局给你们搬过来,请你们原地结婚

    srzd你们两个不结婚很难收场

    他俩要是分手了我每天去新欢微博下面留言

    网络另一头,正主也在磕自己的c。

    自从发现了“初见c”超话,黎初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边刷一边磕得停不下来。

    她终于明白了顾见屿的乐趣所在。

    这特么磕得好上头啊

    “他们真的好用心啊,”黎初忍不住一脸慈母笑,“这视频剪得真好,连我都没发现你在偷看我。”

    顾见屿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挑着眉问,“什么视频给我看看。”

    其实超话里那些视频,他都已经看了无数遍。

    即便这样,他还是做出一副没有看过的样子,以满足她想分享的小心思。

    “先等等,”黎初把手机扣在自己胸口,不给他看,“第三次排名公布的时候你有没有盯着我看啊”

    “”顾见屿想了一下,“看你的次数太多了,我哪能记那么全”

    黎初眨巴着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来。

    她把手机递过去,“给你一起吃糖。”

    顾见屿接过手机之后笑了一下,顺手把她圈在怀里一起翻视频。

    黎初今天的话特别多,他只是在一旁耐心应着。

    “你扶了一把我的凳子”

    “公布我顺位排名的时候是不是你也很紧张啊”

    “早就知道结果了,你还故意吓唬我”

    其实有些视频剪得不是很精细,而且糖也很硬,只是为了效果而加上很甜的bg和粉红色滤镜。

    但她依旧看得很开心。

    那是因为她知道视频那些悄咪咪偷看他的眼神是真的,顾见屿眼里藏不住的喜欢和宠溺也是真的。

    “可惜啊,”忽然听见顾见屿在她耳边叹了口气,“很多镜头都被剪掉了。”

    “什么镜头啊”黎初好奇地转头看他,“为什么”

    “傻不傻,”顾见屿用力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不剪掉的话你被骂怎么办”

    “可是在节目组的时候都是你先撩的我,”黎初憋了半天说了一句,“绯闻又不是单方面就能传出来的,为什么他们对女孩子的恶意格外大呢。”

    “不是所有的粉丝都不分青红皂白的。”顾见屿认真地摆正她的脸蛋说,“但男生应该承担更多一点,不能让女孩子背负这么多。”

    看她有点委屈了,顾见屿低头翻了一下微博,然后轻声说,“你看,还是有理智粉丝的。”

    黎初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顾见屿的老粉站出来公开表态

    岛屿上的小海鸥从2015年的电影失语者名声大噪,到2020年他拿下独立音乐制作人金奖和2021年的星光视帝,哥哥已经证明了自己不再是从前靠脸吃饭的流量明星。他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遇到了自己喜欢了许多年的女孩子,他为什么还要继续克制自己呢作为理智粉丝,我们应该陪他走完这条路,然后各自幸福。

    黎初心中怦然一动,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她发现顾见屿好像看了很久,最后点击了转发

    顾见屿承蒙喜欢,希望我们各自幸福。

    刚才还哭唧唧的远洋舰队擦干眼泪,开始大规模转发这句话,内容也绝大多数都是祝福。

    白砂糖这边也不甘示弱,大粉们纷纷站出来说话

    “从我见到小初的第一眼,就希望她能幸福。现在有人替我们爱她,白砂糖可以放心了。”

    下午,黎初在网上买的一堆蛋糕材料和器具都到了,她一个人在西厨里丁零当啷地做起了蛋糕。

    但一般头回做西点难免不失手。

    顾见屿进厨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景

    奶油飞溅在操作台、水池里,蛋壳的碎屑被扔在一边,各种刮刀搅拌棒打蛋器都沾满了面粉

    而黎初本人浑然不觉,她此刻像个精致的美食评论家一样,正严肃地把一只挂着奶油的小勺往嘴边送。

    顾见屿倚在门边,远远地看着她。

    她的小舌小心翼翼地伸出来舔了一点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了一点,看起来味道并不算特别糟糕。

    看着她认真的样子,顾见屿唇角稍稍勾起一点,凑过去从身后抱住她的腰。、

    黎初吓了一跳,“不是睡午觉吗怎么突然出来。”

    “睡醒了就来找你,”顾见屿从她侧颈探过头,一双桃花眼盯着她的表情看,“怎么样”

    黎初看到小勺上还剩一点点奶油,于是顺手喂到他嘴边。

    他笑了下,“不喜欢吃剩下的。”

    “你有洁癖啊”黎初朝他皱起鼻子,正要从碗里再舀一点奶油喂给他。

    谁知顾见屿又侧脸躲开,板正她的脸吻上娇唇,舌头忽然探进去她嘴里,来回舔舐了一下。

    她目瞪口呆地盯着他,“你不是不吃剩下的吗”

    “这又不是剩下的。”

    “”

