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让白秋风把自己洗干净,张姐就去热菜,等白秋风出来吃饭,张姐才去看那一堆保镖。
问他们怎么当保镖的,保镖当成他们这样把自己叠成罗汉的,简直闻所未闻,张姐气得简直要心梗。
“那个……”一众保镖那丢人的原因好说出口吗?说他们是因为猜拳输了就叠罗汉,结果他们完败,这好意思说出来吗?
太丢脸了啊。
“不行,晚上我要告诉江先生把你们换了,你们这样还怎么保护我们白先生?”
众保镖哑口无言,被保护的人幼稚他们怎么能跟着幼稚?
好在整个下午白秋风都没出门,坐在江狂的书房看了俩小时书,又在客厅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
中途江狂打过几次电话回来,白秋风都没空接。
晚上江狂回来,张姐就把今天那些保镖的事说出来给江狂听,其中一个保镖说了原因后,白秋风就站在那里像个胜利的王者,看着江狂的眼是满满的求表扬。
房里。
江狂看着白秋风,“秋风,我们来玩儿猜拳怎么样?”
“好啊,告诉你,我可是猜拳无敌手,就没人赢过我,你准备输的裤子都不剩吧。”
江狂但笑不语,以前白秋风猜拳的水平他又不是没见识过。
可跟白秋风猜了两把,他就觉得不对劲了,他还就输的只剩裤子了,看着白秋风那嘚瑟样,江狂道:“再来。”
江狂明明看着他准备出剪刀,可等他出的时候他又变成布,手势变换快得他都看不出来他作弊了。
“哈哈哈,你输了,脱裤子脱裤子。”白秋风大概赢了太多次很开心,笑得双颊酡红。
最后,江狂输得就剩一条底裤了。
“再来再来。”白秋风已经做好了出拳的姿势,江狂:……
突然觉得外面那堆保镖输得真是一点都不冤。
“秋风,不玩儿了吧,我输了。”
“不,你还没输彻底。”白秋风指着他的底裤。
江狂:……
“我去洗澡。”江狂连忙逃跑,输得这么狼狈就已经够了,还输底裤?
“诶,你别跑,别跑,门,给我开门。”白秋风使劲儿拍浴室门,江狂怎么可能给他开,开了不得逮着扒他裤子,虽然……但是……
反正没到时候。
门拍了一会儿就没声音了,江狂觉得,白秋风可能放弃了,放心大胆的开始冲水洗澡。
不一会儿门口就出现了一个黑影,门还时不时的响两声,“秋风?”江狂疑惑的看着门口。
门口那黑影没应,江狂觉得白秋风可能又在扮演什么僵尸啊鬼啊啥的,反正他是受害人。
想到这里,江狂就觉得心疼,就连幻想出现的角色自己都是受害人,五年前君轻寒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由于白家的人死的死,跑的跑,说家破人亡也不为过,只留下了一个白秋风,具体发生了什么,君轻寒做了什么,白秋风从未说过,得了抑郁症后江狂更是不敢提。
水在哗啦啦的响着,江狂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浴室门打开了都没听到。
白秋风听着水声,看到江狂站在花洒前的背影,默默的咽了口口水,江狂的身材他这种不懂欣赏的都觉得非常匀称好看。
接着白秋风就把自己脱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除了白,要啥没啥。
“真丑。”白秋风突然出声,吓得江狂一激灵,他转头就见白秋风光着站在不远处,衣服裤子丢了一地。
“秋……秋风,你怎么进来的?”他锁了门的啊。
“开门进来的啊!”江狂微微偏身,看着门上插着钥匙,江狂:……
他怎么把这给忘了。
接着就见白秋风看着他某处目不转睛,江狂赶紧捂着,“秋风,我输了,我真输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不好,我要洗澡。”说完就冲了进来跟他挤在一起,江狂:……
白秋风洗淋浴那是粗暴的,动作幅度也大,江狂只能被挤在角落。
“你怎么不洗?”白秋风满身泡泡,还用泡泡给自己抹了两撇胡子,两大撇眉毛,“看我像不像钟馗。”
江狂:“……像。”
“帅不帅?”白秋风笑得见牙不见眼,头发全被竖了上去,活像冲天/炮。
“帅!”江狂冷静了下来,放开手,看着白秋风那动作,“秋风,洗快点,不然等会儿感冒。”
白秋风就垂眸盯着他,然后,伸手弹了一下,江狂一激灵,握着他的手,沉声道:“这里不能碰。”
“为什么?你尿尿不扶着不怕尿歪了?”白秋风以前在精神病院的时候还跟别人比过谁尿尿尿得远,结果回回都是他赢。
江狂:……
他感觉跟现在的白秋风说不通,强硬地把他掰过去背对着他,看着那雪白光滑的背,江狂:……
他简直高看了自己。
忍着火给白秋风洗完送他出去,他就又回去了。
白秋风:?????
