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户一家虽然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有了南王府派来的人的刺杀,他们本身就是活得证据。自然需要保护好。
加上叶孤城和楚留香那边跟踪到的一些东西,这些已经足够把南王推向深渊了。
楚留香看着不远处正在到处找他们, 找的焦头烂额的南王,低声道。
“信应该已经到无情手上了。”
谋反不是小事,而且证据确凿,只要这信交到无情手上, 势必会到达皇帝的案桌上。到那时候, 南王必死无疑。
林晓晓喝了口茶,面色有些恍惚。
南王这就要被干掉了
系统是你想太多了而已, 南王本就不是一个多难搞的人。
可能是我噩梦做多了吧。
林晓晓无奈。
我太依赖剧情了, 偏偏原著里又没有写叶孤城那样一个高傲的人到底是为什么会和南王合谋造反, 甚至他那么喜欢剑的一个人,竟然会收南王世子那块朽木为徒。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让叶孤城不惜放下身段,甚至放弃了剑客的骄傲, 在紫禁之巅和西门吹雪决斗的时候, 故意用了替身,而自己暗中刺杀皇帝。
叶孤城所作所为对南王也太友好了。如果谋反的计划成功,南王世子就会用那张酷似皇帝的脸假装成皇帝, 可这对于叶孤城有什么好处呢
这太反常,太违和了。
还是说谋反是身不由己的,是必须的,以至于看见南王就打开了想谋反的开关
聪明人容易多想。以至于在怎么也想不通叶孤城选择南王的原因,所以林晓晓难免走了死胡同。
系统你不需要思考这些,因为那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没发生的事情。这个世界并非那一本书, 这个世界的叶孤城和那书中人也并不相同。
林晓晓一口把已经冷掉的茶全部喝完。
你说的对, 他们是不一样的, 书中的叶孤城会谋反,不代表我爱的这个一定会谋反。他们并不相同。
这么想着,林晓晓只觉得心中的枷锁顿时褪去了,草也绿了,天也蓝了,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这几天的蒙在心头的不明焦躁如同清晨的雾气一般被吹散,林晓晓好心情的看着窗外的小鸟们在枝头叽叽喳喳,伸手去拿核桃酥,结果手却摸了一个空。
林晓晓疑惑的回头。就见盘子里空空如也,而楚留香嘴巴鼓鼓的不说,还正把最后一块往嘴里塞。
他今天早上错过了早饭,习武之人消耗的快,此刻正饿得慌,不知不觉就把一碟子都给吃了。
香喷喷、热腾腾的点心,早上叶孤城让伙计买来的,她光顾着想事情,一口没吃。说起来,她好些天都没有宠幸这些小可爱了。
刚刚才振奋起来的林晓晓我又不可以了。
但本就是自己没心情吃楚留香才吃光的,当然怨不得旁人。
“你慢点吃。”
干吃点心有点噎,林晓晓给他倒了被茶,然后起身道。
“我这就让小二送点饭菜上来。”
楚留香吃了点心,喝了些茶水,勉强垫垫肚子,然后开始对着林晓晓和叶孤城说起他刚刚的事。
他刚刚是去探查了另一位从圣母教买丹药的官员。
乃是此地的知府,因为离得近,楚留香就一个人顺手去查探了一下。
那个知府很是谨慎,关于他和圣母教以及南王有关联的线索楚留香并没有找到。不过楚留香却依然肯定那个知府必然和南王的关系相当不错。因为那个知府似乎想要逃跑。
叶孤城抬眸。
“他知道了什么”
楚留香低声道。
“他知道的很多,最要命的也知道。而南王似乎并不知道他知道。”
这话说的像是绕口令,但是林晓晓立刻反应过来。
知府在南王不知道的情况下知道了龙椅和龙袍的事,而最近南王又因为那两样要命的东西失窃的事情焦头烂额,知府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
林晓晓无语了,这个南王还真是一再刷新了她对蠢货的认知,该灭口的不灭,不该灭口的使劲派人去灭。
“怪不得他要跑。他必然和南王以及圣母教都有牵扯,南王犯了那么大的事,一旦暴露,必然要被彻查,到时候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也别想活了。”
楚留香点点头,表示他也是这么想的。
“另外还有一件事很奇怪。我其实在一年前见过这位知府,却不想一年过去,他的变化大到我差点不敢认了。”
“见过”
林晓晓微微挑眉。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
