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呢,我命好,还心大,初出茅庐,虎到遇见渣男还能开开心心做起朋友来。
有天喝多了,拉着韩彻说我可太能了,遇到渣男居然能全身而退,他开始择自己,我算渣男?
我差点把酒给喷出来,指着他大骂男人真不是东西,科学家发现没啊,这种扭曲的自信和盲目到底是哪串基因序列啊?
当然那是后话,先揭露眼前这个渣男的渣度!
肥仔说开瓶伏特加,我嗤笑,这家伙说的骗人话一瓶可不够。
韩彻与我面对面盘坐,酒吧噪声大,我们近得膝盖挨在一起。
我轻咳一声,义愤填膺地开始发问:“真的是路桥设计师吗?”
他得意地扭起脖子,把斟满的小酒杯往我跟前一推,“如假包换!”
我还不信似的看了眼肥仔,尽管他也可能骗我,结果他一脸“这是什么问题”的荒唐表情。
我仰头饮尽,特别豪气。
结果我喝不惯洋酒,入口火辣辣的,摸黑抓过酒瓶看了眼,50度,行吧,酒吧的洋酒都是掺水的,凑合30度吧。
韩彻吹了声口哨,眼带笑意看着我,我嘴巴张成一个“o”型,呼出一口气,“西交大?”
“喝!”他举起一杯酒,送到我嘴边,遗憾地摇头,“啧啧,想喝酒真难。”
“真的有月光湖的房子?”
他将酒杯往我跟前再一推。
“年龄?”
他下巴往酒桌方向扬了扬,妈的,我继续喝。
“其实你没有曾用名是吗?”
他玩味地冲我打了个响指,干了一杯。动作间他一直看着我,包括喝酒时的抬额吞咽。幸好酒吧昏暗,不然很难不暴露我花痴的本质。
“知乎上发的东西都是真的?”我继续问道。
“知乎?”他僵住了,“什么?”
“不是你吗?回答问题的语气还有专业都一模一样。”包括泡妞的兴趣取向。我喝的太急了,一下有点晕,揉了揉太阳穴。
“你怎么知道的?”他表情严肃起来,但没有吓到我,他的严肃并不锐利。
“zach han,并不难搜啊。”我不以为然。
“你都看过我知乎了,还问我是不是路桥设计师?”他有些不自在,自己闷头喝了一杯。
“我哪儿知道啊,万一是你经营的另一幅面孔呢?”
“谁有那闲工夫啊!”他又闷了一杯。
“你不闲你撒这么多谎!”我气得自己给自己顺气儿。
肥仔这时候发挥了他最大的功效,主持大局,问我们还继续不,这都没喝趴呢。
我不懂他们要喝趴的规矩,只知道我还有问题没问完,我借着酒劲,肢体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将手高高举起,一副上课要回答问题的积极动作,“那天你是不是没有会要开?”
他露出欣赏的表情,喝完酒咂咂嘴,“不错。”
“有毒吧,这也要骗我!”我哭丧着脸,“还说头儿会骂你。”亏我还为他担心了。
“哥可是股东哎,谁敢骂我?而且,这也不算骗你,这是一种退路。”说到一半,酒吧的DJ打碟声儿特别大,他将我半搂在怀里,贴着我的耳朵说,“这样可以找借口不回消息或者开溜。”
他说完松开我,一副“恭喜你,获得新的知识点”的表情。
我对他勾勾手指,他很快凑近。一时没防备,呼了他一鼻子酒气,唇擦过他的鼻尖,“那……ED呢?”
他闪过一丝犀利,很快被玩笑的表情取代,“你是不是要自己验一验真假?”
我摇摇头,彻底失望。
喝完该喝的酒我冲肥仔比了个ok。问完了。没有任何收获,就算我喝的比他多,他依旧是个垃圾。
“那我不明白,你都不行......你泡妞干嘛。”我嘟囔着脸,可惜老天暴殄天物,白瞎这么好一张脸和一副身材了。
“什么?”他靠近我,大声问。
我两手比成喇叭,对着他的耳朵重复,喝的多,说话就大喘气,吹得他耳朵都烫了。
我自察觉不到他眸色渐深,只专注他贴耳的回答:“你不懂吧,我们这种人很变态的,那里不行就想在其他地方找征服感。”
“那你干嘛吊着我,当时直接不理我不就行了。”白费功夫的感觉。
“你不是说初来M市就我这么一个投缘的人,我不能把你唯一的希望拔走吧。”他这次没有贴耳朵,贴着我的脸颊说的,说得我的脸湿漉、滚烫。
最完蛋的是,他说完我还有些感动,唇/瓣/张/合地想说句谢谢,确实是他帮我度过了在陌生城市最开始艰难的日子,教会我不少M市生活的便捷方式,结果刚组织到一半,他先问的我,“感动吗?”
我点点头。
他挑起我的下巴,淡淡地说:“那我们接吻吧。”
耳内响起一道尖锐细长的耳鸣声,我皱着眉头,不知所措,张嘴融化在他的辗转娴熟中。
吻到一半,头顶盖下来一件衣服,彻底将周围那些游移的灯光挡住,那一瞬间我们几乎同时攀上彼此的肩颈,愈加放肆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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