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真是慢啊——”
抱着本体伸了个懒腰,加州清光的一双红瞳不耐烦的四处乱看着。
在无意间瞟到堀川国广涂着和他一样颜色的指甲时,焦虑的心情瞬间被平息,眯起眼,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大家小心,他们来了!”侦查值最高的堀川国广蹙眉严肃的提醒道,在尘土飞扬的战场中握紧本体,死死盯住正在从远处缓慢走来的一众刀剑,面色凝重的进入备战状态。
“哦哦,杀了你哦,小猫咪!”依稀看到敌队刀剑模糊的人影,大和守安定迅速对堀川国广使了个眼色,而后像是迫不及待一般,向他们猛的冲了过去,动作带起的风扬起了他浅葱色的羽织和纯白的围巾。
“好的!”在多次战斗中积累的默契让堀川国广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假思索的快步跟上前去,然后在心里暗暗吐槽。
大和守安定!咱们就这样头铁的直接冲上去硬杠真的好吗?!作为一把胁差,我不是很懂你们打刀哎!:D
“什么嘛……”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加州清光皱起眉头,不满的撇了两下嘴,小声嘀咕道:“安定还真是过分,居然直接把堀川带走了……!”
但他也并未在原地停留太久,带着一肚子火气就也跟着冲上前去加入战况,打算拿敌队刀剑来出出气。
“噢啦噢啦噢啦!”加州清光轻喝一声,不甘示弱的用本体强接下一期一振向他攻来的犀利一击,瞬间感到腕部一阵疼痛。
他慌忙退开,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手腕,红眸诧异的瞪着几步之外、面色依旧无比自然的军装付丧神,难以置信的失声自语道:“诶……?这么硬的吗?!”
“噢啦噢啦噢啦!”大和守安定对上的是江雪左文字,与加州清光一样,他一上来就也感受到了来自这把太刀的绝对压制,只好险险的避开江雪左文字的攻击,将战术转为消耗战。
为了方便二刀开眼,胁差和打刀的距离都不会相隔太远。
所以现在堀川国广满脑子都是“噢啦噢啦噢啦”,根本就不能专心对战,即使他在开挂。
头疼的紧锁眉头,堀川国广一边与髭切周旋,一边留心观察现在的局势。
没过几秒,他就猛然发觉敌方这一整支队伍的配置都非常奇怪——不光坦度惊人,还都是四花太刀,而且好像还在针对性的牵制着他,不让他有靠近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的可能。
“呀呀,可别分心呐~”髭切轻笑着说道,猫眼里尽是笑意,轻而易举就将眼前有些出神的胁差的刀装一刀击碎。
“咔嚓”
破碎的刀装发出一声格外清脆的响声。
猛地回过神来,堀川国广紧抿着唇,额间冒出几滴冷汗,不停地躲避着髭切放水似的猛烈进攻,现在的局势对他们来说可谓是非常的逆风。
“噢啦噢……”忽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堀川国广极度恐慌的捂住嘴,蓝色的瞳孔一阵收缩,心虚又不安的瞟向在场的所有刀剑,满脑子都是“完蛋了”这三个字。
他真是踏马的嘴贱啊啊啊!没人听到吧?!没人听到吧?!快告诉他刚才没人听到啊啊啊啊!幻觉!这一定都是幻觉啊啊啊!完蛋了!完蛋了!啊啊啊!他要掉马了!
