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死对头的枕头
学渣受X学霸攻
早上:我和死对头势不两立
晚上:我穿成死对头的枕头被她骑,她边骑还边唤我名字
学渣受:???
晋江文学城某个百合作者趴在电脑前敲完文案,她向读者群的读者保证道:“我先去写作业,今天晚上回来更新一万字,嘻嘻请大家支持我的新文。”
然后。
然后,她就再也没回来晋江文学城更新过这一篇百合文。
入坑的读者在坑里面望着上面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入坑的读者,她们露出慈爱的笑容劝道:“快点跳下来,大大去写个作业,回来日更一万啦。”
越来越多的读者被坑下的读者哄骗掉落坑里。
晋江大神摸了摸下巴,觉得这样子不行。她决定安排坑文的百合作者都穿进坑文里面填坑。
于是正在玩着奇迹暖暖的某百合作者她就穿书了,胎穿失忆那种。
时间一晃,多年过去。
KTV,生日宴会。
斑斓的灯光,纯白色的墙壁上面挂着五颜六色的彩色气球,黑色玻璃桌上放着两层高的水果蛋糕,蛋糕上面写着江月兔十八岁生日快乐。
KTV房间的门陆陆续续被推开,进来的人坐满了包厢,她们尴尬的坐着面面相觑。
这生日宴会时间都快到十二点,主角还没出现。
“江月兔她怎么还不来?”
“她被死对头逮住了。”江月兔的死对头是何星烺。
“我听说何星烺一直在逼江月兔把作业做完才可以走。”
“唉,何星烺故意为难江月兔的吧。明知道江月兔生日,还不给人家来生日宴会拖着人家写作业。”
可能这就是宿命,作业它永远写不完。
学校失去了白天的喧哗,寂静的只能听见蛙叫声。昏暗的学校除了公共走廊区域亮着灯就只剩下高三一班亮着明亮的灯光。
明亮的灯光下,坐着两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
江月兔红着眼睛腰板挺直委屈地抓着笔杆写数学作业。
何星烺慵懒随意坐在江月兔旁,她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盯着江月兔。
何星烺的这种眼神在江月兔看来无异于恐怖片那个躲在暗处的鬼,那种阴森森窥看的恐怖目光,煞是渗人。
幸好何星烺不知道江月兔心中的念头,不然她会???我含情脉脉的眼神你说我像个鬼盯着你!
江月兔的视线悄悄从作业上移开快速看了一眼白皙手上带着的小金表,刚刚过了十二点。她不得不在死对头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卑微说道:“今天是我生日。”何星烺要是知道今天是她生日应该不会那么残忍让她一直在学校写数学作业吧?
生日宴会生日的她不到场算什么生日宴会,江月兔心中长吁一口气,也不知道去参加的宴会的同学会不会等着她写完作业赶过去。
何星烺嘴角勾起,冷着声说道:“怎么?想我祝你生日快乐?你最好快点把作业写完放我回家,呵。”她心中藏着她自己也不想察觉的念头,暗爽在这特殊的一天是她们两个人一起度过。
这一笑,冰山融化的感觉。
江月兔只觉得何星烺在挑衅她嘲笑她,她憋着眼泪心中劝诫自己憋住憋住不能在何星烺面前哭,她委屈巴巴握紧笔杆被何星烺气得快速书写,可惜作业真的太难了,太难了。
江月兔愣是在凌晨一点时才把作业写完。
江月兔得意的瞪着检查作业的何星烺,她背着纯白色小白兔书包,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可是全部都写完了,哼!终于可以不对着你这张冰块脸了。”时间还早,十八岁以后大家都是成年人,过期的小朋友,熬夜也是家常便饭,凌晨一点还早,那些死党肯定会等着她过去庆祝生日的。
何星烺缓缓点头,淡淡道:“感动至极有生之年终于等到你写完,比我想象的时间要早,现在回家也不过是区区凌晨一点而已。”唉,美好的双人独处时间就没了,如同狂欢以后的散场落幕孤寂感更加强烈。
早在江月兔奋笔疾书时,何星烺便使用微信联系了KTV老板帮江月兔结账,利用班长身份叮嘱各位家长临近高考必须得监护好同学的安全问题,尤其对与今天集体请假同学的家长苦口婆心重点嘱咐,不出所料KTV现在已经人走茶凉。
可怜的江月兔对此一无所知被蒙在鼓里。
江月兔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何星烺。她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背着小兔子书包离开高三一班,等到远离了死对头,她捧着手机看微信好友群,她太难了。
微信信息99+。
时间十一点半。
【江月兔你怎么还不来。】
【江月兔生日快乐。】
【生日红包。】
时间十二点半。
【卧槽,我妈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我不是在补习的事情,我得回家挨揍了。】
【生日快乐,我妈喊我回家,江月兔要永远开开心心哦。】
【ktv大家都走了,蛋糕我们分了吃了。】
无数照片发送给江月兔,照片里面的大家都笑得很开心,这个生日宴会举行顺利。什么都挺好的,除了寿星不在这个事情不好。
江月兔“嗷”的一声崩溃地蹲在地上伤心的哭了。
她刚嚎几嗓,“吧嗒”“吧嗒”学校走廊公区的节能灯一盏一盏地熄灭,江月兔把小兔子书包脱下抱在怀里面,抽泣的摸黑走路。
