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夫科夫一无所知的捧着花,对她露出傻笑。
“奥拉!”他喊。
奥拉娇媚的诶了一声,故意从哈利的身边擦肩而过,走到日夫科夫的身边。她接过花,自然而然的将手搭在他的臂弯上,露出一个笑容。
“奥列格,”她说,“我们去吃什么啊?”
日夫科夫一时被她的态度打击的不知所措,抖着唇:“奥拉,你怎么……”
“啊,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法餐,”奥拉自顾自说,“只可惜我没什么时间去法国,法国的菜比英国好上很多是不是?”
日夫科夫:“其实我们保加利亚的烤肉也很好吃的,可惜你在队里没吃过多少……”
奥拉敷衍的嗯着。
她悄悄的侧过头,看见一大群傲罗指挥部的职员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看见她的目光还吓跑了。而哈利则翻滚着袍子往前面大步的走,脸色阴沉,罗恩和赫敏正着急的跟着他,一边跑还一边说着什么。
奥拉心中涌起了又涩又高兴的情绪。
她不想再掉入同一个陷阱里了。
但不知为何,奥拉明知道这是个陷阱,她越警告自己,内心越想尝试掉下去的感觉,哪怕掉入洞里把她弄得一头灰。
“奥拉,”日夫科夫继续道,“你有在听吗?”
她侧头,“有吧,我只是有点累了。”
日夫科夫问:“走吧,我们随便去吃点东西,对角巷的破釜酒吧?”
或许还要办个酒吧。
奥拉点头:“算了,整个对角巷就那么一个酒吧,随便去吃一下吧,我等下就要上班了。”
“感觉怎么样?”他问。
“上班吗?”奥拉疲倦的道,“其实还好,就是有时候会有点累,可是做久了,还是蛮有成就感的。”
他们订了个包厢,点了一些保加利亚的烤肉。(幸好家养小精灵什么都会),奥拉坐在里间,懒洋洋的听着他说关于俄罗斯和保加利亚的风土人情。
“德姆斯特朗一般都有冰雕节,每年十一月就开始滑冰,如果你有空,我可以带你去滑冰。”他介绍说,“可惜你不在德姆斯特朗上学,否则以你的样貌和埃吉尔的名声,估计多得是男孩子邀请你去滑冰……”
门突然开了,风也窜了进来,酒吧的老板汤姆亲自端着一些烤肉过来了。
奥拉警惕的看着他。
“埃吉尔小姐,”汤姆友好的笑着,“只是店里人手不够了。”
他往桌上倒了些火焰威士忌。
奥拉扫了四周几眼,端着酒杯的手迟迟没放下。汤姆放下了东西就走了,整间包厢除去食物的香气外,连空气都是凝固的。
“我们牛肚汤是整个保加利亚菜的精髓,”日夫科夫起身拿起刀,“这个调料少了,我帮你去多弄一些调料吧。”
奥拉迟疑的看着牛肚汤里泛起的辣椒粉。
她蹙眉,“我不觉得少啊。”
日夫科夫介绍道:“牛肚汤就是要很多调料,这个汤是配上冰镇啤酒一起喝的,很能解酒,而且很好吃,给你尝尝。”
他拿起勺子,飞快地把那些调料倒进汤里,翻滚着的红汤夹杂着很多奇怪的食材,胡椒粉和盐的味道很重。
奥拉皱着眉毛等着。
日夫科夫小心翼翼捧着递过来,讨好道:“奥拉,你喝一口吧。”
“保加利亚的菜辣椒好多,”奥拉傲慢道,“我还是等着凉一会儿。”
她先喝了一口火焰威士忌,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油然而生。奥拉盯着桌子,“奥列格,你们保加利亚的婚礼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的婚纱是黑色的,”日夫科夫说,“和俄国、挪威差不多,好像纯血家族的都差不多……”
他的眼神忽然上下游移:“奥拉,你这么白,穿着黑色一定很漂亮——”
倏忽,砰的一下,一大罐的火焰威士忌凭空而起,干脆利索的全部浇在他的头上,日夫科夫嚎叫一声,那些黄色的燃烧液体便从他的脸上,滴落进了发烫的牛肚汤里蒸发。
奥拉一时之间不知是安慰他,还是因滑稽而大笑。
“奥列格!”她最后喊,“清理一新!”
日夫科夫脸扭曲,砸吧嘴:“味道不错。”
“我出去一下。”奥拉怒气冲冲的看向门外,拿起魔杖。
她打开门,特意把门缝留着,她独自一个人钻进了破釜酒吧外的麻瓜街巷。
奥拉指着空气:“再不出来,我赏你几个火焰咒。”
四周没有一丝响动。
良久,有一个干涩的声音响起:“你们要在一起结婚是不是?”