他去了江狂的书房,找到上次找片子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空了。
他正准备另外找,就见角落里露出一个角,高高兴兴地翻了出来去客厅放。
等江狂冲完出来听着那暧昧的声音……
他急冲冲地冲下楼,白秋风正看得津津有味,好,不是真人版,可那尺度,那动作……
江狂不懂,明明都收拾丢完了,怎么还有漏网之鱼。
白秋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偏过头来看着江狂,“这玩意儿真的很爽?”
江狂:……
“回房睡觉。”白秋风被他推着,还在偏头瞅,江狂把他脑袋掰回去,白秋风那脸立马就委屈了。
“江狂,你不爱我了,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江狂:……
他怎么能可能不爱他,外面怎么可能有人。
他揽着白秋风轻声细语,“我爱你,我这一辈都爱你。”
白秋风:……
他突然觉得心里一抽,看着江狂没有说话。
江狂给他盖好被子,白秋风突然将被子往脑袋上一蒙,滚了两圈,把自己裹成了一条毛毛虫。
江狂:……
“秋风?”他喊了几声,白秋风没有应,接着被子里传来平稳的呼吸声,拉开被子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他俯身在白秋风额头亲了一下,“晚安。”
半夜,白秋风做梦了,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人提着刀要砍他,说他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一切,长刀落下,他想跑却怎么都动不了,生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醒来时呼吸急促,只有一台小灯在角落里亮着昏黄的光。
身边没人,拉上的窗帘不透露丝毫光亮,很寂静。一种由内而外的陌生感充斥着他的胸腔,白秋风坐了一会儿,抱着枕头出了门,进了隔壁房间。
隔壁房间更黑了,一丝灯光都没有,但是能听见床上传来的呼吸声,他放下枕头,把自己缩成一团躺在边沿,一遍遍的催眠自己,不怕不怕,没有了,没有了,不会再有了。
第二天江狂醒来时感觉到怀里多了一坨,垂眼就见白秋风缩成一团躺在他怀里,正睡得香甜。
秋风?他怎么过来了?
江狂深深地看着他,准备起床,环在他腰上的手就紧了紧,嘴里砸吧了几下,一脸餍足。
不得已,江狂就又陪着他,看着白秋风时不时的皱眉,嘟嘴,恍然间就像回到了十六七岁,那时候的白家还在,白秋风还是一个小少爷,生意场上的事那时候他们都不太懂,四个人照常玩闹,直到白秋风十八岁那年遭遇突变……
“嗯~”白秋风伸了个懒腰,一拳就朝江狂揍了过去。
江狂毫无防备,正好被揍到眼眶,当下就疼的捂住了眼。
白秋风一惊,收回手看着江狂……
“你怎么在我床上?”他记得昨晚自己裹着被子睡着了啊。
江狂:“……”他捂着眼看着白秋风,有点想吼一句“这是我的房间”,不过考虑到白秋风,最后变成了轻声细语。
白秋风:……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我以为是我房间呢!”白秋风打着哈哈,他差点忘了昨晚自己做噩梦跑过来的。
“醒了就起床吧!”江狂翻身下床,白秋风看着他揉着眼睛的背影,没动。
想到昨晚的梦他就有些疑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呢?好奇怪哦。
江狂再出来,见白秋风还在床上,走过来问,“怎么了?”
“江狂,你今天要出门吧?”白秋风试探性的问。
“嗯哼。”江狂已经在开始换衣服了,看着他肌肉线条匀称的背,白秋风焉了口口水,“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一起去?”江狂转头,“秋风,你想出门了?”
“嗯嗯嗯嗯。”白秋风点头如捣蒜,以前他偷跑出去总会被抓回来,院长说外面坏人多,他太单纯,容易被骗,一般都不让他出门。
江狂有点兴奋,想一把抱住白秋风又怕刺激他,于是改成了摸头,想出门是好事,而且白秋风的幻想症在他看来并不是特别严重,出门应该不碍事,于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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