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爷去找男朋友!

    时恬主动提这话题, 本意是想消除之前跟闻之鸷的芥蒂,以后心里不用再梗着。

    不过时恬瞟了眼屏幕,发现公屏上也有很多找情侣的。

    cdd

    找另一边, 成为我的女人我会无条件宠你, 有十块钱给你十块钱花, 叫老公命都给你。对了, 初中生勿扰, 12岁以上的女人对我来说都太老了。

    小姐姐, 你声音真好听,结情缘吗

    全他妈小学生

    时恬眨了眨眼睛,硬着头皮注目闻之鸷, 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没有任何心虚的成分。

    闻之鸷给时恬肩头垮下的衣服拉了拉,没整齐一秒, 又滑了下去,因为这皮肤走的就是软萌乖巧路线。被他这么盯着, 闻之鸷都没法拒绝, 下颌点了点。

    “结。”

    结情缘的过程并不复杂, 点击关系申请, 过了需要互相赠送爱心礼物, 接着,地面会出现一朵巨大的粉色桃心将新人困在当中, 触发特效。

    时恬观赏片刻, 揣测这个粉色气泡唯一存在的目的,就是虐狗。

    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 时恬转眸看他, 犹豫了一秒。

    “要不要, 再改个情侣名”

    神秘洞穴深处,一行人已经站了好半天,湛明踩完点溜达回来说“里面太晦气了,闻哥你下次去看看,最里面那层我不敢进去,怕黑。”

    闻之鸷莫名情绪不太好,瞥他“你怕黑”

    “谁说猛a不能怕黑”

    湛明从背后取出个逗小孩儿的拨浪鼓“刚在洞穴捡的,送给时大哥玩儿。”

    说完,湛明进入时恬的主页,正要点击赠送道具时突然发现他id变了。

    之前是“钢铁加鲁鲁兽”,现在变成了“甜甜爱吱吱”。

    湛明怔了一秒,随后,特别惊悚地看向时恬“时大哥你,你是不是吱吱是谁啊卧草你不要绿我闻哥啊”

    “”

    时恬被他吓的缩了缩脖子,机警的,没说话。

    湛明还在嘶喊“你这id,就算吱吱是个可爱小动物闻哥都会吃醋的你,你改不改啊”

    吼了半晌,他声音停下来,似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短暂的沉默。

    湛明难以置信的,手颤抖着,点开了闻之鸷的主页。

    他的id从“荆棘”,变成了“吱吱”。

    湛明“”

    洞穴的大风吹的湛明肩膀微微有点儿冷,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恶心的。

    游戏公屏上也有人发现了端倪。

    葬爱榜一大佬怎么回事系统抽搐吗怎么被抽成吱吱了

    朴实无华小白脸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别说抽成这两个字还挺萌。

    学而思网校不会吧,为什么其他人都没抽

    雪蝶已黑化不会是榜一自己改的叭

    闻之鸷扫了眼屏幕,神色从容,牙齿却微不可查地磨出了血腥味儿,虽然情侣名一直是任谁看着都很恶心的存在,但确实,他自己也有点儿感觉。

    不过,他老婆似乎很满意。

    时恬翻来覆去点了好几次,脸因为激动有点儿红,说“这个id好可爱鸭”

    鸭。

    鸭什么鸭。

    闻之鸷摸了摸他脑袋,时恬开心地偏倒在他怀里,专注地看了好几次主页,随后开始咔嚓咔嚓截图。

    就,很注重生活仪式感一oga。

    闻之鸷没话说了。

    吱吱。

    甜甜叫的时候,还挺可爱。

    那也不是不能接受。

    旁边湛明总算缓过神儿了,说“闻哥,你,以后真就叫这id了”想想一个顶着“吱吱”id的猛a在游戏中大杀特杀,把一群“游猎皇帝”“暗黑吸血鬼”“南域杀妈客”按在鞋底下摩擦,湛明只觉得魔幻。

    没有反驳的意思,闻之鸷看向他,平静说“不可爱吗”

    湛明“可爱,你居然说可爱”

    闻之鸷面不改色,也没什么情绪,说“我觉得,还挺符合我。”

    “”

    赶在夜深之前,闻之鸷退出游戏,给时恬发了条消息。

    该回医院了。

    时恬就回,现在外面还挺热闹,人多,没事儿。

    怕他担心自己安全,时恬听话的出了网吧,回了医院病房。顾澈晚上会来照顾他,时恬只能趁着短短的时间赶紧给闻之鸷打了个视频,边通话边写作业。

    台灯拧开,少年半趴在桌旁,摄像头里,他的头发和侧脸都蒙上了层温和的绒光,柔软又温暖。

    时恬刚翻出笔,听到了闻之鸷那边传来陌生的声音。

    “请你今晚早点休息,手术就在明天,会有专人来迎接等候。”