夏季台风季,阵阵阴风拂面,奇怪的吱吱声在空荡的走廊来回荡漾。江月兔来不及伤心,脑海里面自动浮起以往看过的恐怖片。
诡异的吱吱声,红红的眼白没有眼珠子的头颅在暗中看着她咧着嘴笑,江月兔被自己脑补的画面吓到冒冷汗,她抱着小兔子书包撒丫子地跑。
江月兔有夜盲症,她看不见前方的路,幸好学校她生活了三年闭着眼睛都会走,然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有东西碰到了她的脚。
江月兔穿着帆布鞋,脚踝处明显感觉到冰凉的触感,声音拔尖地“啊”一声,她终于被恐惧战胜了面子,惊恐急促地喊道:“何星烺,何星烺。”边叫边往回跑。
何星烺手上的遥控器熟练地塞到大灰狼书包里面,她一手搂住冲她跑来的江月兔,不耐烦地说道:“你生来就是克我的吗?在走廊里面鬼喊鬼叫些什么。”
晚上不能说鬼,说什么来什么。江月兔整个人扑在何星烺怀里,弱弱地说道:“我有夜盲症,我看不见,老师说同学之间要互相帮助,要是我死在学校,你就是犯罪嫌疑人。”何星烺掰着手指头说出何星烺必须和她一起回家的几大理由。
“烦死了。”爽死了。
如同何星烺想的计划一模一样,死对头被她吓到三魂不见七魄,黑暗中的何星烺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江月兔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何星烺身上,时势之下不得不低头,她讨好笑着说道:“何星烺同学发挥你对我同学之爱,我们一起回家吧,嗷。”
何星烺掐住江月兔肉乎乎的脸颊揉捏,听到江月兔被她掐得嗷嗷叫,心情大好。好到连江月兔都能听出她的喜悦,“走吧。”
她一定是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我此等学渣有求于她以后再也不能和她造反,江月兔心中想到,唉。何星烺送她回家,她岂不是欠了何星烺一个人情,以后也不好和何星烺对着干了。
死对头之间有一方服软,接下来两个人相处还算和谐。
高个子的女生背着灰扑扑的大灰狼背包,前方挂着一个身娇体软的小女生,小女生把头埋在高个子女生的颈窝处,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出学校。
漆黑无人的街道,仅剩太阳能路灯亮着微弱的灯光,今夜的月亮不亮。
江月兔是个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的人,她假装还是很害怕一样不要脸的挂在何星烺身上,闭上眼睛心中喜悦的想到,幸好何星烺家就在她家隔壁,蹭了一个十一路交通工具回家。
泥水地上两个人影仅仅依偎在一起,她们相伴而行越走越远,远离了学校,从寂静无人的路边走到热闹的夜市之中。何星烺家楼下有一个跳蚤市场,小贩们为了躲避城管的追捕只在晚上营业,形形色色的人推着小推车来这边贩卖物品,吃喝玩乐应有具有。
即使是晚上,跳蚤市场仍然是很热闹,蓝红白色的蛇皮袋铺在地上摆放着附近居民在自家天台种的蔬果瓜菜,不少叔叔阿姨来这边买菜买了挂在厨房明日做早餐正好。矮墩儿小萝卜似的小朋友们即使没钱购买,也蹲在小推车前面看着琳琅满目的玩具,有家长带着的小萝卜更受摊主的喜爱,摊主一勾引,小萝卜一哭,家长钱包就得掏出来。
何星烺抱着江月兔走到了一个摊位之中,她粗鲁摇晃身上的江月兔,江月兔腰身挂在何星烺身上稳稳当当,江月兔没有注意到何星烺宠溺的眼神。
何星烺冰冷冷的指着地摊上的玩偶问道:“地摊上的那个大灰狼像不像我书包?”
“嗯啊?”江月兔定眼一看,地摊上摆着一个毛毡做成的大灰狼,栩栩如生那个眼睛咋一看还有点像何星烺,眼角向上翘起,眼睛很大,黑溜溜的眼珠子冒着精光,眼珠子小小一颗填不满眼白,下三白眼,臭臭的冰块脸。明明脸上没有表情可是别人一看就能感觉她在不耐烦。
哟嚯,这大灰狼还真的像极了何星烺,做工精美,这次破烂塑料玩具地摊上居然有那么可爱的大玩偶,江月兔从何星烺身上跳下,一把抓住地毯上大灰狼旁边的小白兔玩偶,叫唤道:“啊,这个白兔玩偶好可爱啊。”
江月兔询问摊主:“这个大白兔多少钱?”
摊主露出神秘的笑容,慢悠悠地说道:“美女,这个大白兔毛毡玩偶只需要一千元。”
江月兔身上的钱都拿去举行生日宴会,想起生日宴会突然间就更想哭,江月兔耷拉着脑袋,如同大白兔玩偶两个耳朵坠下来没精打采的样子。
她没钱买这个大白兔玩偶了。
摊主推荐道:“隔壁这个大灰狼特价五块钱一只。”
这只大灰狼玩偶有一米高,五块钱?江月兔惊讶地抬起头打量摊主,这得亏本吧。
何星烺递给摊主五块钱,“我买了。”
江月兔懊恼,唉,她怎么反应就是没有何星烺快,那么大个玩偶虽然没大白兔可爱,可是大灰狼也是很好看的。她羡慕地看着何星烺,只有聪明人才能抓住机会,像她这种学渣蠢得要死,宝贝丢到她面前,她也会拿着喇叭大喊这是谁的宝贝,谁丢了宝贝快来认领嗷。
大灰狼玩偶递到她面前,何星烺拽拽地说道:“五块钱的东西配不上我,送你要不要?”
江月兔疯狂点头顾不得矜持喜滋滋地抱过玩偶,清脆的声音说道:“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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