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被点穴,攻击次数最少的那个就是本体。”宁次的指尖重重地戳上鸣人的肩膀,鸣人吐出一口鲜血来,“你越是不停地攻击,我就越能看出来。”
“本体,就是你!”
随着宁次话音落下,鸣人的影分//身接二连三地伴随着白烟消失在原地。
“呀,可惜了。”看台上,迦楼罗两手托着下巴,轻轻摇了摇头。宁次打中的并不是什么本体,依旧是个影分//身罢了。
其实,这种时候如果不能确定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全部解决掉。只可惜,拼查克拉量的话,宁次是不可能赢得了鸣人的。
“所以我说是没有用的。”宁次收回手臂,看着眼前的鸣人弯下腰,一幅十分痛苦的样子。
可是鸣人却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头,颇有些得意地看向宁次:“所以说,我不是叫你不要随便下决定吗?”
话音刚落,宁次眼前的鸣人也伴随着白烟消失了。显然,这依旧只是个影分//身。
宁次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睛:“难道——”
两个鸣人从宁次的身后冲了过来,宁次急忙转身。他看着眼前的两个鸣人,内心不由得有些动摇。难道……难道鸣人看穿了他的想法,故意用一个影分身来吸引他吗?
“我本来就是抱着宁为玉碎的觉悟来攻击你的!”鸣人握拳挥向宁次,却被突然出现的查克拉挡住,然后重重地弹飞出去。
“回天,还不错嘛。不过,我记得这是只有宗家的人才能学的来着。”迦楼罗食指有节奏地敲着栏杆,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
那么,你是怎么学会的呢,日向宁次?“看来,这次是真的遇上天才了呀。”
“刚、刚刚是什么?”鸣人一只手臂支撑着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满脸震惊地看向宁次。
“你认为自己赢了吗?”宁次站在一个圆形的浅坑之中,看着咬牙切齿的鸣人,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别小看我!”说着,鸣人又分出十几个影分//身来,他们分散开来,从四面八方同时攻向宁次。
下一秒,却见宁次快速地旋转了起来,朝他攻来的鸣人的影分身//们,只一瞬间便都被打飞出去了。
“唉,要输了。”观战的迦楼罗见此,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九尾小子要输了?你们又不熟,你这么唉声叹气的干什么?”迪达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迦楼罗却摇了摇头:“不是,是日向宁次要输了。”
“哈?现在的局势明明对那个日向更有利好不好。”迪达拉撇撇嘴。
“可是回天耗查克拉啊……”这么下去,鸣人不断地用影分//身之术,宁次不断地用回天,查克拉先被耗光的那个人一定是宁次。
即使鸣人不用九尾的查克拉,他天生的查克拉就比一般人要多多了。
接下来,宁次用八卦六十四掌不断地攻击鸣人身上的各个穴位。
“哦呀,又是宗家才能学的技能呢。”
看着宁次快速的点穴,虽然迪达拉觉得如果是自己一定能躲开,但还是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天迦楼罗只点随便了他一个穴位,就让他的查克拉瞬间增幅许多,要是接连不断地被点这么多穴位来阻碍查克拉,那么后果——
“噫。”可怕。
一套八卦六十四掌下来,鸣人直接被打飞出去,躺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了。
迦楼罗看着默默远离了她几步的迪达拉,有些恶趣味地勾起了嘴角:“别多想啊,就这速度,我才懒得浪费查克拉点穴呢,捅你六十四刀不好吗?”
迪达拉:“……”再一次默默退开两步。
“啧啧啧,”迦楼罗有些无语,“虽然点穴很厉害,但是八卦·六十四掌这种技能,还真是有够无聊的。”
迪达拉:“……”
裁判叼着一根竹签走上前来,他看了躺在地上的鸣人一眼后,宣布道:“结束了。”
宁次勾起嘴角,抬头,寻找迦楼罗的身影。迦楼罗却只是在他的视线中,笑眯眯地指了指鸣人的方向。
宁次猛地转头,却见鸣人正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不由得想到了雏田在预选赛中无论如何都不肯认输的样子,一时间有些疑惑。明明知道不可能赢,为什么还要坚持站起来挨打?