“那知府曾有一件狼血玛瑙手串,殷红似血,价值不菲,乃是他手底下的一个人谋夺他人家产所得,我便又盗了回来,还给了那家人。而我也正是那一次,在暗中见过那位知府一面。当时他虽然不够健壮,但也算精悍,却不想之前一见,他变得很是消瘦不说,仿佛精气神都没了。看着仿佛没了半条命一样虚弱不堪。”
他话说到这里,林晓晓忽然道。
“你看看那个,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个知府”
楚留香和叶孤城立刻转头看向窗外,只见一行人正在进入对面的酒楼。以楚留香和叶孤城的眼力,立刻就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南王,而另一个打扮的很有文人的风格,蓄着山羊胡,正站在南王身边说着什么。他身上的衣料,腰间的玉佩,还有手上的折扇都相当的不错,可是他本人却相当的难看。
也不能说是难看,就是让人觉得不舒服,因为他太瘦了,瘦成了个皮包骨,脸颊凹陷。大袖空荡荡的。神情也很是萎靡不振,甚至和南王说话间还克制不住打了个哈切。
南王似乎精神也相当不好,面色苍白,眼下青黑,那个山羊胡打了个哈切后,他也没忍住打了个哈切。
等到这伙人全部进去,楚留香和叶孤城这才收回视线。
楚留香点点头。
“没错,这就是那位程知府。”
叶孤城当机立断,站起身来。
“走,我们去看看。”
南王和这位程知府的饭局实在有些无聊,因为这两人各怀鬼胎,只是看似热闹的推杯换盏,实际上一句真话也没有。
南王大概是发觉自己最近动作太大,怕程知府发现什么,所以来这表示自己府上遭了贼了,那价值千金的丹药竟然被人偷了,这才匆忙寻找,要是手下人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还请程知府担待一二。
圣母教毕竟是邪教,丹药失窃自然不能报官,这也就完美的说明了为什么南王府东西丢了,第一反应是自己找了。
如果程知府不知道真相,他说不定就将信将疑了,但问题是他知道啊,不过知道也必须装不知道,不然他怕是走不出这酒楼了。
所以对于南王的话,程知府深表遗憾,表示自己一定会暗中大开方便之门,希望南王尽快寻回丢失的丹药。
南王就着这个理由,试探的询问了程知府这几日有没有发现城内有什么可疑分子,程知府立刻再次深表歉意的表示不知道。顺便再次关怀了一下南王。直言道。
“王爷这么英明神武,区区小贼是绝对逃不出王爷的手掌心的”
南王想到那小贼,顿时咬牙切齿。
“哼,让我抓到那小贼,必然要把他们千刀万剐,送去喂狗”
殊不知,他们谈论的小贼正在外面偷听。
林晓晓倒是没有对他们两人的话有什么心理波动,她正在观察那两人的面色。
之前她见南王的时候是夜里,哪怕有夜明珠照明,光线也是不够的,直到现在,林晓晓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了南王。
结果发现南王和她想的不太一样,之前只觉得南王是个中年发福,有肚腩的男人,一张大脸也油腻的很。
现在的一看,她才发现南王的身体似乎不太健康。
他的面色很苍白,以至于眼下的青黑相当明显,眼袋也很严重,嘴唇干裂起皮,同样苍白的没有色彩。而且他坐在那里还出虚汗。时不时用帕子擦一擦自己的额头。
至于那个程知府和南王差不多,比南王还严重一点,苍白消瘦、眼袋严重,唇色寡淡。端杯执筷的时候手还微微的颤抖。
林晓晓狐疑。
这两人时不时虚过头了仿佛身体被掏空jg
系统表示。很虚,相当虚,但又不只是虚。他们的瞳孔都比正常人缩小些,呼吸粗重急促些,精神不正常的亢奋。
这很奇怪,正常人身体这么虚弱,一般来说都会觉得困顿、懒散,这是身体需要减少能量消耗。但是这两个人这么虚,虚的像是个久病在床的病鬼,自己却好似根本察觉不出来。而且除了偶尔打个哈切,他们的精神上也确实看不出疲态来。反而是缩小的瞳孔放着光。
这种状态林晓晓也不是没见过。通宵一夜后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困,就是面色白了点,眼下黑了点,头发少了点
但问题是,这两个人可不像是通宵熬夜的人。
叶孤城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的样子有点古怪。”
楚留香低声道。
“会不会和圣母教的丹药有关”
圣母教的丹药
林晓晓的脑子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石观音,罂粟花。