另一视角——
虽然不明白敌队刀剑到底想要干嘛,但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还是清楚的意识到了他们的目标似乎是堀川国广。
因为除了髭切在牵制着堀川国广,其他所有的太刀都像商量好似的围在了他们身边,对他们发起了招招致命的狠厉攻击,似是想要强行逼迫他们退场,只留下堀川国广。
对身边的大和守安定悄悄示意,加州清光打算强制突破围攻——不管怎样,他们都不能只留下堀川国广一个人在这里。
“噢啦噢……”
突兀却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蓄势待发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猛然顿住,微红着脸颊一起看向捂住嘴的堀川国广。
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
一秒……
两秒……
三秒……
不知过了多久,堀川国广忍不住先打破这份尴尬,紧张的轻咬下唇,怯生生的垂下眼帘,用略微颤抖的声线轻声说道:“呃、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没事!堀川你不用改的!真的!”立即解除“定身效果”的加州清光迅速捂住鼻子向他大声喊道,语气里全是激动和兴奋,就连双眼也比刚才亮了几分。
“对对,不用改!这样就很好呢!”一起捂住鼻子的大和守安定也满脸激动的喊道,那架势,恨不得再冲他喊一声“外瑞古德”或“干得漂亮”。
虽然堀川国广不明白现在是个怎么回事,但总之蒙混过关了就是棒棒哒:D
“抱歉喽——是你们分心了哦!”苟在一旁默默看了很久的戏的鹤丸国永和膝丸趁众人不注意,突然发起偷袭,将心不在焉、失了战意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一刀捅到战线崩坏。
触发一血保护的两把打刀瞬间消失在战场,被传送到外面的观战席。
堀川国广一愣,瞳孔中涌现出一丝慌乱。
怎么办,他踏马的好像坑队友了哎!:)
然而敌队刀剑并没有打算给他反应的时间,锋利的刀刃直直向他袭来,这时的堀川国广根本就来不及躲开。
“……啊啊,被伤成这样了。”小心的虚捂着一处伤口,他浑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皱起眉头小声的喘息着,粘稠的血液染红了他的衣衫,让他看上去颇为狼狈。
头顶的血线被髭切卡的刚刚好,既不能让他有退场的机会,又能让他恰好处于无法行动的状态。
“唔嗯……这样的话,小家伙就能听话点了~”髭切无害的笑了笑,金色的眸子里满是天真和单纯,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刚才出手有多狠厉。
重伤的堀川国广抿唇摩擦着本体,垂下眼睑暗中思考着逃跑的可能性。
“哦呀,既然小家伙不乖,那这个,就留在小家伙的身体里吧~”髭切慢慢松开手,将还在滴血的本体刀直接留在堀川国广的肩膀处,歪着头笑盈盈的认真说道:“不听话的小家伙,就要受到惩罚哦?”
髭切这幅故作无辜的模样让堀川国广在心里恨的牙痒痒,但他也顾不上那些了,现在光是过大的喘息动作都会让他再一次体验到重伤的疼痛感,更别提髭切的本体还穿透了他的肩膀没有拿出去。他只能尽量去放空心神,通过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然后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
这是演武场的规则,如果不被打到战线崩坏,就无法退场,只能等待时间结束。
“哎呀,小堀川很疼吗?”鹤丸国永灵巧的跃到堀川国广面前的一块地方,好奇的眨了眨眼,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一身白衣被风沙吹起,衬得他犹如白鹤展翅般高洁。
“您到底想做什么?”堀川国广蹙眉瞪着眼前白到掉色的鹤丸国永,伤口处隐隐传来的疼痛感让他莫名的生出一团火气。
“别对鹤那么冷淡嘛~鹤为了单独和小堀川在一起聊聊,可下了好些工夫呢!”鹤丸国永垂泪摆出一副既伤心又委屈的夸张表情,在偷瞄到坐在地上的黑发少年垂着眸子没去理他时,又迅速变了回去,“哇哈哈!小堀川有没有被吓到呢?”
是啊,吓得他差点就原地去世了。
堀川国广保持沉默,低头紧盯地面。
在喜欢搞事的鹤丸国永面前,他永远都不知道该如何才能保住他的马甲,不崩刀设。
猛的回想起鹤丸国永前面的一句话,堀川国广抬起头,睁大眼睛,语气讶异的质问着蹲下与他平视、正在嬉皮笑脸的打量着他的太刀付丧神,“鹤丸先生,您是故意的?!”
“对啊,小堀川有没有觉得很感动呀?”鹤丸国永调侃的笑了笑,瞳孔中满是眼前一脸惊讶的少年的倒影,神情专注的仿佛这世间万物,仅有少年一人能入他眼眸。
堀川国广心情复杂的环视一圈把他围住的众太刀,继续低头装死。
六把四花、满级、带三盾兵的太刀不要脸的围攻一把胁差可还行?
难怪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捅不动你们!
这主意,不愧是你,鹤·丸·国·永!
好家伙,他可去踏马的六把太刀围攻一把胁差!
