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一番话,最终便被传成了:多读书,少看漂亮的宇智波。
鼬:“……”不,迦月你别再详细解析这句话了,明明平时国文课做阅读解析的时候你都是一脸懵的啊!
卡卡西:“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迦月一幅自豪的样子:“怎么样?我们宇智波都是漂亮的尖子生!这可是全校公认的。”
“是、是。”卡卡西笑弯了眼。
突然想去看看老朋友了呢……记忆中,也有一个宇智波总是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
“所以,”卡卡西竖起两根手指,“两个漂亮的尖子生被罚站了,真是稀奇的景观啊,老师们真应该安排全校学生轮流参观,毕竟这种场景不多见啊。”
“喂!所以我都说了这次是意——”
迦月还没说完,卡卡西就瞬身离开了:“突然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再见啦,小鬼们。”
“喂!”迦月看着卡卡西消失的地方,气的差点儿跳起来了,她狠狠地踢了下卡卡西刚才待着的那棵树的树干,将树上的叶子都踹下来不少。
“好啦……稍微冷静一下吧。”鼬将迦月拉回了原本罚站的位置。他觉得,再下去,倒霉的估计就是这棵树了。
“切,这家伙。”迦月有些悻悻地靠在墙上,拿手遮住刺眼的阳光,“还要站多久啊?”
“没有多久了,”鼬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估算了一下时间,“应该马上就放学了。”
“……啊……”
那天之后,木叶高层觉得鼬能够使用影分//身这种术,所以继续呆在学校就没什么意义了。因此,鼬毕业的时间终于被确定了下来了。他转去了高年级,打算过完这一学期就参加毕业考。
其实老师也找迦月谈过话,但是迦月坚决拒绝了提前毕业的建议,非常无耻地继续赖在忍校混日子。
尤其是在半年后,见到已经毕业成为下忍了的鼬天天做着种田盖房找猫任务后,迦月更加感慨,自己当时坚决拒绝提前绝毕业真是个英明的决定啊!
这一天,木叶十分热闹,听说是雷之国的使者来了。迦月却兴致缺缺地,她对什么雷之国的使者没兴趣,去看雷之国那个丑使者,还不如看看可爱的小佐助呢,迦月敲了敲自己有些晕的脑袋这么想着。
“喂,迦月,甜的咸的辣的一起吃,小心胃痛哦!”迦月对所谓的庆典没兴趣,佐助也对那个庆典没兴趣。所以,即使大多数族人都去了,小佐助却还是拉着迦月带他修行。
彼时,迦月正拎着自己刚买的三色团子、烧烤、关东煮坐在树上,边吃边时不时指点一下正在树下练习体术的小佐助。
“切,姐姐我的胃可是很强大的。”说着,迦月将手中的竹签扔向小佐助,“看招!”
“迦月,”佐助险险躲开,然后叉着腰抬头看向迦月,“不要乱丢垃圾啊!”
“诶?有进步。”迦月的表情稍微兴奋了起来。要知道,即使只是一根竹签,由迦月扔出去,那速度和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所以说,不要乱丢垃圾啊!”小佐助弯腰捡起竹签,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中。
“看招!”
“喂!”
竹签密密麻麻地从四面八方朝小佐助飞去,小佐助只能拼命闪躲。饶是这样,几根竹签依旧擦着他的皮肤飞过,在小孩儿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的伤痕。
更麻烦的是,迦月虽然讲着手里剑杀不死人,没有用,但她的手里剑技术却好到夸张。迦月丢出的竹签,在互相碰撞之后,原本失去力道要掉在地上的竹签居然改变了方向,朝着小佐助以极快的速度重新冲了过来。
这样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了?被竹签雨包围着的小佐助有些心累。
“姐姐我今天东西买的不多,竹签也少,丢的不密,小佐助你自己想办法闪开就好啦。”实际上,没有施加查克拉的竹签,不可能持续地飞太久的,按照迦月的估计,最多也就一分钟而已。
“你说的轻松!”小佐助险险地躲开一根擦着他手臂而过的竹签,内心疯狂吐槽。虽然这种密度的竹签雨,即使只能躲,对迦月来说应该也能躲的很轻松就是了……
这么想着,小佐助握紧拳头。他果然还要继续努力啊!即使像迦月这样平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家伙,实际上也是很强的。
两天后,当迦月再一次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关东煮竹签丢出去的时候,小佐助满脸无奈地张开自己带来的大垃圾袋,开启了接垃圾的日常。
等到迦月拍拍手,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佐助正把垃圾袋扎好,丢进了垃圾桶里。小孩儿满脸谴责地看着她:“所以说,不要乱丢垃圾啊迦月。”
“是、是,知道啦,环境大使。”迦月拍了拍佐助的脑袋,随口敷衍着。
佐助气鼓鼓地瞪着迦月,却也知道迦月是绝对不会改的。他只好有些无奈地转换了话题:“听说那个雷之国的使者死掉了。”
“诶?”走在送佐助回家的路上,迦月终于打起了些精神,“他离开了?”
