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了短短两天,悠一还在调配火/药,顺便教祐介怎么使用磷粉呢,泉奈就跑过来找他了。
才下战场浑身都还酸痛着,他就没想着训练,一是让身体休息一下,再者就是想赶紧再改良一下火/药。
等到下次上战场,他应该还会受到千手更严的围堵,只希望能赶在那之前能成功。
火/药的作用堪比起爆符,就威力而言比起爆符强多了,而且价格也要便宜的多。
火/药不难做,难的是能配合他的查克拉一起使用。
如果单纯只是用火引爆的话,基本就是同归于尽的招数,可如果能像磷粉那样随他心意引燃的话,应该就差不多了。
就像他的磷粉无色无味,着火点和沸点也很高,很适合配合火遁使用。
火遁当然也能点燃磷粉,可战场上一秒就能定生死,很少有机会能先洒出磷粉再使用火遁。
就算这种招式能成功一次,被摸清之后,下次敌人提前吹个风遁也就废了。
他的磷粉之所以能给敌人造成重创,就是在于快和捉摸不透。
磷粉之所以能自燃完全在于他的查克拉,他想点燃哪里的磷粉,就会用附着他查克拉的武器或者某个身体部位碰一下,遍布空中的磷粉一旦接触他的查克拉,就会根据查克拉的量燃烧。
还有一点就是,磷粉之所以只在碰到他的查克拉才燃烧,关键还是在于制作时提前掺进去了,不然谁的查克拉都能点燃的话,那战场就热闹了。
如果查克拉量过大,遍布整个空间的磷粉就会瞬间燃起来,过小则会只点燃周围那一小片,无法造成伤害。
要用这一招得先提前算好当时敌人所在位置的磷粉量,再决定用多少查克拉,出一点差错不是会把自己卷进去,就是会被当做破绽被敌人杀死。
不然,他早就给全族每人批发一麻袋了。
祐介的火遁虽然不像雷遁那么顺手,但也不差多少,悠一就想试试他能不能用。
趁着有时间,他就把怎么使用磷粉教给了他,顺便给他做一份独属于他的磷粉。
他这次调配的量不多,他有些担心小傻子根本无法快速又精准的算出需求的查克拉量,毕竟平时就不大聪明的样子。
他边做边想,看了眼旁边苦着脸看公式的祐介,说是不敢说出来的,不然今天什么都干不了了。
他的实验室很小,毕竟只是书房隔出来的。
但里面堆放了很多东西。靠墙边放的几层架子上堆满的瓶瓶罐罐,还有就是操作台上最贵重也是仅有的几台仪器。
他看着手里熟悉的试管,他上辈子拿起试管,单纯只是喜欢不同元素在他手里变成新形态的样子。
仅仅只是试剂的变色也让他为之着迷,惊叹不已。
而现在拿起这个,也只是单纯为了研究更方便的杀人方式。
他看着溶于水的粉末,黑色的瞳孔里无悲无喜,没有一丝涟漪。
……
听泉奈说族长找他,悠一也没磨蹭,换了鞋就跟泉奈出门了。
泉奈倒是很替他高兴,还特地提点他:“待会只是私底下的碰面,父亲想先听听你的想法。”他冲悠一眨眨眼:“有什么话只管说就行了,他这会高兴的很。”
悠一沉默着没有回话。
泉奈看着他的表情一怔,明明是好事啊,为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好像很难过。
刚刚出门还好好的啊,提到这个他就……难不成有什么不妥吗?
泉奈不是看不懂眼色的人,他看悠一好像有什么心事,也不再多说什么,领着他往前走。
到了族长家,泉奈领他去了茶室,里面只有斑和族长两个人。
见到他来,族长脸带笑意跟他打招呼,还问他怎么不把祐介一起带来,悠一也跟着寒暄了几句。
宇智波田岛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问道:“这次总的来说还是族里占了你的便宜,你有什么想法吗?”
悠一就直接把刚刚琢磨了一路的想法说了出来:“如果族里能建个大一点的实验室,然后再分给我几个人的话。我还有些想法,应该能为族里带来更多利益。”
悠一又大概算了一下盖个实验室需要多少钱,又需要多少人手。然后又明确的说,这之后的收入不用分他那么多,大部分都可以交给族里使用。
这次除去所有成本之后的利润,悠一收到了三成,因为用了族里的渠道,之后的各种生产销售他也没操心,族里和樱井先生占了大头,一起分了剩下的七成,具体怎么分的他就不知道了。
宇智波田岛有些意动,建实验室的成本不算高,人手也出不了几个,而且有了这前期的例子,说服其他人的可能性也很高,谁会跟钱过不去呢。
像今年他们的财政宽裕一些,不仅可以买更多高级药材救治族人,连抚恤金给的也比平时高一些。
接下来的新年势必还会赚一笔,这样一来明年开战的时候,他们还能买到更好的武器。
但他也没有一口答应,只说让悠一等等消息。
谈的差不多,悠一起身告别,一直旁听没有说话的斑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
门口的泉奈看他们出来,正要起身跟他们一起,斑摆摆手让他待在家。
两个人慢悠悠的走出族长家,悠一能看出这不是回他家的路,但也什么都没说,而是跟着斑一直往后山走。
一路上两人默契的什么都没说。
两个人来到后山的河流边,这里人烟稀少,附近除了潺潺水流声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斑也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捡了块石头惦了掂:“你到底想干什么?悠一。”他把手里的石头打出去,石头在水面上打出几个水花:“你有什么目的?”
他们不说是多了解彼此,可他们认识一起训练好歹也有一两年了,他的不对劲太明显了。
他凌厉的眼神扫向悠一,虽然没有开写轮眼,但压迫感一点都不减。
悠一就像没看见似的:“我今天问了爷爷一个问题”他说了那短短的几句交谈:“无论我干什么,爷爷一直都很支持,可这次连他都无法赞同我,还让我把这个想法埋在心底。”
他冲眼神晦暗不明的斑笑道:“想听听我是怎么想的吗?”
不等斑回答,他自顾自说道:“族人既然不会因为这点钱放弃荣誉,那我就带他们挣更多的钱,多到不需要再去拼命就能很好的活下去。到那时,我不信没人会有另外的想法。”
他现在的声音太过弱小,还无法传达给族人。可他会一点点蚕食他们的生活,到时候他相信没多少人能抵挡得了,那种对他们来说仿佛梦里一样的生活。
就算这中间的过程要很久,久到他闭眼的时候可能都看不见结果,可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他的声音明明很冷静,可斑看见分明看见了,他的写轮眼已经接近血红,里面压抑的疯狂好像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什么忍者只是工具,简直可笑至极!只要身为人类就会有七情六欲,就会产生感情,就会有不想失去的人。”
正因为世界太过痛苦压抑,他们才会把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家人和同伴身上,可当他们寄托感情的对象死了之后呢?
“那躺在棺材里的都是我们的亲人!不是随便谁,一句简简单单的战死即荣誉就概括完的一生,走的人绝望不甘,而留下的人心都已经麻木了!”
像是被他这番不符合忍者身份的话吓到,斑睁大眼睛看着他。
悠一说完之后,坐到地上轻呼出一口气,像是把满肚子燃烧着的愤怒吐出来似的:“我想试试,就算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一。”
虽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有了钱的宇智波会拿着更好的武器,穿着更好的盔甲,奔向更大的战场。
可他不甘心,哪怕前面是肉眼可见的插满刀的悬崖,他也想去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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