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嗳嗳,夕阳的余晖渐渐退去的时候,龙马回来了。
他像一阵风一样奔向楼上,等他的老父亲和老姐姐反应过来时只剩下一双玄关处还算摆得整齐的运动鞋,由希甚至来不及问一句“比赛如何?”。
父女两面面相觑。
“难道是,输了?”由希摩挲着下巴,谨慎猜测,“嘶,我一直觉得日本国中生网球水平成迷,按照安排,和龙猫对打的也是一个一年级生,难道真的有同龄人能压制他?”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想当初你老爸我一年级的时候不知道比这臭小子强多少倍。”南次郎仰着头,十分自恋地摸头发。
“爸爸,我觉得你还是把胸前的衣服拉一下比较好。”
“哈哈哈哈哈少女,你这是被你老爸的魅力吸引住了吗哈哈哈哈”
“并没有,只是觉得我老爸居然是这个样子的,感觉有些丢人。”
“喂喂喂,怎么就丢人了!”南次郎叉着腰,瞪着眼睛努力表达自己的不满,“你老爸我可是……”
“可是什么?”由希吸了吸鼻子,转身就走,“日本武士吗?也没见你敢在记者面前认身份呀。”
一直在厨房帮忙的菜菜子表姐也探头出来:“就是,上次记者先生过来拜访的时候,叔叔可失礼了。”
“那群记者是最烦人的,由希不也知道吗?在美国的时候。”南次郎十分嫌弃地摆手,“就像是一群烦人的苍蝇,赶都赶不走。由希现在还能过着平静的生活全都是多亏了我当初的倾情指导。”
“好像是这样没错,”由希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橘子味的芬达,放在额头上感受了一下夏天的气息后,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往上爬,“但是,总觉得成为了我的黑历史,尤其是爸爸口中说出后这种感觉变得更加强烈了。”
身后的南次郎愣了一下后,气得手舞足蹈。
“爸爸口中说来怎么了?我怎么听出了一种浓浓的嫌弃之味!还有!你是个病人!不许喝冷饮!”
菜菜子叹了口气,接着处理手上的料理。怎么感觉生病时的由希毒舌了许多,是错觉吧?
越前家的人很少会为除了网球之外的事情烦恼,就连她那位闹出走的兄长龙雅出走之后也还在打网球,父亲也是,从网坛任性地离开后也还是在打网球。
网球仿佛成了越前家交流沟通的一种方式,开心了打一场轻松一下,难过了打一场发泄一番,而南次郎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以那颗黄绿色的小球为媒介逗弄他的儿子女儿,看他们憋屈,看他们苦恼,看他们气急败坏。
说起来,好像有些变态了。
不过,这也意味着越前家的男孩很容易猜。
大石和乾并没有打电话到越前宅也就意味着青学没有出事,没有倒在向着全国大赛厮杀的路上,没有打碎大家对手冢部长的承诺。那么,就是龙马自己的事情了。
真的输了,输给了一个同是一年级的男生手里?
由希捏了捏眉心,突如其来的重感冒让她的身体疲倦不已,只是爬了两个楼梯后背就出了一层虚汗,她原地缓了缓后,“唰”地一下拉开的房门。
“橘子味的,要喝吗?”她朝那个仰躺在穿上的少年举起了手中的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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