    闻之鸷答应一声后,声音消失了。

    时恬攥紧笔,问“明天佩戴抑制环啊”

    虽然早就确定了日期,但他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对,明天。”身体即将产生的变化,闻之鸷并不清楚,短暂沉默后说,“明天就不是原装了。”

    “”

    时恬没忍住,想笑,又有些低落,说“没事哒,改装的,也不会差。”

    闻之鸷没这么娘们唧唧,认定了要做的事就不会多想。他背挨着椅子,散漫换了下坐姿,长腿抵着书桌内侧,不置可否后,视线落到翻开书本写作业的时恬脸上。

    小oga明明想跟自己聊天,却翻出本教材装模作样。

    学习,学个屁。

    眼神都没从他身上挪开。

    隔着手机屏幕,闻之鸷跟他对视。时恬眼睛缓缓眨了一瞬,抓了下耳侧,似乎很不好意思却想极力掩饰,又开始装模作样翻书。

    他越别扭,闻之鸷兴趣倒上来了“甜甜。”

    “嗯”少年每次回答他,都想一只很喜欢主人的小猫,听到主人的声音,立刻探头发出软软的回应。

    闻之鸷开口,话里的内容暧昧“叫声老公,我听听。”

    “”

    少年眉眼顿时惊慌失措,仿佛封建余孽听到了白胳膊顿时联想到交配,弯着眼睛,期期艾艾“啊”

    闻之鸷说“叫,我想听。”

    大半夜的,正是情侣耳鬓厮磨的时候,时恬张了张嘴,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但过于羞耻说不出口,比不过上次戏瘾犯了,能随意地喊出来。

    时恬“可不可以不喊”

    “”

    短暂的僵持了一会儿。

    时恬启唇,不喊闻之鸷肯定会失落,他现在本来就是个倒霉的小病号了,时恬心软动摇的时候,门外响起敲门声。

    小爸来了

    时恬慌忙按住挂断键,喉间急匆匆冒出个字眼,随后熄灭了手机屏。

    通话被挂断。

    聊天框内显示着挂断的电话,空荡荡的房间,耳侧陷入安静。

    闻之鸷侧目看了会儿,脑子里回荡刚才那两个字的余韵。莫名,他面向另一侧,挑着唇,轻轻地笑了。

    虽然,他现在叫着还不习惯。但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他不急。

    清晨六点起床后,闻之鸷跟随管理员去了医院。

    跟普通医院完全类似的病房,但手术台附近却有大量抑制剧烈挣扎的辅助用具,比如缚带,手铐,隔离服甚至锁链。

    “aha被触及腺体会有强烈的应激反抗,所以手术室陈设比较夸张,你别紧张。”

    旁边医生安慰他。

    闻之鸷看了看他戴紧隔离面罩,说话都带颤音,双腿还有点儿哆嗦的模样,想想回了句。

    “你也别紧张。”

    医生“”

    “我不吃人。”

    换好了消毒后的病号服,随后,按部就班,进行着接下来的步骤。

    闻之鸷不算在意外界看法的人,他对自己的身体的底线摸的很清楚,哪里完美,哪里有瑕疵,因此想到即将佩戴抑制环,难能可贵,心情平静中,却有点儿不舒服。

    大概是还没用原版和时恬亲热过。

    麻药扎入颈侧,血管内信息素受到外界异动开始疯狂挣扎。

    为了不伤害医护,他浑身被外物固定得很紧。这种程度的刺痛感由于这么多年一直在承受,他觉得还行。

    据说佩戴抑制环的过程非常难看,有的aha会大吼大叫,流泪哭嚎,喊妈妈,还有的甚至会失禁、勃起。

    不过医生偷偷观察了手术台上的aha,他的反应非常整理得体,应付得绰绰有余。

    医生在心里悄悄给他点赞。

    闻之鸷这种程度的aha,如果能自控,会减少很多麻烦。

    医生用手术钳挑起一枚抑制环,环身呈湿润的银白色,质感冰冷,但一贴近肌肤会迅速导热到舒适人体的温度,材质特殊,不会与血肉组织相斥。

    医生准备植入时,听到aha的声音“抑制环可以刻字吗”

    “可以的,怎么了”

    为了适应aha的腺体,手术台旁边有摩刻仪器,用来扩大或缩小。但还是第一次听到刻字的要求,医生怔了下,做出回答。

    aha打了麻药,但高素质的身体抗药性强到惊人,此时意识还很清醒。

    闻之鸷说“请帮我刻上两个字。”

    就像昨晚时恬喊他那个称呼,情侣之间,应该有互相认可印记。

    闻之鸷想在自己身体留下时恬的印记。

    医生愣了愣,随后答应,去了摩刻仪器旁。

    负责协助的女护士快晕倒了,低声喊“刻另一半名字诶这是什么终极浪漫”

