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可以啊。”王耶啵说的一脸认真。
肖赞憋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后一个起身，扯着王耶啵往外面推。
王耶啵一脸茫然：“你干什么？不对戏了？”
“对什么戏，你看看你有认真对戏吗？赶紧回去睡觉，明天才有精神。”肖赞说完，一把将王耶啵推了出去，“砰”一声关上了门。
把人隔绝出去以后，他才总算敢捂住疯狂乱跳的心脏。
“什么人嘛……嘴怎么这么甜，夸人夸得跟真的似得。”
——
拍冷泉戏码的时候，日头已经逼近酷暑。
王耶啵脱了上衣站在冷泉里听导演的命令摆姿势，肖赞站在一旁，一双眼睛紧盯着冷泉，恨不能马上跳下去在里面打滚。
他用期盼的眼神盯着冷泉半晌，一抬头，瞥见王耶啵光滑漂亮的背。
想起这些日子王耶啵不遗余力随时随地的调侃，他眼睛一弯，冲着冷泉里的人喊：“二哥哥，你的背真好看！”
冷泉里的人身形一顿，刚摆好的造型毁没了。
他扭头瞪着肖赞，勾着唇角想着回怼：“肖赞，你下来。”
肖赞冲王耶啵摆了个鬼脸，扭着腰跑了。
半个小时后，一行人进到了冷泉山洞。
肖赞和王耶啵两个人刚拍完跌倒在冷泉里的戏码，两个人这会浑身都湿哒哒的。
肖赞将湿的有两分黏住的刘海往后拨了拨，笑得眼睛弯弯的：“在溪水里滚一圈真舒服，就是这衣服沾了水真重。”
王耶啵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忽地瞥见对方被腰带勒出的劲瘦的腰。
“肖老师腰真细。”他说还不算，动手戳了一下。
肖赞被戳得痒痒，一把抓住这人作乱的手：“戳上瘾了？你这可算调戏。”
那天晚上在宾馆里也是，他被王耶啵莫名其妙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没对上戏就直接将人给赶跑了。
这会被王耶啵手指碰过的地方麻麻的，怎么感觉都奇怪，他不想多想，骂了两句跑了，跑上去和陈总说话去了。
王耶啵盯着肖赞匆忙离去的背影，楞楞地看了眼自己刚戳过对方的那只手。
手有点麻。
怎么回事，被肖老师帅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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