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靠在他那辆心爱的机车上面, 双腿交叠着点烟。
他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肩膀和手臂上裸露的肌肉在昏暗的霓虹光下营造出野性又肉欲的氛围,轮廓流畅漂亮却不过分壮硕, 整个人只是站在暗处, 却像机车的涂装一样散发出漆黑的光。
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却还不是这肉体, 而是他被路灯照亮的那半张脸。
黑色的短发支棱, 下颌骨刀刻般坚毅,从眉骨到鼻尖的轮廓都俊朗, 微微抿起的唇角含着不动声色的戾气, 偏偏浓密睫羽显出几分不同于粗野的精致,其下眼珠子漆黑深邃如浓郁夜色,像是能吸走人的魂魄。
气质上奇妙的矛盾感,比什么都迷人。
这片俊男美女云集的地区也很难见这样极品的帅哥, 况且还是个神秘的生面孔。
带土被路过的人频频投来的视线看得烦躁,但是在等到卡卡西之前却不想离开。
于是他胡乱地摸了摸身上这条军绿色工装裤的裤兜,终于在腰后的那个兜里掏出一包似曾相识的、被揉得皱巴巴的烟盒。
不是自己习惯抽的牌子。
带土仰起头将烟盒对着头顶的路灯照了照, 勉强认了出来。
那是卡卡西习惯抽的薄荷烟。很细长, 味道很凉很淡,很衬那人的手指。
但是怎么说, 都无法掩盖这盒烟是女士烟的事实。
算了,总比没有强。
宇智波集团现任的首席执行官很憋屈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从里面草草抽了一支夹在手指间, 另一只手从裤兜里寻摸到了zio,点了火。
黑暗中跃起一星火光然后熄灭。
取而代之的,是某个猩红的点亮起来, 长久地闪烁着, 像是野兽的眼睛, 在巷道里窥视着外围的行人。
卡卡西怎么还不出来。
发现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快要一刻钟了,宇智波带土终于忍耐不住内心逐渐沸腾的急躁心情。
第二支烟快抽完的时候,因为裤兜里手机的震动,急躁感涨到了阈值。
他有点儿暴躁地拿出手机,在看清上面未读的消息后反而又冷静下来,不那么着急了。
今天他本来是要找卡卡西说个事儿的,谁知道他同事竟然告诉他旗木教授一个人去酒吧买醉了。等他喝完也不是不行,就怕在回去的路上直接睡着了。现在之前吩咐过的相熟的调酒师打电话来了,应该到时机了。
黑发帅哥将勾在手拇指上的机车钥匙转了一圈,抓在手心,终于做出了某个决定。
他将机车钥匙揣进裤兜里,直接抬起鞋底厚实的军靴,踩进了巷子深处的黑暗里。
月光黯淡地照着这条小巷,被旁边紧挨的高楼斜切过来,只照亮了半边。
宇智波带土踩在黑暗的那一侧,向前走了十来步,熟门熟路地找到隐在某处墙壁上的小门,踢开脚边的一叠碍事的空箱子,才拉开门走了进去。
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家闪着昏暗而暧昧的灯光的酒吧。
带土一手拿烟一手插着裤兜,迈步穿过人群,毫不犹豫地走向了吧台。
有个穿着灰色大衣的男人坐在那里,从背后只能看见一头在灯光下闪着柔和光泽的银发。
“今天怎么从后门进来了,阿飞先生。”长相白净内里却是个老油条的调酒师冲他晃晃杯子,露出一个熟稔的微笑,“不来一杯吗”
“不了。”带土将之前叼在嘴里的香烟在吧台上的烟灰缸里摁灭,才不客气地说道,“下次再说吧,今天就不了我是来接这个醉鬼的。”
调酒师顺着他示意性随意翘起的大拇指看向吧台边独自一人坐着的银发青年,顿时九曲十八弯地“哦”了一声,露出了三大姑八大婆般“我懂”的奇妙微笑
