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关注费奥多尔的现实情况,依然和他做着每天唠嗑的网友。
那种人,你越是担心他对你做什么,越是会自乱阵脚。
抛除我丰富的网络交友情况,我依然是个普普通通的港黑搬砖小弟。
不太普通的是,我成功上位当了上司的女朋友。
这使得我过上了每天可以穿不同的小裙子上班,上班摸鱼也不会有人说的神仙日子。
除了无聊之外,没什么不好的。
摸完了工作,我和中也打了声招呼提前下班,准备去找点儿乐子。
我的异能,名为《镜中倒影》,是复刻自己预先存在镜子里的人设而不使任何人怀疑。
由于预存人设的过程过于繁琐,我很少使用。
但我最近实在是太闲了。
所以做了一个算命先生的人设,坐在商业街的街头给人算命。
长得丑的收一千万,一般的收一百万,好看的收十万,特别好看的免费。
不出意料的,完全没有生意。
我并不在意地坐在那里玩手机,直到某位短发上别着金色蝴蝶结的漂亮小姐姐带着一个穿着红色和服的小姑娘向我走来。
准确地说,是向我身后的商业街走来。
我伸手拦了她们一下,油腻一笑:“小姐们要算个命吗?加企鹅即可免费。”
“乱步说今天如果碰上了算命的可以算一下,说的是你?”
好样的!乱步!我回头就给你上供零食!
我搓了搓手,羞涩道:“这可能是命中的缘分吧。”
“哈?”与谢野晶子像是看到了什么奇行种一样望着我,满眼写着嫌弃。
我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免去了不必要的表演说:“算命不咯?”
“必须加联系方式?”
我肯定地点头:“必须加联系方式,您之后聊不来可以屏蔽我嘛。”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泉镜花默默地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愉快地加上了她的好友,然后像模像样地拿出张纸让她写一个字。
是一个“花”字。
“小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的,怎么犯了桃花。”我站起来牵住她的手,神神叨叨地说,“最近不要靠近男色,不然会有血光之灾。”
我说着说着感觉到哪里不对,抬头看她。
……抬头?
我那么大一个萝莉呢?!
这个比我高的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我人都傻了。哆哆嗦嗦地问:“小姑娘你几岁了?”
“十五岁。”她抿了抿唇,强调了一下,“十五岁半了。”
噢,十四岁到十六岁确实是女孩子快速长高的年龄段,我当年就是这两年长到一米六的,一度以为自己蹿一蹿还能长到165,没想到没有然后了。
我真傻,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和中也,根本不会有小于或等于一米六的成年人。青少年这么矮的都很少呜呜呜。
“这个拿着吧,驱邪避讳的,或者就当香包也行。”
失落地给她塞了一个填充了香料的护身符,我看向了与谢野晶子。
美丽飒爽的女性爽快地把手机递给我:“喏。”
我加上了她的好友,重新拿了张纸给她。
她先是写了个“死”字,随即又划掉,写了个“生”字。
“请谨慎地使用自己的异能。”我低声说着,无视了她突变的脸色,拿起自己的招牌和工具伸了个懒腰准备走人。
“今天的生意就做到这里啦,祝君武运昌隆,有缘再见。”
然后一溜儿烟跑没了,因为按照这两位的性格,她们没准会拦住我问个详细。
找了个没人的地儿丢了东西,解除了异能,我上街买了些零食,悠哉悠哉地走回去了。
然后在门口看见了一辆豪车。
我阔别半年,在海上漂了半年的弟弟君终于回来了。
要不是对方偶尔连上网给我发过消息,我也可以定位到他的位置,我都要以为他失踪了。
我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一郎。
而是看见了一个打扮时尚的短发小姐姐,应该是一郎的女朋友高桥玲子。
不得不说我弟的眼光和我一样一样的,这种外表长腿性感,实则清纯又火辣的美人,实在是馋人。
她看见我愣了一下,很快就自然亲切地问我:“是姐姐么?”
“佐藤霜子。”我向她伸出一只手,“我现在可以叫你弟媳吗?”
“要不还是喊我玲子吧,虽然你和一郎性格不一样,但长得太像了以至于我总觉得自己看见了女装的他。”
会玩儿啊姐妹。
她握住我的手,然后我把她按到沙发上拿枪抵着她的头,在她惊恐的眼神中亲切地微笑着:“高桥玲子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佐藤一郎先生,成为他的妻子?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他、尊敬他、安慰他、珍爱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高桥玲子是一郎在港黑工作时认识的,通过他的某一位黑帮大小姐女朋友,她家里明面上是富商,背地里不见得是这样。
由于我弟弟的愚蠢,真想知道我身份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
我当时从东京赶回来就是为了给他收拾这个烂摊子,如今处理的差不多,只剩下一郎的岳家了。
我回来的那天看见房子被彻底翻修过就知道,高桥家绝不无辜。
毕竟能买房子的事情,为什么要费时耗力地装修呢?更别提这里还留有我的房间,我也偶尔会回来住一阵子。
虽然我和母亲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但这也足够让我不爽了。
更何况他立刻就被对方带去了我难以插手的地界。
按照霸总小说的套路,我就该搞垮她的家族,让她老实当我们家的媳妇了。
但我是个善良的好心人,所以决定给她一次机会。
高桥玲子非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当然愿意啊,你就为了这拿枪指着我?”
很好,她并不知情。
我收回枪,亲亲热热地把她拉起来,柔声细语地说:“回去告诉你的父亲,过段时间为你们两个准备订婚宴。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要管,也不要害怕。”
她看了我半晌,突然说:“你和一郎,真的完全不一样。”
“一个家里,总要有一个懂事的人来照顾家庭嘛。”
我体贴地给她倒了水,顺口抱怨着:“爸妈在我们十来岁的时候就去了华夏,就剩下我和一郎相依为命,他是个软白的性子,我不好好看着那不得被人卖了。”
“一郎并不是愚蠢,他很聪明也很优秀的,只是非常礼貌而已。”玲子不满地说,“他和我谈论过你。说你仿佛有很多秘密,虽然明白你所做的事情大多是为了他好,但还是觉得你又独断又任性。”
我看着进来人僵硬的神色,微笑:“哦,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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