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解锁成功?CP锁死??
这两个词陈元是不陌生,但,到了他身上那就是别样心情了。
“什么解锁成功?”什么CP锁死?”陈元脱口问道,“你是什么系统?”
系统没了音讯,被水呛着的李稷刚恢复些平静,又给陈元这两句话问的一头雾水,他跟着他环顾四周,最后视线定在陈元身上。
李稷心头反感,总觉得得了失忆症的陈元十分怪异。哪里像是得了失忆症,依他看来失心疯差不多!
还有方才那一口一个“姑娘”“妹妹”以及那句放浪至极的“我娶你”简直猥/琐又可恶至极!这货不仅失心疯还瞎了眼不成,他是男是女分不清吗?
等不来系统的回答,陈元也不急,来日方长,既然绑定了系统,他就不信这系统永远不出现。
定定神,意识到刚才自己话说的不适当,忙道歉。
陈元自认是个俗人,就是希望有好多好多钱,娶个媳妇生俩孩子,和老婆一起努力争取活到一百岁,不让自己的孩子早早的没父母。
但眼前小姑娘顶多十三四岁,一个未成年,他断断没有任何不纯洁的念想,方才那话也是情急之下,不经大脑说出。
但愿小姑娘别想多了,这时,有人破窗而入,李稷稳如泰山,这是他的地盘,他的人全在,谁破窗而入他都不至于惊慌。
可陈元的反应就不一样了,先是吓一跳,待看清来人,立马狂喜:“你没事?太好了,吓死我了,我还担心你被那么多箭给射成……总之,你没事太好了。”说着语调一转气呼呼道:“门开着呢,你破窗干嘛?破坏人家东西,得赔偿,拿钱来。”
石坚眯起眼:“我可是九死一生才出来的。”
“不信,我武功盖世的石头哥怎么可能九死一生?定是轻而易举。”
“那是自然!”石坚拍下胸脯,“区区箭雨岂能伤得了我?”
陈元嘿嘿笑,伸着手,“赶紧的,拿银子。”
石坚掏了半天,把陈元跑的时候掉的那锭银子掏出来放他手上。
陈元满意,转身把银子放到桌上:“小姑娘,这是陪你窗户的钱,不够的话,我这还有一锭。”说着掏啊掏,浑身上下摸遍,也没摸到,疑惑道:“我银子呢?”
“桌上就是你那锭。”石坚道。
陈元:“……”
给银子纯粹是个借口,陈元是可怜小姑娘独自一人守皇陵,他将银子放下。
李稷皱了眉,他觉得陈元不仅仅是失忆症那么简单,脑子还有可能坏了。
陈元问石坚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个黑衣人。
石坚指指自己一身黑衣。
陈元懒得跟他多说,拉着石坚准备走人,临走前又再三交代了几句,末了笑道:“改天一定来看你。”其实这话是想确定过两日小姑娘人安全了吗,帮人帮到底这是他的原则。
李稷怔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小主子。”阿叶的出现让他回神。
李稷恢复了平日的冷漠:“你觉得他像是装的吗?竟连我都不认得了。”
阿叶没答,只问:“还杀他吗?”
李稷没作声,他视线落在了桌上那锭银子和那药瓶上面,许久,才轻声:“杀。”
“那……”
“你来杀。”
阿叶眼睛里浮了笑:“好。”
……
出了皇陵好一会,石坚说:“那小姑娘不是一个人,那地有其他人,还都是高手。”
“真的?”陈元放下心来:“我就说嘛,皇陵可是皇家重地,肯定是要有高手守护,那我就放心了,省的那么小的姑娘一个人守皇陵不仁道。”
石坚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陈元,“那小姑娘从气质和眼神上来看,不像等闲之辈。”
“不像才好呢,一个小孩子在这半山腰的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普通人肯定小命都没了。”陈元用他的思维来理解。
可这话听到石坚耳朵里就很惊诧了,他没想到得了失忆症的小孙少爷居然能有如此见地,还真是又蠢又……可爱。
旁的不论,如今他竟能替一陌生小姑娘着想,着实可贵。
嗯,今晚的毒就免了。
回去的时候陈元才知道,那些箭是学院里设置的机关,是为防止有学生偷逃特地设下的。
陈元觉得太丧心病狂,万一真有学生被箭射死了,书院如何跟家里人交代。
“凡来学院的学生,全都签了生死状的,死了,一律跟学院无关。”
陈元心头无语,但眼下他关心的是:“我怎么没签?”