“旗木先生果然是你很好的朋友啊。还来这里接他,看来关系很铁呢。”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带土知道“朋友”在这样的人的嘴里大概代指着什么,却也懒得去理他变得充满暧昧意味的目光和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的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而是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目标上,直接抬手,在刚才一直侧头笑眯眯望着他的银发青年的面前晃了晃手掌,呼唤他
“卡卡西,醒醒该回去了。”
他的多年好友旗木卡卡西眨了一下眼睛,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看着却像在发呆,不知道在哪里神游太虚。就算是戴着口罩,也能看清他脸颊和耳廓上蔓延的薄红。
和他一起参加过很多次聚餐的带土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卡卡西每次真喝醉了都是这个样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走神,你朝他打招呼他还会冲你笑,但是就是不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好得很。
没有什么反应,又变成了这副总是对别人笑的样子,看来已经喝醉了。
他上次醉成这样还是被凯捉着比拼酒量吧,真难得。
这到底喝了多少啊。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
带土在心里咋舌。
他本就不清楚卡卡西为什么来这里买醉,也想不明白有什么事情能让这个从小到大都是牛逼轰轰的天才的旗木卡卡西憋闷成这样,想着想着竟然莫名地又烦躁起来。
“卡卡西,你怎么回事怎么喝成这样”
卡卡西还是不回答他。银发男人撑着脸眼神迷离,好像在看他却又确实不是在看他,沉浸在酒精构建出的虚假的迷幻世界中,根本看不见正在质问他的带土。
带土的问题没有回答,他又不做声了。
他对卡卡西的心事好奇,但在这人面前他除了垃圾话小学生顶嘴向来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想知道是想知道,问还是不敢问的,总而言之就是怂,没有底气得很,只能自顾自瞎猜。
好不容易在这人面前问出口了一回,竟然还被无视了。
算了算了,我跟醉鬼计较什么。
带土安慰着自己,依旧冥思苦想着旗木卡卡西买醉的原因。
他想来想去都觉得最近自己和旗木先生重叠大半的社交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动,非要说的话,就是他们共同的青梅野原琳终于有了一个稳定交往的男朋友。
年少时的暗恋终于告终的带土前天才哭唧唧地拉着卡卡西在这家酒吧喝了一晚上其实也不是因为失恋而伤神,只是舍不得琳被卡卡西之外的混蛋拱走外加惦念逝去的青春才没忍住喝多,醉倒后还是卡卡西一路辛苦地把他弄回家的。
现在倒好,风水轮流转,旗木卡卡西买醉,要酒保发消息给他宇智波带土来接人了。
所以说,这家伙一直跟我说他不喜欢琳不会是骗人的吧
居然避开我偷偷来喝酒还喝那么多,怎么想也只可能是为了琳的事情在伤心吧。
可这也不对。要是卡卡西真的喜欢琳,他为什么不在中学就接受琳的告白。
他很清楚我就算会哭也会好好地祝福他们两个这件事的吧。我又不是那么心胸狭隘的人,不至于因为顾及到我所以不去做的,卡卡西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在暗自神伤啊,笨卡卡
带土冥思苦想也想不出来卡卡西买醉的原因,索性放弃了,也不再指望从醉鬼那里套话。
没听之前说卡卡西醉了只会冲人瞎笑,嘴巴却跟蚌壳一样闭得紧紧的吗。
不过现在应该还没醉到那个程度,还能再试试看能不能弄醒他。
带土问了调酒师卡卡西喝了多少后,心里有了数,直接弯腰凑到卡卡西面前。
他就算觉得世界是虚假的,也唯独还是对旗木卡卡西的自制力有些信心的。
于是带土发现再在卡卡西脸前晃了几下手掌都没反应后,直接给他来了个清脆有力的响指。
