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江骆其实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能看到面前的人影,也能听到这人在说话,不过耳畔的声音一直模模糊糊纠缠不清,好像在说让自己不要这样,他有点生气,不就是摸你一下吗?怎么这么不识抬举。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难受的快要死了的时候,他的鼻端就萦绕上了一股木质的冷香,这个香味他非常熟悉,几乎就在他闻到的那一刻,就已经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生平这么多年遇到的人中唯有一个陈言祈给他这种感觉。

    得到这个认知,他觉得就在那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内,那团火就直接烧遍了他的全身,并且一直烧一直烧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觉得自己疯了。

    他混混沌沌间就感到自己被抱了起来,他离的近了觉得这香味更好闻了,他喊了声陈言祈,然后就模模糊糊的想,这香味真他妈的带劲。

    他忍不住蹭了蹭,可是怎么都不够,他依旧觉得很热,蹭到后来他的脸颊不知道贴上个什么东西,只觉得凉凉的,他就忍不住想要把自己整个人贴上去,可隔着一层衣料怎么都不如他的意,他就勉强睁开眼睛想要把眼前这碍眼的衣服给他扒下来。

    正这时,他的耳畔就响起了一道警告的声音:“你给我安分一点。”

    他顿时愣了一下,然后他就感到陈言祈贴在他耳边说话,那声音阴恻恻的让人脊背发凉:“不要逼得我现在就办你。”

    江骆的意识虽然已经不清不楚了,但听到这句话他还是本能的,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

    他想要抬起眼看清陈言祈的脸,看看他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居然敢给自己说这话,可下一秒他就觉得自己被一股大力拉过,随着车门关上的一声巨响,他就已经被完全控制在了这人的怀中。

    紧接着上楼开门关门这套动作一气呵成,直到他被丢上床他还是愣愣的发晕。

    药效在他体内正是发的猛烈,他觉得自己的感官比往常放大了数倍,欲望无法控制的从骨头缝里渗出,就连从头到脚每一根毛孔都在叫嚣,他甚至觉得就连空气似乎都比往常粘腻了几分。

    他抬眼就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陈言祈,那一瞬他觉得烧在身上的这道火好像又被人浇了一桶油,烧的他快要化成灰了。

    他顿时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肖想了那么久的人就站在他眼前。

    他一下把陈言祈扑倒在床上,抬头就想吻下去,可结果却被陈言祈硬生生拉开了。

    他正是不满就听到陈言祈叫了声他的名字。

    然后天旋地转间两人就变换了个位置,陈言祈俯身在他上方逼视着他,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将他活剐了:“你给我说说,你到底在外面有多少风流烂账。”

    “你再给我说说,你找人药倒你那旧情人是想做什么?”

    江骆此时理智已经没了八分,剩下的两分也全顾着今天非得把这个人办了不可,此时被陈言祈打断很是不满,但他想起之前听谁说在床上这事必须得用哄的,便不禁放软了声音说:“我今天……今天本来是要把你弄到手的,可我那兄弟搞错人了。”

    “我想的人可是你。”

    陈言祈先是愣了一下,既而因为愤怒就连全身都在发抖,可偏偏他脸上却是笑着的:“弄错人也能碰到你旧情人身上去。”

    言外之意,那你的旧情人到底有多少。

    可江骆没听明白这一层,其实就是他在清醒状态下都不一定听明白,更何况是现在。

    他语调不清的喊:“陈言祈,宝贝,乖,现在别和我闹了,我现在难受的很,我疼了你那么久,来,现在该你回报我的时候了。”

    说着就要去解陈言祈的皮带,他口中还一个劲的安抚着:“不怕,这事第一次总会有点疼 ,但我会轻点的。”

    “以后你就安心跟着我了。”

    “你要是个女的,咱俩在一块你就能给我生个孩子,可是男的也没什么,我总归会疼你。”

    说着还吻了下陈言祈的嘴角:“并且只疼你一个。”

    说着他的手脚就不安分了,手刚伸到陈言祈的皮带上就被按住了,陈言祈冷淡道:“你最好拿开你的手。”

    “在我还具有理智之前。”

    这两句话说的平静无波,光听声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胁意味,可就是这没有任何威胁意味的两句话让江骆生生打了个激灵。

    他虽然整个人被春-药烧的迷迷糊糊,但潜意识还是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可他又看不出来危险在哪,再加上他实在是难受的厉害,所以说出的话全靠情绪支配着:“陈言祈,你不愿意?”

    “好,那我换个说法。”

    “现在我看着你这张脸非常有感觉,待会我将淦-的你花枝乱颤,希望你配合一点,不要不识抬举。”

    说出这句话陈言祈却没有什么反应,他就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看着江骆。

    江骆此时面上泛着潮-红,额上渗出的汗液顺着下颌流下,他微微闭了闭眼睛,似乎极为隐忍难耐。

    陈言祈看着他就那么笑了下,紧接着就伸出一只手抚上了江骆的眼睛,从眼睛一点点勾勒到鼻子,再到唇角。

    江骆似乎还要开口说话,陈言祈却突然伸出两指掐住了江骆的舌尖,再然后,他就侧到江骆的耳畔吻了下他的耳垂。

    江骆的眼中可见的蒙上一层薄怒,偏偏陈言祈却说:“我觉得你的这个说法非常好。”

    他此时全身的肌肉已经绷紧到了一个极限,好像稍微再给他一点刺激,他整个人就会发疯。

    “不过,你好像弄错了一点。”

    这声音冷淡到了近乎无情的地步,可仔细去听才能发现,那并不是冷淡,那是压抑到了顶的怒火与欲望,却又粉饰成了克制的假象。

    江骆恍惚中就看到这个人笑了下:“那我重新说一下吧,稍后,我将把你拆吃入腹。”

    “而你,你只需要在我身下,色相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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