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战国时代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屋子里的朝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通知自己被禁足了。
千手扉间不再允许她擅自离开族地去见宇智波斑。
即便她解释这只是五年来唯一一次的偶遇也不可以。
“为什么要限制我的自由,我和斑只是恰巧遇上了而已。”朝雪压抑住自己的气愤,站在和室里努力控制情绪:“难道兄长也同意你这样做吗?”
她不相信兄长也会阻止。
“朝雪,他是宇智波一族的人,甚至在昨天之后,已经成为了宇智波一族的族长。”面对朝雪的质疑,千手扉间极为冷静的说:“你难道会认为这样的他接近你毫无目的吗?”
千手扉间的这句话让朝雪猛地抬头,“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背叛了千手,在给外族提供情报吗?!”
因为一时气急,她的胸口不断的起伏着,“斑他从来没有一次主动问过我任何关于族里的事情,我们两个也不会聊任何这样的事,为什么扉间哥哥总是要像这样怀着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
“就连当初鲤绊的时候也是这样,……哥哥从来没有信任过我!”
幼年时她第一次牵着奴良鲤绊的手开心地介绍给扉间哥哥时,得到的不是欢迎,也不是任何分享喜悦该有的表现。
而是质疑和责问,甚至直接报告给了父亲大人。
如果不是奴良鲤绊足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或许就……
她第一次后悔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哥哥。
听见朝雪提到奴良鲤绊,千手扉间的态度仍然是那副样子,甚至更加严肃。
“我的看法从未改变过,包括对奴良鲤绊。”
“他来历不明,出现的方式就莫名其妙。明明不是甘于屈居认下的性格,却心甘情愿的听从你的命令,……这样的人,你让我怎么放心。”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这样的,或许只是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而已。”
千手扉间断言。
朝雪听完这些话,直接别过了脸。
她向来听不得这些话,奴良鲤绊从她小时候就一直陪伴在旁边,早已是亲人一样的存在。
千手扉间知道强制的管束对于朝雪来说是没有用的,她身边的护卫足以带着她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族里。所以……他轻叹了口气。
他不想这么说的,但是为了朝雪的安全。
“朝雪,你知道宇智波斑手上沾染了多少千手的血吗?”
朝雪仍然没有正脸看自己的哥哥,“兄长和哥哥不也杀了许多宇智波的族人吗?斑也从未因为这个而针对过我,这些并非是他或是你们的本意,只是这个时代、和这场战争的必然性罢了。”
说这些不足以动摇朝雪。
而且她气愤的并非是不能再去找斑,而是千手扉间丝毫不信任她,想要直接关住她的行为。
“即便死在他手上的是你朝夕相处的族人也无所谓吗?”千手扉间牢牢地注视着朝雪,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处表情:“你以为为什么守在门口的护卫总是新面孔?没有别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们永远的都躺在了地底里,其中至少有半数以上都是死于宇智波。”
见朝雪丝毫没有变化的侧脸,千手柱间的心终于坚硬起来。
“你还记得板间是怎么死的吗?”
板间的名字一出现,朝雪终于出现了鲜明的反应,她的呼吸一窒。
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好半响后,她的肩膀缓缓松懈了下来,仿佛放弃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神色暗淡。
“我明白了。”
“我会听你的话,老老实实呆在院子里,一步不离的。”
说完这句话,她就离开了这间房间,一刻也不想和千手扉间待在一起。
如果可以的话,千手扉间也并不想提起这件事来。但像是这样动乱的年代,再加上千手柱间因为一件委托而离开了火之国,他只好狠下心来对待朝雪。
正在另一间屋子喝茶的奴良鲤绊只见朝雪一言不发的跑进来,自己抱着一个木盒就躲角落里埋首自闭去了,眨了眨眼,以他的听力自然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
此刻也斟酌着要不要去安慰一下朝雪。
朝雪却仿佛早已知道他要做什么一样,闷声道:“我自己一个人待一会,你别说话陪着我就好了。”
她这句话说的自相矛盾,既要一个人呆着,又要他陪着。
但鲤绊却没有在意,找了个不近不远的位置重新坐下来。
果真一言不发,只是偶尔的沏茶、翻阅书籍的声音证明室内除了朝雪以外,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有时候安慰是无用的,安静的陪伴更能让人平静下来。
朝雪抱着的木盒里面全是这些年她记录下来的关于未来的事情,写得比较简略,有一些只是用日期代替。有时候她抱着盒子,就好像自己抱着所有未来一样。
如果真的有斑说的那样的世界,为什么……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在预见中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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