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黑小芭内和亚瑟的对战,以亚瑟的完败告终。
森罗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亚瑟几眼,在看到那张依然明媚,并且蠢蠢的的脸后才微微放下心。
二楼在教堂的上面,也就是办公的地方。
光线非常良好,两面墙壁装上了落地玻璃,一边看的是绿意盎然,阳光明媚的园景,一边是熊熊燃烧的天照。
“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亚瑟,森罗你们的位置也在这里。”
森罗:“……”
这充满了金钱味道的装横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今年才成立的第九队都比我们有钱!
森罗想起自己队缝缝补补的墙壁,越发的心酸,不禁潸然落泪,太惨了,樱备大队长。
除了心酸,很多的还有为第八队的经济忧心。
“这位是蝴蝶香奈惠,她的主要工作是把工作细致分配下去。”炭治郎介绍道。
都说人如其名,蝴蝶香奈惠,通过名字也能猜到这大概是一位如同大和抚子一样的存在。
蝴蝶香奈惠文静的微微一笑,嘴角弯成自然的弧度,盈盈的目光颇有几分炭治郎的温柔意味,蝴蝶头饰在她脑袋上微微跃动着十分抢眼,“欢迎你们。”
声音轻柔的让人觉得踩在棉花上。
“您好,我叫森罗日下部。”森罗很紧张,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人会和他一样,一紧张就会露出让人恐惧的裂笑,因为这个,误会是常有的事情。
可惜,森罗内心的祈祷没有实现,紧张的他嘴角往上勾起,鲨鱼一样呲牙咧嘴,这是无论谁看到都会头皮发麻的残虐笑容。
森罗意识到自己的嘴又这样的时候,表情更加怪异,精神健气的眼睛刹时看向地面。
“我的名字叫做亚瑟·波义耳,是个骑士。”完全没有被刚才比试打压的亚瑟,一扬头发,用着最闪亮的姿势,最完美的侧脸,对着香奈惠散发着他的魅力。
蝴蝶香奈惠看着两人,拳头抵在唇角遮挡住笑意,看来是来了两位特别有趣的小朋友呢~
“以后多多关照了,亚瑟君,森罗君。”把两个大男孩看成小朋友的香奈惠伸手握住两人的双手,“一起加油吧~”
森罗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对面鸢紫色的眼眸里没有恐惧,盛满的只有盛夏一样的温柔,鲜红的眼珠颤抖着...
她没有害怕我的笑容....
炭治郎看着被香奈惠的温柔糊住双眼的两人,心生些怜悯,要知道,
魔女,是第九队所有人送给蝴蝶香奈惠的称号。
恐怖的新代名词,在你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玩弄在手心,因此而得名魔女。
通过香奈惠刚才的笑容,炭治郎已经发现自家秘书对着两个人特别感兴趣,嗯.....
那就直接卖出去好了,炭治郎微笑道:“那这两个人交给你了香奈惠。”
准备走的时候炭治郎眼尖的发现香奈惠的手上有突兀的一块红色。“香奈惠,手怎么了?”
“咦?什么时候弄到的…”本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伤到很是吃惊。
“我去忍那里拿膏药给你。”
——
医疗室里忍没有在。
“烫伤药…烫伤药…”炭治郎昂着头,手指划过一行又一行的药品,专注的寻找着想要的伤药,手指在某一行突然停下,手快速的伸向瓶子,“终于找到了…嘶”
一滴两滴的猩红血珠砸在桌面,碎成碎花状。
一条丑陋曲折的伤痕出现在炭治郎手臂上,一路延伸,衬在白皙的肌肤上的痕迹就像雪山上一条黑色深长的沟壑。
炭治郎捂住伤口,视线落在柜子上缺掉的一块木头,锋利的木刺斜着岔出来,一不注意就会给人忽略掉。
“等会得贴些东西上去才行。”
不然,会有人和他一样,被木刺擦伤。
这么想着的时候,医疗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金橙色如同太阳一样耀眼的金眸闯进炭治郎的视线。
来人看到炭治郎第一眼先是意外,然后视线落在他手臂蜿蜒的血液时,脸色一变。
温和的少年瞬间变的凌厉,眉头皱起,疾步走到炭治郎面前,雷厉风行。
扬起的一阵风吹动着炭治郎的头发,柔顺的头发划过颈部带来一丝瘙痒。
惊愕的黑红发少年抬着头,望着比他高的耀眼少年,金橙橙明亮的眸光深处有他看不明的东西,像匿藏起来的魑魅魍魉。
“杏寿郎你怎么来这里,你受伤了?”比起自己的伤口,炭治郎第一时间关注的是炼狱杏寿郎。
金发青年叹了口气,“先把你的伤口包扎好再说。”
把炭治郎安置在凳子上后,炼狱杏寿郎打开药柜。
炭治郎看见后着急的说道“杏寿郎,柜子里有木刺,拿的时候小心一点。”
听到炭治郎的提醒炼狱杏寿郎果然看到到右边的不起眼木刺,“你的手就是这个木刺弄的?”