任何人在眉心被打响指都会被吓一跳,虽然醉酒中却还维持着生物本能的卡卡西也不例外。
卡卡西被惊了下,银色的睫毛稍微抖了抖,深色眼瞳里总算聚起些光来。
他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后,神色迷蒙地盯着他,目光上下描摹他的轮廓,疑惑地喃喃道
“带土”
“是我。”
带土一看他醒过神来,先拉了旁边的凳子坐下,咄咄逼人又有点关心地问他,“卡卡西,你怎么醉成这个鬼样。失恋啦”
“呵呵。”卡卡西也不知道有没有彻底清醒,反而轻笑了几声,不回答,却直接对调酒师招了招手。
调酒师会意,直接给他再倒上一杯酒,推了过来。
卡卡西刚要去拿,带土就夺过杯子,往琥珀色的酒液里嗅了嗅,脸色一变“威士忌卡卡西你还要喝”
“我就是要喝,带土。”卡卡西看着他,总算说话了,口齿有些不清楚,眼睛却亮得惊人,“你别管我,我就是要喝。”
怎么跟撒娇一样,又好蛮不讲理。
带土看着他久违的跟少年时代一样气势凌人的样子,收到了暴击。一个愣神间,手里的酒杯就被卡卡西拿跑了。
银发青年直接仰头就将烈酒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喉结滚动,白皙的下巴与脖颈拉成令人遐想的一条优美的线。
好想咬一口。
移不开视线的带土晃神,脑海里忽如其来地钻进这个念头。
不,我想什么呢,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慌忙将这个诱人的念头甩出脑袋,急起来,看着卡卡西豪迈喝酒的样子赶紧去夺他酒杯,叫道
“少喝点少喝点,卡卡西你明天还要去上课呢”
想想那两个臭小子和春野家的小姑娘啊
带土试图用卡卡西珍重的学生们去唤回他的神志,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一口喝完将酒杯喝得见底后,银发青年才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总算肯用正眼看他了。
旗木卡卡西手肘撑在吧台上,用手支着脸懒洋洋地看他,半褪下的口罩被蹭得有点歪,露出唇角那颗细小的痣,十足慵懒斯文,却笑着说了一句惹人嫌的话
“带土,你好烦啊。”
带土听完就窒息了。
这熟悉的语气,敢情我们旗木教授的思维已经因为酒精退化回了青少年时期
那个时候恰好就是带土对他争强好胜心最重却也最拿他没办法的时候。
搞什么啊,文艺复兴可是我又回不去了。
总不能也跟旗木大教授一样也喝回去吧明天早上起来脑袋还要不要了,缺了公司例会斑那老东西能把他头扭下来。
不对不对。不能这样想,我要调整心态。
我现在是大哥哥才对,大人有大量不能跟旗木小朋友计较。
焦头烂额的带土深呼吸,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用着他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轻柔语气无奈地哄他
“不要喝了,卡卡西。你喝得太多了,明天还要去给学生们上课呢。”
好在卡卡西似乎挺吃他这一套,忽然就弯着月牙眼对他笑了。
就算口罩遮了大半张脸也掩不住这个笑容的漂亮和超高的心动值。
带土又可耻地心动了。
想什么呢,这可是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最重要的是,他那么优秀,他才不可能会喜欢你这种烂人。
有点酸楚地告诫着自己,带土将心悸压下,试图将酒杯从银发好友的手里抽走,却只得到了旗木卡卡西一个从臂弯里侧过来的、眉眼弯弯的微笑,彻底击破了他的心理防线。
那双从小就看惯了的黑灰色眼瞳里带着一层薄而潋滟的水光,微红的眼尾和笑容里温暖的信任感没由来地让人心里一跳。
“别嘛。再喝一杯。就一杯我们就走。”
低沉到让人的心酥痒成一团的声音,奇妙地将煽动心跳的情色与引人沉沦的柔软重合在一起,又勾得带土神思不属。
算了,干脆让他喝个痛快吧。
大不了明天我替他向水门老师请假。
