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兰?”青月大惊,“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吧,”Gin说,“我只是在她们边上看了一出好戏而已。”
顺便也知道了有些人的另一面。
“还有一件事,”青月点开Chanti的短信,“Vermouth问你借了一个人,不过刚刚那个人怎么不在?”
“被FBI解决掉了。”
“......”
“不听话的手下留着也没意义,”Gin冷笑。
“......”
“有问题?”
“小弟已经吓成这样了,你确定吗?”青月指了指后座。
Vodka:“不不不你们继续,我很听话的,你们当我是空气就好!”
“......”
Vodka的脑子其实还没转过来,顿时觉得还是手里的面具好玩一点。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这种一定会被灭口的事情啊?话说回来最近大哥总是撇下他就是因为大哥的身体里是一个女人?
世界上真的有交换身体这种事情?
Vodka突然醒悟:“这么说那天在车站也?”
“我只是代替他教训一下你而已。”青月摊手,“连我都看得出来的事情,为什么你这么憨呢?”
Vodka:“......”
Gin侧目:“他干什么了?”
“就是你之前提醒我别忘了的交易,”青月说,“他差点给人抓住小辫子哦。”
Vodka:“......”
他当时还真没觉得哪里不对!
Gin凉凉地看了一眼Vodka,没再找小弟的茬,“不说这个,准备一下去那不勒斯吧。”
“诶?你找到脱身的办法了?”青月惊讶,“你不会跟我爸说你要离家出走吧?”
“你的脑子里能不能想一点正常的东西?”
青月瘪嘴,“那还不是因为我家里看的紧,所以到底要怎么办啊?”
“Vermouth。”
青月:“???”
Gin哼了一声,不再多言。
这个女人不是喜欢毛利兰吗?那就待在那里好好和她“相处”吧。
毛利青月的身体去处理Sherry一定会留下数不清的后患,等他换回自己身体的时候,就是Sherry的死期。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Gin冷冷地看着青月,“不要用我的脸做出那种表情,恶心。”
青月:“......”
她愉快地做了个鬼脸。
这大概就是有恃无恐吧。
抓住了Vermouth的小辫子,再威逼着她易容成青月去混过毛利家的视线,然后Gin就带着青月以最快的速度坐飞机到了意大利。
也不知道身份问题怎么解决的。
总之,就这么飞快到了那不勒斯。
这座意大利南部的观光城市,一直都吸引着世界各地而来的游客,却是充斥着黑/帮,混混,不法交易的地方。
混乱感是刚出机场就感受到了。
好像还有警察在驱赶那些拉黑车的司机。
“跟着我,别走散了。”Gin说。
青月乖乖地拉住了他的手。
Gin:“......放开。”
青月:“你别扭什么?我拉的是我自己的手。”
“......”
像极了一对吵架的情侣。
然而用着青月身体的Gin根本没有那个力气甩开现在用着他身体的青月,结果就是白发少女一脸黑气的在前面走着,银发男人嘴角带着微笑乖巧跟在后面。
说实话,反差感挺大,竟然有点萌。
根据Vermouth提供的地址,转了三个街区之后才找到灵媒所在的地方,只不过 ......
那是一家饭店。
“是‘热情’的地盘,”Gin看到饭店上的标记,拉住了欲往里面走的青月。
“‘热情’?”
“是这里的黑/帮,”Gin拉着青月到路边的露天咖啡厅坐下,没有急着进去找人,“他们的BOSS前段时间换了人,这里是一个据点,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最好不要贸然过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听到“黑/帮”这两个字,青月还是有点怂。
完全不记得自己面前的这个也是个黑色组织的大佬。
“等。”
“等?”
这个季节的地中海沿岸还没有进入夏季的炎热,第勒尼安海的海风带着令人舒适的温度,是最适合旅游的季节,阳光也没有那么晒人。
青月跟Gin一人一杯饮料坐在路边的座位上,装作休息其实是在观察来来往往进出饭店的人。
其实观察周围的也只有Gin而已,青月在边上努力地降低自己存在感。
余光瞥见一个人,青月咬吸管的动作都停下了,拉着Gin指着那个人说:“诶你快看那个人好骚哦,穿开胸西装就了里面那是蕾丝内衣吗哈哈哈?意大利人都这样的?”
Gin:“如果我没看错,那就是‘热情’的二把手。”
他凉凉地看了一眼还不可置信的青月,“走了。”
青月:“......”
啊,但愿那位西瓜头的先生没听见吧。
其实布加拉提听见了,还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是不懂日语的,因为乔鲁诺是日本人于是就跟着学了一些,也是为了那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今天这个时间按照习惯是来餐馆给乔鲁诺带点吃的,却在刚踏入街区时就感受到了打探的视线。
是一男一女。
而且身上带着强烈的违和感。
替身使者?
布加拉提停下脚步,看着朝他走过来的一男一女。
以为那个银发的高大男人才是带头的,没想到开口的却是那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白发东方女孩。
“好久不见,布加拉提先生,没想到‘热情’换了老板你仍旧是主要干部。”
“请问我们认识吗?”老板迪亚波罗被/干掉的事情在那不勒斯的地下不是什么秘密,但被两个外国人知道了,乔鲁诺现在位子还没坐稳,不得不说时机很微妙。
Gin看了一眼青月。
青月上道地抬高了一下头上的帽子露出全脸,“你认识的应该是这张脸?”
“原来是那个组织,”布加拉提点点头,“我有印象了,那么,详细的进店去谈?”
“没问题。”Gin收回手,示意青月跟上。
Gin坐下后开门见山地提出要找那位“热情”庇护的灵媒。
“原来是找川子的,”布加拉提用不太熟练的日语问道,“我能问一句,二位找川子是有什么事情吗?”
