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花吐症只是传说中的病症,十五岁的蓝波的眼神又过于的纯洁,大家把这个事情简单地定义为了“孩子向母亲表达孺慕之情”。
他们从中获得了灵感。
大和抚子谁不喜欢呢?
在南极开采石油的沢田家光连夜提着刀赶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了,沢田奈奈已经回应了好几个个“大男孩”的表白。
遗憾的是除了蓝波之外没有人成功地治愈病症。
“阿纲,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最喜欢的人不是奈奈妈妈的事?”作为成功治愈的人,我坐在老板的身边说着风凉话。
沢田纲吉大概是我最不像老板的老板,他把每一位成员都当做了家人,大空的光照到了每一个人的身上,太过温暖。
我都不太好意思太坑他。
年轻的首领苦恼地揉了揉头发,手带下来一把白色的雏菊:“我大概知道是谁,但是告白的话一定会被拒绝的。”
“不告白的话人家连拒绝的话都不需要思考呢,况且考虑到你的情况,你说不定还能听见一句‘我也喜欢你,不过是对哥哥的喜欢’。”我的话像是一只利箭狠狠地插在他的膝盖上。
还没等他从我的话中走出来,就见到狱寺隼人西装革履,捧着一束花走过来了。
“十代目!我仔细想想,自己最喜欢的人果然就是你。能成为您的左右手辅佐您这么多年,对我来说就像是美梦成真了一样……”
我和阿纲坐在那里听他滔滔不绝地抒发了十几分钟的“属下对boss的敬爱之情”,我从兴致高昂到表情麻木。
如果可以,我很想说“这TM是爱情吧”。但是我看着拿着枪对着狱寺后脑勺的reborn,决定放过我的老板和我的同事一条小命。
沢田纲吉一边抖着手一边听着属下的表白,直到对方说完才松了一口气,拍拍狱寺的肩膀说:“我也很荣幸可以得到狱寺你的忠诚,我喜欢你,上司对下属的那种。”
狱寺发出了类似于兽类的吼叫声,大声地说:“我愿意为了十代目献出一生!”
阿纲:“不不不,这就不必了,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生活,比如改天去找个美丽的小姐谈谈恋爱,之前妈妈还说有好几个合适的女孩子给你们介绍的。”
和意大利帅哥多一起广为流传的流言是“意大利男人越帅越gay”,reborn是不会允许自己的弟子被gay的。
因为阿纲怎么看没法攻起来,丢人。
狱寺不明所以,但是很高兴地发现自己的病治愈了。虽然这个病不光让他感到呼吸困难还被其他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但能够听到十代目对他的赏识简直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狱寺的事情给了其他人灵感。
当山本武带着花走来的时候,沢田纲吉的头上突然烧了起来。
他以令我惊叹的速度离开了现场。
然后被reborn在天台当场抓获,并且当着大家的面接通白兰的通话。
当白兰那种帅气中二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大家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紧张。
当他展开手上的白纸开始念的时候,我也开始紧张。
这TM不就是我当时用他的身份发给阿纲的情书吗?
白兰这个臭不要脸的,深深款款地对着我老板念完了纸上的话,最后甚至还要求他回复。
“我要是死掉的话,可是会出大问题的,贵组织也不会想要见到黑手党的世界陷入混乱不是么?”
沢田大概是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发出了OOC的冷笑:“你死了之后,我会照顾好尤尼的。”
不是,老板,你听听这个话,它是不是有一点点引人遐想?
白兰的通话被掐断,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大概是他们觉得原本纯洁的兄弟情说出口会变得不纯洁吧。
作为罪魁祸首的我当场就溜掉了,然后收到了白兰的消息。
棉花糖世界一级棒:看见你们的表情实在是太棒了,不过我的病其实已经治好了哟。
一个无辜的病人:我很好奇,你最喜欢的到底是谁?
他:我首先被六吊花表白了,当我说出“我当然也很喜欢你们”的时候,他们的病好了,但是我依然会咳嗽出白色的兰花。他们没有一个让我感到真正的喜欢的。
我:正一呢?你们俩的本子我都看了好几本了。
他:说起这个就来气,小正最喜欢的居然不是我。
我:展开讲讲。
然后白兰给我发了长达千字的废话,我简述一下就是“入江正一对着自己的电脑表白了电脑开机了,然后病就好了”。
他:你们技术宅都是这个死鬼样子吗?
我: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修电脑的。还是有对象的那种。
我对这个男人已经失去了兴趣,于是把他送进黑名单,去围观其他人的表白现场。
云雀恭弥,强大到可怕的冷面美男子。
我看见了他头顶着七彩的小苍兰一脸温柔地对着云豆说出“想要和你一直在一起”,而云豆欢快地啾啾了两声。
然后云雀的病就好了。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OOC,只是感叹着“原来帅哥单身还是有理由的”。
等等,在中也心目中搞不好也是帽子>红酒>车>我。
我被自己的脑补气到了,立刻抓奸似地质问他。
正在上班的中也:“你这是在吃什么见鬼的飞醋?”
我:“那你说嘛,我重要还是帽子重要。”
他:“你重要你重要。”
“敷衍!”
“……你现在回来,我立马把帽子扔了。”
“哎呀我老板有事找我,我先挂了啊。”我在他无语的沉默中麻利地挂掉了电话。
真是的,怎么感觉他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佐藤小姐!你可以去看看你的那两个同伴吗?西格玛先生已经被逼到天台了!”一个普通的彭格列成员冲着我奔过来,急急忙忙地说。
“不要慌,基本操作。”我淡定地安抚他,但是他表情裂开的样子显然不像是被安慰到了,我只好跟着他去看看情况。
已经快要被踏平的天台花园只有果戈理和西格玛两人。
“我至今仍然觉得天人五衰之中你是最可爱的,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和我一起去追寻自由的真谛呢?”
西格玛看着果戈理一边说话一边吐罂粟和鲜血的样子,吓得不清:“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卧槽我没想到如果吐出来的花有毒的话是会中毒的,看果戈理这个样子,像是中毒不浅。
我:“果果你还好吗?”
“哎呀,霜子你也来了,你要和我在一起吗?”他一把将西格玛推下去,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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