带土彻底放弃了将卡卡西强行拖走的打算,无奈又憋闷地瞪了暗笑的调酒师一眼,也要了一杯加冰威士忌。
我也有不痛快的事啊,卡卡西。
一起喝吧
打完这一段,我激情耗空,对着ord文档发呆,暂时进入了贤者状态,并且忍不住沉思起一个深奥的问题。
我其实只是想写个酒后乱性的,为啥我写了半天那么多个字,他们别说裤子脱没脱,这连小手都没牵上啊
这也太难了。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大概是人选有问题。
但是你c带卡就是这个样子啊,感情戏要胃痛好几层楼互相拼刺刀n次雷切你有我也有掏心窝子,才能发生那么一丢丢的进展。
不过迈过那个坎儿就好了,男人们有酒有感情,上个床还不容易。
对于土哥这样薛定谔的直男来说,要打出he的话,最重要的就是顺从内心呢。
想到这里,我精神一振,又来了点感觉,索性继续写了下去。
数十分钟后,宇智波带土架着旗木卡卡西从后门出去对,就是他进来的那个门到了小巷里。
也不是他不想走正门,而是之前开过来的机车停在这里,要带着卡卡西回去,还是得用到他心爱的钢铁座驾。
好在早有预料,带了两个头盔。
架着卡卡西跌跌撞撞走在黑暗的巷道里的时候,带土还在庆幸地想着这个。
相比起卡卡西,带土只喝了一点,从这里安全开到不远的卡卡西家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今天闷头喝的旗木教授,早就靠在带土的肩上不省人事了。走起路来也跌跌撞撞,全靠带土拖着,还绊到了不少垃圾和杂物。
走到月光下的机车前的时候,短短一段距离,两个人差点被空纸箱之类的东西绊倒了三次。
好在第一次的时候带土就及时捞住了卡卡西,将他稳稳地半抱在臂弯里,走了出去,终究是有惊无险。
月光下银发男人睡得香甜,柔软的银发搔在带土的下巴上,痒痒的。之前被他拉上的医用口罩下面,脸颊通红,一看就是酒精难分解的体质。
那么上脸,还喝那么多啊。
带土顿时对这位小了他几个月的同期生出了一种怒其不争的老妈心态。
但说是担心的话,这份心情却又没有那么纯粹。
他看着月光下卡卡西微微颤动的浅色眼睫毛,鬼使神差地用手指勾下了他脸上的口罩,去看下面高挺的鼻梁、被烈酒润泽得殷红的嘴唇,还有唇角那点小痣。
他在月光下的唇色不再像以往苍白。
指尖却还是冰凉的,有点发湿,还带着烈酒的香味。
带土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情。
可能是酒也喝多了没能挥发完全,他没有经过大脑,完全依靠本能的驱使,做了一个动作。
他将卡卡西在夜风中冰凉的手包进自己的掌心,然后单手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过了四十分钟,我终于写完了这篇。
有点累
瘫在椅子背上,我用葛优瘫的姿势放空大脑,看着天花板双目无神,更看不下去文学理论了。
我冲了。
我好了。
我c真棒。
但是仿佛身体被掏空。
啊问我到底写了什么
不就是你c床上那点儿事啊,其实第一发不在床上,是室外机车y,不过无所谓了。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想知道细节自己看去吧。
结果写到最后h戏是写完了但是剧情线还没有完结。
虽然我是没搞懂写个剧情线到底是从哪儿长出来的,左想右想都只能怀疑是我的ord自己写了。
算了,现在也能结尾了,直接发吧,反正就是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了内心的想法,打开我的个人主页,把截止在结束后的这篇短文给发了上去,结尾还打上了f,心里却在琢磨着其他的事儿。
这个现代au的感情线伏笔还没有回收完,要不下次用卡卡西的视角来写个对应短篇吧,肯定会很酸爽的。再加点年少时无望暗恋的回忆,比较偏文艺走心流的那种捅捅刀子,比如这样。
