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晏道:“其实我是想说,我能不能在考场上用九龙璧外链来寻找答案。”
小伴笑道:“可以也是可以。不过这种跨境wifi收费很贵的。每小时五百块,你如果点数不够的话,钱多也行。”
师晏惊讶道:“我草,一小时五百,你们太狠了点吧?!”
“亲,这里可是古代!”
小伴说:“你使用这种bug级道具,钱当然多了!哪家游戏都一样。”
这个钱,他现在倒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沈礁的首选礼只有三万,并不是很硌花。师晏一直很想开辟其他的挣钱渠道。他试探着问道:“那我能把在游戏世界里,得到的东西和钱,换成现实货币吗?”
小伴摊手道:“抱歉,现在还没有开发出双向兑换这个功能。你再等等吧,也许未来会有呢。”
师晏头疼道:“那除了被动等任务之外,还有什么主动挣钱的办法?”
“拜托,你看看人家顾承!”
小伴道:“机会是主动争取的,不是等来的。你之前有没有看过权谋类的小说或者是电视剧啊?辅佐一个帝王登基,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觉得想要成事,什么最重要?”
其实他没怎么看过,连宫斗也是纯小白……所以你们游戏,为什么要选他这样一个菜鸟?就不能找点儿,平时就是戏精的人来激情出演吗?!师晏挠头道:“大概是有钱有势,有人有枪,还有谋略吧。”
小伴点点头说:“你这话虽然有点糙,但是理儿是不假的。那你想想,现在二皇子沈礁都有什么?”
朕就是这样汉子jpg,一无所有.jpg……
叫小伴这样一说,师晏好像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之前专注的,其实一直是怎么完成第二个主线任务。至于第一个,也不是他不想,关键是他真的不会啊!
师晏叹口气道:“早知道我买什么《养猫指南》啊,就该买点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之类的书来看看。”
“你现在看也不迟啊!”
小伴说:“然后一边看书学习,一边实践操作,最好再找个师父,教学相长,你进步的就快了!”
很快到了近郊,师晏问了两名路人,才找到畅山园,上前叩门,“借问一声,有人在吗?”
不一时,出了个管家模样的人,看了看师晏道:“先生何事扣门?”
师晏行了个礼道:“在下华亭师晏师清漪,来找冒文冒公子。还请管家通传一声。”
等闲的人,殿下不会叫他知道这里。沈礁的管家莫羡看了看师晏,拱手回礼道:“小的不知少爷可曾回府。师先生且待,我去后边看看。”
沈礁听了莫羡的回报,放下茶碗道:“叫他进来吧。”
莫羡虽然心中觉得不妥,却也不敢驳回主子的话。
师晏这正等的心焦,就听木门吱呀一响,出来两个家仆模样的人,恭敬道:“师公子,请随小的们里边请。”
沈礁并未迎出来,只一摆手道:“兄台请坐。来人,看茶。”
沈礁话音未落,就有两名年轻的丫鬟上了茶来。
沈礁这才道:“兄台过府,可有要事?”
“奥……”
师晏既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便知他不会在这边长住,其实并没想过,第一次来就能碰上他,不想沈礁竟然真的就在。
他的来意,自然就是见沈礁,但是当然不能这样说。师晏急中生智道:“看这两日天气灰暗,想必明日就要下雪。我听说京郊有一处梅园,就在这附近。开得绝好梅花不说,还有珍罕的绿梅,特来邀仁兄共赏。”
“兄台不必客气。”
你还兼管占卜算命不成?如何能知道,明天一定下雪?沈礁想了想道:“踏雪寻梅,确是赏心乐事。只是倒不知,何时下雪。我上次挑琴没挑成,明日倒想去别的古董行里,再瞧瞧……”
师晏一听,顿时大喜道:“这却巧了!仁兄可还记得,上次与我同行的那位顾兄?白玉为笛,其实不如竹木随身携带起来便宜。顾兄适才为我介绍一家专营乐器的老号,名唤桐声院的。正可与仁兄一起寻访寻访!”
沈礁本是托词,没想到师晏却顺杆爬了上来。沈礁有些无奈,只好道:“那就是如此吧。若明日不下雪时,咱们就去访琴……”
师晏接上去道:“若是下雪,便可一起踏雪寻梅了!”
那就是不论下不下雪,都要见你呗?!沈礁心中难免有些疑惑,师晏这样步步紧逼,到底所为何来。
然而,师晏只是略饮了一杯茶,就告辞回去了。
师晏在路上就十分得意,好在他之前,学过不少追妹子的攻略。不能急,要循序渐进!
第二天一早,师晏就匆匆出门,又跑去了畅山园。
两人从京郊畅山园坐轿子出来,才到街市之上,就听前面人声喧哗,有人高声斥骂道:“何人敢阻拦官轿,可是不想活了不成?!”
拦轿做什么,莫非是拦轿喊冤?沈礁就隔着轿子与师晏道:“不知前面何人喧哗?”
师晏便叫人停下轿子,他掀开轿帘看了看,就见前面围着一大圈父老,十几名衙役各持棍棒,叉着一老一少两名男子。
两人皆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前面那名五、六十岁的老人,眼睛竟然已经盲了。后面的男子二十余岁,竭力挣扎要扶住前面的老年男子,“父亲父亲!”
老人被衙役拿棍棒胡乱压着伏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喊道:“青天大老爷,求你为草民一家做主啊!豫州知州李鹤强夺草民田宅,还要草菅人命,害死草民内人,抓了草民长子!请大人为草民一家主持公道啊!”
沈礁一怔,豫州,那不就是李国舅治下吗?
师晏奇道:“豫州,不是说李大人政绩极佳,皇上都下旨嘉奖的吗?怎么会……但不知这事,是真是假?”
接着就听那顶官轿旁的师爷喊道:“来人呐,快将这名癔症的疯汉轰出去!”
沈礁伸头看了看,这人好似是户部尚书焦寿的从人。焦寿一向与郑王走得近些,他知道,便等于是郑王知道了。只是,这两个人如何就这么巧,能在如此偏僻之处,碰见焦寿的轿子?还是这里面有人钻营……不知他可有什么文章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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