隐形衣丝绸般滑动的掉落下来,安静无人的巷子里凭空出现了一个人。哈利穿着傲罗的制服,脸侧着,睫毛在眼镜里扑闪着。
“阿尔托觉得我们很合适,”奥拉冷冰冰道,“这就够了。”
他话在喉咙里滚过一圈:“我不觉得日夫科夫很好啊。”
“你又没接触过。”她说。
哈利低着头,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宝贝似的捧给她。带着凉意的镯子被他挂在她的手腕上,像是一绸的月光。
奥拉垂眼,一滴珍珠般的水滴从睫毛快速落入衣襟。
他举起她的手,然后把自己的银绿色去碰她的金红色,两个手镯就在巷子里泠泠作响。奥拉越听越难过,一股酸涩的感情从头顶冒到每个角落。
每一次碰撞,都像是蛇的胆汁使心脏缩紧。
“别在撞了,”她艰难说,“我不想。”
他停下来了。
过了半响,哈利唇边泛起自嘲:“所以,这一切只有我一个人记得那么清楚,只有我一个人记得这个镯子,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在黑湖边骑扫帚,去看夜景,你的棋也是自己学会下的,对吧?”
奥拉捂住耳站在原地,她眼神涣散,假装自己没听见。
但她的脑子却不由自主的翻滚着记忆。
“我真的很想你,”他喃喃说,“每时每刻,之前在逃亡还是再出任务,我就把镯子掏出来看一看,我想到你就觉得快乐。”
奥拉幻想出了,他们三个人生着火,赫敏和罗恩正悄悄说着话,只有他坐的很远,落寞的盯着手镯,甚至还要靠着火花看清自己的手,他的前路一无所有——
哈利垂下眼,“我以为,你也是一样的……”
奥拉终于忍不了,她脱下手镯,泪眼朦胧的指责:“别这么说了,行不行?我想过别的生活了,别让我再想到之前的事情了,我想到以前都是痛苦!”
她看见他的身子颤了一下。
“我感觉好痛苦,”奥拉咬咬牙,忍住热泪道。“家里人根本就不会支持,被朋友夹在中间,你还那么羞辱我!”
“我没有!”他手足无措的解释。
奥拉的眉毛高高挑起:“没有吗?你用得着我提醒你,你是怎么羞辱我的?”她几乎要咬碎银牙,“我姓埃吉尔,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就放弃了我的信仰,我的骄傲比一切都多!”
她勇敢的直视着他,翠绿眸子此时根本就是不知所措。
奥拉仰着头:“请别再骚扰我了,副部长。”
她想了想,把‘别诱惑我’在舌尖转了转,吞回腹中。
波特实在太像是橱窗里散发着香气的甜食,他外苦内甜,只要试过外层的苦涩,内心的甜腻只为你一个人绽放。
奥拉以前很想吃里面的甜,所以她甘愿去吃包裹在外的苦。
但这份甜,不足以抵消外壳的苦涩。
可该死的是,她居然还想吃!
奥拉努力抵抗住诱惑,转过身,可手腕就被牢牢地禁锢在他的掌心。
哈利抿了抿唇:“那你羞辱我吧。”
“我之前没告诉你很多东西,是我的不对,”他看着她,同样睫毛湿润。“可我也不能去告诉别人,因为这件事情有关那场大战,不过我现在都可以告诉你,你想听吗?”
他居然什么都没听进去。
她叹了口气,她的重点根本不是什么相处、羞辱,而是离她远一点。
“你想听吗?”哈利重复。
奥拉绝望的扬起小脸,为他死命不改的固执,她再次深刻的体会到了赫敏·格兰杰在丽痕书店畅销书上的话——“很多次,为了劝住他,我几乎快流干了眼泪。”
绿眸子闪了一下,他懂了。
“那让我在亲亲你吧,”他的声音轻不可闻,“告别吻。”
奥拉抬着头,灰蓝色的眼珠含泪转着。
没等她回答,下一秒,他就俯下身,慢慢的用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奥拉本打定主意一动不动,但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哈利单眉一挑,便加深了这个吻的印记,她像是卷进了一场快乐的漩涡里,于是羊脂玉般的白臂搭了上去,狂风暴雨席卷也没办法让快乐已经掩盖了她所想的一切隐患。
“可你还对我有感觉,是不是?”他喘着粗气问。“别嘴上说的和做的不一样,你的演技比想要金杯的里德尔还差劲。”
奥拉羞愧的没有答话。
哈利直接又吻过来,她被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接受着,升高的气温已经让人无法思考了。他边吻边把这个手镯再次套上去,但奥拉的手腕已经不是原来的大小了。
“别套了,”她说,“我胖了不少。”
他固执的一次次套上去,不服气道:“可我就要。”
*
日夫科夫知道了这件事情,主动和她分开了。
奥拉也不想见到别人,她一到上班时间,就把自己锁在审讯室或者卷宗处理室里,下班就立即用飞路粉转移到别的地方,在移形换影回去。
她连酒店都换了。
再次接触到外部的消息,是德拉科的信——
A.A,
罗恩·韦斯莱和格兰杰居然邀请了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不知道你去不去,如果你不去,我会很尴尬的。
D.M
“罗恩,”奥拉打开门,“你就要结婚了?”
