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哪,这是我刚从老陈家买的新鲜猪蹄,你给你爸炖着吃。”
“时樱,我也是在老陈家买的猪蹄,今天的最后一只被我抢到了,给你爸补一补。”
“时樱,老陈家的卖完了我没抢着,我这只猪蹄是在大超市里买的,也新鲜着呢,拿给你爸补补,老陈家的我已经预订了,明天就给你送他家的。”
时樱弄清楚原因后,跟大家承诺会接诊,又费了好一番口舌才让各家各户把猪蹄子收回去,这么多她家也吃不完,而且要开了这个先例,往后谁家来找她做个检查看个病都拎个大猪蹄子,那还不得把人给吃吐了。
话是这么说,所有来的人还是把猪蹄子留下了,说是买都买了,就给她爸补补,往后他们不再送了便是。
于是乎,时家的上中下三层大冰箱都被大猪蹄子塞满了,吴咏丽为了把冰箱腾出位置,而且也不敢放太久不新鲜了浪费了街坊邻里的一番好意,就天天炖猪蹄、红烧猪蹄、酱猪蹄、卤猪蹄,送给隔壁左右一起吃。
后来连隔壁左右都不要了,时家人又都不是舍得浪费的人,于是就自己一家连着吃了小半月的猪蹄子,从此以后,时樱时阳两姐弟自觉把猪蹄子列入黑名单,光是看到就生理性的腻得不行。
收猪蹄子这天,时樱答应老陈家要帮着监督陈凌军,晚餐时间一到,她都没顾上吃饭,就先去了陈凌军家里。
知道时樱晚上会来,老陈夫妇做了不少好吃的,鸡鸭鱼肉满满一桌,还有清蒸排骨、酱大骨、红烧五花肉等。
时樱到时,刚好饭菜上桌,老陈夫妇招呼她一起吃,时樱便也没客气,陈凌军本来还在房间里躺着,看时樱来了,不情不愿地起床,耷拉着脸走出来。
老陈夫妇看他自己主动出来吃饭,暗地里的不知道多高兴。
时樱笑眯眯的拍拍旁边的椅子,“凌军,来,过来吃饭,吃完饭再吃钙。”
陈凌军没过去,在她斜对面坐下。
时樱拿起一碗白米饭,各种菜都夹了一些,起身挨着他的椅子坐下,把一碗饭菜搁他面前“吃吧。”
陈凌军不想吃啊,怎么都不想吃,可又忌惮她的狠招,要知道,上午那一趟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纠结半天,他瓮瓮地出声“我没胃口。”
老陈夫妇一听这话就又愁得叹气,以前让他吃也是这样,他们就搞不懂了,一桌子好吃的,他又年纪轻轻怎么就没有胃口。
时樱淡然地哦了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布袋子,摊开到桌子上,那里面一溜的针灸针,长短不一,粗细不一,她拿起最长的那一根,倒了酒精出来消毒,慢条斯理地说,“没事,我来给你扎几针,促进肠胃蠕动,增加食欲。”
看着那一根有成年人手指长的针,陈凌军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时樱边消毒边看着他微笑,“别怕,顶多痛几分钟,因为要把这针彻底没入到你的身体里,肯定会有些痛的。”
陈凌军“”
他脸都白了。
他倏地伸手抱起那碗饭菜,埋头就往嘴里扒拉,管他什么味道,就当吃世上最苦的药了,总比往身上扎针强啊,还特么那么长的针,这哪是什么医生,就是个女悍匪
老陈夫妇这才松了口气,忙热情地招呼时樱吃饭。
时樱看着这一桌子菜就馋得不行,很快就吃完了一碗饭外加不少好菜,李红芳要给她趁第二碗时,时樱身体里那些小伙伴又开始轮番上阵。
时樱舍不得放筷啊,抱着空碗,小声商量“亲人,给点面子,我这是在做客呢,就多吃一碗,一碗就行。”
“冤家,再多吃一碗你舌尖是爽了,可我们全要跟着你受罪呀,搞不好还得脂肪肝、高血压、脑血栓、糖尿病、冠心病”
时樱“”
“时樱,再吃一碗,你看还好多菜呢。”李红芳热情地劝。
时樱咬咬牙,笑着说“好,我自己去盛,阿姨你做的菜实在是太好吃了。”
她身体里的若干小伙伴“”
“怎么办怎么办主人这个冤家要当荒诞的纣王一意孤行了”
“好不容易把我缩小了一点,这又得撑大了。”
“不行,不能任由她放纵自己”
“行动起来吧小伙伴们”
时樱警惕你们要干嘛
“冤家你可别怨我们,是你不义在先,我们才不得不自我牺牲了。”
“来吧,伙伴们,开始”
时樱肠胃突然紧紧一缩,痛得她一下子躬下身。
好几处各种疼痛也相继引发。
时樱“”
我勒个去
这不是她身体的部份,分明就是十世仇人,不对,百世千世的仇人
有声音带着哭腔小心地问“嘤嘤嘤主人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们也不想这样的,这样我们也很痛啊,可我们不能看你糟蹋自己的身体呀嘤嘤嘤”
