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弥和炭治郎第一次见面,是在外公经营的剑道馆里。
外公的剑道馆专门教导附近孩子,亦或者是以锻炼他们的体格意志为主。
从小与父母居住在城市的另一边,只有在放假才会回来住上几个星期。
这段时间里,他要每天去剑道馆报道,持之以恒的学习流传已久的剑法。
夏日聒噪的蝉叫一直没停过,枯燥的剑术也让他有点提不起劲,就在这个时候,他在外公的道馆里见到了新面孔,他的名字叫做灶门炭治郎,是一个无论头发,眼睛都像火焰的男孩子。
从其他人口中得知,这个小鬼,是个天才。
馆里的小孩子没有一个能追上炭治郎前进的脚步,他也不例外。
两年下来的相处他自己不知道炭治郎为什么深深的吸引着他,是他过分漂亮的身体构造,还是其他的原因,实弥想不明白。
但是他们中途分开十年,再次相见时...炭治郎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明亮的过分,肆意灿烂的笑容驱散了他心中的雾霾,他一直都找不到生存的意义,仿佛自己只是游离在世界的孤魂,手中的画笔点在画纸上也只留下浅白色的涟漪。
他画不出有颜色的画。
直到炭治郎活跃在纸上时,熔岩似的赤红滚烫着他的眼珠。
为什么对炭治郎如此着迷在?实弥也终于想明白了。
因为他是我的缪斯。
——
勾勒出大片颜色背景,实弥开始画细节。
黑红发的少年睡在草地上,火焰似的头发散落,全身毫无防备,微微张着嘴,喉结处凹凸起伏,黑色的T恤不平整的下摆露出里面的腹肌,匀称白皙的长腿穿着洗白的蓝色短裤,脚踝的骨头微微凸起,纤细的男人一手可握。
衣服的褶皱压倒了床褥般平整的青草,整个人像镶嵌进绿色的床被,绿草之间的空隙里蹦出好几簇花团,娇柔的花瓣簇拥着少年,五颜六色,点缀着草坪的颜色。
天上层次分明的白云削弱了光线。
这是一副充满了美好与宁静,再平凡不过的画。
却是实弥一直想要的美好。
面对花园的窗户全部都被换成落地玻璃,花园里的一举一动,透过玻璃看的一清二楚。
富冈义勇一言不发的站在玻璃前,望着花园不动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实弥那双直勾勾如狼狗的眼神自然也落在富冈义勇中队长的眼中。
深蓝色的头发束在脑后,今天的他穿着灰蓝色的西装,一丝不苟显得清冷禁欲,容貌俊美且增加了几分疏离感,成倍的男性荷尔蒙不要钱似的散发。
衬衫为了方便工作挽到手肘,外套搭在手臂上,腰间的皮带口子闪着细碎的金属光泽。
实弥的眼睛不着痕迹的掠过玻璃窗的一抹光,然后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收回来。
——
等炭治郎醒来时,实弥已经把画具都收拾好,画也不在了。
以前实弥每一次画好后,他都会去看一眼。
他觉得来来去去都是他那几种构造的图片也不知道实弥画起来怎么会有新鲜感,后来次数久了,实弥把画提前收起来,炭治郎也没有追问要拿来看。
“不继续睡吗?”实弥问,眼底还燃烧未褪去的炙热。
炭治郎伸着懒腰,舒服的叹了口气。
虽然没有睡很久,但是精神已经恢复了。
“不睡了,有人来了。”炭治郎把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外套还到实弥手里。
“是新门吗?”实弥抓着衣服问。
炭治郎:“是他,实弥不过来看一看吗?”
说起来,他们三个虽然是师兄弟关系,但是实弥似乎和红丸关系不太好。
果然,下一秒实弥就拒绝了。
“我为什么要看去看他,回去了,还有…告诉那家伙,如果下次敢带酒过来,我就杀了他。”实弥半瞌着眼睛,懒洋洋的脸上满是危险意味的警告。
“……”炭治郎朝实弥的背影挥了挥手。
为什么要对你师弟说这么恐怖的威胁言论...
炭治郎是绝对不会把这句话传达过去的,这两人原本就像破布一样烂的关系,再烂就没有了。
——
“善逸,伊之助你们在做什么?”亚瑟和森罗走近站在九队门口的两人。
“今天轮到我们值班,所以在教你们之前先把麻烦先解决掉。”一只猪扛着刀,站姿有点地痞。
剑是用来对付焰人,看到伊之助的动作,森罗问:“城市现在有焰人?”
“可是没有响警铃…”亚瑟侧耳听了听。
“我们才不需要那种东西,我们九队的警铃不是什么时候都响的,只要它一响,那就意味着是大事情,就像昨天那样,我们的队长在那时候才要出动。”
“不需要警铃?那你们知道焰人的出现?”森罗大吃一惊。
绕是亚瑟想象丰富的他也想不出结果。
“哦——很简单啊,你看着就可以学会了。”伊之助顶着炯炯有神的猪头套非常自信的说道,他头顶的红色猪猪耳朵随着动作摇晃,说着就要演示给他们看。
抽出另一把刃,弯腰插入地面,锋利的蓝灰色双刃泛着好看的金属光泽,剑尖破开地面,深深的插入其中。
嘴平伊之助依然暴露着上身,一身健硕的肌肉凹凸有致的展露,腹肌在阳光下明暗分割分明,
他单膝跪地,双臂侧平举,沙哑到性感的声音缓缓说道:“兽之呼吸,七之型,空间告知!”