罗恩正在吃唐克斯给儿子买的冰耗子,疑惑地转过头,而唐克斯笑吟吟的,金发温柔,带着母性的光辉,高举着冰耗子。
她招了招手,“来吧,奥拉,我给我们家泰迪买的冰耗子,但买多了,你要吃一点吗?”
“我本来就要结婚啊。”罗恩奇怪的说。
奥拉走过去,“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递给她邀请函,仿佛是昨天的事情。
“是啊,明天结婚,”罗恩耸肩,一脸无奈,“但哈利今天都不愿意给一位新郎批假期,我说他做上司有点太严厉了,简直是哈利·斯内普。”
“赫敏批了,有她就够了。”纳威插嘴。
奥拉忍不住笑:“因为他知道你回去也是被挑刺。”
唐克斯不悦道:“不错了,我结婚时还没几个人来呢。不过穆迪也说,如果我还在他手下,我结婚那天才给我批一个下午的假期。”
“可是情况不同,我们现在没有伏地魔!”罗恩夸张的强调道。
奥拉开开心心的和他们打趣了几句,原本她还怕被说呢,但是傲罗部都为婚礼这件事情高兴着,喜悦的和罗恩道着恭喜。
等到办公室的门有些响动时,奥拉大惊失色,又重新跑回审讯室里了。
*
婚礼那天,所有人都围坐在戈德里克山谷外的小花园里。
奥拉看见了许多韦斯莱家的人——他们的红头发连成一片,像是火把一样。她一一和他们握手,韦斯莱夫人慈爱的抱住她。
“住手,乔治,”韦斯莱夫人一秒变脸,紧张的看向正和男人握手的乔治。“多和女孩子握手!”
乔治笑嘻嘻的拦着兄弟的肩,“那弗雷德呢?”
而阿尔托禁锢着艾伦的肩,打定主意不让他溜走。
他恶狠狠道:“奥拉,今天就不和你坐在一起了,我要看着这个小子!”
“没必要吧,”奥拉蹙起眉尖,“反正你也看不了他一辈子。”
她理了理银发,决定也不和芙蓉的媚娃亲戚坐在一起。奥拉独自一人坐在离玫瑰花最近的地方,懒倦又浪漫的享受着婚礼上为数不多的清静。
罗恩穿着正装,脸上的雀斑都显得成熟了,他正和客人们严肃的说这几句话。
奥拉惊讶的看着他,紧接着同样严肃的哈利就来了,他们先是一脸正经的说着话,没过几秒,两个人就嬉皮笑脸的去戳对方的痒痒肉。
“真傻,”她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讥讽,“波特和韦斯莱。”
奥拉惊喜的扬起眉毛,“德拉科!利亚!”
德拉科一身银绿色的家主派头,卢修斯的蛇头拐杖也成了他的新宠。阿斯托利亚软绵绵的笑着,酒窝带着迷人的芳香。
“奥拉,你真好看。”阿斯托利亚甜滋滋道。
“你真会夸人,”她看着自恋的德拉科,“正好互补。”
德拉科哼了一声,“酒店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大概没多久就可以了……倒是你,现在每天混在傲罗部里,阿尔托说你的新对象也吹了。”
奥拉四处找了一下,“潘西呢?”
“状态不好,”德拉科言简意赅,“你看看今天的宾客。”
奥拉环顾四周,全是魔法部的高官和各行各业的顶尖人物(也许除了格兰杰的麻瓜亲戚。):魔法部部长金斯莱,魔法部体育司司长巴格曼,威森加摩首席魔法师奥格登,名声显赫的退休傲罗穆迪,保加利亚国际球队队长克鲁姆,芙蓉嫁的不错的媚娃亲戚们……
——韦斯莱,当之无愧的战后新贵。
德拉科冷哼,“人家那里看得起一个落寞的纯血家族呢?”
“别这么说。”奥拉提醒道,“万一别人听见了会怎么想?”