    “磕到了磕到了磕到了”

    连刻板的医生,此刻也笑了笑。

    他在防控区做了十几年的抑制环手术,手里经过的,都是傲慢残酷、罪不可赦的罪犯。

    但这个年轻的aha却不一样。

    比起践踏法律规则、争强好胜、满足虐杀欲望,年轻的aha在抑制环上刻下了爱人的名字,证明他难能可贵地懂得强权者的责任。

    强大,不是为了虐杀,而是为了保护。

    闻之鸷醒来时,感觉后颈皮肤底下仿佛窝着一团冰,他指尖抚摸过去,伤口被绷带和纱布细细包扎,微微凸起,除此之外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闻之鸷垂着眼皮,扫了眼门口进来的护士,接过杯子喝了两口热水。

    “颈部有痛感吗”

    照顾刚做完抑制环手术的aha是一件危险的事,所以护士隔他隔的有点儿远。

    “没事儿。”闻之鸷应了声,想起什么,扒开抽屉翻出了手机。

    一排排鲜红的未接来电。

    往下数,大概有十几条。

    最近的就在十五分钟前。

    全来自时恬。

    准备打回去,应慕怀的电话先来了。

    闻之鸷一醒来,护士立刻告知了他,所以他跟着打来电话,问身体怎么样。

    应慕怀平时冷淡,但对崽崽的关心几乎无微不至,大概聊了十几分钟才挂电话。

    再看手机,又多了两条时恬的未接来电。

    闻之鸷打过去,对面直接秒接。

    “闻哥”

    时恬略有点儿急促的声音,手术动了几小时,他又昏睡过去,联系不上自然很紧张。

    闻之鸷嗯了声“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时恬安静下来了。

    他现在缩在教学楼的角落,校服袖口藏着手机,偷偷摸摸打电话,被冷风吹的直吸鼻涕。

    闻之鸷听了会儿,看手机“哭什么”

    “”

    时恬蹲着,很有异议“我没哭啊。”

    闻之鸷尾调上扬,逗他似的,应了声“哦,没哭。”

    时恬不想跟他计较这个,问起别的“戴上了吗”

    “戴上了。”

    “疼不疼”

    “我说疼,你能给我吹吹”

    闻言,时恬就嘟着嘴,朝手机“呼呼”吹了几口“这不就给你吹了”

    “”没想到他真有这一茬,闻之鸷舔了舔唇,说,“还疼。”

    时恬弯了弯嘴角,轻轻笑了一声,接着,听到闻之鸷的声音。

    “你叫老公,我就不疼。”

    “”

    前天晚上的事跟着涌上了心头,时恬看了会儿手机,闷头闷脑说“手机没油,挂了。”

    但是,闻之鸷耳边持续响着吸鼻子的声音。

    时恬没挂电话。

    冷不丁,闻之鸷开口“看过红楼梦”

    时恬“啊”

    闻之鸷“贾宝玉挨打,叫着姐姐妹妹,就不疼了。”

    时恬“”

    反正是刚醒过来,闻之鸷精神挺足,说话有一搭没一搭“你还没叫过我老公。”

    时恬本来闷着,抬头,辩解着说“我叫了。”

    “你没有。”

    时恬有点儿着急“我叫了。”

    闻之鸷换了腔调“那你怎么叫的”

    “就”

    刚想说话那一瞬间,时恬明白过来,闭了嘴,指尖在水泥缝儿里抠了两下说“对,我没叫过。”

    “”

    这下,换闻之鸷快气笑了,隔着手机时恬都能感觉到他耐性变低的气压,眼角眯窄时淬得散漫的视线。

    以及,低沉下来的声线,撩人的要命。

    “宝贝儿甜甜。”

    时恬后背起了层栗,瞪圆了眼角,看向手机“干什么”

    “肉麻”

    时恬点头“特别肉麻,还有点儿恶心。”

    “恶心就对了,”闻之鸷不紧不慢,声音平静“那要不要,报复我一下”

    “”

    因为上课铃响,时恬挂断电话回了教室。

    听到对面安静下来,闻之鸷丢了手机去卫生间洗漱,出来,正好碰见医院的人对他进行监测。

    监测后,医生递来一张表格,说“这是接下来要进行的测试,请先熟悉熟悉。”

    闻之鸷接过来。

    a4纸,排版极差,一看就是医生临时打的,上面还夹杂几个错别字。

    这些测试以往针对被剥夺了政治权利的无期徒刑罪犯,具有强制性,甚至牺牲人权,这还是第一次“温和礼貌”地通知某位即将步入“黑匣子”的测试者。

    “心理学上有种疗法被称为电击疗法,与此类似,在黑匣子内,第一步是采用不同强度的电流刺激腺体,测试失控的临界值;第二步,则是电流多次刺激腺体,建立身体的条件反射,将临界值提高,同时戒断紊乱的失控行为。”

