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总部支援!我是观测者■■■号,我于■年■月■日来到《文豪野犬》下位世界中,负责维护并观测剧本中人物的剧情走向,直至剧情点纪德与织田作之助之战前剧情都未有偏差,然在故事人物太宰治与织田作之助接触时,时空■■■出现■■■,剧情线出现偏差,太宰治与“书”接触,发生了■■■■,“书”消失了!《文豪野犬》暗线男主角太宰治成为■,剧情已严重偏离!人间失格异变,太宰治异能分析中……分析其至少拥有三个异能!剧情错误!剧情错误!人物已偏离,时间线重启,确定其成为该世界本源,建议直接销毁该世界,该世界已脱离本部掌握。黑化值分析中,黑化值分析中……黑化值为■■,已确认其无法净化。请求总部支援!剧情人物太宰治■■■■■,该特异点观测者■■■已无法解决,太宰治出现■■■■■,总部!太宰治■■■■■■,不……不……不!】
……
对于织田作之助来说,倘若有什么东西是他喜欢的,那必定是每周都要吃上好几次的辣味咖喱。
若要与织田作之助谈及辣咖喱,即使是像织田作之助这样不爱说话的人,也能用毫不重复的词汇夸上个半天,并且成功诱使你吃上那么满满一大盘的特辣咖喱,当然,最终的结果便是你的嘴巴直接被辣成香肠嘴,织田作之助本人还会颇为疑惑地看着你,像是不知道这盘咖喱有多辣似的。
太宰治就曾经被织田作之助安利过,当然,太宰治本人更喜欢称其为织田作,要说为什么,照太宰治的说法是,这样叫起来更为顺口有趣,到了最后,就连他们的友人坂口安吾也这样叫起来了,可真是让织田作之助又无奈又好笑。
说起太宰治其人,与他的相识在织田作看来就是一场梦,在最初的时候,他们俩一个是首领下的红人,一个是底层人员,稀里糊涂在一家名为Lupin的酒吧相遇,最后相识。
与坂口安吾的相识则在龙头战争,说到此,倒不由自主想起了当时安吾抱着身子大喊的场景,现在想来依然让人不由自主开怀大笑,这份回忆直至今日依然是他们平日里的谈资。
一个港黑情报人员,一个港黑干部,一个最底层的打杂人员,在此处相识、喝酒,彼此谈一些工作上的事,就连那个他们相识的调酒师,看到他们都会不由自主微笑。
“织田作,在想些什么呢?”太宰发现织田作难得的走神,兴致勃勃地在织田作眼前挥了挥手。
“啊,想起了我们当时刚开始相遇的时候的事了。”织田作抿了一口酒。
“哎……没想到就只是这样啊,竟然意外的普通啊……”太宰似乎有点扫兴。
“毕竟我也不过只是个普通人罢了。”织田作放下酒杯,抬手摸了摸太宰那一头毛茸茸的黑发,嗯,倒是意外的好摸呢。
“不不不,织田作才不是普通人呢,毕竟织田作可是治愈系男子呢~”太宰笑得眯起了眼,看着更显小了,织田作想了想,毕竟他也才十八岁啊。
“哦,是这样啊,能治愈你想想倒也还不错。”
“织田作你总能说出来不得了的话呢……”太宰看着无知无觉的织田作,幽幽地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你的友人,这番话说出来可是很有歧义的哦……”
“哦,抱歉。”织田作依然没什么表情,不过太宰倒是能感受到他真切的歉意。
哎呀,织田作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呢,不过算了,这也算是他的特色嘛。
“不过说起来,安吾还没来呢。”太宰向着店门口张望着,试图能看到安吾那张充满社畜气息的脸。
织田作抬手看了看手表,表盘已然指向凌晨一点了。
“安吾今天应该不会来了,你看,”织田作指了指手表,“已经一点了。”
“唉……没了安吾的吐槽感觉好扫兴啊……”太宰脸趴在桌上,整个人都扁成了一只黑色的猫,没什么生气恹恹地说道。
莫名有点可爱。织田作在心中默默地想。
“织田作,你绝对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对吧?对吧!”太宰看着织田作一脸慈祥,不开心地撅起了嘴。
“唔,只是看着太宰你这个样子,莫名想起了黑猫。”
“说到底!织田作为什么要把我想成动物啊!啊啊,真是的,真是超级不高兴啊。”
“因为这样的话,太宰更像是普通的十八岁少年啊。”
“什么?!我可是港黑最年轻的干部,你竟然把我比作普通的十八岁少年,还有,我成年了,应该是青年才对吧!”太宰脸气鼓鼓的,看着莫名像个包子。
“啊啊,真是的,我要走了,我明天还有工作呢!”太宰拿起挂在椅背上的黑大衣,转头就要溜。
“呐,太宰,”织田作叫住了开溜的太宰治,举了举尚未喝完的酒杯。
“明天,再一起喝酒吧。”
“知道啦知道啦。”太宰治没有回头,只是随意举着手挥了挥,步入夜色深沉的大街。
……
“安吾,我们一起来照一张相吧!”太宰兴致勃勃地提议。
“哎……为什么啊……”坂口安吾疑惑地问。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恐怕以后这样的日子恐怕会再也没有了。”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算了,遵命,干部大人。”
“为什么干杯?”
