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日本第一大财团的铃木家,光是院子都足够大,管家打开门后园子带着三个小伙伴,一边走一边叭叭不停:“今天从北海道寄来了‘弹弹起司蛋糕’哟!”
“诶?是那个要预约三个月的起司蛋糕吗?”兰兴奋地问道。
“是啊,一起吃吧一起吃!”
“嗯嗯!”
两个好闺蜜在前面说着,后面跟着的青月和工藤新一对甜品都没有太大的执念,表示无法插进话题。
可是工藤新一非要嘴贱说一句:“真的好吗?比赛之前吃那么多?胖了还不知道?”
然后接受了青月一个狠狠地肘击:“说女孩子会吃胖,你可真是找打。”
“没事哦,明天霞学姐陪着练功,基本移动倍增练习就好了。青月你不要老欺负新一啦!”兰表示自己吃的会用运动补回来。
园子揶揄道:“真是多管闲事的老公呢。还有保护过度的姐姐,嘻嘻。”
“园子!老公什么的!”
说话间园子拉开了客厅的门,却听见自己妈妈一声怒喝:“怎么回事园子?”
“抱歉!有客人?”看见自家客厅多了一群陌生人的园子问道。
“欢迎回来,园子。”铃木史郎笑眯眯地欢迎自己女儿回家。
“不敲门就进,这么没礼貌。”铃木夫人责怪。
“没什么,有精神就好。”坐在轮椅上的客人摆摆手笑着打圆场。“是大小姐吗?”
“是的,这是次女园子。”铃木史郎介绍道。
此刻的园子求生欲极强地收敛起自己的不正经,无比乖巧道:“初次见面。”
“真是不好意思,根本没有继承铃木财团的觉悟。”如同所有恨铁不成钢的父母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铃木夫人的抱怨让铃木史郎呵呵地笑了笑。
园子不服气道:“不是有姐姐在吗?”
“是自我觉悟的问题!”铃木夫人不满地看着她。
“哦对了对了,”铃木史郎道:“站在小女身后的是她的朋友,毛利青月毛利兰和工藤新一。青月和兰是双胞胎姐妹,父亲原本是警察,现在是私家侦探,前面的事,是不是可以和他商量?”
“不了......”客人想了想拒绝了铃木史郎的建议。
“前面的事?”出于侦探敏锐的直觉,工藤新一不禁问道。
“濑羽夫妇说这周末要举办一个派对,特意来邀请我们夫妇参加的。”铃木史郎道,“但是不巧那天我们刚好受邀要去米花博物馆参加一个宝石展,凑不出时间。”
“啊,是次郎吉叔叔说的那个黑色玛瑙。”
“是的,但是濑羽夫妇收到威胁书让取消派对,还说派对上会出人命。”
“这种事情就交给工藤新一啦!”园子看起来甚至比新一还自信,“外表虽然平凡,新一却是解决了很多事件的高中生侦探......”
这样的吹捧让少年一瞬间自信心爆棚。
“......虽然对兰不好,却比兰她爸还值得信赖。”
听到园子这么说,在公共场合也不好抱怨的兰只能无奈笑了下。
“如果需要我或许能帮上什么忙。”自信心爆棚的工藤新一愉快地做出承诺。
濑羽先生笑道:“我很是期待啊,我这边虽然为了以防万一也增加了安保人员,那也不能匹敌侦探的能力,这样,我们也要回去了......”对自己的夫人使了个眼色,濑羽夫人刚从座位上起身,濑羽先生却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轮椅的开关,整个轮椅不受控制地向后疯狂移动,眼看就要装上柜子,上面的花瓶也摇摇欲坠。
工藤新一想上去帮忙,却被青月和兰一左一右推开,两姐妹配合默契,兰动作利落地控制住了轮椅,青月稳住了那个即将摔碎的花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却见濑羽先生面色勃然大怒,对自己夫人吼道:“混蛋,搞什么鬼?好好留神没有?”
濑羽夫人泫然若泣,安静的房间似乎让濑羽先生从惊慌的暴怒中冷静下来:“不是......我是说,多亏了你们,救了我。谢谢你,小姐们。”
“不愧是兰和青月!”园子夸赞。
“非常感谢,没受伤吧?”濑羽夫人向兰和青月鞠躬。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兰是个老实孩子,不太擅长怎么接受别人的好意。“就是像父亲,身体结实。”
“哎呀,是介意我刚才的话了吗?抱歉~”园子撒娇地蹭了蹭青月,“青月会原谅我的吧?”
