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boss门外又遇到了中也。
“你，”中也愣愣地看着芽衣子编好的长发，一根漏掉的发丝都没有，甚至扎得比自己还好，“学会扎头发了？”
“太宰扎的。”
“太宰……！”中也觉得心里不舒服了起来，“你们，关系那么好了吗？”
“……”芽衣子皱眉，“没有。”
中也上次看到芽衣子做出出了冷漠外的表情，还是在悬崖受伤的时候，现在芽衣子却已经因为别人而皱眉。
果然和太宰关系变好了吧。中也在欣慰的同时，心底也滋生了一丝烦躁，但被他刻意忽视了。
他转变了话题：“这两个，怎么回事？”
“我的学生，”说到芥川兄妹，芽衣子的眉头舒展开来，气息也变得平和，“芥川龙之介，芥川银。”
“你很喜欢他们啊。”中也感受到了芽衣子的情绪。
“小孩子，很可爱。”芽衣子牵起两个孩子的手。银反手握紧了他，芥川僵硬了一下，将本能而动的罗生门压抑下去，但并没有挣脱。
其实芽衣子也是十四五岁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就是三个牵着手的小孩子，明明没有大多少，却一副老成的样子，还说什么“孩子很可爱”之类的话，中也不出所料地被萌到了。
“……咳，”中也红了耳根，“最近工作变少了，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
“嗯。”
两人分开后，芽衣子带着芥川兄妹去自己的公寓。
“飞鸟井先生……”芥川不自在地说，“请放开在下……”
于是芽衣子将手松开：“你们就和我住在一起，明天，带你们去找织田作。”
“织田作，”银小心翼翼地问，“请问织田作是谁？”
“一个好人。”
“你们去收拾一下，晚饭我订外卖，你们想吃什么？”
“都，都可以。”银小声说。
你呢？芽衣子用眼神询问芥川。
“在下，也都可以。”芥川僵硬地说。
“嗯，浴室在房间里，你们去洗澡。”芽衣子将房间分别指给两人，然后打电话叫属下送来合适的衣服，“女孩子的要裙子，白色的。”
而后又觉得不妥：“白裙子要，再来几套适合运动的……算了，什么都买些吧。”
两人洗完澡前衣服就送来了，芽衣子安排属下将衣服塞进衣柜，银洗完澡后，换上白色的连衣裙，坐到了餐桌旁。
“芥川龙之介，很慢。”芽衣子说。
“哥哥他……”不喜欢洗澡……可是这样说的话，芽衣子大人会嫌弃他们吧……不能说……“哥哥他，可能……”
“不爱洗澡吗。”
“不，不是的！”银激动到。
“没事的，”芽衣子握住银的手，“不要不安。”
“……”泪水充满了银的眼眶，“芽衣子大人，对不起……我好害怕，我好害怕大人会不要我们……我第一次穿这么好看的裙子，还能在干净的浴室里洗澡……我好害怕这是一场梦，等到第二天醒来之后，我和哥哥还是一无所有……”
“不要怕。”芽衣子并不会安慰人，他只能笨拙地握着银的手。
“我不要和织田作走，不要把我们送去织田作那里……”银还记得一开始芽衣子说要把他们送去织田作那里，以为芽衣子要抛弃他们了。
“只是去找他玩，不送你们走。”
“嗯……”银止住泪水，“哥哥，哥哥他不喜欢洗澡……”
“龙之介的异能靠外套发动，洗澡的时候要脱下外套，对他来说很不安吧。”
“是……”
“没事，你可以先吃饭。”芽衣子把外卖打开，丰富的菜色让银眼前一亮，香味飘到了银的鼻子里。
“咕噜噜——”
“我，我等哥哥一起吃。”银咽了一口口水。
“好。”
又过了几分钟，芥川终于出来了，他穿了一身黑色的长外套，洗完的头发很蓬松。
“咕噜噜——”肚子发出了和银如出一辙的叫声。
“开饭了。”
“我开动了!”银看了看芽衣子，率先吃了起来，边吃眼泪边往下掉，但还是努力地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芥川先是试探性地吃了两口，然后速度越来越快，一口饭几乎只嚼两下就咽了下去。
一顿饭结束得很快，两人将桌子上的外卖全都吃光了，芥川有外套挡着看不见，但银的裙子比较贴身，甚至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胃部。
“还有这个。”芽衣子取出了精致的和果子，这家店的和果子饱受织田作之助家五个孩子的好评。
“好好看……”银小心翼翼地将和果子捧在手心，“可以吃掉吗？”
“嗯。”
“……”芥川龙之介吃了一小口，愣了一下，又吃了一口。
很喜欢呢。芽衣子看着芥川的表情，连眼睛都在发光了。
养孩子的感觉真的很好，芽衣子想，这就是织田作的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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