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
宇智波佐助颔首“暂时封印这股他暂时无法掌控力量,等到他成年后,封锁会渐渐变弱,直到完全消失那时候他也到了可以自主选择是否继承这种力量的年龄。”
这听起来是一个最优解。
沢田家光闻言,紧皱眉头思索了良久,缓步走到窗前,点了根烟,无声地吐着充满愁绪的烟雾。
将自己最爱的儿子、彭格列血脉唯一继承人未来的命运完全交托给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即使对方是世交家族吉留罗涅首领艾莉亚力荐的人,沢田家光仍不乏担忧和犹豫。
宇智波佐助无所谓地靠墙而立,他明白对方并不完全信任他们,至于家光最后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就要看这个男人是否有失去一切的魄力了。
与宇智波佐助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太宰治,正在他考虑是否需要加一把火,推动沢田家光尽快做出选择时,一声稚嫩的质问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家光”
紧闭的窗户上映出一个幼小的婴儿身影,他侧身站在外缘的窗台上,脚下是十多层楼高的地面。
宇智波佐助眯了眯眼,从一进门,他就感受到了隐藏在外面极具危险的气息,那是只有世界顶尖杀手才能带来的感觉。
“reborn”沢田家光对突然出现的婴儿并不吃惊,他按了按疲惫的眼睛,“这是九代首领的意思吗”
“不,这只是我的个人建议。”那名叫reborn的婴儿用与他身形完全不符的成熟语调说“我相信露切和她的后代不会看错人。”说罢,便隐去了身形。
reborn的话仿佛给沢田家光吃了一剂定心丸,他深吸了一口烟,随即抬起沉重的眼皮,布满血丝的眼睛坚定起来,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抱歉,是我多虑了。无论是否能成功,彭格列都不会忘记帮助过他的朋友的。”
宇智波佐助点点头“事不宜迟,那就开始吧。”
施展封印术并不需要过多的准备。宇智波佐助用忍界特质的墨水混合着查克拉在沢田纲吉微微泛红的肚皮上画了一个六边形的阵,一手结印,一手手掌贴在阵心眼上施术。随着咒术的启动,原本只是盘踞在沢田纲吉肚皮的墨迹如跳动的音符般向外延伸,直到遍布少年全身,宛如黑色的锁链将他紧紧缚住。
在其他人无法用肉眼捕捉的地方,黑色锁链正与橙色火焰纠缠交戈,难分难舍。可是因为力量悬殊太大,橙色火焰俨然无法与庞大的黑色锁链斗争,不消片刻,便被席卷着冰冷的六道阴之力的锁链压制得只剩下一簇幼苗,只能蜷缩在角落里颤抖个不停,不复之前肆意模样。
与此同时,随着死气之炎的衰退,折磨了沢田纲吉两天两夜的高烧渐渐退下,可是少年并没有因为高烧的退去而变得舒服一点,反而更加难受。本命火焰被外来力量所压制而毫无反抗之力,生物的本能让沢田纲吉不自觉地蜷缩起四肢,口中泄出痛苦的低吟,下意识地试图挣扎反抗最后一重封印。
原本屏息敛声站在一旁的沢田家光看到儿子痛苦的模样,双拳忍不住握紧又松开,在心里祈祷着彭格列列祖列宗能够保佑这彭格列的唯一血脉得以延续。
宇智波佐助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贴在沢田纲吉肚皮上的右手慢慢握起,盘踞在火焰周围的锁链慢慢收拢包围圈,将死气之炎一圈圈缠绕起来,直至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宇智波佐助结印的左手飞速拿出一张纸符,在右手抬起的瞬间将符咒贴在阵心眼处。
“封”
沢田纲吉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昏迷过去,宇智波佐助收回手,吐了口气,对焦急地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沢田家光示意“可以了。”
在宇智波佐助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沢田家光就扑上去,小心翼翼地摸摸沢田纲吉的小脸蛋,已经恢复了正常温度,再仔细检查佐助刚才施术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一切尘埃落定,纸符与墨迹都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在场的人们心里都清楚,它们还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继续履行着封印沢田纲吉无法掌控的力量的义务,直到他成长到能够掌控这种力量的程度。
