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格列的继承仪式当初是在西西里岛举行的,仪式结束之后纲吉和守护者们顺势就留在了那里。
除了云雀和六道骸两个不定性因素。
云雀恭弥回到日本做他自己的事情,六道骸不知道跑去了哪儿,连带着弗兰也不见了踪迹,纲吉只有在梦里才会见到他。
那个时候纲吉是想劝云雀留下的,但是漂浮不定的云又怎么可能待在原地不动呢?他临走之前和Reborn谈过话说,会有把云雀财阀的分部来到意大利的一天。
这件事,是纲吉不知道的。
云雀恭弥从西西里岛离开之后,偶尔会接受日本境内的任务,很少到彭格列总部来。心情依旧是阴晴不定,纲吉在上国中的时候很怕他,继承彭格列两年后,等到云雀不再见他一次打他一次之后,他才能心平气和的和人谈话。
关系居然也能亲近起来,纲吉觉得,这大概是因为曾经有过一起并肩作战的经历用来做铺垫吧。
纲吉知道,云雀在做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且不做到完美决不罢休,听到草壁哲矢的话后,一时担心他的身体才会脱口而出的话,说完之后就后悔了。
“沢田纲吉。”云雀抬起头,看向他的视线愈加冰冷,“我的事情你都敢管了?”
“不是…。”纲吉下意识想要反驳,感受到周围已经下降到零点的空气,改口道,“只是这样对身体真的不好。”
当初刚到彭格列总部的时候,Reborn就算再怎么折磨他,也不会让他熬夜,总是会准时的看着他上床睡觉。
美名其曰,养好了精气神,才能扛得住接下来的训练。
“有事?”云雀放下手中的笔,合上面前的文件,把旁边已经凉掉的咖啡盖上盖子,问道。
“Reborn说你这里有那个怪盗基德的详细资料。”纲吉直接说出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早点找到那个潘多拉宝石。”
早点找到就可以多休息一段时间了。
“资料给你,自己去找。”
“啊?恭弥你不和我一起吗?”
“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到的话。”云雀刻意停顿了一下,“干脆自觉躺下被我咬杀好了。”
锋利的目光如刀片一样割在自己的皮肤上,纲吉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咬着牙大吼出声:“保证完成任务!”
——
所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回到酒店的纲吉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在云雀财阀发生的事情。
果然听Reborn的话去找恭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认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性子呢,直接去找他帮忙不被拒绝才怪。
早知道结果是这样,倒不如自己费点时间去调查好了。
总部明明可以把怪盗基德多年来完整的资料调查后直接传给他,却让他回日本后找恭弥来要。
不得不怀疑,Reborn是故意的。
“算了,还是先睡觉吧。”
纲吉把手中一沓子A4纸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拉过被子盖好,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七点的时候,纲吉就已经悠悠转醒了,这些年他已经可以不用依靠闹钟手/枪等外界因素来叫他起床。
昨天和龙马约好去看他的比赛,地址已经通过信息发了过来,是在一个叫做柿木坂网球花园的地方,听说今天在那儿有很多场比赛。
龙马的比赛是在九点开始,纲吉洗漱吃过早饭之后就打车去了。
柿木坂网球花园离他住的地方有点远,路上耗费了不少时间。等他到入口的时候,就已经快要九点了。
[我到了,你在哪儿呢?]
由于比赛的场地分为好几个部分,纲吉不清楚具体是在哪一个场地,只好拿出手机给龙马发消息。
[是在16岁年龄段的场地。]
16岁?纲吉疑惑,他没记错的话龙马似乎才12岁。不过他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思考太久,想来,以那个家伙的实力和性格,让他乖乖参加12岁组别的比赛,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纲吉走着问着路,到达场地时比赛已经开始了,他在16岁组别的这两个同时比赛的场地四处转了转,没有看到龙马的身影,走到参赛选手的报名地点,问坐在那儿整理名单的负责人:“您好,请问越前龙马选手还没到吗?”
不应该啊,龙马那个人面对比赛应该不是迟到才对。
“越前龙马?”负责人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名单也没有查看就直接对他说,“比赛开始后唯一一个没有到达现场的选手,已经被取消比赛资格了。”
纲吉微愣:“这样啊,谢谢您了。”
得到答案后,纲吉走到一旁的树下躲着阳光,拿出手机给龙马打电话,对面很快就接通了,声音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你这是做什么去了?”纲吉对那边的喘气声感到好奇。
“啊?”龙马不明所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接过樱乃递来的干净毛巾,道了谢后继续和纲吉解释道,“刚刚打了一场比赛,出了些汗。”
“负责人说你没有来签到。”
“嗯,出了点意外,我现在在地铁站出了南口一直走,已经迟到了,索性就不再回去了。”
“那好吧,你等我一下。”纲吉无奈的挂断手机转身就走,这个场地是在地铁站北口这边,而他却去了南口,看来是太久没有回日本,迷了路。
南北相距不远,纲吉很快找到了坐在长椅上的龙马,顺便在路边买了一瓶绿茶和一瓶葡萄味的Ponta。
走到他不远处才看到坐在他身边,被他的身体遮挡着的长发女孩儿,纲吉想,现在回去再买一瓶饮料还来不来得及。
可惜没等他作出决定,龙马就已经发现他了,他挥了挥手:“这里。”
纲吉走了过去把冰镇的Ponta递给龙马,绿茶给了那女孩儿,问道:“这位是你朋友吗?”
龙马打开饮料喝了一口:“不是。”
“那个…。”樱乃双手拿着绿茶,坐在那儿低着头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都怪我,才会害得越前君错过比赛。”
“嗯?”纲吉看着女孩儿的表情,“是龙马他责怪你了吗?”
“我没有。”
樱乃还未开口否认,龙马就迫不及待反驳了,“我说过不怪她了,是她自己在那里自责的。”
瞧瞧,什么是直男发言。
纲吉听后抬头望着天空白云,无语哽咽。
这孩子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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