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期的江月兔和幼年期的何星烺一见如故,醉心美色的江月兔很快就被颇具美色的何星烺虏获芳心,一心一意把对方当成自己最最最要好的好朋友。
江月兔对何星烺还是不熟悉,她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对方读几年级,只知道每天下课她要在学校门口小吃一条街等着对方来投喂她。
时空骤逝,江月兔裹着淡粉斗篷眼眸观看她们小时候发生平淡温馨的小事。
绿树成荫,光斑投影,食物香味勾人。
如同以往每天一般,江月兔背着书包往巷子小吃一条街走去。
几个小太妹拦住了她,吊儿郎当的叼着烟,燃烧的火煋,猛吸一口吐出刺鼻难闻的烟雾。
“喂,小屁孩。”小太妹观察江月兔好几天了,每天这小矮子都跟着何星烺成双入对,何星烺现在越发不好欺负,跟一条疯狗一般,柿子挑软的捏,她们既想让何星烺不开心又搞不过何星烺只能选择看起来软妹一点的江月兔来逮住欺负。
小太妹看着江月兔脚下那双几千块的淡粉星光球鞋,肮脏的鞋底踩在干净的鞋面上,手指点了点江月兔额头,“姐姐没钱吃饭,你有吗?”
“你们是乞丐吗?”江月兔捏紧自己书包,她包里面有妈妈给的零花钱一百块,要是这些人好声好气的求她,她也不是不肯施舍她们一口饭。
哄笑声,小太妹们推得江月兔踉跄两步,眼神狠厉地盯着小矮子,吸了口烟吞云吐雾冲江月兔脸上喷出二手烟雾,呛得江月兔直咳嗽。
江月兔背靠着墙壁,眼圈被烟雾呛得通红,鼻尖红红,白皙的脸唇红齿白幼小无助,看起来怪好欺负的。
小太妹嘻嘻哈哈几个人围住江月兔,语气不怀好意地说道:“勒索抢劫懂吗?乖乖的孝敬我们,否则我们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做出点什么过激行为吓坏你。”
张牙舞爪做鬼脸的怼到江月兔面前,小太妹满意地看江月兔吓出泪花,内心那种凌/辱别人的快感肆意升起,她们拿出手机来录像,语言侮辱道:“哟,看看这含泪的小模样,就这身段在床上哭肯定得劲。”
“呜呜呜。”江月兔第一次遇见小混混,她开始后悔刚才说这群人是乞丐的语言,泪花止不住的砸在地上,手颤颤巍巍地拉开书包拉链翻找拿出妈妈给的一百块钱递给眼前的人:“我就这些了,你们放我走吧,呜呜。”
“哇,有钱人欸。”为首的小太妹夺过那张百元钞票。
其余小太妹动手动脚地掐江月兔似剥壳荔枝透彻玉莹水润的肌肤,掐出青紫。
“难怪养得那么好。”
“要走?行啊从我胯/下钻过去不就能走咯。”
哄堂大笑,“对对对,你说的对。”
“抢她书包看看还有没有钱。”
江月兔书包被夺过去,小太妹丝毫不珍惜的拎着书包开口朝下倒里面的物品,书籍作业笔零散的掉落在地上,瞬间沾上尘埃灰泥。
“靠,还真没了。”书包被扔到地上肮脏的鞋底踩踏在土里。
江月兔越是害怕,小太妹们兴奋劲越是腾升上来,本该拿了钱就走的她们,拿着手机说着浑话,“脱她衣服拍照,放到网上赚钱。”
江月兔后背被粗糙的墙壁磨得发疼,她肉乎乎的手捏着自己领子的拉链,泪光涟漪看着前方,熟悉的身影走近,是何星烺。
江月兔想过喊何星烺过来救她,可是围绕着她的小太妹有五个人,何星烺就一个人。
江月兔害怕又恐惧的扯着嗓子喊道:“你快跑。”
快点跑走喊人来救她,呜呜呜她好害怕。
如同江月兔所说,何星烺跑得很快。