    他们介绍着,闻之鸷听明白了。

    第一步,测试你会因为什么失控。

    第二步,不断向你施加导致失控的因素,同时电击腺体,警告你别失控,再失控还要挨电。

    这果然是为人权所禁止的。

    难怪防控区笼罩着黑云,连鸦雀都不在此地盘旋。

    不过,aha脸上依然没有多大的情绪,反而极其平静的重新拿起手机瞟了眼,才回应“好。”

    比起这个,时恬不给他发消息,比较令人在意。

    傍晚,时恬给他打来新的视频电话。

    在食堂,时恬给手机架着,少年一身干净的蓝色校服,搭着餐盘的手指白皙修长,在宛如蝗虫过境的食堂里气质格外干净,叼着半个馒头。

    时恬问了下午没问完的话“接下来的治疗是什么”

    闻之鸷没说话。

    时恬胆子小。这事儿要是告诉他,估计挂了电话会情绪低落一个晚自习。

    闻之鸷轻描淡写“就做几个测试。”

    时恬眼神闪动,喝了口小米粥,没被说服,但他话里的意思似乎不想说,也许那地方有什么保密协定。

    时恬拾趣的没有再问,说“过几天,我小爸生日了,不知道买什么礼物。”

    主要是时恬的倾诉欲,闻之鸷听着就行。

    时恬接着说“第三次月考快到了,考完放了月假跟着就是期末,时间过的好快。”

    说着,时恬似乎想起什么,放下碗,悻悻的“因为这个学期跟你谈恋爱,心思都没在学习上了。”

    闻之鸷应了声“我的。”

    时恬捧碗咕噜咕噜喝,喝完说“也不是怪你。”

    谁能想到呢

    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

    挂断电话,时恬拿起手机打开备忘录,在里面记下了跟今天跟闻之鸷的联系时间,次数,地点。

    往下,还有好几十天要填。

    慢慢,想到他俩之间的无聊琐事能逐渐填满这张表格,时恬觉得,等待似乎不那么难熬。

    时恬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对他在不在身边、是否过得顺心、茶米油盐的小事都满怀期待,想要挤进他的世界。

    时恬给手机放兜里,热度还残留着。

    心里,也饱满丰盈,仿佛一株高大的花树哗然生长起来。

    知道彼此喜欢,云山遥远,也不会感觉孤独。

    就这么每天联系着,时恬的手机备忘录一天天变满。

    闻之鸷伤口痊愈后,开始进入“黑匣子”进行测试。

    进入狭长的窄道,两侧全是只有门板开了小窗的封闭房间,闻之鸷走了两步,听见门“哐当”一响,随后响起某位aha凄厉的惨叫,声音震耳欲聋,仿佛猫爪子挠着墙壁,撕心裂肺。

    闻之鸷侧目,瞟了眼。

    医生赶紧说“是有一些激烈的反应在里面的,不必惊慌”

    这两天,也有人用t给他做过演示,观察其他aha接受测试的过程。

    腺体是身体异常敏感的地方,当时闻之鸷垂眸看着视频,里面aha应该还算比较能忍的,那惨叫震得房间里都有回音。

    非常恐怖。

    闻之鸷进入测试房间。

    戴上仪器,几乎没有多的台词,就开始了测试。随着刺痛感上升,他体内的信息素明显躁动紊乱,几乎没有多的话,闻之鸷视野中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莫名,闻之鸷却走神了。

    眼前浮现出了一朵莹白的小花,荏弱灵巧,有着好闻的味道。

    染血的荆棘与小花混合在一起,逐渐疯长,荆棘冰冷又残酷,却因为绽放着白花,在月光下,形成了独特奇异又峥嵘的美景。

    测试员询问“你想到了谁”

    闻之鸷静了会儿“我的oga。”

    测试员做完记录,说“现在请你暂时不要想他。”

    漆黑潮湿的荒原,无人经过,暗红的荆棘铺满整片大路,所面临的只有绝望和死意、恐惧与荒芜,然而却有几朵小小的白花开在荆棘的茎叶,遮掩了血腥味儿,让天空色泽都亮了几分。

    aha面色苍白,因为承受痛苦,声音变得低沉。

    他的回答是“对不起,做不到。”

    不能不想他。

    因为这是荒原唯一的柔软。

    许久,第一次测试终止。

    闻之鸷回到房间,直接躺床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aha疲倦至极,微微汗湿的发缕垂至耳侧却无暇顾及,勾着被子的指骨赏心悦目,半搭在腰侧,沉沉入眠时,耳侧,手机屏幕亮了好几次。

    显示,特别关注发来的消息。

    甜甜闻哥,我来找你辣

    甜甜网恋奔现冲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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