    他浅尝辄止,认真评价“味道是还不错,就是有点淡。”

    第一次做甜品难免没自信,有时候还会怀疑自己的舌头出了问题。

    她又不确定地凑上小勺,刚准备舔一下,却见顾见屿也俯身凑上去,勾着笑意的桃花眼盯着她看。

    两道视线交错,黎初一恍神,却让他先一步舔走了奶油,还故意碰了她。

    “你”黎初耳根通红,把他推开,“干嘛呢,我还要裱花呢。”

    “替你尝一下啊。”

    他却没心没肺地笑。

    “那你亲我干什么”

    他抬起手臂揽住她肩膀,轻轻在她脖颈吮吸了一下,嗓音低沉地说,“因为看到你舔奶油了,所以就很想尝一下。”

    “”

    恰好门铃响了,顾见屿亲了她脸颊一下,走去开门。

    他走后,黎初发软的身子重新振作起来。

    她总算有了可以裱花的时间,于是赶紧把蛋糕脱了模,认认真真开始抹奶油、裱花。

    最后放几个鲜红的草莓上去,蛋糕瞬间就好看了很多,最起码不是上一个那样碎成一团乱渣渣的样子。

    她刚撒完糖霜,就端着蛋糕走出去给顾见屿看。

    谁知刚一走到客厅,却恰好碰上他在试穿刚寄送到的道具服。

    他背对着黎初,上衣都没穿,身上清晰可见的肌肉纹理让人看一眼就脸红。

    黎初轻咳了一下,“试衣间有穿衣镜呀,怎么在这”

    顾见屿转过身来,“先给镜子看,那不是太亏了”他淡然一笑,“过来,帮我扣腰带。”

    她磨磨蹭蹭走过去,顾见屿弯腰从箱子里取出一件墨绿军装。胸前带着金纹徽章纽扣和金穗,看起来像是民国少帅的穿戴。

    这是专门给他试穿的样衣,一身军装配黑色长皮靴,外面还有一件墨绿大氅,配上他那张本来就有点风流的桃花眼,看起来像是一个痞帅军阀。

    这件衣服穿上,把他肩宽腰窄腿长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从头到脚天生带着一股攻气。

    一件件帮他穿好,黎初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脚软。

    呜呜呜这身太a太欲了吧。

    要是顾见屿这会儿搂着她亲,那她一定把持不住啊

    又变成了没骨气的软脚虾,她在心里悲叹自己的不争气。

    怎么能这么见色起意

    她内心挣扎着,低头摆弄了半天才给他系好腰带,小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半天没说话。

    顾见屿挑眉,“怎么不说话是不好看”

    “挺挺好看的。”黎初咽了咽口水,转头挪开眼睛。

    这多看几眼就把持不住了啊

    “去哪”她刚想逃,却被他轻轻揽住腰,稍一用力把她抱起来抵在沙发背上。

    “你干嘛”黎初抱着他脖子一阵眩晕,鼻息里全是他新换的香水气味。冷杉携着淡淡的烟草味。

    奇怪,自从他不抽烟之后就换了这个香水,那卷着性感的冷漠气味直钻鼻孔,这不是明摆着勾引

    “不干嘛啊。”顾见屿托着她的腿攀在自己腰上,轻轻吻在她脖颈。

    细密的吻从脖颈游离到锁骨,舌尖滑到下巴,最后覆上嘴唇,探进去吮吸着。

    “蛋糕要”她在用最后一丁点理智激烈对抗,但似乎无济于事。

    “凉了”他离开唇瓣几毫米,不屑地轻笑了一声。

    黎初感觉脑袋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吻得气短,有点呼吸不上来。

    她的手滑到他锁骨处,小指扯着刚系好的领带,用力拉了一下没解开。

    “拉错地方了。”

    他慢悠悠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她,直往下带。

    指尖触及的滚烫让她吓了一跳,黎初腾地僵住。可她意外地没有撤开手,大着胆子用很轻的力气碰了一下。

    他拥着她,覆在她耳边低喘着轻笑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看来是学坏了你。”

    说着,就伸手解她衣服。她穿的没他那么繁琐,睡裙下摆全都褪到了腰上。

    动作有些重,她两只手抓着他腰带,小声埋怨,“你轻点。”

    “让我轻点,不知道叫人”他说着,动作却慢下来。

    “叫什么”

    “你说呢”

    “哥哥”

    “”顾见屿恨恨地咬住她耳垂,吻像雨点一样落下,“结婚该叫什么,现在就叫什么。”

    直到从她沙哑的嗓子眼里听见那微弱的两个字眼,他才笑开,把她汗津津的碎发拢到耳后。

    “乖啊。”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大家,我写这段完全代入我自己做西点的残酷景象。要是给你们留下一个特别蠢的印象,真的不怪小初,怪我。,,,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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