“园子真是的~”青月掐了一下她的腰,“倒是你,胖了。”
客厅一阵欢笑,所有人都明智地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
人群外的侦探少年,却陷入了沉思。
原来园子急忙忙把兰喊来不仅仅是为了蛋糕,也是为了送给兰新的道服,虽然被工藤新一泼了冷水比赛中不能用,但是平时还是可以使用的,这不能影响少女的好心情,铃木夫妇也送了青月一个据说有安神效果的带香油的手链。
离开园子家已经是华灯初上,和工藤新一告别后姐妹俩并肩走在路上,两人讨论着今晚买什么菜,刚走过一个拐角兰突然道:“哎呀,钱包忘在新一家了!”
“不仅是钱包,手机你也没有让他给你买。”青月叹了一口气,“怎么说?我陪你去拿?”
“嗯嗯!”
于是两人跑过一个路口追上了新一,解释原因后再次回到工藤家。
青月百无聊赖的待在新一家贼大的书房,跟在椅子上看书的新一一起,等着兰找钱包。
“话说你真的喜欢看推理小说啊。”青月看着工藤新一手上的书,“半夜一个人在家看书不会害怕吗?”
“比起某人的怪谈可是平淡多了。”工藤新一永远记得幼儿园的时候被某个讲鬼故事的女孩吓到不淡定的事情。
青月耸了耸肩,想了想问道:“要是有一天你不能光明正大的处理案件了怎么办?侦探这一行你知道风险的。”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会遇到危险,不会变成重要之人的把柄。
工藤新一沉思了一下,道:“我不会让那一天到来的。”
无比自负。
然后在几天后被打脸,打的很疼的那种。
当然现在他并不知道。
“希望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找到钱包啦!青月我们走吧。”兰推开书房的门,却莫名感觉自家姐姐和新一之前气氛怪怪的,但是少女没有多想,和工藤新一道别后两人离开了工藤宅。
隐约好像听见工藤家附近传来爆炸似的声音。
“是错觉吧?”兰回头看了看。
“反正肯定是那个阿笠博士搞的新发明吧,不用在意的啦。不早了我们快回去吧,爸爸肯定饿了吧。”
“说的也是呢。”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超市,姐妹两人想着家里还有一个没吃饭的老爸,于是打算进去买菜。
“青月今晚想吃什么?”
“吃什么无所谓,辣一点吧。”自己对于吃什么好像真的没需求,但是口味的话......
兰把她放到辣椒酱上的手拍下,拿起了边上最不辣的口味:“真是的也不知道好好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你要吃点有营养的!”
看了一眼自己姐姐不同于常人的一头白发,兰想了想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哎呀,我都说妈妈肯定搞错了,兰更像是姐姐嘛。”青月噘着嘴半真半假抱怨道。
“好啦就到这里啦,我们回去吧!”兰充耳不闻,“话说青月今天回妈妈那里吗?”
“今晚妈妈在加班,我们好久没一起睡啦!”青月对着兰挤挤眼睛。
“那太好了。”兰笑得很开心,“那我等会回去让爸爸帮忙收拾一下。”
两人回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时,正好听到父亲的怒喝:“这之前我还揪出了那个制片人的出轨现场!什么?这是事件吧?绝对是事件吧?什么啊——一流企业的顾问啊——”
不用说肯定又是在和妈妈吵架了。
“那,饭做完喊你哦。”
习惯了,已经习惯了。
那边是愤怒的老妈,这边是愤怒的老爸,姐妹俩早就习惯了这对夫妇的明撕暗秀。
“兰,我来洗菜吧......”
“嗯......”