那一瞬间,林晓晓的面色相当难看。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些丹药岂不是
眼看着南王和程知府那虚伪的饭局结束,林晓晓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事需要南王帮忙解惑。
南王迈过门槛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手下人赶紧扶住,谁知南王站稳后直接不耐烦的一摆手。
“滚开”
手下人赶紧低头。
“是,王爷。”
南王喝了点酒,现在似乎酒意上头了,一边走一边愤愤的嘀咕。
“一个个都是废物废物”
他的手下们一个个都低着头看着脚尖,生怕被南王盯上,发泄一通怒火,要知道昨天一个仆从只不过是倒茶时茶水烫了点,王爷就不高兴了,让人直接一顿好打,打得那仆从血肉模糊,当时就没气了。
这酒楼离南王府并不远,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所以南王并没有套马车,只是面色很不好的走在路上,身边一大堆人前簇后拥着。周围的百姓看出是南王,赶紧避让,生怕惹到了贵人。
结果这街上偏偏有几个小皮猴正在打闹。
“抓不到,抓不到”
为首的一个小男孩手里拿着糖葫芦得意的笑着,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身后追逐他的同伴,正好直直的撞到了南王属下的身上。
手上的糖葫芦滚在地上,正好就到了南王的脚边。
小男孩因为撞到了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些害怕的看着那些高高的大人们。
南王此刻心情正不好呢,直接嫌恶的抬脚,一脚碾碎了糖葫芦。
“哪来的小孩,给我滚一边去”
小男孩也不过五、六岁,本来撞到这么多陌生的大人就已经够害怕了,结果眼看着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糖葫芦被人一脚给踩了,还这么凶的骂他。顿时眼泪就出来了。紧接着就是嚎啕大哭的喊着要娘亲。
小孩子的哭声尖利刺耳,瞬间就盖住了街道上其他所有声音,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南王那边。
虽然这些人没说话,但是那谴责的视线却犹如实质,南王怒火蹭了一下上头,对着身边的人就怒道。
“吵死了,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男孩一听,顿时吓得更是哇哇大哭,小嗓子都破音了,很是凄惨。
男孩的母亲终于赶了来,看样子像是在家干活匆匆过来的,手上还沾了面粉,一过来就听到南王那恐怖的话语,赶紧抱住自己的孩子给王爷磕头,求王爷恕罪。
谁知南王却面色涨红,似乎怒不可遏道。
“再吵,我连你的舌头也一并割了”
属下人看见周围的百姓眼神一变再变,赶紧连声劝告,结果当场被南王赏了两个大耳刮子。好在最后南王还有点理智,没有再要求什么割舌头,只是愤怒的回到了王府。
抱着孩子的母亲看见南王带着人走了,就像是脱力了一样,坐在地上,眼泪不知不觉就下来了,周围的百姓赶紧上前七手八脚把人搀扶起来。一个卖糖葫芦的还拿了一根糖葫芦给小男孩。
隐藏在暗处的楚留香面色一沉。
“都说南王随和,看来他这是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了吗”
说话间,他把手中的石子扔掉,如果不是南王放弃了刚刚的想法,他的石子恐怕已经打出去了。
林晓晓同样也眼神冰冷的看着那里。手中的石子被捏碎成粉末,随风而散。
暴躁易怒。也对上了。
她皱着眉,朝着王府过去。
叶孤城缓缓放下抬起剑的大拇指,亮出些许锋利的剑再次回到了剑鞘,随后转身跟上了林晓晓。
虽然是白天,但是三人依然轻车熟路的翻进了南王府。
刚刚找到南王的踪迹,他们就听见了怒吼声。
“废物都是废物再找不到就给我去死”
“是,王爷。”
一群暗卫再次出发,一个个的气息都很深沉、狼狈,这几日他们找遍了城中所有地方,甚至还带着人把山都搜了,也没有找到那两样东西,不仅如此,他们中去灭口的人竟然连同那些需要灭口的人证一起失踪了,现场还有打斗的痕迹。
这很难不让人想到发生了什么。
人证物证现在都不见了,无怪乎他们王爷气成这样。
南王喘了一口粗气,坐在了躺椅上,下人送来茶水,他见了就烦。
“滚滚滚,你们也给我滚”
说着他连茶杯都给摔了。
