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二周助真可怕。

    迹部景吾真可怕。

    观月初真可怜。

    宍户亮真可怜。

    以上是由希观看圣鲁道夫比赛那天后半日最大的感想。

    如果只是单纯地像不二开玩笑说的那样,哥哥输给姐姐,弟弟输给弟弟,那本不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偏偏在与龙马比赛的后半段,在观月经理的示意下,不二裕太使出观月经理教给他的新绝招。

    由希看见不二脸都黑了。

    青少年身体发育尚未完全,许多击球姿势都不能用,否则会对身体完成不可扭转的伤害。观月初这个人显然不怀好意,由希看见龙崎教练表情严肃地过去与他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不屑摆手驳回。

    这下由希都不敢看不二周助的脸色了。

    单打二是不二周助对阵观月初,青学的天才难得的认真,5-0后的反追,在外行人看来是起死回生、逆风翻盘,但稍微有点眼力劲的人都能看得出来从头到尾都是不二周助对观月初的戏弄。

    在对方最志得意满以为自己站在了世界的顶端的时候将他推入悬崖,这是一个哥哥的报复。看着场外怔然的不二裕太,她觉得那场兄弟斗殴打不打应该无所谓了。

    其实,如果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要带坏龙马的话,可能她的反应比起不二周助可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希再次对这个男生刮目相看,并深深地以为这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

    比赛结束,回程的时候意外撞见了冰帝一行人。

    走在最前面的迹部景吾气场全开,寒着脸目不斜视,跟在他身后的明显不是正选的冰帝队员们大气不敢出一下。

    中午那个意气风发的长发少年脸色惨白,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周围的行人神色嘲弄,许多侮辱性的言语不堪入耳。

    乾解释说,这一轮与冰帝对上的是黑马不动峰,冰帝本不应该输,但因为只派去了一个正选,且不动峰那边对冰帝做足了研究,咬着他们轻敌的弱点众目睽睽之下将冰帝的肩膀踩在脚下。

    去年关东大赛的头名今年被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学校以3-0的漂亮比分打败,结果令人唏嘘。

    没有人敢上前触霉头,由希也一样。而且对方未必需要她的安慰,这是根据由希稀少的作为失败者的经验得出的结论。

    “由下肢蹬地,提肩、顶肘、压腕的动作去迎击来球,身体重心要随球前移,两臂在全身协调动作的配合下伴送球。”

    “及时移动取位,降低重心,两臂前伸插至球下,使两前臂的垫击面对准来球,并初步取好手臂的角度。”

    “两手掌根紧靠,手臂夹紧,手腕下压,用平整而稳定的击球面去迎击球。”

    由希嘴里细细碎碎念叨着排球的基本击球的技巧。

    在她看来排球与网球最大的不同是武器,网球的武器是握在手里的拍子,排球则是以击球者的身体为武器,对身体柔韧度、灵活度都要强于网球,如果她前些天选择的是棒球的话,现在应该更得心应手些。今天只是学习基本的击球手法,日后学习“鱼跃”的时候她恐怕得吃着苦头。

    许久没用护具的她开始琢磨要去一趟体育用品店。

    近一个小时练习,只是巩固身体对于排球击球的正确姿势,实在无聊,但由希却能一声不吭地坚持。今日份业余排球训练份结束,身体出了一层薄汗。由希抱着排球想上楼换个衣服洗个澡,回头却发现卡尔宾猫着身子蹲在不远处的阳台边上。

    如果你看到一双渴望、无辜、可怜巴巴的大眼睛,你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由希果断去厨房夹了一块煎至金黄的小鱼干放在的卡尔宾的饭碗里,然后看着它欢天喜地地滚来滚去,舔着嘴唇,然后懒洋洋地叼着小鱼干在阳光下晒太阳,细细地啃着。偶尔有只小蝴蝶飞过来,它就竖起耳朵,叼着小鱼干敏捷地扑来扑去。

    南次郎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边抖腿边对着“报纸”笑得蠢兮兮,时不时赏给女儿一个眼神。

    “听说那小子打出了一个新奇的球。”

    由希点头,其实爸爸比谁都要关注龙马,其实她觉得日本顶级网球选手越前南次郎的后半生可以用五个字来形容——龙马的养成。

    “您是从龙崎教练那里听来的吗?确实是一个新奇的球,”由希笑了,“名字叫'B字抽球',下次与他打球的时候,应该就会使出来给您看了。”

    “哦?连你都说新奇的球,看来我得期待期待了。”

    “您会喜欢的,那是一个完全没有'越前南次郎'色彩的越前龙马的球。”

    南次郎开心了,抖腿的频率更快了些。

    “真要玩排球的话,还是去专业的地方比较好。”

    “嗯,这两天已经练得差不多了,我会找一个排球俱乐部系统地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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