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无聊无聊——
将手上的通关游戏放下,吉尔伽美什饮下了旁边的红酒情绪却再次烦躁起来。
不知道为何,自从圣杯战争结束后他的情绪一直稳定不下来,就彷如缺失的至宝就在手边他却再次将之弄丢了一样的感情一直围绕在他心间。
往日里能给他带来一丝乐趣的游戏现在他却连看的兴致都失去了,再加上最近几天若有若无的在外面感知到了天之锁的气息,进化为最古宅男的吉尔伽美什打算出去看看了。
在外头逛了一圈后,买好游戏的吉尔伽美什情绪却再次烦躁起来,直觉催促着他尽快赶回教堂,而教堂里的气息——
“天之锁。”
将手上买好的游戏随手扔掉,他直接灵子化往教堂里赶去。
若真是恩奇都,他倒要好好问问为什么不来找他,难道挚友在外面有了别的……
心绪澎湃的赶回了教堂,可吉尔伽美什看到了什么——
他的挚友抱着一个小崽子和另一部分的本源准备离开!明明感知到了他的存在还准备离开!!连招呼都不打一个的准备离开!!!
吉尔伽美什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猩红的眼眸染上了怒意。
“就算是挚友看见本王却一声招呼都不打的离开本王也是会生气的,恩奇都。”
若是被别人这样无视,最古之王一定会以最严苛的刑罚让藐视王者的存在付出代价,可做出这种行为的是他的挚友,那么、那么他也只能喊住挚友好好询问了。
“你是谁?”
天之锁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出现的英灵,警惕的将太宰治和新朋友往身后塞了塞,可不知为何对方的气息变得更加恐怖了,那滔天的杀意似乎穿过了他的身体直勾勾的对着昏迷的太宰治刺去。
“你不记得本王了?”
虽然对方是面无表情的询问,可天之锁总感觉自己的机体都快要控制不住的出手斩除隐患了。
“是的。”暗暗警惕着对方的行为,天之锁语气平静的答道。
“你身后分裂出的本源里保存着一个灵魂,是你的御主让你这样做的吗?”
已知恩奇都=武器、太宰治=人、太宰治的灵魂为驱动恩奇都的核心,所以——
“没错,他是我的御主,是他让我这么做的。”
“好、好,很好,哈哈哈哈哈!”吉尔伽美什控住不住的狂笑出来,他猩红的眼眸不自觉的变为了竖瞳,“居然妄图欺骗控制本王的挚友,不可饶恕、不可原谅!”
最古之王虽然对于孩子的存在很是宽容,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妄图控制他挚友的魔术师,对于这种家伙他一定会将对方的肉一块块的割下,看着对方的惨状露出快意的笑容。
“你想杀死他。”
天之锁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将心底翻涌而上的复杂情绪压下,冷下了脸终于从纷杂的情绪中控住住了自己,开始出手了。
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感知到对方的杀意却没有对对方出手的意思,但天之锁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想在自己的面前杀死自己,这不是在嘲讽他的存在吗?
如同龙蛇一般游弋的锁链从地上窜出,锐利的撕破了风直径向对方袭去。
对方有神性,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却可以明确的找到对方的弱点。
“砰——”
袭向对方的金色锁链在空中与对方数不清的宝具碰撞,天之锁顿了一下重新露出了微笑。
“啊,攻击方式跟我如此相像,不过你这样做完全是浪费啊。”
“哼,区区一点财宝而已,本王可不觉得这是浪费。”
熟悉的对话结束,双方对视一眼,下一刻默契的同时开始出手。
天之锁围绕在周身,恩奇都将魔力凝结在手上直径冲了上去,而对方则开启了金色的大门。
王之财宝中的宝具与天之锁相互碰撞,下一刻他们的主人也开始了交战。
恩奇都的身躯是由神代的泥土所造,只要魔力充足便可以无限再生,按理来说近身作战并不会落入下风,可真正打起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对方对于他的路数相当清楚,基本上只要他出手对方就可以将他的招式拦截。
“真是麻烦啊,招式完全被看穿了吗。”恩奇都向后退去,疑惑的看向对方,“按理来说你不可能拦住我的。”
“因为挚友你打架很喜欢依靠动物的直觉和武器的本能来进行攻击,对手很少有能扛得住的存在,不过本王可不会惧怕你啊。”
“原来如此,是千里眼吗?不,不对,就算是千里眼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原来如此,”恩奇都将锁链召回询问道,“是可以看穿未来的千里眼吧,不过你居然封印了,现在只能称为直感了吧。”
这么说着,恩奇都感到了一股久违的操心感从心底浮现。
“你这样很容易被人翻盘啊,偶尔也认真一点吧。”情不自禁的,他说道。
“一群蝼蚁而已,何须本王认真。”
“所以啊,你才会翻车。”
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金色的锁链从身后窜出,一瞬间将吉尔伽美什锁在了原地。
“这是……”
“提醒了还不注意,果然还是得给个教训啊。”恩奇都将周围的锁链收起,没有再攻击的意向。
天之锁是对神武器,对方神性越高越不可能挣脱,所以现在他还是赶紧走吧。
莫名其妙的,他不想让对方就这样退场。
“咦?恩奇都,不继续了吗?”棕发的孩子哪怕高烧到眼前模糊却也不忘调侃。
“不了,master再待下去你会被烧成白痴的吧。”
“好无情啊,恩奇都。”太宰治撇了撇嘴,默认了恩奇都的行为,“乱放杀气的大哥哥,我们先走了,你下次要小心哦。”
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有长进呢?