下人们赶紧应是,迅速的出了屋子,然后小心的关上了门。他们知道,这个时候南王需要的是安静。最近他们王爷不知怎么了,听不得一点吵人的声音,脾气也是越发的暴躁了。
等到下人们走后,南王在躺椅上躺了一会儿,又走到了内室,拿出了一个匣子,里面此刻只有一颗丹药了。
“又没了。”
南王烦躁的皱眉,但很快就又舒展了眉头,躺在了床上,把那丹药塞进了嘴里。愉悦的哼声随后出现。
他躺在床上,却仿佛睡在云端一样,表情放松闲适,那愉悦快乐的仿佛刚刚所有的暴躁怒吼都是假象。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出现。
“这么舒服吗”
南王恍惚了一下才睁开眼睛,他此刻很奇怪,眼睛呆愣的望向边上,半晌才有反应。有些惊愕的看着床边的两个人。
“你你们是谁”
林晓晓冷笑。
“你之前不还在让你的手下找我们吗怎么现在面对面你却认不出我们了。”
站在南王床边的正是林晓晓和叶孤城。楚留香则是在外面放风,避免某些人打扰到屋内。
南王此刻似乎脑子有些迟钝,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晓晓的意思,随后立刻怒不可遏。
“是你们来人来”
他下意识的张口就要喊人,但下一刻,一个剑鞘打在他的哑穴上,顿时让他闭上了嘴。
林晓晓假笑着拿起南王的玉枕,这上好的玉枕在夏日绝对是让人感动到落泪的消暑神器,当然,价格也挺让人想落泪的。
“看见这个了吗”
她拿着玉枕在南王面前示意,然后一点点的把玉枕变成了一堆玉石粉末。最后一把玉石粉末从林晓晓的手中洒落,一个玉枕弄出来的粉末还是很客观的,它们在地上堆成了一小堆。
林晓晓声音温柔道。
“你看,它的样子像不像一搓骨灰”
南王本就好流虚汗,看到这一幕,嘴巴说不出,但汗水却好像洪水决堤一样汹涌而下,一滴滴的汗水顺着脖子打湿了衣襟。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毕竟是个要谋反的王爷,处决也得皇帝来处决。
林晓晓这么想着,继续假笑着开口。
“我来这里只是想和你玩你问我答的游戏而已,你只需要点头,摇头就行,别弄虚作假,明白了吗”
南王心里恨不得弄死这对男女,但还是匆忙的点点头,生怕自己还没弄死他们,反倒是被他们给弄死了。
林晓晓“问题开始,你是不是经常流虚汗”
这个问题让南王一愣,他以为这两人想问的是关于他谋反的事情。对此,他迟疑着点点头。
“暴躁易怒”
“吃不香,睡不好,却还老是打瞌睡”
“抽筋,怕冷,怕热,手抖”
林晓晓每问一条,面色就冷上一分。
“你是否对圣母教给的丹药上瘾了,不吃就没精神,浑身难受,骨子里麻痒难耐。”
南王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鸦片。
不,不对,不是鸦片,这并不是那种鸦片膏,但是殊途同归,这两种玩意的作用是一样的,一样的恶心和污秽
林晓晓有八成把握,而这八成把握已经足够她站在那里,心中的怒火饱胀的要爆炸了。
她现在活在这个世界,但是她永远只会是华国人,而每一个知道那段历史的华国人,都不可能在知道这种东西的时候无动于衷
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存在
必须毁了它
一时间,林晓晓身上的杀意顿起,南王直面这杀意,顿时眼神惊恐,哆嗦的往后退。要不是不能说话,他怕是已经开始喊人救命了。
叶孤城察觉到林晓晓的情绪不对。
“晓晓。”
林晓晓深吸一口气。
“我没事。”
随后她冷冷的看向南王。
“最后一个问题。你可知道这丹药是怎么做出来的。”
南王先是摇摇头,但是在林晓晓冷漠的眼神下,又点了点头。脸上满是求饶的神色。
林晓晓不为所动。
“我的意思是,除开童男童女的生祭。你还知道多少”
这一回儿,南王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了。
林晓晓露出一个杀气四溢的笑容。
“很好,也就是你明知道这些丹药做成,需要的是年幼孩子的性命,你依然服用是吗”
南王顿时惊恐的倒腾双腿,砰的一声,他从床上掉了下来,昨日茶稍微烫一点都要打死一个人的他这会子也顾不上疼了,腿软脚软的站不起来,就爬着往床底下钻。
但是下一刻,他的脚腕被一只铁钳似的手给牢牢抓住,硬生生的拖拽了出来。
“跑什么啊,放心,我不杀你。”
满是恶意的笑声从他身后出现。
“来吧,咱们再来玩些特别的游戏。”
南王仿佛一条即将待宰的生猪,使劲挣扎着,晃动着自己肥硕的身躯,如果此刻解开他的哑穴,想必就能听到那杀猪似的惨叫声了。