“嗯,一不小心就…哈哈哈”不会说谎的炭治郎选择承认,内心却不似表面那样平静。
又要被说教了吧,像是淬过火的双眸出神的望着白色纱帘,风卷动窗帘的时候,还能隐隐约约看见外面。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大家,都对他过度的保护。
“又在想什么?”
一双洞察人心的深浅眸光停留在炭治郎的脸上,炼狱杏寿郎把止血药以及绷带放到桌面,伸手拖过一张凳子,眼尾勾起,脸上带着一股暖暖的笑容,就像冬日的暖阳,温度恰好。
他轻柔的托着炭治郎温热的手腕观察着,伤口很深,“炭治郎,你什么时候才不会这么粗心大意。”
“粗心大意?我吗!?”炭治郎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炼狱杏寿郎,表情惊讶。
“那就换一种说法,应该说你是没心没肺。”
“我只是不小心弄伤手臂....”炭治郎偏头,日轮耳饰跟着晃到一边。
“这次是不小心,之前呢?从小到大你就一直这样,太不爱惜自己了。”炼狱杏寿郎加重语气,“还有特别的时候会乱来…”
陪伴在炭治郎十几年的时间里,炼狱杏寿郎充分的领略的到炭治郎妈妈那句话的意思:
「炭治郎真是让人操碎了心呢,那个孩子什么都不肯说…」
炭治郎心虚的望着地板,气息耷拉,可怜兮兮。
杏寿郎说的没错,不只是他,就连义勇,实弥也提起过。
只是杏寿郎更加了解他,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来说,杏寿郎对他的了解可以称得上了如指掌。
所以,没办法反驳。
炼狱杏寿郎没有过多的在这个话题上停留,“稍微会有点疼,忍耐一点…”夹起沾了消毒液的棉球开始擦拭伤口,口中不停的吹气。
伤口在触碰到酒精的一瞬间钻心的疼,接着很快就被吹来的凉风抚平了涟漪,凉嗖嗖的感觉肌肤得到放松。
发觉杏寿郎这次没有生多大的气,炭治郎又重新把视线放回到杏寿郎的脸上。
「灶门少年,猪头少年,之后就由你们支撑起鬼杀队的柱了,我相信你们...」
即使在死前的那一刻,像太阳一样耀眼存在的人,也会点出最明亮的一条路,死后也化为一盏灯。
回忆猝不及防突然触碰到心中的柔软,眼眶温热像雾一样弥漫,炭治郎快速的眨着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
真好…炭治郎干脆闭上眼睛。
这个世界,还能再次遇到大家。
窗帘吹的卷起翻涌,画出一圈又一圈波浪,半透明的白纱减弱了光线。
炭治郎的情感波动杏寿郎自然没有错过,即使专注的处理伤口,他也另外分了一丝心神在炭治郎身上。
“是不是太累了?等会要不要去睡会?”
“不累,只是觉得好开心!”炭治郎抚摸着包扎完毕的伤口,笑意满上眉眼,火红的眼眸淬火般耀眼,熠熠生辉的把任何光线都比下去。
——
“咦?医疗室的门打开了…是有人在里面吗?”拿着一盒巧克力的黑长直男子喃喃自语,脚步一转,往医疗室走去,一边走一边从盒子里面捏起一块巧克力塞入口中。
苍绿色的眼眸把医疗室扫描了一遍,随手把巧克力放在门口桌子上。
“有人吗?炭治…”越过格挡视线的屏风,刚转过弯,一阵风吹拂在脸上,苍绿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高光,仿佛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躯壳,让时透无一郎目眦欲裂的画面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金橙色头发的男子把炭治郎压在床上,一脚踩地板,另一条腿屈膝在床上,高大的身躯把炭治郎遮挡的严严实实,两手霸道的撑在炭治郎耳边,太过接近的距离衍生出暧昧的情愫,金色的头发和红色的头发交织,和谐的像一副唯美的画卷。
听到动静的黑红发少年转过脸,脸颊上沾着几根红色的细幼发丝,半开的嘴唇,明亮的双眸水光潋滟,泫然欲泣。
凌乱的衣服,惊怕的眼神,被逼迫的姿势,双眼开了十层滤镜的时透无一郎忍耐着内心升起的爆怒,此时的炼狱杏寿郎就像是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炼狱,你这个...”
时透无一郎脸色墨黑,用不屑的眼神望着炼狱杏寿郎,像看垃圾一样的神色,瞳孔骤缩成一条线,冰冷无机质,喉咙深处发出浓浓的威胁,一手握上刀柄。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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