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东瘪嘴,不是很开心。
简凡东在京城最高级的酒店开了一场酒会,到场的基本都是巴黎时尚周有意和他合作的人。
尚青川到的比他们早,此刻正和一个高个子高鼻梁的米国人谈着什么,从他和孙嘉丞进门,那两人就看着他们这边,不知道在谈什么。
他和孙嘉丞刚进酒店就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大多都是互相寒暄,有意攀附,有意无意的被人灌几杯酒。一通下来简凡东就有点儿受不了了,把现场推给了孙嘉丞,自己去天台吹吹风,散散酒气。
吹的差不多了,正准备下去就碰上了刚和尚青川谈话的那个米国人,他个儿长的和方阔命差不多高,身板还有几份相似,简凡东瞬间就对这人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了。
那人直冲简凡东而来,他皱眉打算绕过这人下楼,没想到被这人拉住了手腕。简凡东蹙眉,甩开了这人的手,低压的问:“这位先生有事?”
这人长的蓝眸大眼,高挺的鼻梁,是普遍的米国人长相,身上喷着闻不出什么品牌的香水,一闻就有些想吐。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到这人,总觉得这人就是一坨垃圾,半分闲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这人用自我感觉友好的对简凡东一笑,然而这笑在简凡东眼里就是特别的做作,心里又多了一份厌恶,面上未表示分毫。
“你好,简总,我是史蒂文伊斯特伍德。”史蒂文伸手想要和简凡东握手,简凡东不情不愿的握了一下就收了回去,史蒂文收回手,拇指细细研磨残留下来的柔软,笑着说,“这次我来是在时尚周时看到贵国的服饰元素很是喜欢,所以想和简总合作。”
简凡东:“伊斯特伍德家族在米国可是服饰界大亨,和您合作肯定是只赚不赔,可是史蒂文先生只是因为在米国看到了我国的服饰元素才想和鄙人合作?”
史蒂文一笑,向简凡东走了一步,简凡东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他说:“我很欣赏简总,简总传承了贵国的独有特色,我很喜欢。”
“谢谢史蒂文先生的赏识”简凡东假笑道,“但我有了喜欢的人了,而且我们已经同居,只能辜负史蒂文先生的心意了。”
此刻简凡东烦躁的厉害,只想赶紧远离这坨垃圾,完全没有过脑就说出了自己有对象的事情。此时酒劲儿上来,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脸颊也带上了一些酒后的绯红。
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和这人多待下去,于是打算绕过他准备下楼。
没想到史蒂文一把从他后背抱住,把他圈在了怀里。简凡东急忙挣扎,脑袋越来越沉,身体开始燥热。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可是自己在天台上待了那么久都没有反应,为什么……
简凡东一顿,气味——是史蒂文身上的香味。
简凡东在心里咒骂自己,堂堂一个老总,被人下药还不自知,太蠢了。
此刻简凡东浑身发软,在其他人眼里就像个烂醉的酒汉。史蒂文诱导简凡东想带他去酒店的房间里,简凡东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勉强把意识拉回来,转眼一想,对着身后的史蒂文一笑说:“我不想去酒店,房间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那东西,恶心死了,不如去我家里?我家还没有人去过呢。”
史蒂文心里一动:“你不是和你对象同居吗?你就不怕碰上你对象?”
简凡东妩媚一笑说:“我一个公司老总怎么可能就那一套房子?”
史蒂文一笑,强拖着简凡东出了酒店。
原本简凡东想的是在下楼碰上孙嘉丞,向孙嘉丞求救的,没想到史蒂文直接坐电梯下了地下室,把他塞进副驾驶,扬长而去。
简凡东满心烦躁,身体一股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脑袋沉的差点儿睡过去。
这时史蒂文瞧了一眼坐在副驾驶的简凡东,忍不住伸手摸简凡东的腿。简凡东被他摸的恶心,脑袋清楚了不少。
车子很快驶进了一个小区,停在了一栋楼下,史蒂文停好车,来到副驾驶把简凡东从车里扶了出来。
简凡东浑身没劲,一抬头看见了下楼倒垃圾的方阔命,心里顿时激动万分,像看见了亲人般,恨不得扑过去。
简凡东狠狠咬了一口舌头,疼的他眼泪打转,使出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史蒂文,踉踉跄跄的向方阔命跑去,喊:“方阔命,方阔命救我。”
方阔命刚倒完垃圾准备上楼,就听到有人叫他,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害怕和几分软音。回头一看,在昏暗的路灯下对上了一双泪汪汪急切的眼睛,随后有个高大的男人一把抱住他,把他的嘴巴捂住,拖着向车走去。
方阔命愣了几秒,箭一般冲了过去,从男人怀里抢走了简凡东。
简凡东好不容易快要跑到方阔命的身边了,方阔命也看到他了,结果被史蒂文一把捂住了嘴巴,拖着走,他满心着急,又想到自己次次针对他,心渐渐就变成了绝望。