带土的瞳仁和眼睛轮廓饱满深黑,睁大的时候会显出与小时候相似的几分无辜意味。长成型男之后也摆脱不了哭包的秉性。相比起卡卡西越是难过眼底就越是干涸,宇智波带土的泪腺像是装了水龙头,伤心的时候一下子拧开,那双残留着少年意味的眼瞳里就盈满了泪水,一滴一滴沿着眼角向下流淌,弄湿睫毛,划过脸颊,濡湿刚毅的下颌线。
见鬼。
卡卡西恍惚间眼前又出现了十四岁的带土。
少年倔强地抓着他的手腕不肯松开,对他吼叫问他理由也着急,但是说不出来话,一张嘴就是丢人的哽咽和哭嗝,却死都不肯放手。眼泪不要钱一样顺着脸颊哗哗地流,像一场大雨,将卡卡西的悲伤都浸染成了讨人厌的青色。
眼泪滴在手背上。
是有温度的。很温暖,很炙热,卡卡西也不能免俗,被这温度挽留在了那个大雨天。
嘿嘿。
狗血不狗血。
但要的就是这个味儿。
我把文章发布出去,偷笑着预估读者们的反应、想着接下来的发展,收拾了一下书桌,然后打开房门下了楼,准备去厨房里拿点水果吃吃解乏。
肝完了一篇文,大脑所需的糖分都被掏空啦。这个时候吃甜食是最快乐的。
我快乐地走向厨房,经过沙发区的时候看见四位二次元帅哥们各自靠在沙发上用舒适的姿势刷手机。
宗像礼司戴上了蓝牙耳机,正在一目十行地浏览着什么文字讯息,察觉到我的目光后,抬头对我客气地笑了笑。我连忙也回以笑容,赶紧将目光移开去看其他人经过之前的同人本事件后,我实在不敢得罪宗像。要探究他具体在干什么就算了吧,我可没有那么强烈的掌控欲,也对别人的不感兴趣。而且我相信以宗像礼司的性格和品行,他要是有什么重要性排得上号的发现的话,肯定会抽空知会我的。
那可是青之王啊,秩序的维护者。不管是哪个世界,他应该都是不乐见对秩序有影响的事情的发生的,能力又偏重于防御,算是最不用担心的一个。
至于坐在他旁边的卫宫,脸色就有点可怕了。他的手机屏是横过来的,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眉头微微皱着,脸上是实质化的不快,甚至仔细分辨的话,还有点微妙的尴尬。
好吧我知道你肯定是在努力看动画了。绝对是在看ub线的tv吧,辛苦了。
我当年看的时候也在怀疑动画版的卫宫士郎表情怎么那么生动丰富。游戏里记得是个毒舌加内心弹幕的冷淡小哥啊,人设崩塌了。
换做卫宫看到tv版士郎,肯定在怀疑自己当年有那么逊把啥都写在脸上了吗咦,似乎有点惨。不过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等他补完了tv我也只能给他fsn的游戏本体了,那才真是爱莫能助。
我挥去了脑袋里卫宫看着屏幕上的型月重工h戏脸色完全垮掉的样子,看向下一位。
太宰治,你在干什么啊太宰治
某棕黑微卷毛的青年快快乐乐地背朝上趴在沙发上,依旧是一个人横占了一条短沙发,像条名副其实的青花鱼,脑袋昂着看手机,头上戴着头戴式耳机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殉情之歌,看到兴奋处笑起来时鱼尾巴啊不,是小腿,还翘起来啪叽啪叽地拍打几下沙发沿。
我是真的幻视出了一条悠闲吐泡泡的青花鱼啊。
果然太宰治人鱼aro都是用来搞笑的吧
至于最后一位,宇智波带土,他今天自己占了一张短沙发,把长沙发让给了宗像和卫宫,现在正靠在沙发背上看手机。应该是在看火影动画,还戴着耳机,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不如说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看到某些地方的时候才稍稍变化了一小下。
唔。tv里总有真的旗木卡卡西了吧,就是希望他看的时候别开弹幕啊。
是直男的话心态可能会崩呀,火影的弹幕。而且不知道带土看见卡卡西数次强调年少时的自己说过的话并且将之当做教导学生和行动的信条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挪开了视线。
主要还是对着带土有点心虚,不过我才不怕我刚才干的事被发现嘞。隔了房门和网线,我就不信宇智波带土能隔空感应到我在写另一个世界的他和小学同学滚床单,写轮眼又不是白眼,轮回眼也没那功能吧,哼。
