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接近佐助到底有什么目的。”宇智波鼬追问道。
宇智波泉奈脸上的表情很是冷漠,一双转动的万花筒写轮眼盯着宇智波鼬道:“目的,什么目的,宇智波不仅仅是一人,当年我易曾为宇智波流过血,出过汗,现在到了你们这辈,你说灭族就给灭族了,原因呢?身为宇智波的后代,宇智波一族可曾对不起你?”
宇智波鼬听着仿佛质问心灵的问答,神情狼狈不已。
看着阴霾躲避的宇智波鼬,泉奈颇有些无奈,这都叫什么是啊!活着的时候为了尼桑与家族奔波劳碌,就连死了也被大嫂从地底下叫了上来为家族的遗孤奔波,泉奈第一次庆幸自己现在已经是死人了,不然每天经历这种事,怕是活人都给气死了,幸好自己是死人不在活人的行列了。
宇智波鼬回想起灭族那一夜,不由得混身颤抖,低头望着干净的双手,梦然想起那日覆盖着的鲜红血液,这一刻宇智波鼬想了很多,小时的战场,父母,佐助,止水还有泉,然后是暗部,根部,村子,晓组织,还有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
想起这一切宇智波鼬突然很是崩毁,可能是见到族人,或者心里的负担终于压抑不住,宇智波鼬此时满脸泪水,犹如丧假之犬一般狼狈,宇智波鼬嘲讽一笑,什么犹如,自己早已经是人人喊打的叛忍,灭族的罪魁祸首,弑亲的罪人。
本打算冷静客观的讲诉灭族的事情,但宇智波鼬终将是个凡人,在坚强冷漠外表的包裹下,内里确实千疮百孔的心灵,黑亮的瞳孔里面泛起疲惫的血丝,鼬浑身颤抖,声音更是低哑如沙粒一般,“族里与村子的缝隙日益渐大,我是族里安插的木叶的间谍,即是木叶安插带宇智波一族的双面间谍,与我一样的间谍还有止水,我们要在族会上说出情报,这些已经过去了,因为村子不公的待遇,宇智波策划政变,可时代终究不在一样,宇智波只是宇智波,曾经的盟友早已消逝在时间的长河,与之相同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威名,早已经在木叶警卫部满日鸡毛蒜皮的工作中消散,族人整日抱着曾经的荣光,现实却是宇智波赫赫威名的写轮眼只能开到三勾玉,如何政变。”
宇智波鼬的情绪愈发急躁伤感,“两者之间的平衡越发不稳,直到团藏对止水动手。”说到这时宇智波鼬双手紧握汗流不止,犹如挂在蜘蛛网上的昆虫般挣扎,“平衡已经被打破,作为双面间谍的我,清楚的知道政变后宇智波的下场,所以我接受团藏的命令,亲手对族人下手,只由我动手才能有一个活口,村里动手,宇智波都是待宰的羔羊,而且这样才能族人走的安详,不会被当成实验的活体标本……”
“我如何不清楚,只留下失去所有亲人的佐助,一个人在村子里挣扎的艰难,只有这样,他才能活着呀,同他相比族里的孩童早已经死在刀下,为了佐助,我去了晓组织为木叶做间谍,我如何愿意,我也想带着佐助离开木叶,可宇智波唯二的后裔比肥羊还肥的存在,如何能放心的将他带在身边。”
“唉!”
奈奈凭借着地里位置的优越,递给宇智波鼬一张手帕,无言的安慰。
宇智波佐助这时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抱住无言流泪的宇智波鼬哭着喊道:“尼桑啊。”
“佐助。”猝不及防掉马的宇智波鼬,见佐助扑倒自己怀里,那还顾得上,自己的人设之类的,连忙抱紧怀里的佐助哥俩相对哭泣。
看着兄弟两个,奈奈不由得叹了口气,生活对你们都干了些什么呀……
将房间留给兄弟两个,两人走了出去,事情发展到现在既无奈又惆怅,冷静了会儿,两人谋算之后的事情。
奈奈第一次看点秽土转生后的身体,竟然会气的掉渣子,感觉泉奈现在异常暴怒,奈奈非常理解,泉奈去世之前宇智波与森之千手共为忍界豪门,没成想短短几十年之间,宇智波已经落魄到只剩两人,这种事放到谁身上,短时间内都接受不了。
“有什么想法没有。”奈奈抬眼见泉奈没反应,想了想便提议道,“要不然我们将木叶拔了,叫他地图上消失。”
宇智波泉奈抬眸看着远方,没有说话,心里想着些什么。
……
大名府的使者姗姗来迟,满院子除了仆人就漩涡鸣人一个外人,其他的都是宇智波,自然要去大名府,大家换了件符合规矩的衣裳,就跟着大名府的使者走了,考虑漩涡鸣人的身份,索性带着一起去。
一行人出了远门,宇智波鼬不由得一愣,看见站在宅院门口处等待的猿飞阿斯玛,眼波流转之间,宇智波斑先下手,直接将附近布置了幻术:“猿飞阿斯玛是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大王儿子,看来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了,这里不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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