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心睁开双眼,感觉怀里的苏妲己更像卷着尾巴,猫着身子过冬的小狐狸。思索片刻,神无心取下云中子赠给自己的白色玉佩,悄悄的挂在苏妲已的脖子上,又紧紧搂住怀里的苏妲己。
“大王,这是什么。”苏妲己忽然开口说话。
神无心缓声道:“这曾是一位道长赠给寡人,若是爱妃遭遇性命之忧,捏碎此玉佩,那道长自会救爱妃一命。”
“大王给臣妾了,那大王日后怎么办?”苏妲己抬起头问道。
神无心捧着苏妲己小脸,认真道:“爱妃,你就是寡人的命。”
苏妲己张张嘴,还是叹了一口气。心想,罢了,以后自己多护着他点,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差子。
两个人毫无距离的体温,似乎将空气都渲染上了暧昧。
咳....神无心想到小狐狸,脸就不禁红起来。
苏妲己将小脑袋靠在神无心的胸口上面倾听着神无心的心跳,柔声道:“大王,怎么了?”
神无心偷偷看了一眼苏妲己,觉的有点难以启齿,还有些不好意思道:“可不可以不说?”
苏妲己伸出纤手,拧住神无心的腰上的软肉,递给神无心一个不怀好意的笑道:“你说呢?”
神无心默默感受苏妲己小手掐住软肉的酸爽,把心一横道:“寡人告诉爱妃,爱妃能否答应寡人一件事,寡人保证爱妃绝对力所能及。”
苏妲己收回手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说?”
神无心躺在床上,指尖引着的苏妲己视线中,对着空气勾勒小狐狸的形状。
苏妲己惊愕的瞪大美目,满眼尽是诧异之色。
神无心继续凑到耳边低声道:“寡人现在已经告知爱妃了,爱妃也要答应寡人一件事。就是寡人想爱妃能变成那样,让寡人摸摸可好?”
苏妲己冷静就保持不下去,伸出手一把掌控神无心的命门,羞红了脸,冷哼了一声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神无心装傻硬撑道:“比干皇叔告诉寡人的。”
苏妲己小脸更加红了,加重手中力度凑到神无心耳边,暧昧道:“舒服吗?”
神无心躺在床上欲哭无泪的看着苏妲己的作恶,“泪眼朦胧”的望着苏妲己道:“寡人不是故意不说。”
神无心倒吸了一口气,又继续道:“爱妃,我疼,爱妃手下留情,好不好。”
苏妲己立即松开神无心,皱着眉头细细打量着神无心额头冷汗连连,脸上血色似乎是少了几分。思及此,苏妲己顾不上羞耻,掀开两个人被子,扫了一眼神无心腹部的伤口,还好是愈合了。苏妲己松了一口气,视线和被欺负到不行的神无心一接触,娇羞的不行,别过脸娇嗔道:“还不穿衣服。”
神无心蜷缩成虾米状抱着被子一副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架势,大惊失色的望着苏妲己。见其肌肤如绸缎般柔软细腻的娇躯,轻轻地捡起床上的衣物,这个时候神无心一脸尴尬的看着苏妲己慢条斯理的穿起衣物,神无心脑海里尽是两人共赴爱河的旖旎的画面,想到那深深迷恋触感,不禁捂住双眼觉的自己血槽又要被减百分之二十。
神无心心虚的不敢抬头再看,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道:“爱妃,姜丞相说有要事与寡人商量,寡人今日晚点回来,爱妃不用等寡人。”
苏妲己愣了一下,凝视着神无心红的滴出血的耳朵,岂有不知这厮的道理。苏妲己递给神无心一个意味深长笑意,轻声道:“那臣妾晚上变成大王期待的那样,等大王可好?”
神无心彻底败给苏妲己这波眼神杀,只道:完了,寡人血槽要空该如何是好。然后,在苏妲己托着下巴凝视下,手忙脚乱的捂着被子胡乱的穿起衣服。
苏妲己见神无心穿着凌乱的衣服跳下床,苏妲己欲上前帮神无心整理一番,哪知神无心像只落荒而逃的小鹿,苏妲己不禁悄然一笑。
神无心见姜子牙来回渡步,估计他已经等候多时,主动上前问道:“不知姜爱卿找寡人所谓何事?”
姜子牙躬身拜道:“臣近日见大王气色不佳,而臣自幼对医术颇有造诣,不知大王可方便让臣看上一看。”
神无心坐在椅子上,犹豫的伸出手。姜子牙见状伸手搭上了神无心的腕脉,面色渐渐凝重起来,不由的心中忐忑不已。大王的身体气血不足,隐隐有枯竭之像,经络不通,更是五脏衰弱预兆。
神无心见姜子牙面色不佳,问道:“姜爱卿,如何?”
姜子牙缩回了手,眉头紧皱道:“大王,臣乃是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天尊门下弟子,自幼拜师学艺,善卜卦,能识妖魅之术。臣曾有辛见过苏娘娘一面,综合大王今日病症,大王怕是被妖孽吸入精血所致。”
神无心心知自己身体被另一个世界力量操控,血槽已经掉血百分之二十,时间加速生命提前进入衰老期,大感不妙急问道:“不知姜爱卿可有医治之法?”
姜子牙摇了摇头道:“臣怕也要无能为力。”
神无心大失所望,心里早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不禁失落,叹了一口气道:“姜爱卿,此事请务必给寡人保密。”
姜子牙急忙提起笔,开出个方子,安慰道:“大王,只要臣擒了那妖孽,大王日后按照这个方子,一日两剂,每日一服,调理得当,亦可恢复一二。”
神无心听了姜子牙的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冷声反问道:“若是寡人不许姜爱卿动手呢?”
姜子牙不傻自是知道神无心的已经知道苏娘娘的身份,面色甚至慈和劝道:“大王,您不替你自己着想,您也要为成汤百姓珍重万分啊。”
神无心不满的冷哼了两声,面色坚定郑重道:“姜大人,你只要记的。寡人在,你就不能动她性命。”
姜子牙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大王,您是高高在上的天子,您忍心冷眼看着成汤百姓生活在水深火深之中吗?”
神无心抬眼看了一眼姜子牙,淡淡的道:“成汤若没了寡人,寡人相信终有人会替代寡人这个天子,姜爱卿你说是也不是?可是,对于寡人来说,若是没有她,这世间就再也没有人可以替代了。”
姜子牙捻着胡子望着神无心沉默不语,半晌,开口道:“大王,你又何必置自己性命不顾?”
神无心摇了摇头,低声道:“姜爱卿,你知道吗?寡人愿意与她分享我所拥有生命,或是她若需要,寡人愿意让她独享。我愿意,这就足够了。”
姜子牙颓然一叹,没再开口说话。
神无心站了起来,背对着姜子牙轻声笑了起来道:“姜爱卿啊,你不是女人,你还不会懂女人最决绝惨烈的付出方式是什么。”
姜子牙不懂,可是神无心懂,神无心懂女人最决绝惨烈的付出方式是将爱变成了永恒,神无心也知道,将爱变成了永恒,只有当一个人真正离开的那个瞬间。
姜子牙驻足凝望着神无心背转着身子离开,明明笑的那么干净,那么肆意。可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感到大王心里深深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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