宁次微微皱眉,他有些不耐烦地对鸣人道:“我已经点了你全身上下的六十四个穴位,你已经站不起来了。”
“可恶啊……”
“哼,不甘心吗?”宁次看着趴伏在地上颤抖着的鸣人,有些不屑地笑道,“我劝你还是认输吧。只要努力梦想就能实现,这只不过是幻想罢了。”
一时间,赛场上安静的有些可怕。鸣人强撑着抬起头,视野却愈发模糊:“可……可恶。”
鸣人挣扎着,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喘着粗气站了起来。他用手背胡乱地拭去了自己嘴角的鲜血,咧开嘴角,语气坚定:“我说过的吧,我不喜欢放弃。”
“……不可能。”宁次看着鸣人的举动喃喃着,内心不由得动摇了起来。他有些怀疑自己。明明他准确地攻击到了鸣人……现在鸣人应该已经站不起来了才对啊!
对此,迦楼罗只想摇摇头。宁次还是太年轻啊,见过的人太少。这就是迦楼罗为什么说宁可捅上六十四刀,也不要攻击六十四次穴位的原因。毕竟这个世界上,抗揍的人太多了。
好在,鸣人咳嗽了两下,鲜血又从嘴角溢了出来,宁次这才确信,刚刚的攻击对他并不是无效的,只不过……效果似乎比较小而已。
见状,宁次皱起眉头:“快放弃吧,再打下去也是一样的!我对你并没有什么仇恨——”
宁次对于杀人伤人都没有什么兴趣,可如果鸣人再继续执拗下去,就像之前的雏田一样的话,那他就不能保证结局了。
鸣人却语气不屑地打断了宁次的话:“哼,吵死了。就算你这么说,我对你可是有着很大的仇恨呢。”
宁次皱眉,不解道:“什么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那么厉害,却要摆出一副看透了一切的样子,把如此努力的雏田的精神,逼上绝路呢?”鸣人的表情变得不忿起来。
宁次转过头,冷漠地对鸣人说到:“这与你无关。”
可鸣人却依旧自顾自地说着:“把雏田当做笨蛋,断定她就是吊车尾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宗家和分家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对于一个总是把别人叫做吊车尾的混蛋,我是绝对不会原谅的!”
宁次闻言,却只是有些讽刺地笑了笑,他的声音有些轻,却并不平静:“你明明什么都不懂——”
“那你就告诉我啊!”鸣人朝着宁次大声吼道,“不要总是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
“……既然如此,告诉你也无妨!”宁次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也突然愤怒了起来。
“让我来告诉你,日向家这让人憎恨的命运!”宁次直接扯下了木叶护额,让额头上那个绿色的咒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日向家有个代代相传的秘术,咒印术。”
鸣人有些愣愣地看着宁次额头上的印记,他明显没有听懂:“咒印术?”
“没错,”宁次的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下来了,可他的语气中却依旧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笼中鸟,日向一族最高的杰作,被无法逃脱的命运所束缚的证明。”
全场寂静无声,唯有宁次的声音在不紧不慢地叙述着:“在我四岁的那一天,我就被在额头上刻下了这个咒印……”
宁次缓缓地叙述着当年的事情,而这时,君麻吕也回来了。
“迦楼罗大人,……”君麻吕微微弯下腰,附耳对迦楼罗说着些什么。
听完君麻吕的话后,迦楼罗微微昂起下巴,有些恶趣味地勾起了嘴角。果然啊。
雏田和花火都是日向日足的女儿。在雏田三岁生日时,来木叶缔结盟约的云隐忍者却掳走了雏田。结果可想而知,那个云隐的忍者被日向日足追上,并且当场打死。
云隐不肯善罢甘休,为了和平,木叶和云隐达成了秘密交易。云隐要求木叶送上日向日足的尸体给云隐赔罪,木叶同意了。
可是谁曾想,最后替死的却是日向日足的双胞胎弟弟、宁次的父亲——日向日差。
对于这段往事,迦楼罗只觉得十分有意思。这里面可以做的文章就大了去了。她现在有了十成的把握,可以拐,啊不,带走日向宁次了。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咒印?”鸣人还是不明白。
“这个咒印,是宗家给予分家的绝对恐怖。宗家所结的这个秘密咒印,可以轻松破坏分家的脑神经。当然……也可以轻易杀掉分家的人。而且,这个咒印只有在死——”
宁次却突然顿住了,他紧紧握住了拳头。迦楼罗说,她可以解开这个咒印的……
放弃了之前的那句话,宁次继续道:“这个咒印,还可以封印白眼的能力。”
……
“然后,宗家的人以此,杀掉了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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