“看起来,小堀川似乎不记得鹤了呢!”见堀川国广没有再开口的意思,鹤丸国永只好开始自己找话题聊,灿金色的眸子里暗暗闪过一丝算计。
为了找到这把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堀川国广,他在演武场里蹲了可有半个多月了,眼下终于找到了,他总不能就这样白白把人放跑吧?
想到这里,鹤丸国永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又扩大了几分。
堀川国广一头雾水的望着笑的愈发灿烂的鹤丸国永。
他是真的不记得了。毕竟他见过的鹤丸国永那么多,他还要一个一个去记住吗?!
真的是,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让他怎么去分辨?!还有,明明这里的堀川国广也那么多,为什么这鹤丸国永就偏偏咬着他不放啊?!
真的是!气死他了!
强行压下心中的怒气,堀川国广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却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直接疼的眼角泛起泪花,“唔……”
“哦呀,小家伙在哭吗?”髭切晓有兴致的眨了眨眼,慢慢靠近堀川国广,恶趣味的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伤口处,一脸无辜的看着无法动弹的堀川国广咬着唇发出一阵轻颤,“忍不住想要去欺负呢,对吧,蹲蹲丸?”
“是膝丸啊!阿尼甲!”膝丸再次炸毛,而后将目光投向正在发抖的堀川国广,紧盯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髭切殿,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一期一振忍不住担忧的皱起眉头,眸中满是谴责之意。
“唔唔,弟控殿不是也参与其中了嘛?”髭切用食指轻轻点唇,看向一期一振一字一句的说道,下一秒果然看到他突然僵住身子,嘴角再次勾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嘛嘛,再碰一次的话,小家伙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呢。”
“哇啊,时间快要到了呢……”鹤丸国永遗憾的撇了撇嘴,出手打断髭切的动作,故意靠在堀川国广的耳旁,对着他轻轻吹了口气,眷恋又不舍的悄声告别道:“那么,鹤很期待下次的相遇呢,小堀川。”
话音刚落,堀川国广就被传送回了演武场的观战席附近,伤口和刀装都已恢复如初。若不是微红的眼圈,和红的似乎能滴出血来的小脸和耳尖都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估计真的会以为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可能是典型的老年痴呆了,堀川国广顶着红彤彤的小脸面无表情的胡思乱想着。
“堀川……”见他回来,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慌忙从观战席上飞奔下来,满目担忧的凝望着明显魂不守舍的堀川国广,想说些什么来安慰他一下,却发现所有安慰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眼儿里说不出口,只能干干的哑着嗓子呼喊他的名字。
他们想告诉堀川国广,其实他们在观战席那边都看到了,鹤丸国永亲他(其实是错位),让他失了贞操的事,但是他们又怕会刺激到堀川国广,让他难过。
加州清光咬唇不语,满是自责的眸中隐隐有水光在打转。
那些家伙怎么可以那样过分?!堀川明明是他捧在心尖上的人儿啊,他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待堀川?!
也怪他……如果他能再强一点,堀川就不会被……
身后散发着浓郁黑气的大和守安定抄起本体,对堀川国广扬起一个仿佛要吃小孩般的可怕微笑,“没关系的,堀川,我这就去把那家伙的头给你带回来!”
???
还在神游天外,努力忽视耳尖传来的奇怪感觉的堀川国广满脸茫然的回过神来。
嗯?他们都咋了?为什么感觉他们好像都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等等……
头?谁的头?大和守安定要头干啥?为什么要给他带?!难道要拿来给他煲汤吗?!他的老年痴呆症好像又犯了:D
虽然不明白这两把打刀到底怎么了,但堀川国广还是用力拽回了拿着本体想要去杀人的大和守安定和一旁低着头的加州清光。
“我没事的啦,别哭了。”堀川国广无奈的叹了口气,先是给满脸不悦的大和守安定顺了顺毛,又将指甲摆在加州清光的眼前,温声说道:“看到这个,心情就会好了吧?掉眼泪的话,加州就不可爱了哦?”
“才不会、才不会呢!”加州清光傲娇的鼓起脸颊,红着眼眶装作生气的把头扭到一边,“清光是最可爱的!才不会不可爱!”
