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想度星戟,任若鹿就没有烦恼,没有度星戟在的地方,空气都异常清新。他打开手机玩起了小游戏,然后刷个电影看看小说,打发一下时间等困倦。
店里的店员轮到任若鹿放假了,度星戟就等这天,早早赶了过来,任若鹿还没有吃早餐,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叫任若鹿下来和自己一起吃早餐。
“好,我马上来。”任若鹿拿着包下去,度星戟正在门口等他。
“刚起来吗?”度星戟看任若鹿好像还有点迷糊,忍不住想揉揉任若鹿的头,可是任若鹿躲开了。
“别总把我当小孩,仗着身高优势就欺负人。”任若鹿道,他早就想吐槽度星戟叫他的名字是若若了,若个屁啊,这么女气的名字他不接受。
还有那个凌灏,叫他鹿鹿,他很想一巴掌扇过去。他曾经纠正过这两个人,不只一次,但是两人的脸皮太厚,从来不改,最后他不得不放弃。
老老实实叫他若鹿或是任若鹿有那么难吗?
“摸摸头怎么能是欺负?这可冤枉我了。要不你来摸我的头也可以,不过摸了就要嫁给我,因为我的头发是给我爱人摸的。”
“没听过摸头就要嫁人的说法,你又在骗我。”
“不是骗你,这个说法因为你才有,若若,我不骗你,因为谎言会毁掉我们在一起的机会。”度星戟贪恋着任若鹿的气息,他很想拥抱任若鹿和任若鹿做亲密的事,可是他不再随心所欲,而是为了任若鹿开始学会克制。
因为他想和任若鹿过一辈子,而不是为了一时欢愉。
“朋友之间也不能有谎言,不然的话怎么维系关系?星戟,你工作忙吗?如果累的话就休息休息。”任若鹿转移话题,他不想和度星戟说感情的事。
点到为止,度星戟没有再提起感情,这样会让任若鹿反感,他向来知道进退和分寸,不会做出惹人不适的事。
两人吃完早餐驱车去冰雪乐园,任若鹿干了好几天的活,今天总算能痛快的玩了,虽然身边有个厌恶的人,可是任若鹿习惯后也能忍受度星戟的存在了。
把所有能玩的项目都玩了一遍,任若鹿十分痛快,浑身的压力都发泄了出来。
等到两人从乐园里出来已经是下午,外面正热,任若鹿买了两个雪糕给了度星戟一个,度星戟看他含住雪糕,丰润的唇是水水嫩嫩的粉红色,西瓜味的雪糕是肉红色,这种颜色的雪糕衬着任若鹿的唇,让度星戟瞬间就想歪了。
自任若鹿死后不久他就是禁欲状态,他痛苦的活了十年,期间身边没有找任何人,他当时只想着报仇,整垮害死任若鹿的那个男人还有泼任若鹿硫酸的女人。
十年时间,他成功了,那个男人家破人亡,流落街头,又被人打死,那个女人和其一家也跌落云端,他使了点手段,让那个女人染上毒/瘾,从此流落风尘,最后死在男人的轮/暴之下。
伤害任若鹿的人他都将他们惩罚了一遍,最后轮到他,他坐在任若鹿曾经死去的那张床上,吞/枪而死。
再睁开眼睛竟然回到了十几年前,他最爱的人还好好的,他还没有伤害任若鹿,对度星戟来说这是上天的恩赐,是上天又给的机会。
见到爱的人,当然想占有想负距离接触,度星戟想着如果和上一世一样的发展,现在他和任若鹿应该在国外,已经互通心意,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回来后任若鹿好像并没有喜欢上他。
不过没关系,除了他没有人能再对任若鹿这么好,任若鹿迟早还是他的。
探头咬了一口任若鹿的雪糕,度星戟笑道:“好甜,被你吃过的东西味道就是不一样。”
“……”任若鹿被这操作弄呆了,度星戟能要点脸吗?他突然不想吃这个雪糕了。
“我的也给你吃,尝尝看这个口味。”度星戟把自己的雪糕递过去,任若鹿摇摇头,要他吃度星戟的口水,做梦吧!话说他自己这个雪糕怎么办?他能不能扔了啊。
玩了很久也饿了,度星戟带着任若鹿去吃海鲜,任若鹿只负责吃就好,因为度星戟会亲自给他剥壳。
几个月的时间晃的很快,任若鹿赚够了钱,已经在暗搓搓的准备找个女生充当他女友了。
自从那天度星戟差点强了他后,度星戟就越来越温柔体贴,任若鹿有时候都会觉得度星戟是不是有双重人格,毕竟温柔和冷酷不是两个极端吗?
除了度星戟外,还有一个凌灏让任若鹿最近越来越郁闷,因为凌灏知道他在哪工作后可以说三天两头来一次,每天都得来个电话,不是约他就是约他,搞的任若鹿一个头两个大,偏偏他还不能骂人、揍人,因为原主不是暴脾气的人,反而非常和善,凌灏做的不出格不过分,激发不了原主的怒点。
于是任若鹿也只能憋屈着了。
大学任若鹿报的是本市,度星戟和他报的一个学校,还没有开学,度星戟已经在游说他和自己住外面了,说宿舍不方便,他在大学外面有公寓,他们可以住那里。
当然,任若鹿没有答应,他说住宿舍比较好,可以多交些朋友,以后出去工作了不至于没有一点人脉。度星戟很想告诉任若鹿他可以给任若鹿一切,任若鹿不工作也可以,可是如果这样说的话任若鹿肯定不会高兴吧,他知道任若鹿并不是喜欢依靠人的人,反而非常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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