何星烺向她奔跑而来,一脸紧张得推开小太妹护住江月兔,她凑近江月兔耳畔说道:“翻墙。”双手熟练的掐住江月兔的腰肢往上一抬放置江月兔到墙上坐稳,江月兔身体记忆利落的翻身到墙壁的另一边。
打斗声。
何星烺没有废话,抓住为首的小太妹头发往膝盖扯,膝盖往上狠厉迅速一顶,手肘向下锤击后脑勺确保一下击晕这玩意。
搞定为首的小太妹其他的不足为惧。
其余的走狗根本没有格斗技巧只知道以多欺少。
何星烺当时怕那个害死她父母的畜生找她麻烦,报了拳击班考取执教证书。
三两下就把其余乌合之众打趴下,毫发无损的站在墙角处看着地上面容狰狞痛苦呻/吟的四人,脚尖踢了踢为首的晕死过去的小太妹。
晕得死死的,一点意识都没有。
何星烺打完才放狠话,眼眸向下瞧去,嘴角勾起欠揍的笑容:“你们选的位置挺好的,这边又没监控也没啥人路过。”
她脚底往浅泥水洼里面踩过,一人脸上踩了一脚,鞋底缓慢碾压小太妹的脸,“早就想打你们了,一直忍着。”
“这只是开始,你们尽管去告学校,你们几张嘴我说不过你,谁能想到品学兼优喜欢哭的小可怜何星烺会打人呢,期待你们去告状哦。”
何星烺眼眸抬下看去,她捡起地上的手机翻开视频,脸色一沉脚踩在掐江月兔那几人的手上,发出“啪嗒”的声音。
手指骨折断,“啊”痛苦的惨叫声。
手机里面除去这一段还有她们其他欺/辱别人的视频,这群人渣。
何星烺蹲下骨感的手捡起肮脏的书包,把课本作业笔逐一捡回装好,她背着江月兔的书包,耳畔是痛苦的惨叫声。
墙壁那头,江月兔一直在哭,何星烺又看了地上这群人渣一眼,她懒得和这群人渣浪费时间,轻易的翻墙过去,阴沉的脸转为心疼,她半蹲下仔细的上下打量江月兔身上有无受伤,把人往怀里面按安慰说道:“别哭了,哭得我心脏一抽一抽疼。”
江月兔眼泪挂在眼睫毛上坠下,她从何星烺怀抱中挣脱出来,紧张的抿着嘴严肃的检查何星烺有无受伤,她按到何星烺胸膛起伏处。
“嘶。”何星烺弓了弓腰,她刚刚发育的胸自己洗澡不小心碰一下都疼,江月兔的手柔柔地按下去,疼得她扯了扯嘴角。
做坏事的小混蛋丝毫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天真的以往何星烺受伤了,眼珠子更是不要钱的一串一串掉落。
江月兔眼眸过水泪泪汪汪,她埋怨又心疼的哭诉:“我都叫你跑了。”
何星烺黑亮的眼睛盯着江月兔,指腹轻擦江月兔眼角下的泪珠,无奈又乖巧的回答道:“我不是跑了嘛。”
抽泣声,江月兔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说道:“不是冲我跑。”
“你在这,我还能往哪跑。”何星烺抱着娇小哭泣的江月兔,手掌心把江月兔拢到她肩膀上,掌心轻轻的安抚拍着她后脑勺,“别哭了,城北有一家新出的火锅店,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
墙檐上,江月兔坐在墙上她穿着粉色斗篷拖着腮看着何星烺抱着幼年期的自己走远,她记忆中只记得那顿火锅,丝毫不记得这些难受的画面,因为何星烺废了很大劲去哄她,每天带新奇的玩偶送她让她浑然忘却了这段不好的记忆。
原来,她在哪里何星烺都会奔她而来。
即使,她身在危险中心。
江月兔敲了敲自己脑袋,她怎么就记不住这些点点滴滴,有一个人对她那么好,好的她觉得理所当然,丝毫不在意甚至在未来她会亲自伤害何星烺与其对立。
中间过往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