“什么都可以哦,我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理由哦~”
“那么,“两杯蒸馏酒加上一杯番茄汁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为野犬干杯!”
……
倘若人生就是如此,那么之前的种种挣扎与坚持,便也显得毫无意义起来。
若说我在这短短的二十多年生涯中,前十多年尽是些无意义的事,那么后面几年,便尽是些有趣且有意义的事了。
我看到了夏目先生的《明暗》,我与太宰治成为友人,我收养了五个孩子,啊,安吾不算,毕竟他背弃了我们。
可谁又能想到呢,我所坚持的,到最后尽成了些虚无缥缈的灰,好像我这些年来的坚持都成为了笑话。
我必须要去,为了那五个孩子,也为了,我自己……
我必须要去做一个了断,哪怕此行的终途会是死亡。
不过说到底,放不下的……还有一人。
对不起啊,太宰,留你在这个虚无的、永远无法醒来的梦中。
……
“织田作!”这是梦境。
昏暗的夕阳光,织田作,枪,破掉的地毯,沙色的风衣,藏在角落的阴影。
“织田作,你是个大笨蛋!”这是梦境。
满手的鲜血,奄奄一息的织田作,腹部的伤口,快要模糊的视野。
“为什么啊,织田作,为了那种人……”这是梦境。
白色的绷带,割裂的视野,红色的织田作,红色的织田作。
“去拯救他人吧,帮助弱小,拯救孤儿,反正无论是善还是恶,对于你来说,不是都没有分别的吗?“
“为什么你能确定?”这不是梦境。
快要死掉的织田作,快要死掉的织田作,快要死掉的织田作。
“因为,我是你的朋友啊。“这不是梦境。
死掉的织田作,死掉的织田作,死掉的织田作。
白色的绷带自眼前滑落,还有那,不被任何人发现的,悄然滑落的泪水。
……
光有点太暗了,刺得太宰治眼睛生疼生疼。
太宰治的梦,尚未醒来。
与织田作的回忆,像是走马灯,在眼前不断闪烁、消逝。
胸腔之中似乎有股莫名的气,郁结不出。
天色骤亮,一本无字的空白之书,骤然出现在太宰治眼前。
时间好像停止了,就连穿过夕阳光的灰尘都停滞了,折射出点点明亮的光。
这本书向着太宰治不断靠近,最终落在太宰治的手中。
平行时空的记忆,就如一幅多彩的画卷,铺展在太宰治的眼前。
……
我们是朋友吗?是的,我们是朋友。
朋友的定义是,在任意条件下,双方的认知在一定层面上关联在一起,不分年龄、地域、种族、社会角色和宗教信仰,符合双方的心理认知、可以在对方需要的时候给予帮助。
我们是朋友吗不,我们不是。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选择了离开我,你没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我帮助。
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我知道的,我的无助,我的迷茫曾经都在你的眼下无所遁形,然而你却始终留在朋友的那一方,在恰当的时间治愈我,正像我曾经那样评价过你的,你是治愈系男子。
你始终不愿意踏出来那一步,因为你深知,只要踏出来那一步,名为太宰治的这个胆小鬼,或许会永远纠缠着你,这一份名为友人的感情,或许会向着另一方,无可救药的发展。
你告诉我,我所追寻的东西不存在,我只能永远徘徊在这个无望的世界,但如果我投身于光明,或许会稍微好上那么一点。
或许吧,如果我没能得到“书”,或许我会遵循你的遗嘱,去往那光明的一方,哪怕此生,我所追寻的东西,永远都不存在。
可是我能救你,织田作,在你死后,这个世界是没有光的,曾经我没有看到你的光,可是现在,我有机会。
我只想看着你,织田作,真的,我只想看着你。
本站所有小说均来源于会员自主上传,如侵犯你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会尽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