“好好,清光是最可爱的,天下第一可爱。”堀川国广从善如流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眼中满是宠溺。
加州清光脸庞微红的悄悄用余光瞟了一眼包容他所有任性和无理取闹的堀川国广,比起生气,他其实心里更多是难过和贪恋。
他既贪恋着堀川国广对他的所有偏爱和纵容,却又为此感到难过。
因为明明是堀川国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仍然毫不在意的选择先来安慰他。
他知道,这份爱,他已经不需要再去试探和询问了,他已经能确定了。
“好了好了,不生气不生气。”堀川国广柔声细语的安抚着一脸不满、趴在桌子上的大和守安定,轻轻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嘴角含笑的看着这只懒洋洋的“巨型宠物”露出放松享受的表情,天蓝色眸子里的杀意已经完全褪去,只剩下纯粹至极的纯善。
加州清光注视着这无比和谐的一幕,伸出手抱住堀川国广的手臂撒娇道:“堀川,晚上要帮我涂指甲油哦?”
然后,他看到堀川国广虽然不喜欢,却还是再一次的选择了纵容他。
“嗯,好。”
“我也要嘛,堀川。”大和守安定也看向堀川国广,小心翼翼的撒着娇。
同加州清光一开始一样,他也在谨慎的试探着堀川国广对他的底线,然后一步一步的小心确认,直到最后的完全信任。
“嗯嗯。”堀川国广温柔的答道,见他们的小情绪都被抚平,回想起两人刚才有些奇怪的举动,便疑惑不解的问道:“加州,大和守,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
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闻言,抿着唇快速对视了一眼,两人瞬间就明白了堀川国广说这话的意思,一定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想要隐瞒住鹤丸国永非礼他的事实,所以才会这样旁敲侧击的询问他们。
这对堀川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吧……如果承认了的话,堀川……他一定会很难过的吧……
既然堀川不想让他们知道,那他们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打定主意,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迅速摆了摆手,一起打着哈哈、装作自然的糊弄着堀川国广,“没事、没事啦!我们只是有点担心堀川……但是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哦!真的!”
“哎?是这样的吗……?”堀川国广看着举动更加奇怪了的两人小声自语道,脸上的茫然之色更重。
“当然是的啦!”敏锐的听到他的话语声的加州清光认真说道,一旁的大和守安定也跟着疯狂点头,盯向他的眼神里全是“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堀川你一定要相信我们!”之类的意思。
看着他们这副过于郑重的模样,堀川国广轻轻皱了皱眉,还没说些什么,就突然被两把打刀急急忙忙的拽着手腕强拉到了演武场的传送阵处。
“快点走了啦!堀川!”加州清光用撒娇的语气催促道,随后在堀川国广看不见的角度摆出一个极其骇人的表情,无声的动了动嘴唇。
大和守安定也顺势将堀川国广挡住,扯出一个冷笑,冲不远处的一众刀剑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下一秒,三人立即消失在传送阵里。
“啊啊,小堀川还真是受欢迎呢!”望着传送阵眨了眨金瞳,鹤丸国永完全没有一点被威胁后该有的恐惧与慌乱,反而更加的跃跃欲试,哼着小调、一蹦一跳的也站上了传送阵。
“哎呀哎呀!”忽的想到什么,鹤丸国永好奇的看向身边的一期一振,“一期,你知道刚才那把加州清光说了什么吗?”
“唔……”被他发问的一期一振抿了抿嘴,随后狠狠的皱起眉头,不确定的反问道:“鹤丸殿,您确定要知道吗?”
鹤丸国永提起兴致的冲他挑了挑眉,“看你这副表情,莫不是个大惊吓?”
“咳……”一期一振罕见的没有反驳他,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让鹤丸国永更加的起劲儿,眯起眼将双手抱在脑后,开始和他讲起了大道理,“人生中惊讶是必要的,什么事情都能预想到的话,心就会因此先死的!所以啊——”
“快说快说!”
一期一振盯着急不可耐的鹤丸国永良久,才摆出一个和加州清光一样骇人的表情,沉着脸凉凉的说道:“那把加州殿说……”
“‘三天之内鲨了你,灰都给你扬喽!’”
