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末,《秦词》全体杀青。
导演请了全剧组人员吃饭,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要敬酒,叶峤端起一杯饮料,“我不能喝酒,就用这个代替吧。”
导演看他真的好像不会喝的样子,正想说算了的时候,楚韩出了声:“那可不行,叶峤啊,今天这酒你是必须得喝,大家都喝酒,你一个人不喝,多扫兴啊。”
“庆功宴不喝酒怎么行?还是喝一点吧?”
叶茴等人也在旁边劝,叶峤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吧我喝,这一杯下去人人都不放过他,七八杯下去后,叶峤捂住嘴巴说我不行了,问了卫生间在哪儿就直奔卫生间而去。
镜子里的少年脸色潮红,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他打的是陆清臣的。
陆清臣原本在公司里办公,看到叶峤的来电微微蹩眉,最后还是抬手接了起来。
“喂——”
耳边传来的是叶峤难过的干呕声,对方的声音有些模糊,他好像是打错了电话,因为开口就是:“徐哥……你在吗?来接我一下。”
“我头好晕啊……”
陆清臣眉头蹩得更紧,他看了看自己的通话页面,冷声道:“叶峤,你喝醉了?你等下我让徐易……”
陆清臣刚想挂断电话让崔秀通知徐易去接人,叶峤那儿却传来一个女性的声音,似乎是在询问叶峤状态还好吗,叶峤没挂断电话,晕乎乎说还好,对方说我带你去休息吧,叶峤也晕乎乎说好。
陆清臣挂断电话,冷着脸骂了一句白痴。
从刚才的对话里不难想象叶峤遭遇了什么,他起身拿着外套离开了办公室,崔秀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跟了上去,陆清臣没有徐易电话,让崔秀打电话问徐易叶峤现在的地址,徐易是知道叶峤去参加了剧组庆功宴的,当即把地址给了崔秀。
“叶先生在惠栖酒店。”挂断电话的崔秀说。
陆清臣开着车朝徐易所给的地址驶去。
等到了惠栖酒店,他立刻下车,崔秀紧随其后,一个一个问浪费时间,陆清臣索性让酒店查了叶峤给他打电话时的那段监控,很快找到叶峤的身影。
叶峤被一个女人带去了十二楼的一个房间。
工作人员都看懵逼了。
这年头还有女的看中男性美色醉酒拖走的??这么魔幻的?
“这……要报警吗?”工作人员面面相觑的时候,陆清臣已经问前台要了备用房间卡朝着叶峤被带去的房间而去。
刷了卡后陆清臣打开门,只见叶峤趴在床上对着垃圾桶干呕,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凌乱不堪,旁边的女人没想到会有人进来,吓得连忙站起身。
怎么会有人进来?她照片都还没来得及拍?
陆清臣大步走到叶峤面前,将叶峤的下巴抬了起来,叶峤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样子,但还是把他认出来了。
“陆……陆哥哥?”
“你是傻子吗?”陆清臣脸色很冷,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叶峤的头顶,把叶峤给抱了起来,往门外走出去,经过崔秀的时候让崔秀报警,留下来处理这件事,崔秀点头说好,立刻报了警,那女人想跑,却被工作人员制止住。
“我是看他醉了想让他休息下——”女人还在狡辩。
崔秀面无表情,“这句话留着给警察说吧。”把喝醉的异性拉进自己的房间,不管是男是女都是禽兽行为。
见狡辩不了女人哭出了声,坦白了真相:“是有人给钱让我这样做的,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人给我钱,说让我把这人拉进房间里拍点照片……”
崔秀脸色更差劲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背后的主使者肯定是圈内的人。
警察很快过来惠栖酒店,崔秀和工作人员做了笔录,随后警察把女人带走。
等处理完了这件事,崔秀给陆清臣打了电话报告,陆清臣让崔秀先回家。
“我头好疼……”叶峤哼着扒在陆清臣身上,嗓音又软又弱,他蹭了蹭陆清臣的胸膛位置,手在上面乱摸,差点探进陆清臣的衣领里去,“我好难受——”
陆清臣把叶峤扔在床上。
他带叶峤来的是他在京城另外一处别墅,不过他很少来这个地方,更别说带人,这是第一次。
陆清臣不是柳下惠,从下了车就不断折腾的叶峤他的确有点心动,但他知道叶峤身上有问题,便将这点心动压了下去。
趁人之危这种事他还做不出来。
“叶峤。”他沉着声音喊,企图让叶峤清醒一些。
被扔在床上的叶峤爬了起来,拽住他的裤脚,又贴了过来抱住他。
“我难受,好难受……”一边说难受一边手在陆清臣的腰间乱碰,少年仰着头,漂亮夺目的桃花眼里一片水汽氤氲,眼角还有些红,脸颊也是微红微红的,他身上衣裳凌乱,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想让人施以凌虐脆弱的美感。
陆清臣额头的青筋跳了跳,他伸出手抓住叶峤乱碰的手,将叶峤按在床上想让叶峤安分一些,可叶峤挣扎的力气很大,最后他没办法只能将叶峤抱起来往浴室走去,中途叶峤几乎要把他衣服给扒光。
陆清臣开了冷水,水很快将浴缸注满,叶峤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他好像是听到水声,充满水汽的眼睛眨了眨,“陆哥哥,你在做什么啊?”
莫名安分了一点。
陆清臣垂眉看了一眼叶峤,扯了扯嘴角,他很少笑,不过他笑起来很好看,起码叶峤就因为他的笑恍神了下。
也就是这一瞬间,陆清臣将他丢了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哗的一更,浴缸里的水漫了出来,叶峤整个人都湿得彻彻底底。
陆清臣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领带早就被叶峤□□得差不多了,他将它扯下来丢在一边,淡道:“在做让你清醒的事。”
他站起身来,俯视浴缸里的叶峤,刚才漫出来的水让他的衣袖和裤脚也湿了部分,湿掉的白色衬衫的衣袖贴着他的手腕,看起来若隐若现。
“清醒了吗?”
陆清臣问。
叶峤扒着浴缸的边缘,他的眼睛慢慢清明,然后越发的委屈。
少年楚楚可怜道:“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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