“签了。”
“什么时候的事?”陈元吃惊,“我怎么不记得?”
石坚:“你睡着的时候,相爷拿你的手摁的手印。”
陈元:“……”
穿过小树林,就能看到学院的大概风貌了,四面高墙戒备森严,一路上山,路上好些之前掉落的弓箭,陈元停下来,弯腰去捡。
石坚不解:“捡这些废箭做什么?”
陈元玩笑:“这么多箭,好些都完好无损,捡了二次倒卖岂不是小赚一笔?”
石坚:“……”
箭自然是没捡了倒手二次贩卖,回了书院,陈元就被杜老师叫去了,用现代话来说就是班主任。
这个班主任名叫杜修平,奇怪的是也是个腿脚不利索的人。
“出去玩够了吗?”杜修平擦着一把剑,声音懒懒地问。
陈元低着头:“学生知错了。”
“抬头看那边。”杜修平下巴朝一处努了努,陈元顺着看去,然后呆住了。
“全是你拿来贿赂学院其他人的,一分不少。”杜修平把剑放入鞘,“要不要数数?”
陈元再次呆住,赶忙摇头:“学生真知错了,还望老师放学生一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只有深刻体会到错误所带来的后果,才能长记性。”杜修平慢条斯理道:“你触犯学院的铁律,按理是要砍掉一双手的,你若不舍得,砍掉双脚也是可以的。”
我靠,这也太狠了吧。陈元皱了眉。
杜修平看看他,忽而一笑:“骗你玩的。”
陈元:“……”
“手脚是不用砍,犯了错肯定是要受罚,就罚你写个悔过书,再把院纪抄写千遍,还有,这些钱全部充公。”
“充公?”陈元咕哝,这可是百万呐。
“怎么?不乐意?”杜修平挑高一侧眉,侧脸看他。
“哪能啊,这钱本就是孝敬书院的,充公学生没意见,就是,”陈元顿了顿,带着商量,“老师,院纪能不能少抄点?不如一百……”
“一万遍。”杜修平无情打断,“再说就十万遍。”
陈元:“……”算你狠。
院律并不算厚,但千遍也是强人所难,还要写悔改书,况且明日陈元还要早起训练学习,抄不完是一定了,惩罚就惩罚,将他逐出更合他意,故而再抄了三遍后,陈元索性就抄了,躺在床上抖着脚发呆。
某个时刻,陈元看向房梁上的石坚:“石头哥,我若是再作,书院会不会把我踢出去?”
石坚看着面前这个少年,清秀的俊颜,纯良的笑容,但他深知这小狐狸不知心里打什么鬼主意呢,于是道:“你又想作什么?”
“这儿不适合我,读书习字还行,但习武练功骑马射箭攀爬并不感兴趣,做官我也不感兴趣,我又不是不识字,读书习字没什么意义,不如回家搞点别的,兴许还能搞出一番大事业呢。”陈元说的是全是他心中所想,他一个现代人,用现代文明知识定能有一番作为,但困在这书院就不行了,至少体力上就是个大问题,书院的教学风格堪比特//种//兵,顶着这个十六岁纨绔少年的身躯,着实吃不消。
石坚眯眼看着面前傻乐的少年,连毛笔字都不会写,不知谁给他的勇气说出这么一番话,他无奈摇摇头,十分嫌弃,而后去了旁边床上睡觉。
陈元消停了两天,就又不老实了。
“石头哥,借我点钱。”
石坚什么都没说,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陈元。
“哇,今日这么爽快,你怎么都不问我问你要钱干嘛?”陈元笑着。
“你自有你的用处,你若没用处何必张口问我要钱?”石坚冷淡道。
“真酷。”陈元一笑:“没错,有用处。”他把钱攥到手里,“我是去赌博,欸,别瞪眼,今天学院休沐,自然要找点乐子,小赌怡情属于娱乐,不会玩物丧志。”说罢甩下高马尾跑了。
石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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