佐助摇摇头,一张包子脸皱了起来:“他死在木叶了。”
“哦吼,有点意思。”迦月将双手枕在脑后,慢悠悠地走着,反正佐助这么个小孩儿也走不快,迦月仿佛老头子一般的走路速度自然也就不会被嫌弃。
“哪里有意思了?”佐助一张小脸上写满了忧心,“这样木叶不就麻烦了?”
迦月却不慌不忙地揉乱了小佐助的头发,在小孩儿捂着脑袋的瞪视下,她施施然道:“往好处想,说不定是木叶终于忍不了云隐,准备开战了呢。”
“……想也知道,木叶不会先开战的好吧。”因为没经历过残酷的战争,所以佐助倒是还能和迦月这么个不靠谱的家伙语气轻松地聊聊这个话题。
“好啦。管那人死哪儿了呢,这种事情村长大人会考虑的,还轮不到你一个小孩子来忧国忧民。”看着一幅愁眉苦脸样子的小孩儿,迦月只觉得有些好玩儿。
“呀,到了,那姐姐我就先回去啦。”说着,迦月挥挥手就转身离开了。
其实迦月只是因为突然有些头晕,所以才急匆匆地离开了。
她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就像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并没有发烧。迦月有些脱力地用手扶着一旁的树干,弯着腰不断地深呼吸。
整个世界仿佛都是天旋地转的,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捂着自己的脑袋漫无目的地朝前走去。
最近迦月经常会这样,时不时地晕一下,又很快恢复过来。她的眼前总会闪过一些画面,快得让人看不清楚。
迦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总有一种不真实感,就好像……这不是属于她的生活一样。迦月知道自己或许应该去看医生,但潜意识中,她却拒绝了这个选项,并且也不想让旁人知道这件事。
所以,刚刚有点晕的时候,迦月就离开找借口快速离开了。
两分钟后,迦月深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整个世界都恢复了正常,很清明地呈现在迦月眼前。她从有些潮湿的土地上站了起来,掸去了自己衣服上的泥土。
彼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抬头却望不见月亮,只有无数星光在黑夜中一闪一闪的。
这里是她时常带佐助去的训练场,也确实是她回去的必经之路。只是现在,迦月却突然不想立刻回去了,叹了一口气后,迦月朝湖边走去。夜晚的湖面总是很宁静。
点点星光并不能让人在黑夜中看清路,可对于迦月来说,黑暗仿佛完全影响不到她一样。
走到湖边,迦月却发现栈桥边已经有人了。
“谁!?”“是谁!?”
那人几乎和迦月同时转身,两人都摆出提防的姿势。
待看清来人只是一个小姑娘后,那人叹了一口气,又转过身去,继续望着湖面发呆:“小姑娘,已经很晚了,不要到处乱走,很危险。”
“你不也在乱走吗?”见眼前的人只是定定地立在哪儿,迦月也收回了提防的姿态,兀自走到栈桥上,和那人并肩站着。
看着夜晚的湖面,迦月有些出神。她试图回想那些一闪而过的杂乱画面,却什么都看不清。
没有人能够倾听她的苦恼,就连她自己都不能。
两人皆是各怀心事地看着湖面。沉默良久后,站在迦月边上的那个人才转过头来,他的声音似乎被风吹的有些散了:“你不开心吗,小姑娘?”
“有些烦……”迦月瞥向站在她边上的大叔,那人一头黑色长发服帖地披在背后,头上带着木叶护额,眼睛……“白眼?”
那人却没有回答迦月,只是将头转了回去,继续出神地看着湖面。
迦月也知道自己或许不应该问这么多,所以她只是将头转了回去,继续盯着毫无波澜的湖面:“你不开心吗,大叔?”
迦月看着湖面,阵阵微风轻轻吹起她的长发,迦月有些烦躁地胡乱将头发箍在了耳后。或许是因为太安静了,安静让人心烦,所以即使身旁的是个陌生人,迦月依旧开口了。
“我很开心。”身旁的大叔微微抬起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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