谈笑间,几个围着乔治和弗雷德来买东西的小孩子嘻嘻哈哈的跑过去,差点把他们撞倒。德拉科憋住嘲讽,只叹息一声,笑容满面的带着利亚一起去和其他人接触去了。
奥拉很习惯这样的场合,不过她几乎没有认识什么人的必要——她都不一定会在英国。
“罗恩,你这样穿着也不错嘛,和赫敏很登对……”穿着伴娘服的金妮正和哥哥说笑着。
“奥拉!”一只大掌在空中挥了挥,“来这里。”
奥拉四处看了看,发觉穿着幽绿色袍子的哈利正看着她,他和几个要员说着话,看见她的灰蓝色眼睛望了过来,又无奈的挥了挥手。
她哦了一声,绕过几个人到了哈利的身边,他的手也就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上。
“这位奥拉·埃吉尔,”哈利熟稔的和他们说道,像是与朋友寒暄。“是傲罗指挥部的成员,我的下属,也是在第二次大战中在搜捕队手下释放了16个麻种巫师的女巫。”
但他身体侧着,这样最好掏出魔杖——这完全是大战后留下的创伤反应了。
巴格曼接话,“我知道,而且还是退役的球队成员……她的工作做的不错吧。”
哈利侧头打量着她——灰蓝色的眸子写满了急切——他欣赏完,在奥拉忧虑的眼光中道:“做的还可以,起码对于一位体育司的部员来说。”
巴格曼先生点了点头,满意的看了奥拉一眼。
“哈利!”奥格登女士亲切道,“好久没见到你了,不过最近你给的食死徒还不少呢,什么时候我们约个时间喝一杯?”
哈利嗯了一声,下意识做了个防御动作:“这我就不知道了,提贝卢斯,要不你等我去看看伯尼给我的行程表?”
奥格登女士笑容加深,“当然,不过不止我一个,还有柯烈登,布朗,还有几位要员,我们一起商量一下关于战后赔偿的事情,不觉得那些高高在上的纯血家族出血太少了吗?”
奥拉对她绽放出一个微笑,手上却捏紧了身边人的袖口。
“到时候再说吧,”哈利把她的手握住,“现在是我好朋友的婚礼。”
“哦,我想起来了!”巴格曼先生惊喜道,“这个女孩子,不就是你以前的舞伴吗?我还记得呢,毕竟谁不记得一黑一白呢。”
奥拉和哈利对视彼此的发色一眼。
“是的,巴格曼先生,我也很难忘。”他点头。
奥拉心一跳,讶异他的成长,这个哈利比起学生时代的他更有魅力,更成熟。他像是一只草原上一只不可忽视的雄狮,温和又威严十足。
而他和巴格曼聊了几句,又和一位温普尔先生聊起来了,哈利的态度没有高高在上,而是落落大方的像是朋友间的闲聊。
只是这场闲聊,她的好友只有一位进来了。
等到几个伴娘进来了,众人才噤声:这代表新娘也要进来了。
赫敏在几个相貌夺目的伴娘之后,不过她的脸没有半点的失色,她的头发极其柔顺,穿着白色的婚纱,头顶着妖精做的皇冠,像是长大的四年级舞会打扮。
“奥拉,坐这里。”哈利拉着她坐过去。
赫敏对着众人紧张又羞怯的一笑,罗恩放大了笑容,他连忙迎上去,差点摔跤:“我的新娘——”
“我一直没忘记你,”罗恩认真的背着台词,“我……”他干脆道,“我一直和你在一起,从十一岁到十九岁,从霍格沃茨到家庭,你想弄S.P.E.W我就全力支持,你想发展事业我就帮你理好家庭,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我也是,你喜欢魁地奇,我赌球也会投查理火炮队一票。”赫敏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当然,我不支持赌球!”
韦斯莱双子大喊:“赫敏!你现在就管上了吗?”
罗恩咧嘴笑了。
众人也是一阵善意的哄笑。
“当然,她管了很多年了。”哈利接嘴说。
奥拉被逗得捂嘴咯咯笑了,她侧头,哈利就正在温柔的注视着她。
她把笑容换成了抿嘴。
哈利突然凑近她,指着台上你侬我侬的两人:“知道他们的戒指上写着什么吗?”
“H&W?”她念着缩写。
哈利摇摇头。
此时,罗恩却掏出一颗澄澈的戒指,挺着胸膛道:“Swish and flick(一挥,一抖),这句话是我们爱情的开始,如果不是在弗利维教授的课上,你对我说了这句话,我就不会说你,你就不会躲到女厕所,我们的爱情也不会开始……”
“还有你们和哈利的友情!”韦斯莱太太在台下强调。
众人又笑了,都揶揄的看着哈利,而哈利只是温和又友善的看着台上的他们。
奥拉凑近他的耳:“我记得,你当时开门把我的鼻子撞了一脸血。”
“我们的爱情也不会开始。”他念着罗恩说的话,像是漫不经心的重复,却握紧了她的手。
“我,罗纳德·韦斯莱,愿意去赫敏·简·格兰杰小姐为妻,”罗恩认真道,“不知道你愿意吗?”
赫敏捂着脸,“别傻了,罗纳德,我不愿意也不会站在这里。”
罗恩傻兮兮的摸着后脑勺的头发,在大家都哄笑之际,赫敏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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