时樱“”
更痛的是她好吧,她还没嘤呢,她们倒好意思先嘤起来了。
“时樱你怎么了”老陈夫妇齐齐站起来急问。
时樱惨白着脸摇头,把碗筷放下,“我没事,不好意思,我不能多吃,谢谢陈叔,谢谢阿姨。”
碗筷一放下,体内暴风疾雨般的疼痛顷刻消失,就跟安了开关似的。
这帮冤家真狠都把她给管得死死的了。
时樱又看着陈凌军吃完钙片,这才离开。
秦宅。
今晚是秦家一个星期一次的家庭聚餐,平时各自有住处的女儿都会回到老宅,和长辈一起吃晚饭。
秦家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女儿秦窈排老二,上面的姐姐秦恒已经结婚并育有一子赵仁。
今晚秦父秦显政没什么精神,吃到一半头痛加重吃不下去了,秦夫人余澜忙起身扶他回房去休息,让姐妹俩吃完了就各自回去。
秦恒和丈夫赵明亮忙跟上前去献殷勤,又是推荐医院,又是要陪秦显政去做检查,秦显政头痛更甚,没理会他们便回了房间。
他这头痛症全国权威的几家医院都检查过了,几个月前还专程去国的高端医院做了检查,也没查出个具体的原因,说是没病,可隔不了一段时间就发作,有时候一去医院,又不痛了。
秦恒和丈夫赵明亮开始讨论起国内外的知名医院,迫切想帮秦显政找个能治头痛的法子,并问秦窈的意见,秦窈只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吃自己的饭,没参与他们俩的讨论。
两姐妹小时候关系还算融洽,自秦恒结婚后,隔阂就越来越大,虽然明面上依然一派和气,但两姐妹心里都明镜似的,秦家家大业大,可却有两个女儿,而秦家未来继承人的位置只有一个。
吃完饭,秦窈和秦恒她们一家相继离开。
十字路口两辆车分道扬镳,秦窈等他们的车走远了,又掉过头往老宅驶去。
到秦显政房间,秦窈跟他推荐时樱“她年纪虽轻,但医术真不错,看几眼就能辨出病因,她是中医,跟医院的那些西医不同,说不定能查出你的病因,要不要叫她来给你看看”
秦显政似想起什么,问,“她多大”
“二十多吧,但治病真的厉害,我这小半年不舒服,吃药去医院都没好彻底,去她那里检查,她给我针炙后,又吃了两天药就彻底好了。”
“我前一段也听说咱们海城是出了个有些本事的年轻女中医,我还见过她给老冯针炙,手法是挺老道,那丫头好像是姓石”
秦窈笑起来“对,就是姓时,那么年轻又厉害的女中医肯定就是她了,我这就叫她来帮你看看吧”
秦显政略一沉吟“这样吧,就不用叫到家里来了,你问她哪天方便,到外面找个地方让她来试试看。”
“行,我帮你约她。”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偏偏中了她的毒
知道z城那位只手遮天的爷会去蓝空会所,江沓专程去等他。
见面后,江沓贴上男人微凉的唇,半分钟,男人没动。
江沓难堪地退开“抱歉,您好像不喜欢我这种,我去给您换个人。”
男人却伸手,牢牢扣住了她纤细的后颈。
隔天,容宴看到昨晚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在陪别的男人喝酒。
他出了会所,又折返回去,把她抵到沙发里,周身散着寒气,“少了男人不行嗯”
江沓眸色清澈“我不要男人,但要成名。”
江沓如愿进入娱乐圈,她长得好,肯拼命,很快红了。
圈里女艺人个个绯闻如云,江沓却被评为最干净的女星。
都说她出身显赫,没人敢动她。
只有经纪人知道,江沓没有出身,但有靠山,是容爷。
江沓不惹绯闻,是因为她爱惨了容宴,只要容宴找,江沓再累都随传随到,可容宴只把她当成个小玩意儿。
后来,一直把江沓当小玩意儿的容宴,亲眼目睹江沓粘上一个残疾作家,简直把那人当自己的眼珠子来疼,容宴冷笑“玩欲擒故纵也不知道找个好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
江沓眉眼温顺“我信。”
容宴却在她走之前,砰地关上门,眸底猩红“当真要选他你想好了,我这里可不会给你留后路”
“对,选他。”
容宴发狠地打压她的事业,江沓也没回头来找他。
容宴这时才知道,那个残疾作家,是江沓的心头肉,原先以为死了,可现在他死而复生了。
容宴疯了。感谢在20200809 15:17:2020200810 15:27: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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