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在决赛前来多来这么几场,那届时无论对手使出什么招数大家也不会感到惊讶了吧?
由希看着瘫倒在地的一干人满意地点头。
“你清醒一点!这怎么可能会一样!”感受到助教目光的桃城当即打了一个机灵,强撑着身体嘶吼着反驳。开什么玩笑,这可是大家轮番上场也干不倒的魔鬼助教啊!
回应他的是一声故作可惜的叹息。
“休息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全体进行体能训练。”
网球场瞬间哀嚎连连。
“现在吗?这个这时候做体能训练吗?大石,救命啊!”菊丸整个人挂在大石身上,疯狂摇头。
“哦?是觉得没有动力?”乾的黑框眼镜一闪,从四次元的包里掏出了一大瓶看起来乱七八糟的砖红色饮料,“别担心,我已经为大家调配好了最新版乾汁,经过本次改良,相信大家一定会喜欢上它的。”
网球场有那么几秒,风过无声。
天正蓝。
距离关东大赛的决赛,还有三天。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个抗拒着融入大家的女生已经习惯地把这个网球部的半个未来扛在肩上,做训练表、分析日常赛事已经成了她最习以为常的事情,她已经记不得当初为了挥霍多余的精力而报名的那个排球俱乐部。
那位指导曾给她来过电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言语中透露着自己对这位不知珍惜才能、肆意挥霍青春的少女的不满。
“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知道这个年纪的女孩总会有点漂浮不定,但我希望你的目光放得长远一些!你要相信我的眼光,你绝对能进国家队,你绝对绝对能惊艳四方,你……”
她信誓旦旦的承诺还没说完,话筒就被一直蹲在一旁竖起耳朵偷听的南次郎抢了去。
“喂,这位大婶,我们家少女的才能不需要你肯定也不需要你的保证与承诺,她才不打排球呢,她生来属于网球,不然你以为我辛辛苦苦忙活的十月胎教是为了什么?什么什么?我是谁?我没有资格束缚她的人生?我应该给予她选择的自由?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大婶你在说什么?听不清了,啊,信号不好,啊,么西么西?骚瑞, I can't understand Japanese。”
“啪!”一把挂断后仿佛打赢了一场大仗,南次郎得意洋洋地枕着手臂抖着腿,“哼,跟我斗?跟我抢女儿?”
这一波操作看得由希叹为观止。
也有一些别的电话过来,大意是希望她能以该国国籍参加接下来的公开赛,说了很多,也许了很多好处与优待。对此,南次郎再次化身宝贝女儿的经纪人,难得正经,不卑不亢地打着官腔,将事情推了回去。
事后,南次郎询问由希的意见。
“爸爸不是被称为日本武士吗?我想从您手里接过这个头衔。这样才更有意义不是吗?”由希说。
与立海大的比赛就如同达尔摩斯之剑,悬挂在每个人的头顶。尽管大家嘴上不说,却避免不了来自心底的恐慌,因为,拥有手冢国光的青学一次也没有打败过立海大,
这真是一个令人挫败的现实,他们能确保自己能抛弃慌张发挥原有的实力,却依旧觉得前方黯淡无光。
最先把这种恐慌慌张摆到表面的是爱操心的代理队长大石秀一郎。如果是手冢,他会对大家说点什么呢?他会怎么鼓舞士气呢?大石苦思冥想。
第二天,由希便看见他拿着一本《领导者攻略》仔细研读,捧着书一字一句地念,时而皱眉,时而低头认真做笔记,不多时就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了。
下午,他把正选们挨个叫进更衣室,美其名曰“谈心”,又名“赛前鼓舞”。
被约谈的大家出门后,表情都有些怪异。
“大石问我有什么困难?他说他都可以帮我解决。可是我有什么困难呢?我得好好想一想。”菊丸摸着下巴说。
“我最近的苦恼啊,我爸爸想让我继承寿司店,但是我的手艺还不过关怎么办呢?”隆丧气地说。
“唔,其实我觉得大石自己更需要和诉说一下。”不二笑着说。
由希:……
太阳渐渐靠近了远方的地平线,阳光从地上溜到铁网上,树影随着风儿在地上一晃一晃的。
由希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工工整整地站在众人的正前方。
“不相信自己的话,就看看我吧,难道我不比我们那位任性的部长更值得信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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