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
“北大妖的精神力不是已经被限制到40%了?”
[好像就是因为时空管理局对他直接下手,被他发现了管理局的存在,于是直接开刀了。]
高智慧病毒就算了,“那小淫龙怎么能把管理局轰平呢?”
时空管理局是所有直接的主神,最高的存在啊!
[小淫龙因为被管理局□□起来,气得去闭了关,结果晋级了!额头又长了两根龙角!]
南鱼捂住额头,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
“他们还有多久到?”
系统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回复道:
[小淫龙是……三天!]
南鱼松了一口气,“没事没事,问题不大。”还有时间缓冲。
[等等!南南……]
“怎么,别一惊一乍的。”
系统的声音带着绝望,
[北大妖是,是……三分钟后QAQ]
南鱼刚松的气又吊了起来,“这么快!”
[南南你快想想办法,北大妖好可怕呜呜。]
系统一提到北大妖它自己都要崩溃了。
南鱼说:“别吵,我想想!”
南鱼立刻断了联系,与系统的沟通只用了短暂的一瞬,回过神来绝云还在等他说话。
看着眼睛里满是占有欲的魔王大人,南鱼觉得请魔王大人先离开的计划是行不通的,这家伙一脸想死在他身上的表情。
南鱼又想到三分钟后到达的鬼畜大妖,变了变脸色。
他在心里掂了掂魔王大人和北大妖的战斗力,绝望地发现两人是旗鼓相当,而且不管谁都能轻而易举把这座山头轰平。
而绝望的是,他们在轰平这座山头之前,大概率会先废了他自己。
南鱼感觉胸口一阵堵塞。
现在是既要将魔王大人请立刻走,又要给出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南鱼觉得头很大。
[南南,还有两分钟啊啊啊……]
“怎么这么快!”南鱼被惊得猛地撑起身体,差点把本就伤痕累累的腰给折断,惨哼了一声,绝云立刻过来扶他,把他抱到自己怀里揉,问:“怎么突然这么急?”
南鱼又痛又累地喘了几下,听着系统在他脑中滴滴滴地倒计时,发现又十秒钟过去了。
系统有些崩溃了,但是南鱼是越危急越冷静的人,他思考了一下,脑中闪出一个方案。
南鱼有气无力地靠在绝云怀里,这点倒不是装的,他的体能早就透支了。
他摸着自己的手腕,说:“绝云,我感觉我的道身虽然修复了,方才运转了一下,却十分干涩,好像不能重回以往状态了,怎么办?”
怎么办?只有一分半钟了。
绝云听到南鱼为修为所苦恼,覆上南鱼五指,与他十指相扣,“南鱼,倾尽世上仙器、天灵地宝、妖丹兽血,我都会让你恢复如初。”
南鱼手掌一转,与绝云十指相扣,道:“可我自己也找了很多年,都没有发现这样一件神物。”
“这个世界没有,未必其他世界就没有。”绝云自责是自己使南鱼落入这种处境,低头去吻南鱼的额头,怜惜道:“南南,你等我,我回魔界一趟。”
“那你快去,啊,我是说,我会等你。”
南鱼将绝云火急火燎地送走,庆幸在一分钟前搞定,趴在床上,刚倒下后面就有人拍他的肩膀,他转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喔?刚才有谁在这里吗?”身披狐裘的北大妖站在床边饶有趣味地问他。
南鱼见到北大妖,就像鱼见了猫,咋呼一下坐了起来。
北大妖来的比系统预测的还要快,南鱼吓了一跳。
而系统居然没提醒他,想必是避难去了。
北大妖嘴角带着千年不变的笑意,金色的竖瞳因为兴奋扩散成圆形,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眸,南鱼不用想都知道他有多兴奋,“南南,你看起来容光焕发呢,是遇到什么好事情了吗?”
和别人大战一天一夜算吗?
给南鱼十个胆子他都不敢说,他哆哆嗦嗦道:“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小心思在北大妖面前向来无处遁形,但他知道他这次一定骗得过北大妖,因为他此时看起来肯定很紧张、惊慌,这倒不是因为他演技进步了,论演技谁又能抵得过奥斯卡小金人的北大妖呢。
他这是,怂啊。
这股怕是深深嵌在骨子里的啊。
而且他刚刚还和别人在两人坐着的这张床上极尽欢愉之事,这让他觉得有点怪怪的啊!
“南南,你怎么一副很怕父亲的样子?”
胡思乱想之际,肩膀被人揽住,北大妖在他耳边亲呢问道:“难道,你做了什么会让父亲生气的事情吗?”
南鱼强忍着让自己不要露出一副“这你也知道?”的表情,甩开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佯怒道:“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不想再和你玩什么亲子游戏了。”
北冥举起双手,退步:“好好好,不提这个。”
南鱼快语连珠:“上次也是,明明能动了却假装不能动弹,看我在那边演戏是不是很有意思?你这种癖好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北冥被南鱼怼得一脸无奈,说:“南南,你先别害怕……”
南鱼斩断北冥的话:“谁怕啊!”
北冥把一边骂他一边浑身哆哆嗦嗦的南鱼搂住,心想自己把孩子吓得。
北冥带着笑意说:“南南,你知道吗?你害怕的时候,就会不停地说话。”
南鱼:……
北冥感觉怀里的小鱼硬生生气成小刺猬,哄道:“南南,我反思过了,我确实把你逼得太紧了,我们慢慢来,重新开始好不好?”
南鱼嘲讽道:“重新让你把我记忆封锁,然后陪你玩这样那样的游戏吗?我没那种癖好。”
他才不相信北大妖会和他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收拾他吧!
北冥诚恳道:“南南,过去的事是我不好,我们放下成见吧。”
“你别装,你想干嘛直说。”南鱼一针见血地说。
北冥顿了一下,嘴角的笑意加大,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说:“南南对父亲的防备还真深呢。”
南鱼听他的自称又改变了,也皮笑肉不笑地说:“父亲的狐狸尾巴也露出来了。”
北大妖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南鱼终于有了安全感,早这样多好,搞什么追妻火葬场。
北冥眉毛一挑,无所谓地笑了笑,将南鱼拎到自己怀里,像以前那样从后面拥着南鱼,说:“没事,南南总会了解我的心意的。”
南鱼嗯哼一声,没有说话。
北冥抱着南鱼,摸了摸南鱼有些发红的下眼圈,说:“我们的事情来日方才,南南看起来有点累,休息一下吧。”
北大妖抱着他,就像一个父亲那样抱着孩子那样纯洁和怜惜,这也是南鱼所敬佩的。
北大妖能把爱和欲分开,在抱他的时候守规矩,再加上这姿势是他们以前惯常用的,北大妖总是用这一招哄他睡觉,南鱼很快就放松了。
精神一松懈下来,南鱼就发现全身都很酸疼,毕竟颠鸾倒凤了一天一夜,虽然快活,但是疲惫也是实打实存在的。
和北大妖的斗智斗勇还要持续好几天,要好好养好精神。
南鱼往北大妖背后不舒服地靠了靠,今天情绪起伏有点大,一下子有点睡不着。
北大妖将狐裘盖在他身上,轻轻在他手上拍出舒缓的节奏,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南南在这个世界过得好吗?”
“嗯。”南鱼懒懒道。
“过来多久了?”
“几十年。”
南鱼有点睡意了,缓缓闭上眼睛。
“在门派里有交好的人吗?”
“收了一个徒弟。”
“他多大了?”
“十八岁……”
“睡你的人是他吗?”
“不…”
南鱼猛地睁开眼睛,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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