然而,我虽然理智上很明白,情感上却还是有挥之不去的心虚感,可能是因为良心未泯的缘故。
发现了这点后,我索性不在客厅内停留,而是步履匆匆地进了厨房,当然,也有注意尽量放轻脚步不吵到他们。
在厨房里用冰箱里的水果弄了一大一小两个果盘,我将大的那盘送到客厅茶几上供他们享用,然后准备带着小盘回房间。
四个人都点头对我说了声“谢谢”,当然是分先后,语气也不太一样。
宗像和卫宫都是很正经的那种,带土略微显得低沉,只有太宰他尾音轻快上扬,快活得好似神仙,说的时候盯着手机屏,说完后手跟长眼睛似的准确伸过来,直接用牙签插了块蜜瓜就咔嚓一声咬下去了。
这家伙果然有点欠揍啊。
忽然理解了国木田先生的心情了。
我有点无语,却也不想跟他计较,直接对他们笑着点头准备跑路回房间了,结果太宰治就跟后脑勺长眼睛似的,又开口把我叫住了。
“aster 过来看一下”他转过头来,笑容满面地向我招招手,用气音唤道,“我找到了一个好东西哦。”
哎,这又是在搞什么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那副神神秘秘样子感到有点好奇,于是做出了我数分钟后后悔一生的决定,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凑了过去。
太宰治见我过来了 ,于是干脆一翻身麻利地坐了起来,给我看他手机屏幕上呈现的东西。
我看清楚后,脸色完全僵住了。
我本来以为太宰治这个时间应该是在补文o野犬原作动画的。结果他在看什么啊啊啊
呈现在太宰治的手机屏上的,是一篇名为烟的同人文。
内容如下
太宰治抽烟的样子蛮好看。
中原中也认识到这个念头竟然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自己的脑海时,烦躁地“啧”了一声,移开了视线,从西装外套的兜里摸索着打火机,想要为自己指间的那根香烟点上火。
结果摸了半天没摸索到。
中也皱起了眉头,想起自己在离开住所前确实把自己心爱的zio放入了衣兜,张口正要质问面前同居的搭档,就看见一只夹着点燃香烟的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恰好过头地打断了他的即将出口的话语。
“中也这是找不到火了吗”
拿走了zio的嫌犯明知故问,语气里隐藏得巧妙的自得,正巧踩在让中也认识到真相不至于被迷惑的界限上,意图昭然若揭。
“找不到也别冲我撒火啦。”太宰治的声音里是若有若无的笑意,尾音懒洋洋地拖长,一点点烟草熏出的喑哑,“我可以借你啊,笨蛋中也。”
中也被他声线里那一丝不常见的暗示意味弄得心浮气躁。
告诫着自己不要被这家伙不怀好意的步调带跑,中也转了转指间的香烟,将海绵嘴凑近唇间,抬起海蓝色的眼眸看向倚靠在面前的搭档,过于直接的目光竟然晕染出挑衅的味道
“过来。”
他那一截在黑色皮手套下裸露的手腕,白得晃眼,像是乞力马扎罗的积雪。
太宰治向下瞥了一眼,鸢色的眼眸眨了一眨,睫羽下折射出潋滟的流光。深情的错觉一般由此产生,那双眼睛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低笑的声音消融在耳畔。
温热的呼吸凑近,菲薄却好看的唇形,苍白的指节。
中原中也回过神时太宰治已经将自己的烟头凑到了他的烟上数秒,一缕新的烟雾在猩红星火中腾起。
中也吸了一口,焦油味充斥肺部,缭绕在呼吸道里一圈后缓慢呼出,竟然也有了些许煽情意味。而被湿润的那烟草燃烧后的淡青色残骸,被毫不客气地吐到了眼前讨人厌但是有一副好皮囊的搭档的脸上。
隔着烟雾,中也目光落在搭档含着烟头的嘴唇上。
干燥而浅淡的颜色,透着不健康的色泽,仿佛贫血患者。
中也在他昏迷的时候、一身伤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吊着手脚的时候无数次看见过那样的色泽。太宰治的血管里流动的液体的确是红色的,这一直是中也觉得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他的血怎么会是红色呢
