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煎好盛出来。
蛋糕胚烤好端出来准备裱花。
至于点餐?
屑有资格点餐嘛?
百忙之中还能抽出空闲把诊疗室也打扫一下。
微笑着给自己鼓掌。呵呵。
诊所并不大。
古旧的三层小楼。
门口两边墙上都有窗户。可以观察外面。右边窗下是花圃,因为我喜欢植物,所以种了点东西,都是些花草药之类的。
一层正门进入就是诊疗室,负责接待病人,开药。资料柜药品柜医疗器械柜都塞在这里。
柜子之间特地空出来一片地方,铺了地毯贴了可爱的图案,是给爱丽丝酱的。
配药间也在这里,拉着一个帘子做隔断。
左边墙上有道门,打开是手术室,进行包扎,手术。
右边墙上也有道门框,遮着一个帘子,进去是厨房。
卧室在二楼。一主卧一次卧一卫生间。
三楼是阁楼。储藏室。专门放爱丽丝酱的小裙子。
我特地在阁楼的天窗旁收拾出来三平米左右的空间放了张书桌方便有灵感时伏案写作。
整个房子外表看起来就有种危楼的感觉。
早就劝鸥外换套房子。
无奈这里地段好——我是指收集情报很方便。
总之。
我打开窗帘看了看。
雨还是很大。
先不说太宰君的个人意愿。
就我个人而言也不可能把他扔出去。
所以等会把办公桌那一块收拾一下放个垫子叭。
(森先生冷漠. jpg)
—————
“我开动了。”
双手合十默念一句。
我开始专心吃饭。
自行挣脱绷带的太宰也很自觉的端着盘子坐在了我对面。
看得出来确实饿了。
但是不妨碍他话多。
虽然才见面两次。但我开始有些欣赏他了。
明里暗里的试探也好。
故作姿态的撒娇也好。
很显然太宰是一个天才,他很擅长利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自己的年龄和外表。
或许会做冒险的事,但并不会让自己真正处于危险。
很聪明。
是鸥外的同类。
啊。生命里有一个鸥外就够够的了。
千万不要变成这样糟糕的大人哦(棒读)。
关于太宰。
我无从探寻他的内心世界。
也没有兴趣。
但他,
现在就已经隐隐有征兆了。
他会成为一个相当卓越的人。
缺点大概是话多?
屏蔽对面吱吱唔唔叽叽喳喳的发言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放空大脑就可以了。
或者可以想象自己养了一只坏了口的八哥。
不过。
我沉默着把太宰企图挑出去的萝卜丁拨回他的碗里。
用眼神警告他不许挑食。
首先要学会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
拿餐巾抹抹嘴。我结束了自己的进餐。
然后,双手合十撑住下巴,手臂杵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表情严肃。
我保持这样的姿态直到太宰妥协的一脸痛苦的把菜蔬咽下去。
“呜呜..这边急需森林先生调制无痛死亡的药来抚慰受伤的心灵!”
“无痛流产的倒是有,要不要?”
“…………浑身黏黏的好难受!想在巨大的浴缸底安眠~”
“只有淋浴。”
“........毒蘑菇毒蘑菇毒蘑菇!!!”
“…………说不过就开始闹了?………都多大了!不准在地上打滚!”
啊心好累。
我一脸憔悴的把给鸥外做的鱼和给爱丽丝酱的蛋糕分开装进便当盒,塞进冰箱。
左手拎着一只宰,右手关上灯。
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上楼。
我喜欢睡觉的感觉。
是与意识安眠不同的感受。
当然此时我并没有打算就寝。
容忍手上拎着的这只宰湿乎乎潮乎乎黏糊糊的在我客厅(诊疗室)里到处蹭来蹭去到晚饭已经是极限了。
而且。
我也有别的事情要做。
饭后我有散步的习惯。
可是现在外面下着大雨,总不能撑着伞艰难散步。
我的异能。神田川之灰烬。
不只是可以在目所能及的范围内开门。
事实上我可以在任何我曾经到达过的地方开门。
再有。
我还有“随机开门”的范畴。
阴谋论或许此世无我不可达之地。
但遗憾的是“随机开门”往往只能把我带到异世界。
没错。
是与平行世界完全不同的概念。
事实上发现这件事之前我一直觉得弦理论之类的东西只会在科幻电影里存在。
不太想回忆那时自己很平常的打开门散步结果发现本来是公园的地区全变成了网球场,以及再次很平常的打开门度假结果发现四季错乱电视里平均三分钟发生一起杀人事件。
现在我已经淡定了。
就算打开门被海水泼一脸。差点被手里剑扎成麻花。被飞来的路灯扫中。被狼牙棒擦肩而过。被....
我也能淡然自若的,关上门。
大概。
我内心平静的往水里扔几只小黄鸭。
小黄鸭自由自在的漂浮,与宰为伴。
无需在意。浴缸还是没有的。但是我从储藏室翻出了蓄水桶。
话说。前段时间,我好像在一个海特别多的世界收了个学生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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