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佐助——!”鸣人不甘心极了,明明这一次他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佐助了不是吗?
“这是命令。”
“……”
大和目光凝重地看向迦楼罗离开的方向。这下更难办了,迦楼罗和佐助这两个超S级叛忍,居然都会木遁!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对木叶做些什么。
“我们要去哪里?”跟着迦楼罗慢悠悠地走在昏暗的山谷中,佐助不由得有些疑惑。
“去找鼬啊。”迦楼罗转身倒退着走路,她看着佐助猩红的写轮眼,一摊手,“怎么样,做好和鼬打架的准备了吗。”
说到鼬,佐助的情绪总是会变得有些不稳,不过这些年已经好很多了,至少不熟悉他的人根本看不出来。佐助认真地回看着迦楼罗的眼睛,语气坚定:“当然。”
迦楼罗微微一笑,将双手背在身后,又转身回去正着向前走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愉快的笑意:“就算你说没准备好,我也会把你弄去鼬那里的。”
对于迦楼罗跳脱的话语,佐助早就习惯了,他语气不变:“他在哪里?”
迦楼罗眼睛都没眨一下:“岩隐村。”
“嗯。”佐助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打算怎么做?”迦楼罗稍稍侧头,看向佐助。
佐助的回答丝毫没有犹豫:“杀了他。”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可见这个答案是他深思熟虑之后得出的
“不错的选择。”迦楼罗一合掌,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这样的话,小佐助就能开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啦。”
佐助微微偏过头去,躲开了迦楼罗的视线:“我不想要他的眼睛。”
闻言,迦楼罗立马停下了脚步,她站在原地,双手叉腰,脸上也没了笑容:“我要生气了哦。”
佐助与迦楼罗对视着沉默了良久,终是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他知道迦楼罗是为了他好。
佐助不想移植鼬的眼睛,只是因为想起鼬他就会觉得膈应。但是,确实没必要为了这一点点膈应,而让迦楼罗生气,不是吗?
迦楼罗立马又恢复了灿烂的笑容,她踮起脚尖拍了拍佐助的脑袋:“乖孩子,到时候我亲自帮你移植。”
“……”佐助低头看向迦楼罗,有些无奈。
见状,迦楼罗立马就不乐意了,她直接飞了起来,直到比佐助高出整整一个头才停了下来:“我会长高的!”
“……是。”佐助的回答有些敷衍。毕竟这么多年了,迦楼罗看上去一直都是十一二岁时候的样子。
“我的巅峰身高可不比你现在矮!”迦楼罗依旧气鼓鼓的,她来回飘着,从佐助的左边到佐助的右边,不断地在他耳边灌输着“她以前有多么高”的事实。
“是、是,我知道了……”
“这是什么敷衍的态度!”
“……我知道了。”
迦楼罗:“!”生气!
就这样,知道天蒙蒙亮了的时候,两人依旧还在山谷里。
“可以稍微走快点吗?”佐助有些无奈地回头,看向慢吞吞活像在散步的迦楼罗。
“不!行!”迦楼罗依旧走的慢极了,她一幅无赖的样子,“体谅一下老人家嘛,走不快。”
佐助:“……”也不知道平时刷刷刷飞来飞去的是谁……
“好啦,我累了,要休息。”这么说着,迦楼罗就直接坐在地上了。
佐助:“……”佐助能怎么办呢?他只能走到迦楼罗边上,坐下。
“来来来小佐助,给你看个好玩儿的。”迦楼罗神秘兮兮地搓了搓手。
佐助只见迦楼罗从空间中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盒子,盒子里装着一只——“仓鼠”?虽然看上去不像仓鼠就是了。
下一秒,佐助便听见那小“仓鼠”用极其尖锐的声音大声道:
“啊啊啊!迦楼罗!四天!整整四天了!你居然把本大爷一个人扔在空间里!”声音中居然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嘻嘻嘻。”迦楼罗笑嘻嘻地捏住守鹤的后颈,将它从盒子里拎了出来,“佐助,伸手。”
看着守鹤拿还在掉沙子的小爪爪,佐助有些嫌弃,但还是在迦楼罗的目光下伸出了手。
迦楼罗将守鹤放在了佐助手心:“猜猜它是谁?”
“本大爷居然被区区一个人类托在手里!”守鹤似乎有些接受无能,它扭着胖乎乎的身子,一转身便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被猩红的眼睛注视着,守鹤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直到快从佐助手中掉下去了,它才停下来。似乎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没牌面了,守鹤嚷嚷道:
“哼!不、不就是万花筒写轮眼嘛!”