大封印术,是宇智波佐助继承六道之力后学会的高级忍术。他曾经和漩涡鸣人联手,用六道地爆天星封印了大筒木辉夜,而封印毫无抵抗的沢田纲吉体内的死气之炎并不需要使用到六道地爆天星这么高级且费力的封印术,所以仅仅只靠宇智波佐助一人也能够完成。
如果他没有变回幼年状态还会更方便一些。
“水好渴”
在场唯一没有错过这声几乎不可闻的诉求的是沢田家光,这位常年在外打拼事业的父亲把所有的愧疚都化作铁汉柔情给了妻子奈奈和儿子阿纲。他手忙脚乱地去倒了一杯水,又觉得太凉,用火焰把水杯里的凉水加热到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才扶起沢田纲吉捧着水杯喂给他。
沢田纲吉喝完水后缓了一段时间才发现周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记得自己好像因为头痛昏倒了,印象中最后一面是妈妈吓得花容失色的脸庞,怎么醒来后就看见了许久不见的爸爸。
他用沙哑的嗓音迟疑地唤了声“爸爸”
就是这声“爸爸”,让沢田家光差点没飙出眼泪,他揉了揉泛红的眼角,用十分欢愉的语气朗声道“诶,儿子”
被沢田家光硬实的胡茬蹭得十分不舒服的沢田纲吉试图躲开这种亲密动作,“头、头好痛我这是哪里妈妈呢我要妈妈”
该来的还是来了沢田家光只是粗略地解释道“你突然发了奇怪的高烧,日本的医疗技术不足以治疗,爸爸就把你接到意大利了。你现在已经退烧了,等两天身体完全康复,爸爸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至于死气之炎和彭格列的事,沢田家光没提,众人都十分有眼色的秘而不宣。
沢田纲吉没有想那么多,乖巧地点点头,又昏睡了过去“好,那我要快点康复起来。”
*
“这次多亏了佐助君,吉留罗涅和彭格列都答应与我们合作了,而且给予了极大的利益让步。”太宰治扬了扬手中刚签好的文件,“要看一下协议的内容吗”
“不必了。”宇智波佐助转身,“这种事情你足够应对。”
“原来佐助君这么信任我吗”太宰治的笑意更真实了些,“所以作为回报,我也不会声张全黑手党联盟追捕的逃犯这两天其实就躲在佐助君这里的事实哦”
宇智波佐助的脚步未停“你可以去告诉沢田家光,或者其他人。”
太宰治食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我说过自己不会声张。每个人都会有属于自己的秘密,每个人都要对别人的秘密保持距离,这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准则。何况那孩子已经离开了吧”
宇智波佐助不可置否“那孩子与我比较契合。”
太宰治托腮“能得到佐助君这样的评价看来的确是很满意那孩子呢。啊,我回去之后要不要也收个可爱的小弟子呢脑袋灵光一点,悟性高一点,想想都迫不及待回横滨了呢。”
本以为不会再得到回复的太宰治听见宇智波佐助若有所思地说“时间快到了,是该回去了。”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穿过冗长的办公楼,沉默地走到了房间。
在花园里玩耍的沢田纲吉看见宇智波佐助和太宰治,从沢田家光怀里跳下来,一路小跑,开心地说“哥哥,哥哥,你们终于出来了”
沢田家光一直对沢田纲吉隐瞒了自己是黑手党的事实,小小的阿纲也只是单纯地相信他只是暂住在父亲朋友的房子里。在这个大得看不到边的房子里,看到的都是一些穿着黑衣服板着脸、长相十分凶恶的大叔,唯一与他年龄比较贴近的就只有宇智波佐助和太宰治了。
而且父亲说了,自己的病能治好全靠佐助哥哥,他打心眼里喜欢并感谢这两位小哥哥。可是小哥哥好像不太喜欢跟他玩的样子,这让小阿纲有点失落。
太宰治摸摸阿纲毛绒绒的小脑袋,温柔地说“阿纲,我们要回去日本了哦,这次是来跟你告别的。”
“这么快”沢田家光走过来,“是我们招待不周两位不如多玩几天,和阿纲一起回日本。”
沢田纲吉拽着沢田家光的裤子,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太宰治婉言谢绝“不,彭格列和吉留罗涅招待得十分周全。我们此次出来有任务在身,不能逗留太久。阿纲,下回日本再见吧。”
沢田纲吉鼓起勇气说“那、那说好了哦回日本一定要来并盛町看我,妈妈做的寿司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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