不负责的父亲在晚饭时才发现大女儿回了这边的家,吭哧吭哧地搬来被子在女儿房间里铺好了地铺。
单人床两人小时候睡没问题,现在已经装不下长大了的两姐妹了。
即便如此,也似乎是回到了幼时。
“那个时候啊......”毛利兰躺在床上,想起了小时候,“似乎和青月在一起的晚上都没有睡意呢。现在也一样。”
“还不是因为兰太可爱了嘛。”虽然嘴上这么说着,青月却还是在看手机。
“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你看着我比较有诚意。”兰吐槽。
小时候彼此之间没有秘密,双胞胎本来就像半身一样,对彼此的心意心知肚明,所以出事的时候才会那么刻骨铭心。
“那还要来点怪谈吗?”青月放下手机看着兰,“这次的故事不一样。”
“是......是怎么不一样?”兰咽了咽口水,她深知青月的个性,她怕鬼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来自于青月给她留下的童年阴影。
“大江山的故事。”青月神秘地笑了笑。
平安时代人鬼共处,那个时候的故事充满了瑰丽糜烂的色彩,现实与虚幻交叠,鬼灵歌妓在黄昏的杏园走上街道,却无人看见她的尽态极妍。
最后讲着讲着青月自己睡着了,可是她睡的并不安稳。
应该说从那个时候,磕到头的那天成了自己命运的转折点。
梦里巨大的沙漏上面刻着数字,滴滴答答的电子音说着她听不懂的语言。
【传送开始......传送中......】
大概是梦......?
青月想起来,半个多月前,下雨的那天她因为发烧难得在黄昏的时候在睡觉。
有意识的时候看见自己坐在类似酒吧的地方,昏黄的灯光,身上的蓝色夹克衫还带着未擦干净的雨水。
她身边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似乎在喝着酒,可是她的身体并不受控制。
无数次的精力让她迅速冷静下来,粗糙的手提醒她这次又是一个不一样的人。
到底还有多少次......
如果这次能......
“久等了。”
面前的酒保推过来一杯酒,“青月”接过来,喝了一口悠闲道:“那么下一份工作是?”
身边的高大男人并没有理他。
“青月”沉默了一下,“不能简单了解一下下一次任务......”
“那么,你听说过吗?”
“青月”愣了一下。
“最近,组织周围似乎有徘徊不走的老鼠......怎么样?”
那是无比熟悉的声音,伴随了她前面十年每一次的“死亡”。
是的,每一次。
这次的“身体”她并没有拿到控制权,所以只能清楚地面对再一次的“死亡”。
每次碰到这个男人,她都难逃一死。
除了知道代号叫Gin以外一无所知的,杀死她的男人。
“谁......谁知道呢,没听说过。”“青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像是为了给自己定心一样,“他”喝了一口酒。
“是吗?”男人沉默地把脸转过去对着吧台,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酒喝下去的瞬间,青月拿到了身体的掌控权。
“那么,下一份工作是抓出那些老鼠吗?”青月顺着男人的话说下去。
“不,对这些老鼠我已经心里有数了。”
“......”青月只好又喝了一口酒,想怎么脱身。
“诶这酒有点好喝啊,叫什么名字?”就这么把想的说出来了,如果这次成功通关,去偷偷给自己搞点吧。
“朗姆,君度,再加一点柠檬汁,”男人终于不把脸对着吧台了,他抬起脸熟悉地报着配方,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X.Y.Z,这叫终结之酒。”
哦豁,判死刑了。
也许是对自己现实里还在发烧的不爽,或者是面对自己这次又逃不掉等一系列原因。
青月想了想,反正都是要死了,那就......
说真的,她馋这个男人身子好久了。
就算每次都逃不掉死的命运,不就是个NPC......
于是她做了她觉得这辈子她都不后悔的事情。
她含了一口酒,用这个男人的身体,强吻了身边的银发男人。
还把撬开男人的牙齿把酒送了过去。
那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趁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她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凭直觉找到男人停在路边的车,插钥匙,踩油门。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根本不会开车。
不过醒的时候的笑着醒的。
她还在床上打了个滚,傻笑地蹭了蹭枕头,唇瓣上似乎还留着香烟和酒的柔软冰冷,却致命的气息。
这样大胆的举动她这辈子也是第一次干,虽然还是死了但是不亏。
不亏,真的。
意识海深处的沙漏,数字又小了一位。
至于还留在酒吧面对突发状况的Vodka......他觉得自己可能也没命出去了QAQ。
“大......大哥......”小弟感觉自己的腿都在抖,不知道怎么接话。
带着手套的手狠狠地擦过火热的唇瓣,事发突然Gin也没想到这只老鼠会突然强吻自己。
理智告诉他不要再深究下去原因,反正外面的爆炸声已经宣告了事情的结束。
让他就这么死了真的太便宜了。
被人吃了豆腐的组织大哥,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吃亏”。
“忘掉。”他冷冷丢下这两个字。
Vodka表演了一个当场失忆。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