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彭格列其实没有什么交情,只是在风纪财团成立的时候往里面投了十个亿成为了股东而已。
然后认识了云雀恭弥,通过他认识了彭格列的其他人。基本上也就是网友的状态,除了和库洛姆关系好点儿以外。
居然为了一个网友去抵抗庞大组织的报复,不愧是热血番男主。
接我的是医生,接待我的是reborn。
帅气的西装帽子先生,看着就亲切。
“是reborn先生吗!我是你的粉丝,可以给个签名不?”我热切地迎了上去。
他用着黑手党坏男人专属笑容给我签了名,和我闲聊:“这就是你喜欢在黑色组织里找工作的原因?”
“我之前都是在正经公司里工作的,去年年底才开始在黑手党工作,算是我们彭格列也就三个而已。”
“今年还没有到年底,你的阅历已经让人惊讶了,很少有人有这么丰富的工作经验。”
“优秀的人才总是受到各种组织的欢迎的。”
reborn的试探非常的常规和放水,毕竟也当了挺久的网友了,对彼此的话术差不多都熟悉了。
我来彭格列应聘的是修电脑工作。
修他们主系统的程序。
由于白兰这个bug的存在,密鲁菲奥雷的科技水平超出彭格列一大截。彭格列也一直在吸收这方面的人才,但效果并不怎么好。
所以尽管我刚刚闯了大祸,彭格列也选择了接收我和我的小伙伴。
这个世界上,脸长得好看的人还是有优待的。
在明知道我们三个人很危险(西格玛:?)的情况下,我们还是成功地和彭格列的大可爱们打成一团。
四岁多的西格玛得到了沢田妈妈的关爱,果戈理成天在岛上四处玩。
而我因为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在海里泡了太久,留下了咳疾。
本来很容易的治愈的病,但我的内脏依然虚弱着,又受着地中海的气候影响,竟然断断续续地病了一个月。
我怀疑在海上的时候,是某饭团出卖了我的消息。
小气男人还怪记仇的。
横滨那边天翻地覆地变化着,但是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晶子说服自己的异能并且取回异能的时候,我还发过去了贺电。
当然夏子就任首相的时候我也发过去了贺电。
甚至阿陀把太宰送进ICU的时候我同时给他俩发了贺电。
请叫我无情的发贺电机器人。
我和中也进入了网恋阶段,由于时差和我所处的地方是彭格列的机密位置,基本就是互相发消息,看见了之后抓紧时间回一下。
大概是距离产生了美,我和他的关系越发地好了起来,甚至开始发一些“早饭吃了么”“中饭吃了么”“晚饭吃了么”的无意义的话。
看见了回复还会很开心地傻笑。
温暖湿润的西西里的树叶也黄了许多,我抱着沢田妈妈的猫坐在花园里,以每分钟两百字节的手速聊天,又以每分钟20个字节的速度写代码。
问就是还在熟悉本部的系统代码。
我写着写着人都要睡着了,突然有人走过来对我说“密鲁菲奥雷的白魔咒首领来找我了”。
hello?
这里是彭格列总部,白兰是跑过来送的吗?
他不要命,我还要面子的嘞。
五分钟后,我看着手机上的“你还记得当年的情书么”的消息,极不情愿地放开了猫去见他。
要是让我的新老板知道了我曾经用白兰的身份给他发过情书那还得了。
不要误会,我对阿纲没有超出友情的想法,只是想迫害白兰而已。
没想到他是个不要脸的,任由谣言满天飞。
像我们家中也那样可爱的男孩子还是太少了。
“您怎么有空来见我呀,还不带尤尼。”在只有两个人的会客厅里,我懒得给他大boss应有的尊敬,窝在沙发上望着盘子里的棉花糖发呆。
棉花糖?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快三十岁的老人了,他说话的语气依然带着糖分过高的甜腻:“听说你生病了,作为多年的朋友我很担心。”
“谢谢,我已经病了一个多月,这就快好了。”
“要不是发现彭格列的系统大更新了,我都没发现你来了。”他把带来的慰问花束抛进我的怀里,笑容危险,“所以是不是应该把解药给我一下?”
“解药……”我逐渐感到一丝尴尬和心虚。
“如果不是中毒的话,我是绝对不可能对甜食过敏的!”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抓狂,随即又变成那副唇边带笑的高深样子。
还不是因为吃不到棉花糖就抓心挠肝的小孩子。
“要怪就怪你当时作死要破坏我和对象的感情咯,我这几个月太忙了,忘了把你和正一从黑名单里捞出来不好意思。”我把花顺手插在花瓶里,敷衍着他。
“解药我抽个时间配了让人给你送过去,快走吧,待久了让我的上司怀疑我和你们密鲁菲奥雷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就不好了。”
他站起身:“恋爱脑的世界果然让人难以理解。不过你既然来了意大利,就可以一起玩游戏了。”
我悄悄地给他点了一个赞。
大家那么可爱,当然是要迫害他们啦。
白兰离开了之后,我继续去花园撸猫摸鱼,这次摸的是真的鱼。
热衷于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试探的白兰又给我送了几罐家乡的小鱼干。
小鱼干是没有错的,我向来明辨是非。
沢田妈妈养的是一只漂亮的布偶,取了一个非常普遍的名字叫做Neko。Neko正试图和我抢小鱼干吃。
我严肃地和它讲着道理:“这个调料放的太多了,你吃了会拉肚子的。”
Neko:“喵喵喵。”它讨好地用毛绒绒的大尾巴勾我的手腕,如同宝石的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却伸着爪子去够桌上的罐子。
算了,和猫讲道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它们只会恃美行凶。
但我向来铁石心肠,在狠狠地吸了一口猫之后,我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然后把它塞进了前来八卦的碧洋琪的怀里。
“明明知道毛绒的东西会加重你的咳嗽,却还一直粘着Neko,作为医生来说,要比病人还要任性啊。”碧洋琪狠狠地吐槽着我。
我冠冕堂皇地说:“你不懂,这叫医者不自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代表大家来好奇一下你和白兰的关系,他走了之后又让人送了一车棉花糖过来给你。”她神色暧昧地凑过来道。
“我给他下了‘吃棉花糖会过敏的毒’,那估计是他囤到过期的,直接拖出去扔了谢谢。”
碧洋琪:“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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