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了,就连肩膀上的炼狱咕这个时候竟然真的跟一只猫头鹰一样,一边炸毛一边震惊:“咕——咕咕咕咕!”
糟糕杏寿郎已经被吓得不会说人话了。
白鸟悠树奋力捏拳:“冷静一点杏寿郎!说不定只是个巧合,炭治郎怎么可能变成女孩儿还来到花街工作呢哈……哈哈哈咳咳咳。”
随着对方的靠近,耳边的咕咕声瞬间就变了调,不用说也知道自家恩人已经认定对方确实是自己的继子没有错。
白鸟悠树自觉脑补杏寿郎死后的这四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这件事情跟他有关,炼狱杏寿郎并不愿意说的太细,他只能从那些碎片中拼凑出对方当时的风姿。大致就是他一个人的死亡换取了列车两百多人,包括他的三名继子在内所有人的安全。之前也有提过那三名继子,三人都是好孩子,在亲眼见到憧憬的男人惨死后,内心一定是极其煎熬的……
那也不至于来到这么彻底的来到花街工作啊!
白鸟悠树泪光闪闪的,跟他这种小少爷不一样,炭治郎没了鬼杀队的工资只能做花街底层的工作,他记得这孩子似乎还有一个体弱多病,不能看到太阳的妹妹,这么一点微薄的金钱怎么够这两人生活呢!
并不知道对方的妹妹是个能一脚踢爆鬼的脑袋的鬼,白鸟悠树看着灶门炭治郎脸上丑绝人寰的妆容流下了怜惜的泪水。
杏寿郎的继子就是他的儿子!
白鸟悠树一把捏住炭治郎比他强壮了太多的肩膀,“让我收养你和你妹妹吧,炭治郎!”
“欸?!”灶门炭治郎脸上的表情有些失控,他看看对方的脸,因为长得细嫩,看起来跟自己没有太大的区别,身高是要高上一些的,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到收养他的年纪。
真的流了好多眼泪哦……
灶门炭治郎感叹,然后伸手试图安抚对方:“先生你先冷静一点,我过得很好完全不需要收养哦。”
话音刚落,白鸟悠树就用不赞同的目光看他,脸上写满了‘你都在这儿打工了还算过得很好吗’的表情。
灶门炭治郎眨了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不对,先生,您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又细细的打量面前的男人,再次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但是他的味道十分令人舒适,像是冬日里用收集的落叶烤制的棉花糖,叫人提不起任何反感的心情,甚至还想要再亲近一些。
肩膀上的炼狱咕急着解开衣服要变回人形,被白鸟悠树一把塞到袖子的内兜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如此迅速又不粗暴的。总之炼狱咕晕乎乎的探出脑袋后,两人已经十分愉快的攀谈起来了。
“我是杏寿郎的……朋友,从他那里听说过你。”
白鸟悠树眼神有些飘逸,毕竟也没法解释他们两不是生前交的朋友,只能含糊过去。
“他不是,那什么了么。我想加入鬼杀队给他报仇,而且也很担心他的继子们会不会因为他的……心里不安。”不愧是有钱人,不仅仅长得好看,扯谎也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因为自己身边就跟着杏寿郎的幽灵,白鸟悠树不管怎么样都么有办法轻易的将‘死’说出口。
他轻咳一声,迅速转移话题,问道:“你怎么离开鬼杀队来这里工作了?”
灶门炭治郎虽然有些茫然,他十分信任自己的嗅觉,加上对方对于炼狱杏寿郎言语之间确实十分熟稔。虽然从未在炼狱杏寿郎的葬礼上见到对方,但是这个单纯的少年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没有离开,来这里是任务。”
他笑得爽朗:“但是不能告诉您!”
真是个耿直的好孩子,不过也不需要说的这么大声吧。
白鸟悠树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慈祥,温和道:“放心,我不会问的。”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就是想要找一位鬼杀队的队员问问入队的事情,这下正好让他碰上了一个。
白鸟悠树:“能带我见见你家主公么?或者代为通传一下我想要见他的意愿,时间地点都由你们这边来定,担心我有危险的话还可以把我捆起来也没关系哦。”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应该不会要让你这个男孩儿在这边卧底个一年两载这么久吧?”
灶门炭治郎有些诧异,刚想说些什么,耳边就响起一阵暴怒。
“炭子!怎么能不干活在这里跟客人搭讪呢!!”
灶门炭治郎端着盘子背挺得笔直,然后被白鸟悠树拦在身后。
相当人模狗样的有钱人,脸上露出他最温柔的笑容,整个走廊都看起来亮堂了几分。
白鸟悠树温声道:“老板娘,我很喜欢这孩子,让他去我那里陪我一晚吧。”
老板娘脸上原本被迷得晕晕乎乎的表情突然变得惊愕,显然不明白竟然还有口味如此之重的客人。
白鸟悠树面不改色,“这些钱够么?”
嚯,来了个傻子。
老板娘:“炭子,好好陪客人。”
收获了灶门炭治郎崇拜的眼神,白鸟悠树带着小孩儿往自己所在的房间走。
“我可以帮您问问主公,但是想先问问您理由。”虽然自己内心已经对面前这个男人充满了信任,该有的警惕却是不能少的。
白鸟悠树任由炼狱杏寿郎从兜里扑腾出来,停在灶门炭治郎扎着啾啾的脑袋上,目光愈发的喜悦,他先是说道:“我跟你差不多大,就叫我悠树吧。”
反正看起来他们应该是没有父子缘了,哎。
然后才解释道:“我从杏寿郎那里听说了鬼杀队的事情,在收到那个消息之后,希望可以资助鬼杀队,就像紫藤花商会一样。”
他在心里默念,顺便还想用钱走个后门加入一下,最低级的队员也没有问题啊。
两人在一处停下,白鸟悠树的手贴在纸门上,缓缓推开:“这里就是我的房间了,你要是跟其他女孩子们睡一定不方便吧,晚上都可以来我这边休息……”
他停了下来,灶门炭治郎的表情让他意识到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难道是卖药郎他——
白鸟悠树猛地踏入房间,片刻之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直冲头顶。
他奋力捏拳,咬牙道:“卖药的——”
白鸟悠树看着被符咒贴的整整齐齐连天花板都没有放过的房间,只觉得心脏疼:“你副业难不成是贴小广告的吗?”
这密度,分明已经给这个房间重新贴了壁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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