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阳派少掌门和离泽宫首徒前来浮玉岛,东方清奇这个东道主自然得尽一尽地主之谊,而尽管褚清欢不太喜欢这虚与委蛇的宴会,但少阳派就她一个人来了,又是少掌门,还真的推脱不得
浮玉岛 后院
东方清奇坐于上首,褚清欢和禹司凤分列两侧,宴会比较低调,毕竟就他们几人
“我知道,少掌门曾在少阳年年酿制竹叶酒,味道正佳,今日少掌门与禹少侠不如尝一下我们浮玉岛的百花清酿如何?”东方清奇举杯
褚清欢和禹司凤也举杯饮下:“入口清冽,东方前辈所言不虚”
禹司凤看了一眼褚清欢,从袖中拿出个小酒壶:“这是我离泽宫的药酒,想来岛主应是没有品尝过,这次晚辈献于岛主尝个鲜”
离泽宫宫主向来脾气怪异,这几大派还真没有和他交好的,离泽宫的药酒?还真没尝过,很快面前就被送上了药酒,东方清奇尝了一口,有点疑惑:“怎么没有味道?”
“没有味道?”禹司凤言语中看向东方清奇的手腕,那里有些红点,他笑“约摸是晚辈带的这一坛正好巧了没酿制好,岛主莫怪”
“哎呀,我来的迟了”门口一位袅娜美人翩翩而来,他们识得,东方清奇的夫人
一见东方夫人来了,东方清奇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夫人,你来了?”
褚清欢和禹司凤起身拱手:“见过岛主夫人”
东方夫人似是微醺,看着褚清欢笑道:“褚少掌门,许久不见了呀,出落的越发好看了”
“夫人谬赞”褚清欢不卑不亢道
东方夫人又看向禹司凤:“没戴面具的离泽宫弟子,我还是第一次见”
“清榕啊,你喝酒了?跟谁一起喝的?”东方清奇仿若诱哄一般
东方夫人娇嗔道:“怎么?就许你喝不许我喝啊?”
“行行行,清榕想喝就喝”东方清奇扶着东方夫人上了上首坐下,褚清欢和禹司凤也交换了眼神一起坐下
夜晚
褚清欢选定的飞霜阁和东方夫人的绮霜院相邻,褚清欢放了信给褚磊汇报了这里的情况,刚想开窗透透气,就听见绮霜院一阵喧哗,褚清欢飞身出去,正好看见东方清奇举剑正要刺向禹司凤
凤华剑出,一剑挡住了东方清奇的攻势,褚清欢挡在禹司凤面前
“东方岛主,你这是做什么?”
东方清奇指着禹司凤:“亏他还是离泽宫首徒,竟然想要对我夫人不轨?刚才在宴会上我就看见这小子一直看着我夫人!”
褚清欢看了看东方清奇身边的东方夫人,笑了:“岛主怕是搞错了,我与司凤已经情投意合”她转身踮脚吻上了禹司凤的脸“司凤放着我这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不要,怎么回去非礼夫人一介有夫之妇呢?是吧?东方夫人?”
嗯...空气一片寂静,褚清欢说的没错,那他要是再追究,说不定她下一句就能把盆子扣到他夫人自己身上,只能青着脸摆手,表示不再追究
飞霜阁
褚清欢给禹司凤上着药,虽然她去的及时,但禹司凤还是受了点轻伤,褚清欢叹气
“你怎么会跑到绮霜院离去?被东方夫人算计了?”
禹司凤点头:“没错,已经可以确定,东方夫人给东方岛主下了蛊,这种蛊下到最后就会让东方岛主彻底沦为傀儡,或许是感觉到了威胁,她才使这么个手段,不过幸好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褚清欢上完药拥着禹司凤“当看到那剑刺向你的时候,我的心都发紧了,生怕你出事,我错过了你四年,现在我不想再错过”
“好,不错过”禹司凤低头“解药我已经偷偷放到东方岛主可以解触到的地方,东方夫人怎么处理就看他自己了”
处理完伤口,禹司凤回了自己的院子,褚清欢脱了外衣躺在床上,睡不着,胸口散发着光芒,那是韶舞的光,她有些迷茫,现在竟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是谁了,她叹气,算了,至少现在她是褚清欢
哐啷一声,门被推开,褚清欢下意识的裹紧被子,是禹司凤,这不过才离开不久,这怎么还醉醺醺的跑来了?
褚清欢歪头:“司凤?你这是怎么了?”
禹司凤二话不说,扯了一旁的披风给褚清欢披好,裹了个严严实实,把褚清欢打横抱起,一路上一句话也没说,直到来到了后院
后院有块姻缘石,褚清欢知道,只要是有缘在一起之人,就会被姻缘石的光芒笼罩
禹司凤把褚清欢放下,指着姻缘石:“他们说,只要今生有缘就会发光,我们也试试”
褚清欢扶着摇摇晃晃的禹司凤无奈:“好好,听你的”
法力注入姻缘石,姻缘石丝丝红光散发开来,直入天际,然后从天际降下红光,笼罩了二人
“我就知道,我们是天定良缘”禹司凤喝了酒,又被姻缘石红光笼罩,笑的像个孩子,抱着褚清欢转圈
褚清欢感同身受,姻缘石的力量是有目共睹,据说当年父亲和母亲也是经过了姻缘石的见证,要不是母亲早逝,他们现在应该也会很幸福
翌日清晨
禹司凤揉着宿醉的头向外走,迎面就是褚清欢端着醒酒汤
“昨天喝醉了,没来得及给你做醒酒汤”褚清欢拿起勺子给禹司凤喂了一口“好歹也能缓解一下”
禹司凤经过昨天晚上,身心舒畅,直接端了碗喝了下去,惹的褚清欢连连摇头
突然一阵急促哨声打断了二人谈话,看样子是有人到了,能这个时候来浮玉岛,估计不是离泽宫就是少阳派,二人交换眼神,前往浮玉岛海边
令他们想不到的是,来的不是离泽宫宫主,也不是少阳的人,而是离泽宫副宫主
一见禹司凤,副宫主摇着扇子:“诶呀,面具摘下来了?”他看了看一旁的褚清欢“这不是褚少掌门吗?你就是我们司凤心心念念的人啊?能摘下面具,你这丫头对我们司凤用情颇深啊”
“我用情颇深不颇深,管你什么事?”褚清欢看着副宫主“副宫主,你莫不是又想找机会罚司凤?”
“不不不,怎么可能?”副宫主一笑,手一挥,那面具凭空出现,眼角的弧度上挑,是笑“嗯,不错,离泽宫自古就有一个规矩,只要有人摘下了面具,且面具是笑脸,那么,离泽宫就不再强留,禹司凤,你也算圆满了”
褚清欢冷笑:“你们离泽宫以面具约束弟子,本也是管束弟子的手段,可我早就看不惯你这个样子了!少阳派,离泽宫,你想方设法的设计司凤”胸口散发金光,韶舞剑出现在手里,手一挥劈开了那面具“你们凭什么用面具定义别人的人生?”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