“嘎?”话音转变的太快,让鹤丸国永猝不及防的咬到自己的舌头。
“哎呀呀,看来某人还需要讨好一下‘娘家人’呢!”瞟了一眼鹤丸国永滑稽的样子,髭切顺手又捅了他一刀。
“若是白鹅丸做不到,我和哭哭丸不介意去找小家伙呦~”髭切调笑着说道,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在暗示众人。
“阿尼甲!我是膝丸啊!膝丸!”膝丸再度崩溃,咬着小手帕眼泪汪汪的盯着髭切,而后又变回高傲的表情,只是语气里带了些明显的急切,“阿尼甲!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找堀川国广吧!”
“哎哆~”髭切对他这个傻弟弟软绵绵的笑了笑,一脸单纯的说道:“可是我们还不知道他的本丸编号哎!”
“也、也是哦,阿尼甲说的没错。”吞吞吐吐的说完,膝丸的表情微微染上一点失落。
“哎哎!鹤可没说要放弃小堀川哟!”鹤丸国永慢悠悠的冲他们甩了甩手,郑重的强调了一遍,又用轻快的语气接着说道:“嘛,虽说先来的不一定后到,但是如果有人抢在鹤之前对小堀川动手的话,鹤也是非常期待看到那人染上红色的样子哟!”
“当然啦,鹤还是非常大方的呢!动心可以,至于动手的话……”鹤丸国永沉下眸子,扯出一个有些阴暗的笑容,没再说下去,但在场的所有刀剑谁都明白他没说完的话语的意思。
“呐呐~”髭切毫不在意的眨了眨猫眼,直接与鹤丸国永对上视线,意味不明的说道:“妒忌可是会变成恶鬼的哦!如果发现了恶鬼,源氏重宝可是会……”
“将·其·斩·杀·的!”膝丸默契的补充道,抱臂与自家兄长一起冷冷的望着鹤丸国永。
场面在这暗潮涌动的敌意中变得有些失控,让人不由得产生快要窒息的错觉。
一期一振沉默的看着这一幕,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啦~”与髭切和膝丸对视近一分钟,鹤丸国永突然收回针锋相对的气场,轻笑着拍了拍白色的衣袖,而后将手放在传送阵的按钮上,轻拍一下,脸上的笑容已经变回独属于他的标志性的笑容。
见他收回视线,髭切也跟着收回视线,转脸看向膝丸软声问道:“哎哆~鬼切丸待会做些什么好呢?”
“阿尼甲!鬼切丸是您的名字啊!我是膝丸啊膝丸!”膝丸欲哭无泪的喊道,瞬间就被自家兄长从“坑”里带出,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场面在这时又变得和谐起来,恢复如初。
当然,可能只是表面而已。
看似岁月静好,实则ak对扫。
后来,在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的极力要求下,堀川国广再也没来过演武场了,虽然本人对此也感到非常的困惑,但拗不过两把打刀实在太缠人,便又重新把心思都放在了出阵上,将“出阵狂魔”这个称号又捡了回来。
这使得晴子每天都叫苦不迭,天天抱着堀川国广的大腿求他不要去出阵,因为本丸里的刀剑虽然又新增了不少,但还是和原来一样,除了堀川国广,一个能做饭的都没有,内番还天天让人头秃的加零!
至于另一边的鹤丸国永等人?
他们正急得头秃呢。
谁能想到堀川国广在那次之后就再也没去过演武场了呢?
他们也不知道堀川国广的本丸编号,也没来得及问,甚至现在就连堀川国广的面都见不着了,这属实能让他们直接崩溃在演武场,心情萎靡不振的就像撞上有三个高等级枪爹的队伍一样。
唯一的一件好事,大概就是和堀川国广一个本丸的“娘家人”(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总是在演武场里蹲他们,势必要暴揍他们一顿。
但这也是个坏消息,因为这两位“娘家人”在之前被他们狠狠的得罪过,所以就算他们躺平了任人家捶,人家也是打死都不肯告诉他们堀川国广的本丸编号。
鹤丸国永、膝丸开始后悔当时搞偷袭。
髭切笑而不语,被加州清光一刀砍到战线崩坏。
鹤丸国永被留到最后,接受两人的双人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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