“噗哈哈哈哈哈!”迦楼罗看着守鹤这副有点怂,但就是憋着一口气不承认的样子,不由得大声笑了出来。
“是一尾吧。”佐助只是淡淡地扫了守鹤一眼,便抬眼看向迦楼罗。他似乎对尾兽没有丝毫的兴趣。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小子!”守鹤挥舞着爪子,在佐助手心里跳着抗议道,“本大爷可是尾兽!尾兽!表现得重视一点啊小子!”
这么多年了,守鹤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视尾兽为粪土的家伙,不由得觉得有些挫败。
“正解。”迦楼罗有些好笑地抬手,用食指轻轻一弹,圆圆的守鹤便在佐助的手心里打了个滚儿。
“教你写轮眼的另一种用法。”说着,迦楼罗嘴角挂着大魔王般的笑容,将魔爪伸向了瑟瑟发抖的小守鹤。
佐助只看见迦楼罗的眼睛似乎变成了猩红的颜色,不过转瞬即逝,下一秒,她的眼睛就立刻变成了和往常一样的蓝色。
接着,佐助就看见手中的守鹤仿佛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摇摇晃晃的在他手心中,挥舞着小爪子就开始了……跳舞?
见守鹤的小眼睛也映照着写轮眼的样子,佐助知道,大概是迦楼罗用写轮眼控制了守鹤。
“啦啦啦啦,啦——”迦楼罗兴致勃勃地哼着歌儿,击掌打着节拍,守鹤就这么伴着节奏在佐助手中摇摇晃晃地一直跳着舞。
佐助:“……”迦楼罗总是能把看上去很厉害的技能用成这个样子……
当迦楼罗哼完了不知名的调子后,守鹤终于迷迷糊糊清醒了过来。它甩了甩脑袋:“迦楼罗喂!不要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
“嘿嘿!”迦楼罗扒拉着眼皮朝守鹤做了个鬼脸,然后她拿胳膊肘捅了捅佐助,“来试试看!”
“我抗议!”守鹤直接跳了起来。
“抗、议、无、效~”迦楼罗又笑嘻嘻地弹了一下守鹤,直教它肚皮朝天翻在了佐助手心里。
对于已经能够熟练使用写轮眼的佐助来说,用写轮眼控制尾兽也不是什么难事,他只尝试了一次就成功了。
“没意思。”迦楼罗拿小树枝逗弄着刚刚清醒过来的守鹤,“你说说你,几千年了,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意志力还是这么薄弱。”
“这可是写轮眼!写轮眼!”守鹤立马就不乐意了,“要不是这个小子用了写轮眼,本大爷才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控制了呢!”
“哦豁。”迦楼罗做出一幅了然的神态,点了点头,“原来茶壶里的守鹤真的只是个传说啊~”
守鹤:“……”好气哦!
迦楼罗就在还没带着佐助慢悠悠地朝鼬所在的方向走着,时不时校准一下目标方位。终于,又过了五天之后,两人来到了鼬的面前。
鼬和鬼鲛彼时正在一片荒芜的乱石堆上,见迦楼罗带着佐助来了,鼬先是楞了一下,随即缓缓将视线转向迦楼罗:“好久不见。”
“也没多久吧。”迦楼罗摊手,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
佐助从迦楼罗身后走出来,他死死地咬住牙齿:“宇智波,鼬。”即使近些年提起鼬的时候,他已经比以前平静了许多。
但是再看到鼬,他果然还是愤怒极了。当然,也不止愤怒,佐助也形容不好自己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心情,复杂极了。他只想……赶紧结束这糟糕的一切!
“哦?这不是鼬先生的弟弟吗?”鬼鲛一幅打算看好戏的样子,手却悄悄握住了鲛肌的刀柄。
“鬼鲛。”鼬淡淡地阻止了鬼鲛。鬼鲛瞥了一眼鼬,终是松开了握住鲛肌的手。
“好了。”迦楼罗双手合十,“现在是他们俩兄弟叙旧的时间。我们先离开吧。”
“我可没说要离开哦,迦楼罗。”鬼鲛直接靠坐在了一旁的巨石上,丝毫没有要动弹一下的意思。
迦楼罗鼓起腮帮子,望天,一幅天真无辜的样子:“可是,这是‘斑’的命令啊。”
一时间,三道目光都集中在了迦楼罗身上。迦楼罗对佐助笑了笑:“之后告诉你啊。”
随即,她转身,有些无语地耸了耸肩,看向鼬和鬼鲛:“明人不说暗话,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互相之间装作不知道呢?”
当然了,在场的人里,掌握了全部真相的估计也只有迦楼罗一个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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