身体忽然旋转了一圈,落在了一个比史蒂文还要硬的胸膛里,一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扑鼻而来,身体的燥热愈加汹涌。简凡东再也忍不住的上下其手,在方阔命的胸膛胡乱摸着,唇不自觉的摩擦着带着些冰凉的脖颈。
方阔命按下简凡东胡乱摸的双手,冷着脸看向史蒂文说:“谢谢你送我们简总回来。”
史蒂文完全没想到简凡东会套路他,此刻看着方阔命怀里的简凡东,不住的亲吻着方阔命,半点儿推脱之意都没有,心想,应该就是简凡东嘴里说的对象了。
史蒂文笑着说:“没关系,简总喝醉了,我送他回来,平安送到,我就先走了。”
方阔命点头,目送史蒂文离开后,他脸色不好的推开简凡东,看着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简凡东说:“你家在哪儿,送你回去。”
“不要……不回去……”简凡东瘫软的靠着方阔命的手勉强站立,“你个王八蛋……好难受……”
方阔命没法,从他裤兜里找了一圈没找到手机,自己的手机放在了家里,根本没法给简凡西打电话。
于是只能把简凡东带到自己家里,扔在了沙发上。刚弯腰要拿茶几上的手机,背上就多了一个人。嘴里嘟嘟囔囔的喊着:“好难受……混蛋……叫你那么多声……都不理我……”
方阔命好不容易把身上的人扯下去,还没喘一口气,这人就又趴在了身上,没法只能身上挂着一个简凡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简凡东这一通闹,自己竟然觉得浑身有些热,心尖上时不时的带着一丝酥麻感,但很快这股感觉就没有了。方阔命也没有在意,从电话簿里找到了简凡西的电话,打了过去。
对面带着不悦的语气“喂”了一声。
“简凡东在我这儿。”方阔命言简意赅道。
简凡西说:“哦,灭口吧,没有钱赎他。”
方阔命看了一眼趴在身上乱摸乱亲的简凡东:“……他喝醉了,在我家门口闹,你不来就扔了。”
“嘟嘟嘟嘟”对面一阵忙音,方阔命在心里骂了一句,提着简凡东的衣领扔进了浴室,面无表情地说:“自己搞定。”
简凡东难受的厉害,方阔命又像个大冰箱,趴在他身上舒服极了,恨不得趴在他身上不下来,此刻被方阔命扔进浴室里,自然不满。推开浴室门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方阔命说:“好难受......”
硬推着方阔命来到了床边,上前压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不顾他的反抗,吧唧一口亲在了方阔命的薄唇上。
简凡东忍不住用舌头临摹了一番方阔命的唇形,很快便被吸引住,怎么都不舍得离开这个软软的甜甜的东西。
方阔命躲闪不及被他亲了正着,一条笨拙的舌头顺着唇纹一点一点添、舐。被亲过的地方如同着了火,又甜又软,酥酥麻麻的,立马让他想起了那次摸他的腰和灌喝咖啡的场景,身下直楞起来。
方阔命自认为自己一个直男,对男对女都没有过太多关注,结果遇上简凡东后,不是嫉妒他就是看他不顺眼,最后还不止一次的对他有了反应,这样26年单身的方阔命很是生气,一把掀开简凡东,万年冰山的脸此刻撕裂出一道狰狞:“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简凡东哪里肯听他在说什么,心里急不可耐的只想把他这样那样。被掀翻了就狼一样的重新扑上去撩、拨他。
方阔命用臂弯夹住简凡东的头,强拖着他进浴室,打算好好让他消消火。没想到还没到浴室,简凡东就好死不死的抓住了让他要命的东西,着急忙慌的解裤扣。被方阔命一个过肩摔就摔在了地上,额头青筋爆出,竟有些害怕这样的简凡东。
简凡东被摔得眼冒金星,火气也上来了,二话没说从地上捡起一个喷雾式小玻璃瓶砸向方阔命。方阔命一躲,玻璃瓶掉在地上碎了。
简凡东在扔出去的那一刻就后悔了,这玩意儿他妈是那个洋鬼子的。在下车的时候为了增加兴趣拿出来对着简凡东喷了一下,顺手放进了他的上衣口袋,这下好了,他预感方阔命这狗鸡真的要变成疯狗了。
方阔命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花露水味儿,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燥热。他忽然意识到这瓶东西有问题,他咬牙切齿的问简凡东:“这是什么东西!”
怪不得自己刚刚身体不对劲呢。
简凡东更加难受,昏昏沉沉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办他!
简凡东扑上去就没了力气,反观方阔命似乎格外的兴奋,与简凡东扯了会儿皮发现这家伙无时无刻不在乱动起火,逐渐的自己的忍耐力也消失殆尽,反身压在简凡东的身上,已然将自己是个直男的事情遗忘的一干二净。
心头的火连同身体的火将方阔命烧的晕晕乎乎,只觉得身下这人味道好闻的很,身体软的很,每一寸都想让人吃掉。两人手忙脚乱的从对方身上吸取能量,两人耳鬓厮磨又饿-狼吞食,很快就找准了这事儿的规律。
“啊......王八蛋......”简凡东锤了方阔命一拳说,“好疼,我要杀了你.....”
方阔命捏了一下他带着潮红的脸颊笑着说:“现在先杀了你。”
简凡东发誓,他要让这狗鸡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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