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济深让律师拟订合同,安排秘书去处理一下有关于陈胜的事,并要求给个教训。
而他自己则在书房里仔细试手了一下原主的工作,且在处理了一些觉得他大概能接手后,才停下了工作。
穿书前他本就是名牌大学毕业出来的,为了能尽早挣钱他就进了社会没有继续读下去,不过因为他有软肋所以无法选择创业之类的,就直接应聘在那种大型公司里从底层往上爬。
穿书前他甚至都拿上了副社长的任职书。
周济深:……
最搞笑的是,他无法成为社长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他太年轻了,所以本来以为他再熬个五六年,就能成为社长,但现在这个事他是不用想了。
不过他的那些保险和遗产也足够他让一直为之努力的人们生活了。
现在的话,周氏集团的业务和他原本所在公司的业务基本重合,目前周济深也不用担心他上岗第一天就破产。
至于合同的事,大概明天下午就能处理好,而这应该是他穿书以来还算不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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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二十一点多,周济深肚子适时发出几声咕噜。
只在早晨吃了点食物,中午则因为工作太认真所以午餐被完全忘记了。
周济深终于感觉到了饥饿,起身离开皮椅,他开门出了书房,准备叫上唐江去外面吃饭,但没想到房子里空荡荡的,他猜测唐江大概是出去还没回来。
‘咕噜’揉揉肚子,周济深知道他现在应该关心的是自己,肚子正在叫,他必须得想办法去填饱它。
抬脚刚想去厨房开冰箱做饭,却想起拿水的时候里面除了啤酒就啥也没有了。
周济深:……
他还是拿上外套去外面找个餐馆将就一下吧。
‘叮铃~’
刚想出门,他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发出了声音,周济深一看屏幕——张允。
他记得这个张允是原主‘周济深’的一个狗腿子。
“喂,周总,今晚的聚会您要来吗?程时帆回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种说不清的油腻感。
“程时帆?”
“对啊,程家的那个小儿子,昨天下午回来的,我们给他办了欢迎会。”
“不去。”
周济深直接拒绝,他并不想和原主身边的人有过多的接触,演戏太累了,装个性格有毛病的反派更累。
而且这个聚会,他也没理由参加,而参加的大概都是些小年轻,以‘周济深’的年龄和身份去了,势必会产生尴尬。
周济深想了想记忆中的年龄数据,得知原‘周济深’比他要大三岁,二十八,那个张允二十七,但是那个程家小少爷程时帆才二十四。
唐江则更小,才二十三。
莫名长了三岁的周济深:……我还是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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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浑身发红的唐江跌跌撞撞地跑出了淫|贼周济深的房间,他一边艰难地逃离这里,一边抬手想要擦一擦遮挡住他眼前朦胧的汗水,但却无力地跌倒酒楼的走廊里。
打周济深那拳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你没事吧?”跌倒在地的瞬间,他被人接住了。
他的头顶传来声音犹如阳光一般温暖和煦,接住他的人有着坚实有力的双手。
在被接住后,唐江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缓缓抬头看向接住他的人,却被迎向他的光明刺伤了眼睛。
“救……救我…”唐江冷白的脸上带着醉人的酡红,他伸手柔弱无力地抓住了抱着他的男人,最终晕了过去。
只是出来想去酒店餐厅的程时帆低头怜爱地半揽住这个突然倒入他怀中的青年,见对方没有动静后只能叹息一声后,把他抱入了自己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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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小街区,时间晚上九点半。
“老板,我要一份蛋炒面。”
穿着讲究的男人坐在路边小摊点了一份食物。
男人竖着大背头,穿的西装皮鞋,手上还带着名表,按理说他这样子应该很醒目,但是由于这个点出来吃东西的人蛮多的,再加上灯光昏暗,所以也就没人注意到与众不同的周济深。
不一会儿,他的面很快就好了,周济深接过后斯条慢理地吃了起来,尽管他很饿。
“嗳你们听说了吗,经管系的唐江被打了。”
原本吃得好好的周济深听到唐江二字竖起了耳朵:唐江?不应该这么巧吧?
“那小白脸被打?真的假的?”
“这还能有假,听说是惹了陈胜。”
听到这话,周济深侧头看向了聊天人的方向,结果发现是三个很年轻一看就是男大学生的青年在撸串喝啤酒闲聊。
“陈胜可是练过散打的,那会儿我没去围观,估计要被打得很惨。”
‘唰’!
周济深猛地站起,散打,很惨……
唐江那细胳膊细腿不中用的身板能挨过去!?
“老板不用找了。”他把红票子一放桌上就快步朝着车库走去。
唐江的学校原主去过好几次,路线已经印在了周济深的脑海里。
一只手拿出手机拨打号码,一只手则发动倒车开车,周济深难得有些心急如焚。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陈胜的事就该处理得更狠点的,周济深人生中第一次非常后悔。
竟然只是休学而不是直接开除,现在唐江还是被打了,亏他还告诉唐江他会好好处理好的。
加速,急躁到有些热,周济深解开领口的纽扣,一向柔和的眉眼此刻竟变得阴霾了起来,琥珀色的眼中更是增添了几分暗色。
“Lisa,给我查一下唐江的定位。”
“滴,主人,唐江现在的位置是苏大废弃仓库附近。”
原主为唐江装的定位有了用武之地。
周济深:找到人后我马上就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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