明明知道恩奇都有一部分本源在太宰治身上,居然还敢过去,这不是憨憨吗?
心累的叹了口气,太宰治揉了揉自己一抽一抽疼的脑袋伸出了手让恩奇都抱着将他带走。
管他呢?天之锁和天之楔才是朋友,而且天之锁还不记得往事了,关他太宰治什么事情,溜了溜了,他还不想发烧烧成白痴。
……
“四十度了,阿治你到底对你自己的魔术回路做了什么啊!这么高效率的运转魔术回路居然没有崩溃吗?”
“啊没关系的,我的魔术回路质量很好哒。”
“谁问你这个啊,笨蛋阿治!”伊莉雅将手上的温度计放下气鼓鼓的看向太宰治问道,“你到底去做什么了啊,我刚刚在教堂感知了有人在大规模的释放魔力。”
太宰治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
“说啊。”
太宰治眼含泪水,泫然欲泣。
“说·啊。”
太宰治、太宰治看着自己姐姐的小粉拳屈服了。
“在虚数空间里待的时间有些久,魔力不够用所以直接返回了,回来的时候似乎定位出现了错误,不知道怎么回事到了神父那里,不过还好没有碰到他,说起来姐姐你看到了切嗣留下的资料吗?”
求生欲让太宰治选择了转移话题。
“嗯,上面有那个神父言峰绮礼的资料,切嗣说他已经将言峰绮礼杀死了,但是——”
“但是他还活着,是靠着圣杯内的【此世全部之恶(Angra Mainyu)】的魔力供给,来活动心脏停顿了的身体吗?”太宰治喃喃自语的说着,片刻后他停顿一下问道,“姐姐,上一届圣杯战争中的吉尔伽美什是谁的从者。”
伊莉雅:“远坂时臣,他是言峰绮礼的师傅。”
“师傅啊,我明白了,”太宰治靠着靠垫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远坂时臣应该是被自己的弟子和从者一起背叛了呢。”
“咦,阿治为什么这样说?”
“显而易见的,吉尔伽美什的实力难道不足以保全自己的御主吗?而且在失去御主后英灵要不了多久就会消失,可从时间上来看吉尔伽美什根本没有思考过这一点就找上了言峰绮礼,这明显是之前就约定好了的。”
吉尔伽美什啊,那个家伙要是认真起来圣杯战争根本没法打吧,本来也没什么的,但下一次圣杯战争中伊莉雅要参战,他的变数太大了。
可惜了天之锁与天之楔的羁绊了,不过没关系,做不了挚友就做宿敌嘛,这样也蛮有趣的。
“姐姐,我们必须杀死言峰绮礼,”太宰治沉下似乎染上绯色的眸子,“他是吉尔伽美什的御主,魔力连通着圣杯里的此世之恶,是下次圣杯战争的劲敌。”
“我明白了。”伊莉雅认真的点下头,非常自觉的问道,“阿治我们要联系军警吗?切嗣说遇到危险了就去要一批反坦克导弹来。”
“可以试试,”太宰治轻咳一声压低声音仿若地下×接头一样的问道,“姐姐啊,你会不会做人造人啊。”
伊莉雅愣住了,她带着满脑子的问号问道:“阿治,怎么了?”
“那个、那个,我给大家找了个监护人,但是有些不方便,所以就问问你能不能做人造人了。”
躺在床上的孩子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炫耀似的双手捧出了一个泥团子,眼睛亮晶晶的说道:“这是我找的监护人,奥尔加玛丽。”
伊莉雅沉默了片刻,悲苍的问道:“——阿、阿治,你脑子烧坏了吗?”
泥团子·不明所以·一脸懵逼·说不了话·奥尔加玛丽:“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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