以为这位黑色组织的杀手是来找茬药品交易的事情,没想到却是来找灵媒,布加拉提在警惕之余不由得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青月看了一眼Gin用眼神询问“要说吗?”
“那个灵媒欠了我们一点解释,”Gin说,“我现在只想找到她,只是私人方面。”
“如果我没猜错,两位是交换了身体吧?”
布加拉提看了Gin和青月好几眼,然后笃定道。
“......”
见他们脸色不好,布加拉提道:“实不相瞒,这种事情我们也经历过一次。”
青月竖起耳朵:“是不是体验特别不好!”
布加拉提笑着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如果二位是这种情况的话,我想找川子也没什么用的。”
“就是她给的返魂香出了问题,”青月说,“我本来是灵魂状态,该回到自己身体里的,结果如你所见,就变成这样了,”她又指了指Gin,“你看,他脸色可真差。”
要不是那是自己的身体,Gin想,毛利青月可能活不过三秒。
“原来如此,竟然是这样吗?”布加拉提托着下巴点了点头,“详细情况我了解了,不过川子的行踪比较神秘,我会派人去找,收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那就麻烦了。”Gin道。
布加拉提刚准备离开,却被青月叫住。
“请等一下布加拉提先生!”
布加拉提停下脚步。
“还有什么事吗?”他问道。
“那个,无论如何我都有些在意,”青月指了指他身后,“请问,您身后这个,是什么......幽灵吗?”
毛利青月没有替身,Gin也没有。
这一点布加拉提可以肯定,但为什么毛利青月看得见他的【钢链手指】,这就有点让人难以置信了。
或者是在替身觉醒阶段?布加拉提不敢肯定。
被这样问到,布加拉提还是摇了摇头说:“不,这不是幽灵,是‘替身’。”
青月:“???”
她茫然地回过头问Gin:“Gin,你看见了吗?”
Gin扫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不会问出来这么失礼的问题。”
哦,这就是看得见了。
“普通人是看不见替身的, ”布加拉提说,“请原谅刚刚是职业病才放出替身试探你们,既然你们看见了,二位是替身使者?”
“不不不,”青月疯狂摇头,“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们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这件事看来只有川子能解释了,我会尽快找到她的,”布加拉提道,“在找到之后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两位,三天后,还是在这里。”
他去厨房打包了几份饭菜,然后离开了饭点。
“三天诶,”青月叹了一口气,“大佬,我们怎么办啊?”
“我对那个‘替身’有点兴趣,”Gin勾起嘴角,“查一点东西,你跟我一起。”
青月:“噢......”
替身这种东西,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而且似乎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能力。
在翻看Gin调出的曾经“热情”的暗杀小队相关资料时,青月发现了不少古怪的事件。
被汽车撑破肚皮的富豪,浑身插满刀片的诡异尸体,如果说是“替身使者”用那些稀奇古怪的能力制造出来的,那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剩下的三天时间青月以“难得出来一趟”为由,愣是拽着Gin满那不勒斯观光。
Gin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主要还是因为不想被人看到毛利青月拿着他的身体犯傻。
脸颊上突然传来刺痛感,Gin面无表情地拍开作乱的手,“你掐的是你自己的脸。”
“我知道啊,”青月在他身边坐下,“你不觉得我笑起来很可爱吗?你为什么不笑一笑?”
Gin:“蠢。”
“......”
被这么毫不留情地吐槽,青月肯定是不干的。
她想了想,然后揉了揉脸,用大佬的脸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微笑。
然后满意的看见大佬恶寒的神色。
当然,代价就是大佬一整天都黑着脸并且拒绝理她。
青月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第一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了Gin却还能活这么久的......或许里面还要加上Gin现在的确拿她无可奈何的原因吧。
毕竟那是Gin自己的身体,动手了不划算。
如果不是毛利青月那特殊的身份,Gin想用着毛利青月的身体就此消失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没必要。
而且他的身份的确会引来一堆麻烦,换回来是最佳选择。
“话说,你有想好做什么吗?换回身体之后。”青月问道。
Gin脱口而出:“干什么?当然是先去宰了Sherry和工藤新一。”
“那我呢?”
青月托着腮看着大佬,那张明明属于她自己的脸上带着她永远不会流露出的冷漠神情。
“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事情,”Gin说,“不然我的枪口下一次就不一定会再打偏了。”
“感谢大佬留我一条小命,”青月做出夸张的感动状,“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再变成鬼?”
Gin:“......”
满意的看到大佬被噎到,青月咧嘴笑了笑,又说:“打个商量呗。”
“什么?”
“放过工藤新一好嘛。”
“不接受讨价还价,他既然包庇Sherry还想和组织作对,那就应该有死的觉悟。”Gin果断拒绝。
“可是,”青月看着海浪,有些落寞地说,“你杀了工藤新一,兰会难过的。”
Gin沉默了一下。
虽然和毛利兰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但Gin也看得出毛利兰是什么样的人。
那种果敢和善良,Vermouth会喜欢也不是不能理解。
的确是他们这种身处黑暗里的人难以触碰到的光。
但这个“他们”不包括Gin。
“让我放过他?当然可以。”Gin说。
青月刚准备道谢,却听大佬接着道:“我放过他,仅此一次,如果他再妨碍组织的行动......”
“我会拦住他的!绝对!”青月保证道。
“希望你做得到,”Gin道,“你提的要求我满足了,那么你拿什么来交换?”
“什么?”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这么善良吧?”Gin侧目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我再问你一遍,毛利青月,你拿什么来交换工藤新一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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