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嬴政和乔麦这边,另一边即便两个人离开,事情也已然发生,不亚于是扔了个惊雷,如今直接砸到了身上,就这个变故,着实是很多人都想象不到的变故。
当然,在这个过程之中,有些人也的的确确的想到了乔麦所想的东西。
只不过相比较于乔麦的考虑,更多的人想到的是另一种可能性。
不是别的,那就是,他身上到底是存留了多少东西,拿了多少把柄?
这个东西是真的只有一个么?
只有左泱才是那个倒霉蛋么?
如果左泱从始至终,并没有按照如今的这条路走,那么这一切还会发生么?怕是单独唱着一出只能够让人觉得可笑至极,一个左泱算个什么,最多让颍川公那边高兴一下,还不会对于这人有任何的人情关系,忽略存在那都是好的,拿出来要挟虽然不是什么死路一条,但是说不定能让颍川公那边一起恨上。
而如今确实一改了这个局面,问是人家问的,提是在适当的情况下,把这东西说出来的。
如今离开都属于那种没人拦着,颍川公那边要是真的查的清楚些,说不定还要去登门道谢也说不准。
毕竟就按照那小女儿的地位而言,也不是不可能。
俨然是一副天时地利人和的样子。
那么还是那个问题,若是出来的不是左泱,这东西会重新落在谁身上?
或者说,算计。
不是所有人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比左泱做出的事情更严重的也不是没有,同样的,更别提在他们这群人眼中,这种不咬人的时候完全不叫唤的东西口中暴露出这一切。
蔑视、鄙夷、厌恶等等的东西全部放在眼前,就连如今的事情,真的就是十乘十的相信么?
里面的东西掺杂了很多。
但是就如今左泱的那个表现,再加上赵政是真的能够拿得出来证据的,如今东西已经在这里,按照这个思路去查,那么一切真相大白也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即便在这个过程之中那个人已经死了,其实已经都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就凭借左泱的能力,在茫茫人海之中解决完事虽然有些费劲但是不是不可以。
但是若是真的目标直接放在左泱身上,那么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了,稍微掩盖一下的确可以,不过左泱是没有那个能力把一切盖的严严实实的。
死一个两个可以,死一大堆,都用不着查什么,就凭他爹都能撕了他。
有些东西只要相互一印证一下,其实就已经可以证明一切了。
而在这群人之中比左泱家室厉害的也不少,在家中算得上极为重要的也有很多,真的把最大的事情翻出来,相比较于左泱这种人所做的事,可能或许没有那么的严重,但是事情不是这么个事情,一个区区蛮人,在暗地里有着他们不知道的手段,这个才是一个更不能够让人忍受的事实。
一场风雪,好像能够掩盖一切,不过事实上等到人踏足的时候,一切就会改变,至少是面前的一切。
一尘不染的事情,至少在如今的邯郸是没有的。
现在没有,日后……
那就是日后的事情了。
赵政离开之后,宴会的主角离开,那这场宴会存在的必要,就没有那么大了。
更别提如今还有了颍川公小女儿的事情重新弄了出来。
随即一场宴会在赵政的离开后,也是差不多散了。
各自归家,倒是心思各异,从某种角度上而言,也算得上众生百态了。
一边走一边唾骂的。又或者是谈论左泱的,又或者是对赵政如今这个行为的等等,当然这其中也包括一部分是对于发生的事情就是之前算是看热闹,也不当回事的,如今这个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骂秦国才是他们的同意活动,有些东西总是衬托出来的,比如说他们谈论的时候,有赵政这个么家伙存在,就能够凸显出自己的身份了,毕竟,高贵、超凡、王孙贵族等等东西,不都是如此么?有这个么个玩应反倒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如今一场宴会散去,相比较旁人,左泱的心态就没有那么好了。
这个时候清理,那就是自己承认了。
颍川公家真说是想要杀他,那还需要证据么?!
若是让他们去查,那么得到的结果还是如此,只不过证据确凿,可能比上面的结局更惨一点。
但是不管哪一个他都不想死。
想到这个的时候,当即忍不住遍体生寒。
恨意一时间直接涌上心头,活活撕了赵政如今已然不能够满足左泱了,他现在只想把当年用在苏秦身上的刑法,用在赵政身上,卑贱至极的在赵国为质嬴异人之子。
同样的,还有那个跟着赵政的小贱人。
五马分尸,撕扯断裂,整个人硬生生在痛苦中死去,一点点的解决,过程之中可以慢一点,再慢一点,让死亡期限来的近一些。
对于左泱,眼下面对的俨然是进退维谷,不管怎么走,都绝对不会好过。
如今已然算得上东窗事发,甚至于现在他在齐文的眼里,就已经有些算得上是一个死人了。
眼底之中的那个厌恶质疑,让人想要撕烂了齐文的眼眶,把眼珠子也挖出来。
左泱眼中的恶意,简直要压抑不住,左泱撇过视线,不去看齐文,随即好似若无旁人道,“既然信了,那就去查,我自然配合你,不过如今天色已晚,我要先回去了,有事明天我奉陪。”
说罢,大手一挥随即往前走去。
手心已然是冷汗直流,左泱平生第一次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会被当枪使。
是的,当枪使。
区区蛮种他为什么要去屈尊降贵?!
必然是为了旁人当盾,而如今被保护的那个,也应该就是咎纹了,毕竟是咎纹开的宴会,眼下左泱已然连带着把咎纹一起恨上了,只是左泱和他云泥之别,那么能够让他在短期之内动手了就不能是咎纹,而是他那位一直想要攀附咎纹的好挚友,即便在咎纹地位稍微有些下滑的时候,都想要一门心思贴上去的那个。
而且也就是他告知这个消息的,此刻的左泱俨然忘记了最开始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去做这件事情的。
时间对于左泱而言,已然没剩下多少了。
但是临死之前,他更想把一些人拖下水,也让那两个东西,在他死之前,先让这两个人——
不!得!好!死!
左泱走在路上,后面跟随者几个护卫,此刻双目赤红,眼底尽是算计。
而后面的护卫见此,偶尔瞥见,那就是下意识的胆寒。
今天晚上,他们绝对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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