林晓晓把人拖出来后,一脚踩在他的胸膛,牢牢的压制住住了他的行动,然后恶劣的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瓶子。
“我弄来的这些宝贝也就用了几个而已,更多的还没找人试过呢,今天正好都用在你身上,你看,我对你好不好”
系统头疼你现在真的有亿点点变态,好歹叶孤城还在边上,你收敛一点好不好
对哦,叶孤城还在。
林晓晓下意识的看向叶孤城。
叶孤城注意到林晓晓视线,不由上前一步。
“要我做什么”
显然,他以为林晓晓看他是需要他帮忙。
系统虽然是它先说叶孤城不是那书中人的,但是看着现在的叶孤城,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林晓晓原本的坏心情顿时雨过天晴了。
你说叶孤城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她挤了挤眼睛。显摆了一下她的几个食指长的小瓷瓶。
“你帮我选选,先用哪个比较好”
反正都要用,还要分个先后吗
叶孤城疑惑了一瞬,随后看向那几瓶瓷瓶。
先是两瓶不偿命系列,分别是痒死人不偿命痛死人不偿命。之后的两个名字更奇怪,什么叫五颜六色什么又叫又哭又笑
叶孤城之前知道这些药,不过并没有仔细看过名字,想到这些都是些毒不死人的毒药,他心里想着。
真是些古怪又没用的毒药,星宿派的弟子整天就做这个怪不得丁春秋一死,星宿派就倒了。
他指了指那个五颜六色。淡淡道。
“这个吧。”
“好,就用这个了。”
林晓晓对着叶孤城灿烂一笑,随后就坏笑着看向南王。
南王顿时像是条被踩住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手脚并用的挣扎,但是却抵不过林晓晓的力气,被逛了个满嘴。被喂了药的他仿佛一条放弃了梦想的咸鱼,躺在地上不动了。
起初,南王并没有什么变化,林晓晓还有些失望,以为药坏了,谁知又过了一会儿,药效终于发作了。
地上的南王缓缓变色了。
没错,他变色了,原本苍白的皮肤在林晓晓和叶孤城的眼下慢慢的变成了绿色
林晓晓顿时乐了。
“噗绿毛龟”
南王震惊的看着自己抬起来的手,随后眼神惊怒的再次奋力挣扎起来。
林晓晓恶劣的笑着看他挣扎,再次拿出瓷瓶示意叶孤城选。
一盏茶后,楚留香疑惑那两人怎么还没出来,正奇怪呢,林晓晓和叶孤城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似乎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们干什么了,这么久”
林晓晓嘿嘿一笑。
“就玩了几个小游戏而已。”
楚留香听到游戏二字,直觉林晓晓的游戏恐怕和普通的游戏有些出入。
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去看了一眼。结果顿时让他脸色一僵。
只见一个奇怪的不明人形物体正在内室的地上躺着,他有着诡异的绿色皮肤,衣服破破烂烂,正对着自己又抓又挠,似乎很痒,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滑过那张惨绿的脸,偏偏嘴角却又使劲的上扬,正在无声的大笑。
总之就奇形怪状的,勉强能看出是个人,哪里还看得出南王的模样。
楚留香本来还觉得林晓晓他们花的时间多了,但现在,楚留香只觉得林晓晓他们花的时间太少了,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到底是怎么做到把南王折腾成这样的
对此,从南王府出来的林晓晓眨眨眼道。
“就用了几瓶药粉而已。也就三天的药效,至于他的哑穴,现在应该快开了。”
楚留香无奈。
“毕竟是皇室中人,可不能死在我们手上,我刚刚弄出了点动静,想来现在南王府的人已经发现他了吧。”
林晓晓一听,顿时挑眉。
“你认真的”
她话音刚落,只听南王府传来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啊有妖怪”
“妖怪吃了南王”
“救命救命”
尖叫声中还夹杂着惨叫。
“啊别打,混账我是南王”
一瞬间,南王府热热闹闹,嘈杂的好像过年。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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