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跟着组织打交道,一边又和泥惨会勾结,社长先生,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银发男人悠闲地看着她。
这里是东京湾的某处码头,青月从不远处的大桥判断出来的。
她颤抖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港口里停着一个快艇,显然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打算乘船逃跑。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动作这么快,估计是刚准备跑就被抓到了。
毕竟这个地方离多罗碧加乐园不是很远。
青月清了清嗓子,发现自己嘴里的是糙的不行的中年男人的声音,以及肚子上的啤酒肚。
这个身材真能跑?
“怎么?是想好自己的死亡方式了吗?”
见她久久不回话,Gin拿出来自己的□□指着她,“那我帮你选一个吧。”
前一秒才被这把枪给来了穿心一击的青月:“......”
她咽了一口口水,痛苦地捂住自己光秃秃的头——
我的天,还是个秃顶!
即使是这样她还是想抢救一下,虽然她每次都失败了......
这个人是有多不把人命放在眼里?
“你!”她伸出自己肥短的胖手指着银发男人,脸上的肥肉肉眼可见的颤抖着,“从十年前开始——”
Gin:“?”
青月咬了咬牙:“十年前,美国,洛杉矶的富豪。”
“还是十年前,年底拉斯维加斯的赌场。”
“九年前海德公园的贵族,圣诞节的俄罗斯爆炸。”
“八年前6月的印度程序员坠崖,马来西亚的枪/支走私死的警察,”
“七年前......”
“六年前......”
“......”
“然后还有刚刚你弄死的女高中生!”
青月一条条数落着男人的罪状,数到最后一条她自己后,狠狠地喘了一口气。
“还有漏掉的吗?”她微笑地看着银发男人。
尽管在堆满肥肉的脸上,这个笑容十分猥/琐恶心。
Gin:“......”
男人在帽檐阴影下的眉头深深皱起,他看着那个油腻腻的中年男人,感到一丝诡异的违和感。
手里的□□并未放下,“你为了跟我们作对,连十年前的意外事故都查?”
那些事情是他干的没错,但问题是——
这个社长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
组织的能力很容易把那些事情伪装成事故,如果不是身在现场的话除了boss之外的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这么说都不会轮到这个底细被他们查的一清二楚的中年男人的。
还有刚刚死的那个女高中生......是躲在暗处看到的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知道了组织的秘密,这个男人非死不可了。
□□发出咔嚓的声响,这一下就像是给青月泼了一盆冷水。
下一秒她额头上一痛,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无论她多么努力,这具身体还是一动不动。
以往她死了都会回到自己的身体,现在玩脱了,她自己的身体都没了。
啊,兰肯定会伤心的吧?看到自己和工藤新一都死在那里。
青月有点难受。
“大哥,死了。”
检查完地上中年男人的尸体,确认没有了呼吸心跳后Vodka道。
Gin点了点头。
“再仔细查查他周围的人际关系,看看是不是又出现老鼠了。”他道。
“大哥......你说死的真的是他吗?”Vodka犹豫地看了一眼Gin,就算他平时粗神经,也能察觉到一丝诡异的违和感。
面临死亡的人总是会露出自己最肮脏的本来模样,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抱住自己的性命,哪怕出卖一切,包括他们自己,这些年来Vodka已经见过许多这样的例子,相信Gin见过的也绝不比他少。
Vodka跟在Gin的身边并不久,但他清楚的知道Gin从来不会去记自己杀死的人有多少,更何况那些死人的名字。他们这种黑暗世界的家伙,活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偷来的,没有精力去想那些事情。
“哼,死的只是一具身体,是不是又如何?”
Gin冷笑一声,压下了心里翻滚上来的违和感。
这种情况并不是他第一次经历了。
上一次就是上个月那个该死的老鼠。
“大哥,这件事很诡异啊,”Vodka打了个冷战,“你说会不会......”
“世界上如果真的有鬼,”Gin压低了自己的帽檐,“那就让它同样有来无回,不管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Vodka,把它扔进海里,准备走了。”他命令道。
“是。”
把他俩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青月:“......”
困在已经死去的身体里的灵魂气得咬牙,只能任由小弟把自己抛进大海。
这个季节南下的洋流很快就会把她带的远远的,直到飘到太平洋中心成为鱼类的饲料。
太可怕了她不想啊!
青月挣扎起来。
或许是她的挣扎有用,她感觉自己脱离了这句笨重的身体慢慢飘了起来,直到漂到海面上。
半透明的手轻易地拽住了男人的衣角,鬼魂状态的青月露出了一个恶狠狠的微笑。
“厉鬼找你索命来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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