回过神时中原中也已经按着太宰治耳侧的墙壁亲了上去。
或许是那家伙假意的嚷嚷太烦,或许是烟雾迷了眼睛,但是唯独对于这件事,中也不想深入地思考下去。
用唇舌交缠的深吻堵下太宰治调笑的话语,他们用一个吻交换着彼此香烟的气味。
待双方都气喘吁吁脸红耳热地分开时,被中也的齿尖反复磨蹭的苍白唇瓣,已经蒙上了一层绮丽的艳色。
中也用指节揩去唇角的银丝,心想。
这才像个活人。
啊,啊,啊。
我汗如雨下、一目十行地扫过这篇短小的文章。
这是篇太中文没错,还有吻戏。
但让我像丧尸一样发出毫无求生意志的嚎叫并且短时间再起不能的,并不是这个。
之前都给他看见我用c图当壁纸了,不过就是同人文而已,有什么好羞耻的,太宰治又不是要朗诵给我听。
让我再起不能的是另外一件事。
什么啊
我表面努力维持着淡定,事实上想要连眼珠子都瞪出来。
这不是我昨天傍晚发布的那篇双黑短打吗
虽然我觉得写得不咋的,但是圈内关系好的神仙老师们都给我推荐了一下,所以热度有幸爬上了c日榜前三。
居然被太宰治这货扒了出来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有对他们透露过我同人创作者的身份
我有理由觉得自己遭到了暗算
不知道是自己哪里露出了马脚还是太宰治在瞎几把试探,我一时呆住了,头脑风暴不断。
虽然觉得肯定玩不过走一步看百步的太宰治,但是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按照对这家伙的了解,他说不定只是在诈我。
俗话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我绝不能在这一步放弃自救。
虽然尴尬到想要钻进沙发底与地毯肩并肩,但是我还是忍住了,开始试图引导话题方向
“哈哈哈,这篇文写得还真不错。你是从哪里看到的啊,太宰先生”
快告诉我,我好规避你的神秘的认知途径。你是怎么在原作都没看完的基础上突入我们同人爱好者的神秘花园的,你个不萌c也不是双担的高智商奸细。
然而不愧是太宰治,他根本不顺着我拙劣的话术走,而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出了一句很不得了的话
“哎,是我猜错了吗,这篇文不是aster你的作品吗”
一秒破功。
我被言弹击中,变成了灰白色,彻底裂开了。
这掉马也掉得太猝不及防。
这男人为了观察我的反应也太坏心眼了吧
你还装模作样地加什么问号你这语气根本就是确定了吧
我到底哪里露馅了啊
“嗯。”这货观察了我的表情几眼,还煞有介事雪上加霜地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补充道,“果然是aster写的呢。对我和中也真是令人汗颜的厚爱呀。”
这不是这不是什么夸奖吧
他是不是在暗戳戳地威胁我
我满心悲怆,羞愤欲死。
自己写同人文被正主看见还仔细,这和公开处刑有区别吗
好样的我给你们买了手机让你们各自追番贴心地避开了某些情节出现时在大家面前公开处刑的风险,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没有心吗,太宰治
而且看到的是吻戏还是日常向还是其实已经没差了。
能发现这篇文,就能发现我的个人主页里千千万万篇其他的粮,兰博基尼、凯迪拉克和小火车应有尽有。我此时只恨自己为什么时速五千、创作欲旺盛高产赛母猪,还喜欢为人类的基本生存动力ghs做出伟大贡献。
我盯着那篇文上方熟悉的个人主页名字,“一条独自美丽的咸鱼”,陷入了绝望且哲学的沉思。
我只是想独自美丽一下,就那么难吗。
我生无可恋地想着。
今天我翻车的姿势好特么清奇。
还不如改名叫“一条总是翻车的咸鱼”算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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