柔软的猪猪头套的眼珠骇人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晃悠悠的转动起来,带着冰冷的神色。
受到嘴平伊之助动物似的威胁,森罗后退了半步,他确实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身体穿透过去,而且速度很快!
仅过了两秒,嘴平伊之助抬起头,猪猪上扬的眼睛里透出层次不明的暗色,“抓到了,两只小老鼠!善郎,城西,东南方向!”
“不是善郎,是善逸!要我说多少遍!”抱怨的同时,噼里啪啦的雷电相撞产生的电弧闪烁在善逸的周围,靠近一点都能感觉到雷电使肌肤表面泛起鸡皮疙瘩。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六连。”紧闭双眼的善逸一腿往后撤,脚底碾出细碎的扬尘,口中氤氲而出的热气围绕在他身旁,低埋的脸孔让人看不清神色。
一个矮身以居合斩的姿势消失在大家眼前,连身影都捕捉不到,唯有他脚下的水泥地留下一个深坑。
咆哮似的雷霆声过后,善逸回到原地,身上的口中涌出的白气随着他收刀弹起的气流消散,冷峻威严的脸上还带着战斗时未消散的凛冽气息。
“焰人解决了?”森罗看着从开始到解决,十秒内完成,简直傻了眼。
这战斗力简直是天花板了啊。
“焰人?刚才没有发生事件。”嘴平伊之助提醒他,把地面的刀收回。
森罗说:“诶?你们不是说…要去解决掉麻烦吗?”
是他出现了幻听吗?
“是啊,我们的麻烦是一直骚扰这个城市好几天的小偷,今天轮到我们值班,就顺便挤点时间抓了。”嘴平伊之助回答,手指插入猪猪鼻孔里,扣扣扣。
森罗:“……”
“对了,这个招式你们学会了吗?”嘴平伊之助把脸转向他。
不知道为什么,森罗觉得猪猪眼珠里的眼神格外的认真!!!
他是认真的!
完全没有说笑的成分!!
“森罗这种笨蛋怎么可能看一遍就学的会。”亚瑟推开他,把自己金色的刘海一甩,露出自己高贵雅气的脸庞,自信满满的说道:“我就不同了,我可是骑士王,这种东西我看两遍就学的会了,你再让我看一遍。”
重点是最后一句吧!
“啊?这么弱?”善逸不使用呼吸,又变回那副欠扁的模样,手在空中挥了挥,“这种东西看一遍就应该领悟要领了才对。”
森罗质疑:真的有那种人吗!!
“那个,善逸,可以拜托你们再演示一遍吗?”森罗拜托道。
“没办法,那我就用话语描述一遍给你听吧。”善逸一脸大发慈悲的表情,“在使用力量之前,激发每个细胞的潜能。”
森罗:诶?在说什么_
“然后就可以,啪噼,轰,滋啦滋啦……”善逸仍然在继续喋喋不休,为了让森罗认识的更加具体,他加上了手势动作。
可是森罗已经没有听下去的欲望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森罗双眼无神的凝望着天空。
妈妈,他的生命里又遇见了一个笨蛋。
另一边嘴平伊之助听到亚瑟的话走到他身边。
“骑士王?你知道我是谁吗?”嘴平伊之助双手交叉,脸色沉重,“我是山之王。”
亚瑟的脸色变的难看,他不可置信的看过去,“你就是另一个城市的王吗?”
他抽出咖喱棒(圣剑的日语谐音),湛蓝色的眼眸如同海面波光粼粼,细碎的好战点燃起身体的细胞。
他身后的背景骤然变残破,迎着风格外萧条,他的背影坚定不移,“王见王,必定会有一方陨落在此地,为了我卡梅洛城的市民,我这把从湖之仙女那里得到的圣剑,将会与你决一死战!”
“好,”嘴平伊之助的猪猪头套表情变的深沉,锻炼出一手结石肌肉的手臂交错在腹前,握上刀柄,“那我便用这把山神赠予我的修罗双刃,送你上路。”
“呵,有本事你就试试,到底是谁死在剑下。”
两把蓝色的剑刃击在一起,等离子形成的剑迎接上浮满薄薄一层火焰的刀剑,毫发无损。
两人开始你突我突的一来一往打了起来。
“喂喂!!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啊。”森罗说完话一转头看着混乱的场面,头都要大了,“亚瑟你在发什么神经病?”
“别企图影响我,恶魔。”亚瑟一把架住疾驰过来的蓝色火焰,脚下交换着脚步,绕道敌人后方,“别过来,这是王之间的战斗!”
「叮——」
嘴平伊之助的手臂呈现诡异的角度绕到后背档下亚瑟的攻击。
“怎么可能…”亚瑟震惊的看着扭曲的手臂,惊讶的一时忘记了继续攻击。
侧面飞来的侧踢把亚瑟踹到了墙壁里,冲击力击碎掉一条支柱。
[轰——]
“…你在说什么…啊,被打了,让他们打起来真的可以吗?”森罗一转头,原本站在他旁边的善逸只剩下空气。
善逸,不…不见了!
“炭治郎~~~~”身后传来属于善逸的声音,嗲嗲的,甜的发腻。
森罗:“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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