何星烺喜欢抱着江月兔柔软如同天上云朵的感觉,去往火锅店的路上她并没有叫计程车。
两人在路途上,江月兔多看些什么一眼,何星烺都买下来哄她。
路途中,何星烺路过一家精品饰品店,橱窗中有两个展示书包。
一只是小白兔,一只是大灰狼。
江月兔的书包被那群人渣碰过,何星烺想给江月兔买个新的,她抱着江月兔走进饰品店买下那两个书包,此时此刻她们并不知道这两个书包,她们一背就是六年。
美食容易的安抚住了哭泣的幼年江月兔,吃完火锅背着新书包这丫头忘性很大,她轻易得被何星烺说的笑话给逗笑。
何星烺安全的把江月兔送回家,她嬉皮笑脸的神情慢慢转为阴沉,人往学校走去。
初中校园为了让初三的走读生进出校园,会在晚上十点开大门让走读生离开,十点半的时候关闭学校大门。
何星烺若无其事的走进校园,她偷偷潜入教师楼办公室,翻看学生档案。
粉色斗篷的江月兔伸出手牵着何星烺的衣摆一路跟着何星烺来到教师办公室,她不明所以大晚上回来这里干嘛?
黑暗中江月兔看不清何星烺在做些什么,直到下一次时空变幻时。
江月兔才明白,何星烺一直在等的这一天。
警车开进入校园引起学生的好奇,初一五班的小太妹集体因为偷窃卖/淫贩卖色情视频被带走,因情节严重年满十四岁全员被收容所教育五年。
今天是那群小太妹集体成员全满十四岁的一天
完成这一切,何星烺眉眼皆是轻松愉悦。
夜晚,何家。
何星烺从床底下拉出实木箱子,她从脖子上取下钥匙项链,钥匙插进锁芯转动打开箱子,箱子里面空空荡荡,一千元,一本日记本。
台灯亮起,书桌上何星烺翻开最新一页握笔书写。
江月兔魂体形态坐在何星烺旁边,她看着何星烺写日记。
“我潜伏隐忍告知自己来日方长,不满14岁做一切只能依法教育,傻子才会轻轻痒痒的告学校,我要就直接按死这群人,让她们不再出现在我和江月兔面前。”
“我一直羞耻我那段悲伤的家事,我也害怕江月兔知道我曾经那些卑微又可笑的过往,强大我才配和她做朋友。”
“未来。”
“......”
时空再次变幻。
初一下半个学期,何星烺成绩突飞猛进申请转入初一一班。
江月兔终于知道了她玩伴的名字,何星烺。
这家伙是学霸,全年级第一名。
何星烺进入初一一班如鱼得水,她简直可以说是江月兔的女骑士,江月兔说东她绝不往西去。
嗯,幼年江月兔作威作福的她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身穿淡粉斗篷的江月兔看着幼年期的自己随口一提“新开那家网红排队店,有小兔子雪糕超想吃的,可是要排队好久又不想去了。”
何星烺在烈日之下给她站在暴晒的路面上排队整整两小时,她生怕雪糕化了,又花雪糕的钱多买一袋冰块保温雪糕的小兔子形状,急急忙忙地跑回学校,用最快的速度让江月兔吃到她心心念念的小兔子雪糕。
!!!江月兔对自己产生怀疑,到底是不是何星烺在未来某天终于忍受不了幼年期作精小江月兔才和她搞敌对的。
然而,何星烺一点都不觉得江月兔作精。
何星烺丝毫不说自己排队多久,她欺骗幼年期江月兔说道:“我去的时候正好没人,很快就买回来了。”
江月兔在开心乐呵的吃雪糕,何星烺正乐着开心的充当江月兔马仔,帮江月兔老大写作业。
十足舔狗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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