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紧紧地抱着他的腿,没被甩开。
纪宵疯狂抖腿:“走啊!下个世界绝对完成任务!”
黑猫:“哼!这可是你说的,走起!”
……
浑浑噩噩的脑胀体热中,软玉温香在怀,他情不自禁的拥进,挺进。
恍惚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说话。
他清明不过片刻,又陷入更深的沉沦。
……
纪宵睁开眼,看着金软的帘帐,茫然片刻便清醒过来。
他偏头看着旁边昏睡的人,有些头疼。
“蠢猫,怎么回事?”
黑猫:“你一来就中招了,我叫你了,是你听不见。”
纪宵:“……”
纪宵坐起身,锦被滑落,昨夜的荒唐印入脑海。
“趁着他还没醒,汇报吧。”
“这是个古代世界。”
“我看得见。”
“你是安城首富之子,陈潇……”
陈潇,安城首富独子。
嚣张跋扈,奢侈好色。
成日混迹花楼。
然后,他看上了一个有功名在身的举人。
一个隶属他们安城,年纪轻轻便考中举人的男子,魏修远。
魏修远家庭贫寒,却绝顶聪明。
有天才之资,还刻苦努力,二十岁便考中举人,眼看着就要金榜题名。
被陈潇拖回府,毁了清白。
又威逼利诱,迫他成为他的人。
仗着性子清冷的魏修远不会把自己屈人之下的事说出去,肆无忌惮的压迫他一次又一次。
把魏修远的母亲和妹妹偷偷藏起来,一面哄骗他们他是魏修远的朋友,受他所托照顾他们,一面用他们要挟魏修远就范。
不知节制,索取无度。
在魏修远科考前夕还做了一夜,使他在科考过程中昏迷,失去了资格。
他受不住打击,直接投了湖。
陈潇知道后气急了。
他是真的喜欢魏修远,才会如此迷恋他。
在湖里打捞的时候陈潇不慎跌落湖中,就这样凉了。
黑猫轻咳一声:“任务是,看好魏修远,别让他死了,并天天都要草他,直到死亡,而且,要魏修远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纪宵:“?”
黑猫:“陈潇原谅是这样的,他就觉得他没要够魏修远,他就投湖了,太无耻了。”
纪宵半响,吐出一个“操”字。
黑猫安抚道:“这个不难做吧?你不想脚踏两只船,这次只要专供一个,还不行?”
纪宵:“……”
旁边的人微微动了动。
纪宵偏头。
魏修远恰好睁开眼睛。
他清冷的眸光中,眼尾还带着哭过的红。
声音微微暗哑:“陈少可以,放开我了吗?”
纪宵这才想起什么,沉默的给他解了绑在床柱上的双手。
白皙的手腕上红痕触目惊心。
他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
纪宵眼神暗了几分。
刚传过来的画面一幕幕的在脑海中清晰重现。
陈潇没有与男子欢好过。
为了给自己壮胆,给自己下了猛药。
刚火急火燎的绑好人,还没开始下手,纪宵就来了。
也好在是纪宵。
魏修远除了被绑着的手腕因动作厉害而有些伤到外,他全程享受到的都是极乐。
不像原剧情里被陈潇弄得几乎没了性命。
纪宵看着他穿衣,语气深沉:“不是我不放,是我的心不允许放。”
魏修远没有避讳他,直接起身穿衣,对他的话仿若未闻。
“魏修远,我心悦你。”
魏修远系好腰带,微哑的声音恢复了平日里的清冷:“滚。”
眼看着他要走,纪宵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魏修远回头,就看到了他紧盯着他不放的眼神。
里面没有透着昨夜前半夜的轻浮和势在必得,也不像后半夜那暗沉森冷。
而是带着些许可怜的意味。
“我真的心悦你,昨夜,我中了药……”
是像中了药。
魏修远甩开他的手,讥讽道:“中了药,你不找你的侍女小妾,不去花楼,让人将我掳来作甚!”
纪宵紧盯着他:“我是听说你中了举人,想让人请你过来庆祝一番,谁知那些混账东西竟然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将你绑来了!”
魏修远清冷的双眸中带着怒火:“你我素未相识,倒不知陈少为何要为我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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